本书下载于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 也欢迎您去书本网下载更多优质全本小说:http://www.cndmoz.com/ 书名:《失忆总裁的爱情顾问》 作者:艳红尘 文案 她不是豪门世家的大小 姐,却身份不凡,国家总统都要礼让三分。 她腹黑狡诈、活泼可爱、清丽脱俗、高傲优雅。面对一切总是平平静静的样子。可是,在天使的外表之下,是一颗绝对黑色的恶魔心灵。 她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可是别人自己送上门来,她也不会拒绝。满清十大酷刑全部试个遍。 深情总裁求婚,只当玩游戏。 黑道教父宠溺,只装傻享受。 伯爵之子守护,只默然接受。 ================== ☆、失忆总裁的爱情顾问   她不是豪门世家的大小姐,却身份不凡,国家总统都要礼让三分。   她腹黑狡诈、活泼可爱、清丽脱俗、高傲优雅。面对一切总是平平静静的样子。可是,在天使的外表之下,是一颗绝对黑色的恶魔心灵。   她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可是别人自己送上门来,她也不会拒绝。满清十大酷刑全部试个遍。   深情总裁求婚,只当玩游戏。   黑道教父宠溺,只装傻享受。   伯爵之子守护,只默然接受。   可是,她将一切的权利当做游戏的筹码。却在后来惊奇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然而危险一波又一波向她袭来。她有能力自保,可是每一次都会有笨蛋来保护她。每一次那个笨蛋都会受伤,每一次那个笨蛋都让她感动,都让她黑暗的恶魔之心产生光点。   她惊奇发现,自己居然在寂静之中沉沦。   他失忆,她痛苦。却在悲痛之后整颗心再次黑化,用尽全力抢夺属于她的地位,真正属于她的地位!   当她站在顶端。她妖艳如花,闪耀了所有人的眼。   她是女王,因为女王的高傲属于她!然,自己所想要的,也只能送上门来!   她就是全世界人都惧怕的笑面虎女王。可是却不再关心身边的人。因为这样才是真正的没心没肺!她关心的人,只会是他!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做得到。因为他也可以给她! ☆、人物介绍   重要人物:   1、 白魑【拼音:baichi】(第二声)   身份:父母是律师界中四大金牌律师的其中最强两名,算得上是豪门出生,不计家族在内,个人资产上亿。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不管是大公司的总裁,还是国家的总统,统统都给她七分面子。可是背后的势力确实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强大。   爱好:没有任何爱好,简单点说,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却只追求高雅的女人。   相貌:纯黑色的长直发,直直垂到臀下,完美的瓜子脸,一双大大的纯黑色眼睛,雪白的肌肤,小巧而高挺的鼻子,如花瓣一般诱人的唇,丰满而火爆的身材,不是倾国倾城,却让人觉得越看越漂亮,越看越有味。   身高:172cm   智商:天才中的天才。   情商:情圣中的情圣。   性格:城府极深,让所有人都琢磨不透,一张美丽的纯黑色眼睛,只要盯着就会深陷进去,她虽然经常是把笑容挂在脸上,但是要随时提高警惕,不然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大人物就不好玩了。   喜欢的颜色:白色、米白色、奶白色、纯白色、亮白色、银白色…..简单点说只要是白色都喜欢,但是黑色也是最喜欢的。   2、 澧卿绝【拼音:liqingjue】   身份:X城中第一公司——雷云集团的总裁,虽然有黑暗势力却没有灰墨雨的黑道势力大,算得上是黑白通吃。在商场上是心狠手辣,可是表面上缺衣服花花公子的样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快,纯属当女人是玩具。   爱好:玩女人、泡女人、工作。   相貌:褐色的短碎发,眼角分明的狐狸眼像一颗璀璨的黑色珍珠,高大强壮的身躯是每个女人向往的坚固港湾,一张性感的薄唇随时都可以说出让女人心动的情话,钱包里的卡可以随时买下一栋豪宅给那些比他衣服还多的女人。   身高:190cm   智商:天才中的天才。   情商:知道别人的感情,对自己的感情很迟钝。(注:自己的感情是指自己喜欢别人的感情)   性格:笑面虎一个,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生气时的样子却可以足足吓死胆子小的人,虽然换女人如换衣服,但是却不是不相信有真正的爱情。   喜欢的颜色:黑色、铁灰色。   3、 龚明爵   身份:土生土长的外国人,在外国有十分强大的势力,在X城的地位也是不可忽视的,只在澧卿绝和白魑之下一点点的位置,也不是个好惹的大人物。在外国也是一个黑道教父,但是为人处事冷酷无情,在黑白两道都有一定的威信。   爱好:喜欢吃棒棒糖,喜欢喝牛奶,喜欢缠着白魑。   相貌:金色的柔顺短碎发,一双大大的晶蓝色眼睛像蔚蓝的天空,可爱的樱桃小嘴让人欲罢不能,皮肤白皙无暇,身上总是穿着干净的白色衣服,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一点也不想传闻中的冷酷无情的形象。   身高:194cm   智商:比天才高一个档次。   情商:和情圣可以画等号。   性格:明明有着一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却总是一脸冷酷深沉的表情,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却依旧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是属于两面派的角色,但是这里的两面派不是什么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而是在面对其他人时总是一脸冷酷,可是在面对白魑时却单纯可爱得想个小孩子。   喜欢的颜色:白色。基本和白魑相同。   4、 灰墨雨   身份:半个世界的黑道头头,也是白魑的助理,同时也是白魑的青梅竹马。对白魑的宠爱那是难以言喻的,不过生气地时候也相当的恐怖。也是个土生土长的外国人。   爱好:喜欢打架,喜欢杀人,喜欢喝白魑一起工作。   相貌:墨绿色的短碎发垂直耳根,一双黑色的眼睛如同耀眼的宝石,高大强壮的身躯让人忍不住暗自咽口水,性感的薄唇总是说出让人出内伤的话,不过对待白魑就是明显的差别待遇。   身高:194cm   智商:和天才画等号。   情商:比情圣高一个档次。   喜欢的颜色:铁灰色、墨绿色、黑色。   5、 澧纣希   身份:X城第一公司——雷云集团的副总裁,澧卿绝的亲弟弟,澧家的二少爷,为人沉稳冷静,绅士而彬彬有礼,是所有女孩心目中的标准白马王子形象,但是折磨人的方式却和绅士沾不上一丁点的边。   爱好:工作,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相貌:褐色的短碎发,深褐色的眼瞳镶嵌在狭长的狐狸眼眶中,右边耳朵上有一颗黑色的宝石耳钉,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时常紧抿着的薄唇,看起来就觉得很可靠,很有安全感。   身高:189cm   智商:和天才画一个等号。   情商:比情圣低两个档次。   喜欢的颜色:黑色、灰色、紫色。   6、 澧米纱   身份:X城中第一公司——雷云集团的三小姐,澧卿绝和澧纣希的亲妹妹,澧家三小姐。为人狡猾如狐狸,在别人面前却是一副乖顺地小绵羊的样子,白魑时第一个一眼就看出她真是性情的人。   爱好:买衣服、弄发型,只要是与美丽有关。   相貌:黑色的短发刚好与适中的下巴看齐,一双黑褐色的大眼睛总是露出胆怯的神情,小巧的鼻子下方是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长长的手指看起来有些胖乎乎的,腿却格外的长,可爱的娃娃脸上有些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身高:160cm   智商:和天才画一个等号。   情商:比情圣低一个档次。   喜欢的颜色:粉红色、红色、水蓝色。   7、 明晓晓   身份:白魑的高中同学,黑道中略有名气的杀手,伸手还不错,不过是不能和灰墨雨那些天天在刀尖上打滚的人相提并论的。经常因为任务二充当一些大富豪的情妇,但是有许多大富豪都在明晓晓完成任务之后被明晓晓干掉了。   爱好:杀人、品酒、跳舞。   相貌:深蓝色的直短发垂到肩上,一双褐色的眼睛总是透露出淡淡的杀气,红艳的小嘴像是邀请人一起去品尝,丰满的身躯总是为了任务而穿上暴露的衣服,身上的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也会藏着危险的杀人工具。   身高:164cm   智商:比天才低两个档次。   情商:比情圣低一个档次。   喜欢的颜色:紫色、蓝色、红色、黑色。   8、 龚妲己   身份:龚明爵的亲妹妹,为人张扬跋扈,美丽而妖娆,在高中时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她谁的话也不听,谁也不怕,但是偏偏在白魑面前就像个认人欺凌的下人似的,是白魑罩着的人当中屈指可数之一。   爱好:买衣服、买化妆品、喝酒,和澧米纱差不多。   相貌:蓝色的波浪卷发,晶蓝色的眼睛总是秋波暗涌,红艳欲滴的小嘴让无数男人为之迷恋,身材丰满火爆,喜欢穿清凉的衣服到酒吧中去招摇。   身高:166cm   智商:比天才低一个档次   情商:比情圣高一个档次   喜欢的颜色:大红色、血红色、粉红色、桃红色、赤红色、黑色。   9、夕颜   身份:在一次刺杀白魑的行动中失败,但是却对白魑的身手百般崇拜,最后选择跟随白魑。是白魑身边的换装护卫之一。   相貌:碧色的狐狸大眼睛,铁金色的波浪长卷发,小巧的鼻子下方是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手指纤细而修长,身材丰满而火爆,凹凸有致让男人看一眼便觉得惊心动魄。因为身为杀手的缘故,所传的服装大多都是贴身的,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身高:174cm   智商:和天才画一个等号。   情商:和情圣画一个等号。   喜欢的颜色:黑色、墨绿色、深蓝色、粉紫色。    ☆、爱情顾问   X城,一个富饶美丽的城市,在这个以权力和金钱为前提的城市里,你可以找到其他地方所没有的东西,然而最特别,也是最有名气的则是X城的金丰集团的一个部门——爱情部。   这个部门中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世界上只有一个的爱情顾问师,性别女;第二则是爱情顾问师的助理,性别男。别以为这个部门的人只有两个生意就不好,正好相反,这个部门在整个世界都广受欢迎。即使是国家主席、国王、书记、公司总裁什么的大人物都曾找过这位爱情顾问师提问与爱情相关的事。   而最让人吃惊和让业界的人都眼红的,是这个部门的收入。月收入用千万来计,几乎上升到亿;年收入就用十亿来计,而且仅仅是这么一个部门就可以收入这么多!   而作为这个部门的镇部之宝爱情顾问师,她的工资自然也是让人咂舌的。月薪是十万,年薪是上百万,全勤奖是一百万,年终奖是五百万,再加上其他各个项目的奖项,已经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   “阿雨,把这些资料收拾一下。”爱情部的休息室内,一个气质优雅,面容绝美的女人坐在米白的单人沙发上。   纯黑的头发披散着,垂直臀部下方,一张完美的瓜子脸上,一双纯黑色的大眼睛闪烁着精明而从容的目光,高挺而小巧的鼻子有些微红,如樱花瓣一般的唇让人想一享芬芳,凹凸有致的身材,纯白色的白领套装,紧身的长裤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纤细,一双白皙而纤长的手摆弄着已经整整齐齐的白领套装。   这时,厚重的大门打开,一个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墨绿色的短碎发垂至耳根,一双黑色的眼瞳就像耀眼的黑宝石,高挺强壮的身躯,身穿一袭黑色的西装,耳垂上的黑色耳钉闪烁着诡异地光芒,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掐拿着一个土黄色文件袋,不急不缓地走进了休息室。   男人讲手上的文件袋放到女人的面前,再将那些有些凌乱的白色文件收拾好,站直身体,转身离开休息室。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人觉得意外的有默契。   在男人离开后不久,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十分娇小的女孩。   黑色的短发刚好与适中的下巴看齐,一双黑褐色的大眼睛怯怯地眨巴着,小巧的鼻子下方是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长长的手指看起来有些胖乎乎的,目测大概一米五八的身高,腿却格外的长,可爱的娃娃脸上有些婴儿肥,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女孩一步步地向女人对面的沙发挪动着,那速度可以和蜗牛一拼。许久,女孩终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过程中女人一直是一脸温婉礼貌的笑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浅浅的酒窝看起来甚是迷人。   女孩怯怯地看了女人一眼,吞吞吐吐地说“白小姐,我….我想向您请教一下,关于爱情上的问题。”被称为白小姐的女人礼貌的笑容微微变化,却几乎看不出那有些加深的笑意。白小姐微微点头,说到“如果不是为了恋爱上的问题,澧小姐也不会花钱预约我了。”被称为澧小姐的女孩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慢慢开始放松,不由自主地说“白小姐和传说中一样很温柔呢。”   白小姐不动声色地将澧小姐打量了个遍,不急不缓地说“澧小姐,澧米纱,雷云集团的三千金,喜欢芝士蛋糕,喜欢可爱的饰品和服装,喜欢粉红色和天蓝色,喜欢购物和交朋友。今天澧小姐来见我应该是为了您的现任男友秦瑜的事吧?”   澧米纱对于白小姐的答非所问似乎并不介意,只是在白小姐道出关于她简单地资料时,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忧伤。许久,似乎是整理好了思绪,澧米纱抬头和白小姐对视,说道“因为我是雷云集团的三千金,所以又不少的人想要和我靠上关系,秦瑜也是其中之一,可是他在我被流氓围住的时候救了我,而我却也因此喜欢上了他,可是….可是我发现他和我的好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我实在无法忍受,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白小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白小姐的眼神依旧温柔,但是心中却不屑地冷哼:豪门中的老戏码,无聊!确实,因为这样的问题找白小姐的人不在少数,所以白小姐也司空见惯了。   白小姐翻了翻手中的资料,不急不缓地问“澧小姐有多爱您的男友呢?可以为了男友放弃生命吗?”澧米纱一愣,她出自豪门,对爱情有些玩游戏的心态,对秦瑜也是如此。而白小姐的这个问题,她根本不需要犹豫。飞快地回答道“当然不能!”果然是一样的答案!白小姐心中冷笑。   “那么,就放弃爱情吧,至于友情……澧小姐试试在和男朋友分手之后能不能原谅曾经和自己男朋友有过关系的朋友,如果不能原谅,一起放弃就好了。”   听着白小姐轻松的话,澧米纱却是震惊了,尽然要放弃爱情!虽然说,她确实对这段感情不抱什么期待,可是秦瑜始终也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啊,要放弃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这一点难道身为爱情顾问师的白魑不知道吗?【注:白魑这个名字的拼音是(baichi)】   白魑明显看出了澧米纱的心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希望澧小姐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我所说的建议,对澧小姐绝对是有利而无害的。”听见白魑的话,澧米纱心下一惊,却又对白魑增加了一丝赞赏。不愧是爱情顾问师,心理这一门学问尤其出色!   反正她对秦瑜的喜欢也确实可有可无,放弃也没有什么,而且秦瑜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本就不纯,这段感情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小段过程罢了,无足轻重。澧米纱站起身,一副乖巧的模样,向白魑伸出了小小的手,腼腆地说“谢谢白小姐,我想和白小姐交个朋友,不知道…….”   白魑没有一丝愣怔,这一切,早在她的预料之中!白魑也站起身,礼貌地握住澧米纱的手,已有所指地说“白某很喜欢和聪明的人交朋友。”闻言,澧米纱下意识的抬起头看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的白魑,却在对上白魑精明呃视线时不由得心虚地移开目光。这样精明的女人,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整理好思绪,澧米纱故作不明白地说“其实我很笨啦,哪是什么聪明人。”白魑的眼神加深,她作为一个顶级的心理专家,怎么会判断错误呢?   白魑抽回手,不咸不淡地说“说得好听一点,澧小姐是穿着华丽衣服的公主,说得难听一点…澧小姐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话中没有一点讽刺,是慢慢的轻松和认真,就像只是在称述一个事实而已。   澧米纱的笑意加深,她果然没有看错白魑这个女人,果然够聪明,让她自愧不如!既然如此,澧米纱也懒得伪装,直接露出小恶魔的本性,语气略带赞赏地说“果然,和白小姐这样的聪明人说话,一点也不费工夫。”   白魑轻笑出声,毫不在意地说“既然如此,澧小姐不放直接告诉我这个聪明人,您大费周章到这里来找白某的原因是什么?”   聪明!知道她的请教只是其次,实际上所要办的事却是另一件事。澧米纱将手插进运动服的口袋,开门见山的说“我认为白小姐可以考虑一下到我们雷云集团发展,以你的智慧和能力,真是我们雷云集团所缺少的。”   白魑淡淡地看了一脸自信的澧米纱一眼,玩味的说“如果白某就这么答应了,岂不是要让澧小姐失望了吗?”澧米纱轻笑,确实,如果白魑轻易就答应她的话,反倒会让她认为白痴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不过用这样的方法来拒绝,果然不愧是个值得她澧米纱亲自出面的大人物!   澧米纱也不着急,反正她以后可以经常来找白魑,虽然说光是预约白魑的人每天都不下百个,但是有他们澧家的势力摆在那,肯定是有优待的。可是那见面所需要的费用确实也不是个小数目,一个人就要用一万,但是在时间上没有限制,这一点倒是优惠了。   澧米纱随意地坐回沙发上,说到“白小姐确实可以考虑一下,薪水方面我们可以给白小姐双倍!”虽然白魑的薪水确实搞到让人咋舌,不过如果白魑到他们公司去的话,这点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就像是九头牛身上的一根罢了,这一点上还是他们公司赚得多。   白魑眼神微沉,却不是因对双倍的薪水动摇了,只是在兴奋而已。白魑对澧米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礼貌地说“既然澧小姐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谢谢光临,白某还有其他客人,就不送了。”   明显的逐客令让澧米纱自信的表情微微僵硬,可是下一秒又缓和过来,不急不缓地站起身,深深地看了白魑一眼,然后转身,高深莫测地说“我认为白小姐和我的大哥,应该很合得来。”说完,留给白魑一个背影,姿态优雅可爱地走出了休息室。   白魑坐回沙发上,右手撑着尖细的下巴,侧目看向偌大的落地窗外那一轮即将落山的夕阳,美丽的侧脸被夕阳的余晖染红,增添了几分妖娆妩媚。纯黑的眼瞳中折射出夕阳美丽的影子,诱人的小嘴中轻声低喃着“心就像那夕阳,这样沉下去了,但在经历了漫长的黑夜之后,又会重新爬上来,过着崭新的生活。”   心如明镜,为人深不可测,善于洞察别人想法的女主角,美丽的爱情顾问师白魑,将会在众多优秀的男人中间徘徊,过着她所向往的充满心机与杀意的生活。   白魑给爱她的男人残忍的伤痛;   白魑给爱她的男人无尽的黑暗;   白魑给爱她的男人最甜蜜的幸福,以及最绝望的悲伤。   白魑给她在意的男人最浅薄的态度;   白魑给他在意的男人最意想不到的‘惊喜’;   白魑给他在意的男人最窒息的伤痛,以及最美满的爱情。   白魑,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拥有强大的背景,让人意想不到的复杂关系圈。她,将会演绎在爱情陷阱中,男人最先沉沦的传奇!   她让冰冷的他体会到幸福之后的无尽绝望!   她让邪魅地他品尝到爱到不可自拔却毫无希望的伤痛!   她让冷静的他明白原来爱上她,他将会如此疯狂!   她让外热内冷的他知道原来他一直在深爱她的迷宫中徘徊,永远找不到出口!   一个让所有优秀男人为之疯狂地女人,到底是会多么的出乎人的意料?    ☆、遇见二少   白魑坐在白色兰博基尼的后座上,半眯着眼睛看向车外飞快闪过的风景,脑海里全是她复杂的人际关系圈。“诶….”白魑忍不住叹息,认识权力越大的人,心眼就要更多,真是….很好!她白魑这一辈子有两个梦想,一是赚钱成为超级大富豪,所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而就是穿越到古代后宫,不为金钱利益,只为和后宫女人玩心计和手段,那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心里攻击是她最向往的。   然而现在,她的资产已经上亿了,完成了她的第一个梦想,但是怎么可能会穿越到古代后宫呢?真是郁闷。   阿雨从后视镜看了白魑一眼,说道“小魑,今年的年假我们去夏威夷吧。”后座上,白魑懒洋洋地看了阿雨一眼,说“又不是没去过,一点意思也没有。除了椰树就是大海,除了大海就是沙滩,除了沙滩就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阿雨无奈地再看了一眼白魑,说“难道你今年不准备过年假了?白痴。”白魑不悦地瞪了阿雨一眼,她最不喜欢别人叫她白痴了,虽然她的名字白魑和‘白痴’的读音真的很像,但那不表示她是白痴!   “死人妖,你再叫我白痴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泰国去做变性手术!”叫她白痴,以为她不会还击吗?至于人妖这个绰号嘛,是因为阿雨的名字叫做‘灰墨雨’,有点像女生的名字,而他本人又是个男的,所以白魑在灰墨雨叫她‘白痴’时总会叫灰墨雨是‘人妖’。   灰墨雨也同样愤愤地瞪了白魑一眼,恼怒地说“死白痴,你再叫我人妖,我就和你绝交!”   但是偏偏白魑就是不怕灰墨雨这个黑道的头头,没办法,谁让灰墨雨是黑道头头的同时也是她白魑的青梅竹马呢?从小时候起,白魑就一直给灰墨雨使脸色,而灰墨雨也傻呆呆地一直听白魑的命令,以至于在长大以后形成了听白魑的话的习惯。   白魑冷哼一声,说“那就绝交呗,死人妖!”灰墨雨气得抓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泛白,可见他气得不轻。但偏偏白魑还一脸‘绝交就绝交,谁怕谁’的表情,让灰墨雨差点一个忍不住了结了白魑。   突然,灰墨雨来了一个急刹车,而白魑也在同一秒双腿一抬,抵在前座的后垫上,阻止了身体向前冲去的冲劲。灰墨雨解开安全带,瞪了一眼一脸懒散的白魑,气愤地甩门离开。白魑将腿放下,诱人的嘴中轻轻地吐出几个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当数到十的时候,车的正驾驶的门打开,灰墨雨一脸阴沉地坐回车里,看都不看白魑一眼就开车狂飙出去。   白魑也不去招惹灰墨雨,但是她知道灰墨雨不是在生她刚才叫他‘人妖’的气,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不下十次了,而每一次的原因都是——被追杀。   因为灰墨雨是黑道头头,仇家自然是很多,而每次他生白魑的气下车离开的时候,就会有几十个人突然跳出来,一副不把他抓走就不罢休的样子,他虽然打得过那几十个人,但是有时候能退一步还是不要强向前走出一步的好。所以他选择回到离他最近的白魑得人车上去。   他不是不担心白魑会被他牵连,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在好几次白魑的车被后面追杀的人用子弹给射得报废的时候,白魑会让他停车,然后走下车,对后面追杀的人报出自己的名字,之后那些人就像是见鬼了似的各个惨白着脸落荒而逃。至此以后,灰墨雨也不会担心白魑会不会有意外了。   那是,人家白魑的关系圈都摆在那儿呢。全世界只要是关注新闻和商业界的事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白魑的关系大到国家总统,最小也是公司总裁或经理、秘书什么的,黑白两道谁不对她白魑礼让三分?就算是得罪大公司的总裁也不能得罪白魑,不然你的小资产随时都有可能完蛋。   白魑眯着眼靠在后垫上,感觉到他们行驶的速度绝对已经超越二百英里了,好在她的每一辆车的马力都是二百三十节以上的,不然她的车随时都可能爆炸。   突然,从车后传来一声枪声,直接穿过车子后面的遮风玻璃,从白魑的发梢穿过,直接穿透前面的挡风玻璃才落到地上,这么长的距离,而且还能一脸穿透两个挡风玻璃,可见那颗子弹的威力有多大。白魑吹了一声口哨,一脸的玩味和惬意,丝毫不在意刚才那颗差点要了她的命的子弹。   灰墨雨依旧阴沉着脸,可以轻易看出他比刚才更加生气。也是,那颗子弹差点让白魑受伤,不,应该是毙命,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但是即那颗子弹之后,又有数十颗子弹如雨点一般穿透了这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十分钟过去,这辆车已经千苍百孔了,可是坐垫却毫发无损,因为在坐垫上白魑已经安装了最新的高级防弹装置,管你是哪种类型的强力子弹,都不能打穿坐垫。   白魑微微偏头,说“想好这次要陪什么车给我了吗?”灰墨雨再次加速,在远一点的高速公路上直接停车,也不管是不是反了交通规则。解开安全带,灰墨雨和白魑一起下车,而那些追赶他们的十多辆车也已经到了他们面前十米远的地方,所有人都下车,数十把黑洞洞的手枪对准着他们。   灰墨雨将嘴巴挨近白魑的耳朵,轻声说“这次帮我摆平,送你劳斯莱斯幻影。”哦?白魑纯黑的眼睛微亮,劳斯莱斯幻影,世界第二贵的车?这笔交易似乎挺划算的。白魑邪魅一笑,说“别反悔哦。”然后向前走一步,说“对我们这么穷追不舍,澧二少有何贵干呢?”澧二少,雷云集团的二少爷,澧米纱的二哥,澧纣希。   话音刚落,那群人立刻闪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向白魑。   褐色的短碎发垂直耳根,黑色的耳钉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目测大概一米八七的身高,深褐色的瞳孔镶嵌在狭长的狐狸眼眶内,性感的薄唇勾起四十五度完美微笑,贴身的铁灰色衬衫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曲线,修长的腿踩在地上十分有力。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衬衫扯开两颗扣子,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异国来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   外界都说澧家二少澧纣希是个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绅士,但是也都知道他折磨人的方法一点也不绅士,和恶魔有的一拼,甚至比澧家大少澧卿绝更加狠毒,但是城府和澧卿绝比起来还是有些逊色,毕竟在商场上战斗多年的是澧大少澧卿绝,而不是澧二少澧纣希。   不一会儿澧纣希便站到了白魑的面前。澧纣希微微低头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白魑,很有绅士范儿地说“原来白小姐知道是我啊。”白魑也没有退缩,直直地迎接澧纣希那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说到“澧二少不也知道车内坐着白某吗?”   澧纣希低笑一声,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三妹不能搞定这个传说中的‘情圣’了,因为她的那张嘴能随意就说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有趣的话,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不过,不知道遇上他,她的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是不是也能派上用场呢?   澧纣希向白魑有好地伸出手,绅士的说“很荣幸可以见到白小姐本人,澧某想和白小姐交个朋友。”白魑很随意地和澧纣希握了一下手,又飞快地收回来,说到“你们澧家人都那么喜欢拐弯抹角吗?”   澧纣希微愣,反应过来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但心里却是对白魑赞赏尤佳,不愧是连他们雷云集团都要给七分面子的白魑,果然让人‘惊喜’。   澧纣希将手插进口袋里,似真似假地说“白小姐对我们澧家还真是了解。”对于澧纣希的调侃,白魑不知与否,随意地说“是吗?不胜荣幸。”一句话让澧纣希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白魑真的有用语言就可以杀人的能力,被气死的。   许久,就在白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澧纣希又突然开口到“希望白小姐能够好好考虑我妹妹说的事。”白魑放下刚刚抬起的脚,头轻轻一歪,说“我记得在七个小时六分五十八秒以前,澧二少的妹妹澧三小姐刚刚跟白某说过同样的话。”澧纣希的嘴角有些抽搐,七个小时六分五十八秒?记得还真是清楚!   他忍!澧纣希压下心中浅浅的不悦,继续很礼貌地说“如果是因为薪水的事,我们可以….”还没等澧纣希说完,白魑便飞快地接过话,说到“我知道贵公司可以付给我双倍的工资,但是我不缺钱,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顾澧纣希和澧纣希身后那几十个黑衣人傻眼的表情,转身就走,车子也被丢在路边。   灰墨雨深深地看了还在愣怔中的澧纣希一眼,然后转过身跟着白魑一起离开。他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是什么呢?那件将要发生的事,尽然会让他感到不安。   灰墨雨心不在焉地跟在白魑身后,完全没察觉到那辆向着他和白魑的方向飞速疾驰的黑色无牌照轿车。走在前面的白魑耳朵微微一动,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当看到那辆轿车向灰墨雨开去的时候,心中一紧,来不及有任何应对方法的思考,直接跑向灰墨雨。   白魑抱着沉思中的灰墨雨用力一带,那辆黑色的轿车直接掉下高速公路一边的悬崖。   灰墨雨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中反应过来,他只是隐隐约约想到刚才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向他冲来,然后白魑……白魑!灰墨雨心中一紧,脑袋一转就看到不远处被车撞倒的白魑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灰墨雨急匆匆地向白魑跑去,在看到白魑腿上那刺眼的鲜血时,自责、心痛、不忍统统涌上心头。白魑看了一眼呆愣中的灰墨雨,心微微颤抖。   她知道灰墨雨有多在意她,从小就迁就着她,什么都让着她,不然她怎么可能争得过从小就被当做黑道头头来训练的灰墨雨?   她当然清楚灰墨雨对她的感情,可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灰墨雨,因为,她并不是适合灰墨雨的人,尽管她所向往的生活和灰墨雨现在的生活十分相似,但是,她知道灰墨雨的心中是向往着光明平凡而安静地生活的。他们,并不适合。   整理好思绪,白魑不悦地说“死人妖,还看我干什么?等着我流血致死啊,带我去医院呐!”灰墨雨被白魑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可心中却也不在意白魑叫他死人妖的事,毕竟是他害得白魑受伤的,都是因为他。   灰墨雨沉默着,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条,将白魑受伤的右腿给简单包扎起来,然后又一声不响地将白魑抱起来,疾步向最近的医院走去。尽管灰墨雨的这一切动作看起来都是轻松的,但也只有白魑和灰墨雨知道,他在包扎的时候动作很轻很轻,除了一些发麻以外,她根本不会感到疼痛。   而且,现在抱着她的那双手,她能感觉得到,那双手传来的,轻微的颤抖,因为自责和心疼的颤抖。    ☆、情敌登场   医院内,白魑扶着雪白的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出医务室,脑袋四处张望却看不到灰墨雨的身影。白魑做到休息区的椅子上,小声抱怨道:“你这个死人妖,居然把我丢下自己走掉,最好别被我逮到,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呵…..”就在白魑的话刚说完时,一阵阳光的笑声从白魑的身后传来。白魑浑身一震,她刚刚的话不会被听到了吧?听到的人会不会把她当做神经病然后把她送进神经病院啊?脑子里虽然是这么想着,但白魑还是下意识地回头。   金色的柔顺短碎发垂直耳根,晶蓝色的大眼睛微微眯着,可爱的樱桃小嘴中发出细微的阳光笑声,白皙的手遮住了半边的小嘴,看起来更是可爱无比,目测大概一米九几的身高,让做着的白魑需要高高地抬起头才能把他的脸尽收眼底。身上是一套干净的白色休闲服,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开朗,让人觉得看着就心生好感。   白魑暗暗地打量了这个笑着的男人,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纯真的笑脸,并不言语。但是还在笑着的男人有些尴尬了。男人挠了挠金色的短发,被白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是那些他经常感觉到的爱慕和羞涩,不过这样赤裸裸直接凝视却让人更加不好意思。   男人的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说的话真的好有趣哦!”白魑眨了眨眼睛,却不知道已经把在场男士给迷得七荤八素。白魑随意地拢了拢如瀑布般美丽的长发,无所谓地说“我不介意。”   可男人脸上的尴尬却因为白魑的话而更浓郁了。支吾着开口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白魑直接撇过脸,很认真地说“小偷也不会把‘小偷’两个字写在头上。”男人的脸色一僵,有些抽搐的嘴角轻轻扯开,说“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魑冷冷地扫了男人一眼,让那个男人觉得浑身一震寒战。白魑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龚大少似乎很喜欢扮演正太这个角色。”龚大少,龚明爵,在国外有着庞大的势力,在X城也有不低的地位。   龚明爵的脸上尴尬更甚,却不再包含之前的羞涩和委屈,毫不认生地一个跳跃就做到了白魑的旁边,挨近白魑,略略好奇地问道“你还记得我?”白魑倒也不避嫌,手肘搭上龚明爵的肩膀,懒洋洋地说“怎么会忘记我们的龚大少呢?您老可是出了名的外热内冷,高中和大学还老在我面前晃悠,想忘记也不行啊,是不?”   听出白魑话中的无奈,龚明爵勾起一抹浅笑。是啊,无论是在高中还是大学,白魑总是能够轻易成为全场的焦点,那也让同样是焦点的他注意到了她,但是白魑却从来不理会他,让他每天都对白魑死缠烂打,才终于让白魑习惯了有他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无论是什么问题,只要是龚明爵主动向白魑提出,无论是什么方面的,白魑都能答得滴水不漏,而且,白魑也是为一个懂他的心里想什么的人,传说中的红颜知己便是如此吧。   不过…..龚明爵不满地摸了摸自己这样脸,为什么他这样一个性情冷酷的人却偏偏张了一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呢?白魑当然汉子道龚明爵对于他那张脸的不满,也不去跟他纠缠,换了个问题说到“对了,龚大少到医院来干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龚明爵的脸就瞬间沉了下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气愤。看着龚明爵阴沉的娃娃脸,白魑就能猜到个七八分,可是却也不能挑破,只好……   白魑突然一巴掌拍在龚明爵脸上,那一巴掌的力道很轻,但是却很响,好在医院的休息室本就吵杂,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龚明爵傻眼,他不记得他有得罪白魑吧,白魑为什么要打他?虽然一点也不痛,但是他真的想不通。   还没等龚明爵回过神,白魑就对龚明爵可爱无敌的娃娃脸又揉又捏,霸道地说“明明就有一张那么可爱的娃娃脸,学那些人装什么深沉,来,给姐姐笑一个看看?”龚明爵一向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可爱,而那些人说出来的下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不过,被白魑这么揉捏着脸,龚明爵的脸竟然不可思议地变得通红。   白魑惊讶地眨巴着眼睛,她知道龚明爵真的是超级可爱,但是,没想到他害羞起来却更加可爱,好想咬一口!脑袋中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白魑在现实中却已经照做了,飞快地咬了一口龚明爵的娃娃脸,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脸上突然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龚明爵身体一僵,突然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就很红的脸现在已经红得滴血。龚明爵傻愣着说不出话,也忘记了反对白魑这么揉捏着他的小脸脸。   白魑惊喜地看着龚明爵更红的脸,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脸上的牙印很快就被揉出来的红肿给冲散下去,这让龚明爵的脸看起来更可爱。白魑一边爱不释手地揉着龚明爵的小脸,嘴里不停地说“唔,好可爱哦,好可爱哦,好可爱哦……”   灰墨雨刚从另一间医务室出来就看到白魑不停地揉着龚明爵的脸,而龚明爵则是一张脸羞得通红,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他虽然被白魑推开了,可是皮肤和地面摩擦也有不少的伤口,尽管这些伤口和在训练时的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可是他还是不喜欢让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免得白魑担心。不过现在这情况,灰墨雨突然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挣扎了一段时间后,灰墨雨还是走到了白魑和龚明爵的面前,压抑着心中即将从喉咙喷出来的怒火,不悦地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而白魑却似乎是刚刚才注意到灰墨雨的存在,双手依然在龚明爵的脸上揉捏着,一脸开心地对灰墨雨说“阿雨,你看阿爵的样子好可爱哦!”某白完全忘了刚刚是谁在抱怨灰墨雨不等她的……..   灰墨雨将目光移向龚明爵。而龚明爵也在灰墨雨说话时回过神来,可又不想让白魑放开自己的手,以至于现在刚刚还通红的小脸一半通红一半阴沉,表情那是相当的窘迫,就算好是刚刚还怒火中烧的灰墨雨也忍俊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   也对,任是哪个认识龚明爵的人看到平时冷酷无情的龚明爵现在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揉着小脸,还什么也不说,更何况是害羞得一张脸红彤彤的,这副窘状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敢这么对待龚明爵的,全世界除了她白魑,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于是,一直到灰墨雨都笑抽了的时候,白魑终于因为手太酸而不再揉捏龚明爵的娃娃脸。得到解放的龚明爵飞快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好在没有太肿,不然龚明爵肯定会拼命!跟灰墨雨拼命!   在整理好仪容仪表之后,龚明爵的娃娃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红晕,而灰墨雨终于缓过劲来,但是却坐在休息椅上,身体还是有些抽搐,白魑则是抱怨着龚明爵太可爱,害她把自己的手都揉酸了。龚明爵的嘴角抽了抽,他都没说他的脸快被毁容了,始作俑者还在这里抱怨他这个被害者!?   突然,龚明爵似乎想起了什么,紧张地打量着白魑,说“小魑,你怎么会到医院来?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疼不疼?怎么受伤的?”龚明爵只知道灰墨雨是从医务室里出来的,但是他看见白魑也有些不稳的样子,也当然不会认为白魑时好心送灰墨雨来医院,所以问题肯定就是白魑受伤了。   闻言,白魑撇了撇嘴,瞪了一旁笑容瞬间僵硬的灰墨雨,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骨折了而已。”这白魑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而龚明爵却差点气炸了,白魑居然不把自己的伤当会儿事!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某白:小艳子,你说谁是皇上来着?老娘是女人! 艳:大娘,不就是打个比方吗?别那么生气,小心长皱纹! 某白:去你的,谁是你老娘!我还年轻着呢!叫姐姐! 艳: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此话的声音相当滴小。) 某白:小艳子,你刚刚说啥了? 艳:姐姐,我是说你应该淑女一点才符合形象的撒! 某白的脸瞬间通红:死小艳子,干嘛不早告诉老娘...呃...人家嘛! 艳汗颜:是姐姐你没给机会的撒....】   龚明爵阴沉着脸沉声说道“都骨折了还这么贪玩!要是烙下病根怎么办?难道你打算当一辈子的残疾人?”明明龚明爵已经处于暴走边缘了,白魑却还是一副无所谓地模样,撇了撇嘴说道“反正我有钱养活自己,残疾又怎么样?”   这一下子,是龚明爵和灰墨雨两人都不愿意了,龚明爵无奈却又气恼地说“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打个比方,还有,你为什么会受伤?”灰墨雨刚准备说话,就接受到龚明爵怀疑的视线,不由得把话吞回肚子里。他总觉得龚明爵刚刚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白魑转了转眼珠,说“一个人开车不看路,撞到而已,反正也死无葬身之地了。”白魑并不打算说是因为灰墨雨的关系,因为灰墨雨是她的青梅竹马,小时后就一直在一起,而在高中时白魑又认识了龚明爵,所以龚明爵和灰墨雨的关系算得上是半个情敌。   死无葬身之地?龚明爵嘴角抽了抽。他不清楚白魑的背景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过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国家总统也要卖白魑七分面子,不然,那可是整个国家存亡的大问题!   白魑似乎是看穿了龚明爵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淡淡地解释道“那辆车在撞倒我之后掉下悬崖了。”原来如此!听到白魑这么说,龚明爵的脸总算正常了一些,至少没有那么阴沉了。   不再纠结刚刚的问题,龚明爵看了一眼白魑被裤脚盖住的伤口,说“那我送你回家好了。”白魑的眼睛一亮。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龚明爵扶着一瘸一拐地白魑走出了医院,而灰墨雨着阴沉着脸坐在原来的休息椅上。   他怎么觉得好像龚明爵和白魑认识的时间比他认识白魑的时间还要长?不然他怎么会感觉白魑和龚明爵的世界他根本无法踏足?呸呸呸,他肯定想多了!   白魑和龚明爵的世界?灰墨雨摇头苦笑。不是发誓只要好好看着白魑幸福就可以了吗?现在却还是这样地无法放下,无法眼睁睁看着白魑和其他男人那么要好。不是说只要好好守护白魑不会受到伤害就好了吗?可是今天却是自己害得白魑受伤。可是….不见得他龚明爵能够给白魑幸福吧?   灰墨雨冷酷地看着龚明爵的背影。他相信白魑可以分辨谁是她真正需要的人,可是,他无法放心。那么,就一直到白魑说自己很幸福的时候,他再离开吧。   灰墨雨真的能够只做到保护白魑,看着白魑吗?   龚明爵到底是不是白魑的真命天子呢?   之后又会出现怎样的大人物加入到白魑的游戏呢?   还会有谁沉淀进白魑这个美丽而深不可测的女人亲手编织的甜蜜里呢?   谁将会是白魑最终的选择呢?   白魑心中所念的,所想的,所爱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场充满心机和杀虐的游戏将会上演怎样的甜蜜幸福?以及怎样的无尽绝望?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呼呼呼,艳又出新文文啦。累计了第一篇文文的经验,这一本肯定会有所进步的哦!亲们多多支持哈!月票都扎过来吧!打赏加更!寒假加更哦!加油油!不怕死鬼阴魂不散,就怕票票砸不死!    ☆、遇见故人   “无聊啊!!”白魑身穿宽大的米白色浴衣,在奶白色的三米宽、三米长的大床上无聊地来回打滚。这几天因为脚骨折,公司给她放了个大长假。可是她当真是显得发慌啊!   白魑一个翻身,滚到床的右侧,从散发着迷人香味的白色茉莉旁边拿起最新版的白色‘苹果’手机,点开屏幕,看了看时间。这一看,心就彻彻底底地沉下去了。怎么才十一点啊!还有十三个小时让她怎么打发啊!   就在白魑无比郁闷之时,两声喇叭声从窗外传来。白魑的纯黑色眼睛瞬间闪过一抹光芒。这喇叭声她认识!白魑兴奋地一瘸一拐挪到了偌大的阳台,猛地拉开雪白的丝绸落地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充斥在整个雪白的房间。   刺眼的阳光让白魑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阻挡那双有些不协调的脚走到阳台边缘。白魑双手趴在阳台的白色栏杆上,一双大眼睛向下望去,果然看到龚明爵正斜靠着晶蓝色的轿车身,一脸温柔笑意地地向白魑招了招手。温暖的阳光洒在龚明爵的身上,为他完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就像一个误入凡尘的天使。   可算有事做了!白魑向龚明爵招了招手,然后又一瘸一拐地返回房间,可是那速度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个脚骨折的人。   白魑飞速闪到洗手间,将清凉的水往脸上一泼,又用雪白的毛巾草草地擦拭了一遍,随后又是一阵风吹过,白魑已经闪入了她那间超级大的白色更衣室。   五分钟过后,白魑神清气爽地推开白色洋房公寓的复古大门。纯白色的T恤衫笼住了白魑较小的身躯,水蓝色的九分牛仔紧身裤勾勒出白魑的修长美腿,奶白色厚底高邦帆布鞋休闲而时尚,长至臀部的纯黑色长发直接用白色的丝带简单竖起,修长白皙的手腕上挂着一个米白色的LV手提包,完美的瓜子脸上戴着精致的咖啡色大墨镜,几乎遮掉了她一般的面貌。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不要误会,那不是香水,而是纯粹的花香,从白魑的白色公寓中带出来的而已。   龚明爵毫不在意地直直盯着一脸笑意的白魑,真心赞赏道“你这么穿果然是最好看的。”闻言,白魑也打量了自己的一身装扮,满意地点点头。毕竟是在五分钟之内完成的嘛,这个样子确实已经是非常漂亮了。   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向龚明爵……的车,直接打开车门毫不客气地钻进车内。龚明爵失笑着摇头,白魑还是这么爽快的性子,不过,他喜欢。龚明爵也做到正驾驶的位置上去,闻见了从白魑身上传来的茉莉香,说“你还是很喜欢茉莉?”   “还不错啦,只是现在还不知道用什么花来代替,我觉得你以前送我的百合花的香味还不错,以后就换成百合花吧。”白魑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的轻松自在,可是龚明爵的脸色却有些不自然了。   “呃…你想去哪里?”挂好档,龚明爵转移话题似的对白魑说。闻言,白魑用右手食指抵住右边的脸颊,嘟着小嘴歪头想了想,说“玩具店吧。”本来看到白魑这副可爱的样子龚明爵还是一脸痴迷,但是在听到白魑说的话时,整张俊脸都挂满了黑线。   玩具店……龚明爵抽搐着嘴角,犹豫地问道“你确定要去玩具店?”闻言,只见白魑很认真地点点头。好吧,他投降了。龚明爵无奈地启动车子,向目的地玩具店进军。而白魑则在后座上捂嘴偷笑。不得不说,龚明爵惊讶的表情也好可爱哦!   十分钟后,白魑双眼冒金星地盯着装饰得十分可爱的玩具店,有晶莹的液体在唇边徘徊,似乎随时都会流下来。龚明爵把车泊好,一回头就看到对着超级可爱的玩具店犯花痴的白魑,而此时白魑的周围也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龚明爵的嘴角再次抽搐,极力按捺着内心想转身走掉的冲动,硬着头皮闯进人群中把白魑硬生生给拽了出来。此过程中龚明爵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啊!面子全都丢光了啊!咦?等等,为什么觉得手背上湿漉漉的?   终于把白魑拽离人群之后,龚明爵终于察觉到手上的不对劲,一回头,在对上白魑那双傻呆呆地表情时,眼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又看到了那顺着可爱的唇角向下流的不知名的晶莹液体……顺着那液体将视线向下移,看见了手上的那一滩口水,龚明爵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整张脸算是完全阴沉下来了,让那些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人纷纷四处逃窜。   “白、魑!”许久,龚明爵咬牙切齿地叫出白魑的名字,但是白魑却在同时拉住龚明爵那一只没被口水淋到的手,一脸欢快地拉着龚明爵就向玩具店跑去,嘴里还高兴的说“阿爵,快点,我们去买熊熊!”废话,现在要是不跑龚明爵指不定会起到什么程度,搞不好还打算不陪她玩了,那她不是又变得无聊啦?   至于龚明爵手上的那滩口水….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龚明爵在她的口水准备留下来地时候拽她啊,害得她原本可以收回的口水华丽丽地就全部洒出来了,她很可悲的,有木有!但是现在还是转移龚明爵的注意力比较重要啦。   然而龚明爵在被白魑拉住另一只手的一瞬间,心头的那些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全部烟消云散,而随之涌起的是忘也忘不掉的喜悦。完美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温柔而宠溺的笑容,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白魑主动和他亲近。   玩具店内,白魑拉着龚明爵的手东走西跑,这儿摸摸那儿瞧瞧,就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似的。那些店员一脸暧昧地看着白魑和龚明爵紧握着的双手,那亲密的举动让他们所有店员和顾客都认为白魑和龚明爵是一堆幸福的夫妇,正在为他们的孩子挑选玩具。   不过白魑倒是完全没有在意,任然拉着龚明爵欣赏那些可爱十足的熊娃娃。不过龚明爵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明显。他希望那些店员说的会变成现实,期望会有那么一天吧!   逛了玩具店大概二十分钟了,白魑却只看上了一只雪白的的足足有一米五高的泰迪熊,而龚明爵的脸都快笑得抽筋了,那些店员他可是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无一不是说他和白魑有多恩爱,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在这二十分钟内白魑一只拉着他的手。好吧,他承认是他在更用力地握着白魑不愿意放开。   付了钱,白魑和龚明爵在店员们暧昧地眼神中走出玩具店。刚到玩具店门口,白魑就放开了龚明爵,双手抱住可爱的泰迪熊。龚明爵失神地握紧了被白魑放开的手,心在微微地失落,手上的茉莉香也渐渐淡去,心中的失落感也越来越浓郁,花开终有花落之时。   而现在,只是被白魑放开了刚刚紧握着的手,他就能感觉到心在轻轻颤抖。他不敢想象,如果哪一天,白魑明确拒绝了他的感情,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去死。去死?龚明爵在心中苦笑,爱慕白魑的人这么多,少他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可是,白魑会不会伤心呢?   龚明爵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完全没有听见白魑的叫声。白魑微微皱眉,白皙的手在龚明爵失神的眼前晃了晃,叫到“阿爵!”龚明爵回过神,看见有些担忧地白魑,心中一暖,刚刚的苦涩消失地无影无踪。   “接下来想去哪里?”龚明爵温柔地询问着白魑。见到龚明爵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白魑也不去在意。即使她的内心知道地比谁都清楚。   “唔,去吃饭好了,意大利面不错。”白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考虑似的说。龚明爵温柔地从白魑的手中把小熊抱到自己怀里,说“好,我知道有一家的意大利面很好吃,”右手拉住白魑,向他的车走去。现在这样他就能觉得幸福。   看着龚明爵侧脸的温暖笑容,白魑的眼神有些闪烁。对不起!白魑在心中对龚明爵说。   餐厅内。白魑挽着龚明爵的手臂,纯黑的眼睛眨巴着,一副单纯可爱又无害的样子。当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正看向他们这边的位置上的人时,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白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龚明爵环视了大厅一圈,微微俯身到白魑的耳边,轻声说“只剩下那个位置了,我们就在那里吧。”   可是白魑却一反常态,十分亲密地把头靠在龚明爵的肩头,甜甜地说“嗯,阿爵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话虽是这么说,可是白魑却在心中肺腑着:没事为什么长得这么高啊,要不是她今天穿的鞋子的鞋底够厚,她还没办法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呢!   龚明爵身体轻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魑会突然这么和他装恩爱,不过在扫到那个眼神狠绝地看向他们这边的人时,心下顿时明了。   龚明爵十分配合地拦住白魑的腰肢,一脸宠溺地走到那个唯一空着的位置。那一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再配上超级宠溺的笑容,龚明爵毫无疑问成为了全场女士眼冒桃心的对象,而白魑却被瞪了无数次。   到了位置上,白魑依旧没有放开龚明爵,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融化了在场男士的心。而龚明爵也看呆了,此时的白魑真的很美。   就在龚明爵差点吻下去的时候,一记带着愤怒的女性声音突然传来“哟,这不是龚大少嘛?咦?旁边这位是新宠吗?”被突然打断的龚明爵有些不爽,不过他可没有笨到对那个女人发脾气。龚明爵只是淡淡地扫了那个女人一眼,就好像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似的。温柔地顺了顺白魑的长发,不理会一旁有些尴尬的女人。   白魑将头从龚明爵的肩膀移开,懒洋洋地看向那个美丽的女人。   深蓝色的直短发垂到肩上,一双褐色的眼睛总是透露出淡淡的愤怒,红艳的小嘴像是邀请人一起去品尝,丰满的身躯被黑色的性感小礼服包裹起来,美丽的鹅蛋脸画上了微浓的烟熏妆,让原本很漂亮的脸显得有些庸俗,修长的手指上戴着耀眼的钻石戒指,当然,不是呆在无名指上。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条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么妖娆,多么富有似的。   “阿爵认识这个女人吗?”说着,白魑赌气似的嘟起可爱的嘴巴,一脸的怨妇模样。龚明爵的嘴角抽了抽,白魑不去演艺圈发展真是浪费人才,就现在这个演技,怕是影后都自愧不如啊!   不过龚明爵却还是顺着白魑演下去。于是,龚明爵将白魑圈进怀里,亲密地在白魑脸上吻了一下,说“怎么?小魑吃醋了?”可是白魑却没有丝毫不自然,就像她和龚明爵的关系这么做也是平常事似的。   白魑再次嘟起小嘴,赌气地说“人家才没有,阿爵尽会取笑人家!不要理阿爵了。”说着,还扒开龚明爵的手,双手抱胸以示不满。龚明爵不由得失笑,他好喜欢白魑因为他吃醋的样子,尽管只是在演戏,但是他仍然很开心。   “好了,小魑也别生气了,我不认识她。”龚明爵装作无奈似的说到,只有他和白魑知道他有多想笑出来。白魑也是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真的?”可是,还没等龚明爵点头,那个女人却先一步地抢先说“爵,你说什么呢?我们可不止认识,还是初恋情人呢!你这个女人,还是最好不要缠着我的爵!”   龚明爵不动声色地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确实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过。   白魑瞬间抛开刚才的乖巧甜美,一脸邪笑地看向那个还是有些生气地女人,说“初恋情人,那也只是初恋,现在,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个女人对白魑突然的转变明显有些不能适应,但是听见白魑的话却忍不住心头串起的怒火,不悦地说“哼,爵现在肯定还是爱着我的!”闻言,白魑懒洋洋地靠着龚明爵,玩味地看向怒火中烧的女人,说“那么,白流歌呢?阿爵为了她而抛弃你的人。”   白流歌!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身体猛地一怔,傻愣愣地看向一脸随意地白魑,说“说!你是谁!?”白魑邪魅地勾起嘴角,说“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小、君。”闻言,那个女人再次愣住,眼中瞬间染上不知名的色彩,难以置信的说“你是小歌?!”白魑却故意一脸的惊讶,说“原来你还记得我啊,也是,在那么对待我之后,要是不记得我也只可能是你失忆了吧?”   那个女人一脸诧异于不解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你真的是小歌?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小歌?”   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票子是多还是少!    ☆、大学时期   四年前,法国巴黎大学大二A班外语系的教室里,白流歌无聊地打了个哈切,看着黑板上已经熟悉到可以倒背如流地数学公式,以及讲台上进行讲解题型,讲得口水四处飞溅的数学老师,就像是一个幼儿园里的智障儿童,所传授的东西都是她完全明白的。   她,白流歌,一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进入这所法国巴黎大学,以美丽的相貌、沉静温婉的性格、犹如天籁的声音、天才一般的头脑,在半个月内成为外语系的系花,两个月之内的校花评选中以百分之八十的票数当选法国巴黎大学的首席校花。   从入学开始,成绩一直稳居第一,入学开始就收到无数封情书,甚至曾经在入学一个学期时,被校草单腿跪地,手持钻戒地深情求婚,让在场的同学都无比感动。然而对此,白流歌只是温婉一笑,说“不好意思,我无法接受学长的求婚,但是如果学长是真心的话,倒是可以坚持下去,说不定我会被学长感动。”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   从那以后,学长便一直缠着白流歌,用尽心思制造无数次的‘偶遇’,可是白流歌却都是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十分礼貌客套地说“学长,真巧啊。”要不就是“原来学长也喜欢到顶楼来吃午餐啊。”再不然就是“学长也喜欢到树荫下休息吗?”…………   诸如此类平淡无奇的话却让学长越挫越勇,对白流歌一直穷追不舍。而旁观的同学看得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纷纷感叹白流歌太冷酷无情,学长这么深情的人居然不要!对此,白流歌也只是但笑不语。   可是在不久之后,白流歌对学长渐渐不再那么疏远和客套,开始和学长形影不离,出双入对。其他同学也感叹着白流歌和学长终于‘修成正果’。   在大二的上学期,白流歌的班上转来一个女生,她并不是很漂亮,可以说是很平凡,是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的类型。一张勉勉强强算得上清秀的面庞,一双小小的眼睛没有多少神采,偏偏那扁扁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显得她的眼睛更小。小小的嘴巴除了回答问题,读课文,吃饭,喝水以外,从来不曾张开,一直都是紧抿着,从来不和老师以外的人说话,以至于班上的同学都遗忘了不起眼的她。   一天, 学长照例再次来到A班的教室门口等待白流歌时,和正急匆匆赶往厕所的A班新转来的转校生明晓晓撞了个正着。明晓晓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地上,而学长则是因为常年打篮球,身体很强壮,所以只是倒退了几步。   明晓晓那双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算是完全看不见了。有些浮肿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嘴里慌张地不断念叨着“我的眼镜,我的眼镜……”闻言,学长四处张望了一下,在自己的脚边发现了那一副很俗气的黑框眼睛。   弯腰捡起在放入明晓晓的手中,温柔地说“还给你,以后就算有什么急事也不要这么慌张了,不然伤到了别人也伤到了自己。”得到眼镜,明晓晓慌慌张张地戴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起身对学长微微俯身,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同学你没有受伤吧?”   说着,明晓晓抬起自己的脸,在目光触及学长那张俊俏的脸时,整张脸‘哄’地一声变得通红。天,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   淡黄色的短发微卷,白皙的边轮角分明,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将人的目光紧紧吸引,好看的薄唇始终带着一抹温暖人心的温柔笑容,就像冬日的阳光,直直照进人的心窝。贴身的白色校服勾勒出学长手臂上因为打篮球而有些发达的肌肉,右边耳朵上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白色耳钉,所散发的光芒就如同他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   “阿勋,等很久了吗?”就在明晓晓还沉溺在学长温柔的微笑中时,一道和学长一样温柔的声音突然传来。那个声音是明晓晓所熟悉的,她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老师总是让她回答那些对于其他人来说很有难度的问题,而她却可以回答得很完整,让人觉得心生佩服。   学长一听到白流歌的声音就喜悦地回过头,对上白流歌那双纯黑色的大眼睛时眼神中的温柔更浓了一分,语气宠溺地说“没有,只是刚刚撞倒了一个同学。”说着,习惯性地用手拢了拢白流歌美丽如瀑布的长发。   白流歌眼神一扫就看到了斜着半边身体站着的明晓晓,目光触及明晓晓左腿上的红肿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担忧地说“同学你没事吧?”闻言,明晓晓轻轻摇头。白流歌再次微微皱眉,又看了一眼‘弱不禁风’的明晓晓,再看了一眼温柔笑着的学长,犹豫了一下,说到“阿勋,我们还是先把这位同学送到医务室去吧。”   明晓晓心头一颤,心中竟然有说不出的喜悦,可是却还是礼貌地回绝道“不用了,我没事。”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到。可是,在明晓晓刚刚说完的时候,学长就立刻接口说到“她都说自己没事了,让她自己去就可以了嘛,再说了,我们今天还有约会呢,去晚了就不好了。”是啊,他们今天确实有一个约会。   白流歌犹豫着,以至于她忽略了明晓晓眼中划过的那一丝怨恨和狠绝。   而那些周围闻风而来的同学听到了学长要和白流歌去约会,纷纷附和道:   “学姐和学长快去约会吧,我们送这位同学去医务室就好了!”   “是啊,是啊,要是耽误了学姐和学长的约会时间的话,我们可是不会放过她的!”   “就是,看她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怎么还能劳烦美丽的学姐和帅气的学长呢?”   “对对对,学长和学姐快去约会吧!“   ……….   附和声此起彼伏,白流歌的眉头却月皱越紧,最后还是忍不住不愠不火地教训到“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家都是同学,应该好好相处才对啊!”白流歌一开口,刚刚还明朝暗讽的那些同学全都不再说话,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白流歌微笑着向面无表情的明晓晓伸出右手,温柔地说“同学,我送你去医务室吧。”看着白流歌伸过来的手,明晓晓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猛地拍开了白流歌的手。手上传来的剧痛让白流歌不由得惊叫出声。听见白流歌的叫声,刚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学长立刻回过神来,飞快地接住了白流歌向后倾斜的身体。   “小歌,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学长接住白流歌,立刻就关切地问道。一听到学长这么说,周围刚刚还寂静无声的同学也十分震怒,纷纷吵嚷着要群殴明晓晓。   白流歌回过神,可是手上的听筒依旧清晰无比,微微一动就像扯动了全身的筋脉,疼痛无比,时刻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白流歌倒吸一口气,强忍着说“我没事,冰敷一下就好了。大家也别为难这位同学了,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闻言,学长第一个不乐意了,不悦地说“那怎么行?刚才可是大家亲眼看到是她拍开你的手。还害得你受伤。你好心帮她,她却这样对你,你还放过她。小歌,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别人这么欺负的!”   闻言,白流歌紧抿着唇,站直身体准备离开,可是在转过身的前一秒她又想到,如果她离开的话,这些同学肯定不会放过明晓晓的。   于是,白流歌又改变了主意。白流歌把没受伤的左手伸向明晓晓,勉强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忍耐着疼痛,说“我们一起去医务室吧。”看着白流歌隐忍着疼痛的模样,明晓晓觉得有些愧疚了,白流歌明明是在帮她,而她却还打伤了白流歌。   心中过意不去,明晓晓偷偷看了一眼学长,却发现学长看向她的目光却是那么地厌恶,让她的心不由得猛地一抽,刚刚对白流歌的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明晓晓狠狠地瞪着白流歌,恶狠狠地说“不用你假好心!”说着,举起手又准备拍开白流歌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却在举起手的一瞬间,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心,一瞬间支离破碎。   给了她一巴掌的人,是学长……   明晓晓捂住红肿的半边脸颊,双眼通红地看着一脸怒容的学长。此时,学长正将白流歌紧紧锁在怀中,而白流歌则是一脸的呆愣。看清楚学长眼中的厌恶和憎恨,明晓晓疯狂地摇头。她知道自己没有白流歌那么漂亮,自己没有白流歌那么温柔,自己没有白流歌那么聪明,自己没有白流歌的背景。但她真的喜欢学长!刚入学的那一天,她看见了和白流歌并肩而行的学长,那张俊美的脸脸上是扣人心弦的笑容,让她不自觉受到渲染,跟着扬起一抹已经有两年不曾出现在她脸上的笑容。   而现在,她一见钟情的学长竟然为了白流歌而打了她!白流歌!都是白流歌的错!明晓晓恶狠狠地瞪着白流歌,心里对白流歌的恨意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学长搂紧白流歌,愤恨地瞪着明晓晓,厌恶地说“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因为小歌,我敢肯定今天你伤害小歌的事,不可能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为了白流歌!什么都是为了白流歌!   明晓晓瞪向白流歌的严重又增加了一抹杀意,恶狠狠地大声吼道“是你!都是因为你!白流歌!你怎么那么阴魂不散!从小学开始,只要和你在同一所学校,所有原本属于我的光环都会转移到你的身上!高中时,是因为你的突然转学,我喜欢的男生在我的生日宴会当天,当着那么多的同学的拒绝了我!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那么多的丑!害我被学校里的同学耻笑,你知不知道高中的三年我是怎么度过的!我整天在别人的不屑和白眼中生活,我有多想死去,可是我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还没有向你报仇,我绝对不能死去!为了活得不那么辛苦,我宁愿自毁容颜,做了整形手术,变成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我不再拥有从前的耀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不甘心!我究竟有哪里比不上你!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明晓晓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但是很快的,周围已经有人回过神来,不屑地又开始嚷嚷着:   “学姐是因为有资本让人着迷,而你,哼!丑女一个而已!”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居然好意思拿自己和学姐比较!”   “难道你都没照过镜子吗?连自己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   不屑的议论声一波比一波更让人气愤,明晓晓的双拳渐渐握紧。   “等等!”此时,白流歌突然出声,“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认识?”明晓晓冷哼一声,说“原名,明青君。”白流歌的瞳孔睁大,明青君是她从小学开始的闺蜜,可是因为在高中之后她离开了中国,所以她们也不再有联系,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吗?   还没等白流歌进行进一步的确认,明晓晓就恶狠狠地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说着,周围的气场瞬息万变,从胆小懦弱变成冷酷无情。突然,一片刀片从明晓晓的手中划出,直接割破学长,而学长则当场身亡,周围的同学都吓傻了眼,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晕倒的晕倒。   白流歌呆呆地看着明晓晓,这还早呢的事她当初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的明晓晓吗?真的是因为她,她才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吗?   可是还没等白流歌想出半个头绪,明晓晓就已经抓住了白流歌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开始用力,根本不给白流歌说话的机会。白流歌觉得力气在一点点离开自己,知觉也渐渐变得模糊。就在这时,一根银针刺破明晓晓的手腕,让明晓晓不由得松开手,而白流歌则向地面倒去,却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似熟悉似陌生的怀抱让白流歌找到依靠,嘴里轻轻呢喃着“阿爵,是你啊。”   闻言,龚明爵的身体一怔。原来,白流歌知道是他。将白流歌横抱起来,冷冷地看向呆呆的明晓晓,说“小歌我就带走了,明小姐别得寸进尺。”说完,留给明晓晓一个潇洒的背影,抱着白魑离开。    ☆、欢迎跳槽   白魑一脸谦和地看着仍然处于震惊中的明晓晓,澄澈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冷,下一秒却又消失不见。   移开视线,白魑看向龚明爵可爱的娃娃脸,甜甜地说“阿爵,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小、君这么不经吓的。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小、君都吓傻了呢!”当说到‘小君’时,白魑故意咬得很重,要的就是让明晓晓在听见时浑身猛地一愣。   龚明爵温柔地摸了摸白魑的脸,宠溺地说“好了,不是说饿了吗?快吃吧。”白魑很配合地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巴看向龚明爵。看到白魑的动作,龚明爵身体一僵,心中暗咒道:难道白魑不知道她那副样子真的很诱惑人?   但是龚明爵还是按捺着体内的躁动,用纯银做成的刀叉温柔地给白魑将八分熟的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用纯银制作的叉子叉起诱人的小牛肉,送进白魑的嘴里。白魑一脸享受的样子,小嘴不停地嚼着,但是眼角却不断地观察着明晓晓的表情。   果然没有让白魑失望,在明晓晓回过神时,刚好就看到龚明爵喂白魑吃牛肉的场景,心就像是被龚明爵手上的餐刀一刀一刀地割着,血不停地流,可是她却麻木地感觉不到痛。不是说明晓晓对龚明爵一见钟情,只是因为在高中时,明晓晓喜欢的人正是龚明爵!   就在白魑心里暗爽的时候,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传来。   “晓晓,不是说和熟人打招呼吗?怎么那么慢?”寻声望去。褐色的短碎发有些凌乱,眼角分明的狐狸眼就像一颗耀眼得黑珍珠,只是下眼皮的那一圈淡到看不见的黑色却透露出他此时有多疲惫,目测大概一米九的身高,铁灰色的笔挺西装勾勒出他那令人暗咽口水的肌肉曲线,古铜色的皮肤让人印象深刻,性感的薄唇在嘴角勾起一抹随意地邪魅笑容,在一瞬间捕获在场女士的芳心。当然,白魑是个例外。   白魑十分平静地看了那个帅哥一眼,表情没有一丝起伏变化,只是那直达眼底的笑意渐渐变成公式化的商业笑容。   白魑从龚明爵的怀里站起来,头微微偏向右边,向那个帅哥伸出右手,礼貌却又疏远地说“澧总,初次见面。”澧卿绝有些疑惑地看着一脸公式化笑容的白魑,有些惊疑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却还是礼貌地和白魑握手,说“请问小姐是谁?”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在感叹白魑的手虽然细腻,却能感觉到掌纹的清晰,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不一样。   白魑抽回收,眯了眯眼睛对澧卿绝说“怎么,澧总不知道您的妹妹澧三小姐和弟弟澧二少想帮你们雷云集团争取的人是谁吗?”   澧卿绝微怔,脑袋里飞快地思索着,能让他那个沉静稳妥的二弟和精灵古怪的三妹去争取的人,突然,脑袋里出现一个享誉全球的名字,试探性地问道“您就是白魑,白小姐?”周围那些原本在看热闹的人在听到澧卿绝的话之后,全都脸色惨白,飞快地闪回自己的位置,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白魑这位尊神。   白魑再次勾起一抹浅笑,说“正是白某。不过澧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连你们雷云集团急迫争取的人的名字都记不清楚。”【注:有身份的人在自称时总会在自己的姓的后面加上‘某’字来衬托自己的身份。】   澧卿绝有些迷惑,说“可是米纱说白小姐已经向我们公司投了简历了。”嗯?白魑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澧米纱?先斩后奏的速度挺快的嘛,不过她白魑又怎会被这点小问题难倒呢?要真是如此,她就不叫白魑了。   决定不再想如何惩罚澧米纱,白魑直直地对上澧卿绝的眼睛,说“那真是不好意思,澧总所谓的简介肯定是澧三小姐擅自主张做的,与白某完全无关。如果澧总执意要说是白某投的简历的话,白某可以问澧总,白某和雷云集团并没有签约吧?既然如此,白某就不是雷云集团的员工。”   话一出口,所有的突破点全都被白魑堵住,澧卿绝根本找不到任何别的理由说白魑是他们雷云集团的人。不过,白魑确实是个极好的合作伙伴。   不待澧卿绝开口说些什么,白魑就继续说道“如果澧总真的希望白某到雷云集团的话,可以坚持看看,说不定白某会改变主意。”说完,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神色,拉着龚明爵就离开。   澧卿绝深深地看着那个准备跨出餐厅的轻盈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突然,门口突然传来龚明爵的声音“帐就先记在澧总那里。”澧卿绝微愣,心底对白魑的兴趣却更加浓郁。   车上。龚明爵从后视镜看到了一脸兴致盎然的白魑,被她高兴的笑容渲染,嘴角不由自主地也勾起一抹扣人心弦的笑容。   许久,龚明爵终于还是好奇地问道“什么事让我们白大小姐这么高兴啊?”一说到这个,白魑就一脸的傲然,瞧着白魑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龚明爵就对原因更加好奇了。   龚明爵睁大可爱的晶蓝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魑,就像一个等待着奖励的小孩子。唔!不得不说龚明爵这副期待地样子真的也好可爱哦!白魑傻呆呆地看着龚明爵可爱的娃娃脸,轻轻地说“阿爵,你好可爱哦,我可以吻你吗?”啊?….啊!龚明爵对白魑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可是在龚明爵愣神的一瞬间,唇瓣上却突然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淡淡的茉莉香钻入他的鼻尖。   这就是白魑的味道嘛?好香,好软,好甜。龚明爵下意识地想加深这个吻,可是白魑却已经离开了龚明爵,安安分分地坐回了后座的位置上。   嘴上柔软的触感消失,龚明爵不满地皱眉,却没有做什么,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向白魑扑过去,还没等他被白魑讨厌,他们两个就先被车给撞死了。   看着龚明爵不悦,却暗暗忍耐着的样子,白魑忍不住掩着小嘴咯咯地笑起来。听见白魑的笑声,龚明爵心头的那点不悦也瞬间烟消云散,嘴角勾起温柔的笑容。诶,龚明爵啊,你怎么就被白魑给吃得死死的了呢?   看见龚明爵的情绪有好转,白魑就开始解释刚刚她偷笑的事情,说到“阿爵,刚刚遇见澧卿绝,我就知道我的第二个梦想快要实现了!”龚明爵当然知道白魑的两个梦想是什么,可认识第二个梦想,穿越到古代,那怎么可能?   似乎是感觉到了龚明爵质疑的目光,白魑淡淡的解释道“我的第二个梦想是和那些女人玩心计,而不是真正地穿越到古代的后宫啦。而这一点在我们现代都市也是可以在实现的,而且绝对不比古代后宫差哦!”   闻言,龚明爵的眼角抽了抽,他早就知道不能用看待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白魑,但是没想到白魑的思想却这么变态。不过,等等!见到澧卿绝之后就知道第二个梦想会实现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在龚明爵这么想的时候,白魑就说“只要我接近澧卿绝,就有机会和澧卿绝那些比我吃的饭还多的女人玩心计,何乐而不为呢?”   一听到白魑这么说,龚明爵立刻就来了个急刹车,好在白魑已经和灰墨雨练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所以才没有一个重心不稳和前座的后垫来个亲密接触。   稳好身体,白魑不满地抱怨“阿爵,你怎么回事啊,干嘛..突然…..急刹..车…”白魑的话说到后面不得不变得小声,因为龚明爵已经到了后座上,双手抵在她肩膀的两旁,可爱的娃娃脸阴沉得可怕,现在也近在延迟地离她的鼻尖只有一厘米不到!   白魑微微皱眉,却没有推开龚明爵。她知道龚明爵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他很在意她,很爱她。   白魑僵硬地动了动脖子。很酸呐,他们都保持这个姿势十几分钟了诶,但是龚明爵的脸却依旧阴沉。拜托,就算龚明爵不累,也得考虑一下白魑好不好?!   “为什么?”   “嗯?”许久,兴许是终于注意到了白魑的不适,龚明爵低沉地问出口,可是白魑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龚明爵将脸更贴近白魑,很耐心地再次问道“难道非澧卿绝不可吗?”白魑眨了眨眼睛,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好笑地说“你吃醋了?”闻言,龚明爵勾起一抹笑容,语气酸味十足地说“是的,我真的吃醋了!”‘扑哧’!白魑忍不住笑出声,但是龚明爵却一脸认真地表情。好吧,一点也不好笑。   白魑渐渐地收回笑容,把龚明爵推到一边,说“好了,我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了,那么激动干什么啊。”说着,还意思意思地拍了拍龚明爵的肩膀。龚明爵顺势将白魑圈进自己的怀里,认真又深情地说“小魑,我爱你!”是的,他爱她,爱爱到骨子里,已经无法抹去。   白魑微微一怔,这三个字已经是龚明爵无数次对她说了,可是,她却无法正视他的感情,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给他答复,最终是会伤害他的。   她知道他的感情是从高中就开始的感情,但是那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青梅竹马——灰墨雨,在大学时又有了一个她喜欢的学长,从学长死后,一直都是他陪在她的身边,一陪就是三年,大学毕业后他们便没有再见过面,直到几天前在医院再次相见。   白魑轻轻回抱龚明爵,说“我知道。”龚明爵苦笑,是啊,她知道,可是她却从来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让他一直抱着希望等待着,期待着。可是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却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生走得很近,即使不是那样的关系,他却依旧会吃醋。   “你知道,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回答我。”龚明爵忐忑地说着,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整颗都悬了起来,他期待着,害怕着。   白魑离开龚明爵的怀抱,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现在,不能接受你。”龚明爵眼中的光芒有些涣散,却没有绝望,因为他很会抓字眼,抓到了白魑话中的‘现在’,既然是现在,那就说明他依旧是有机会的,只不过还需要继续等待罢了。   整理好思绪,龚明爵再次挂上面对白魑时招牌的温柔笑容,浅笑着说“没事,我等你。”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苦涩终究是没有逃过白魑的眼睛,白魑心中更加愧疚,她此时是多么希望自己不懂心理学,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读懂龚明爵对她的感情,就不用明白龚明爵的痛苦。   “对不起。”白魑还是忍不住对龚明爵抱歉,她真的恨自己那么自私,为了自己而去伤害别人!   龚明爵轻轻摇头,故作轻松地说“你不用道歉。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能陪我去医院吗?“闻言,白魑乖乖地点头。她知道龚明爵去医院的原因,而她也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不愿意将龚明爵伤的更深。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终究会更伤他。    ☆、未婚先孕   “果然又是妲己出事了吗?”医院门口,白魑看着前几天因为脚骨折才来过的医院,有些无奈的叹息,龚明爵漂亮的晶蓝色大眼睛中闪过一丝困恼。听清楚白魑话中的无奈,默认地点点头。白魑知道龚明爵的心中是怎样的无奈和心疼,毕竟躺在医院里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情绪,白魑晚起龚明爵的手臂,若无其事地装出无所谓地样子,故作轻松地说“好了,我们快进去吧,给妲己一个惊喜。”   大三那一年,白魑在龚明爵的陪伴下渐渐走出悲伤,她为了彻底忘记悲伤地过去,将名字白流歌改为白魑,因为学长总是温柔的叫她‘小歌’、‘流歌’、‘歌儿’。白流歌这个名字充满甜蜜,却也包含着险些让她绝望地悲伤。   而白魑这个名字,谐音是‘白痴’,告诫自己不要那么呆呆笨笨地轻易去相信别人,不要轻易让别人猜出自己的心思。   而魑这个字由‘鬼’和‘离’组成,寓意计算是鬼见到了她也终究会离开。白魑也总会以这个味由头和龚明爵开玩笑说“我知道你终究会离开我,买还不如现在就分开,减少一些伤痛的好。”而龚明爵却每次都是一副很认真地表情,郑重其事地说“我不是魔鬼,我是天使,我是守护你的天使,是不会离开你的!”   白魑和龚明爵相处了一年多以后,龚家夫妇突然让龚明爵去相亲。龚明爵不好违背父母的意思,可是心里却又喜欢着白魑,情急之下,龚明爵谎称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谁知道龚家夫妇却十分地高兴,死缠烂打地缠着龚明爵让他把‘女朋友’带回家看看。无奈之下,龚明爵只好将这件事吞到肚子里,慢慢地估量着如果和白魑说的话,白魑回事什么反应。   当龚明爵小心翼翼地把这件事告诉白魑的时候,白魑却很爽快的答应了。白魑在心里想着借这次的事来感谢共同名爵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伴随她走出悲伤。但是龚明爵却以为白白魑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在和龚家夫妇见面的过程中,白魑一直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举止优雅,姿态端庄淑女,谈吐礼貌亲切而谦虚,无论任何问题都是带着微笑回答。落落大方,优雅端庄,谦和有礼便是龚家夫妇对白魑的印象,不用说,自然是百分之百满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并且龚家夫妇对白魑的父母是律师没有一点介意。因为白魑的父母虽然是律师,可是也是世界四大金牌律师中的两名,而白魑也算得上是豪门出生。当然,这样想并不是白魑和龚明爵门当户对的意思。   直到谈话结束的时候,龚家父母还打算让白魑和龚明爵订婚,好在两个人反应够快,阻止了下来,不然就要担上‘假戏真做’的名头了。   在这次会面的过程中,龚明爵的妹妹龚妲己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着白魑,注意着白魑的一举一动,白魑倒是没有介意。可是龚妲己却在白魑和龚明爵准备离开的时候对龚明爵说“我猜这个姐姐一定很抢手,哥哥你要抓紧时机啊,我可等着叫这个姐姐一声嫂子呢!”龚妲己的话成功让龚明爵和白魑两个人都红了脸,龚家夫妇则是在一旁掩嘴偷笑着,似乎巴不得龚妲己说的会变成事实呢!   从那次以后,白魑和龚妲己的关系进展的十分迅速,两个人从‘准嫂子’和‘准小姨’的身份迅速上升到闺蜜的高度,两个人经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感情好的不得了。   然而像现在这样到医院来看龚妲己已经不下五次了,倒不是会所龚妲己的身体多不好,只是龚妲己虽然孝顺,可是为人张扬,飞扬跋扈是业界中所有人对龚妲己的一致评价,当然,白魑并不参与其中。   白魑也渐渐习惯和龚妲己在医院见面的事,上次在医院和龚明爵偶遇应该就是因为龚妲己的事情了。而龚妲己住院的原因不约而同都是因为性方面的事,以为内她有些身份不同,所以有不少的男人找上她,而她当然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   与之相反,白魑为人冷静沉着,礼貌谦和,城府极深,和龚妲己的飞扬跋扈,作势不拘小节的个性完全背道而驰,可是意外的,两个人格外地合得来,而且关系极好。   回忆完毕。白魑和龚明爵已经站在了龚妲己所在的贵宾病房的门口。白魑‘礼貌’地敲了敲门,然后问也不问就直接打开了门,原剧本是准备给龚妲己一个惊喜的,谁知道白魑的惊喜没给成,龚妲己倒是给了白魑和龚明爵一个大大的;惊喜‘。   病房内。龚妲己穿着雪白的病服,从腹部往下被雪白的被子盖着,可是却隐隐约约见到腹部微微隆起。此时龚妲己正一脸惊讶和尴尬地看着赫然出现的白魑和龚明爵,完全忘记了反应。而龚妲己的病床边,一个勉强称得上帅气的男人断腿跪地面对着龚妲己,手上是一捧大大的玫瑰花,玫瑰花的中间是一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钻石戒指。   看着病房内的这幅架势,不像是探病,到比较像是求婚呐!   白魑脸上的浅笑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不悦地皱眉,而白魑身后的龚明爵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许久,龚妲己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白魑不悦的神色和龚明爵阴沉的脸,惊慌失措地就想解释道“哥,小魑,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秦瑜他…..”   还没等龚妲己把话说完,白魑已经快一步走到秦瑜的面前,猛地甩了秦瑜一个耳光,那响亮的声音让整个病房沉默下来,秦瑜反应不及被白魑的一个耳光直接震飞出去老远。秦瑜手中的玫瑰花飞跃到空中,无数的玫瑰花瓣洒落下来,闪烁的钻戒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然后准确无误地飞出了窗子。   白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秦瑜,不屑地说“怎么?没有能力攀上我又想着去攀上澧家的三小姐,澧家的三小姐不买账,又想来攀上龚家二小姐吗?秦瑜,没想到你还真是犯贱呐。”   秦瑜愣愣地看着如同罗刹一般的白魑,眼中交织着恐惧和怨恨。   他曾经想攀上白魑,不但因为白魑长得漂亮,气质优雅高贵,更是为了白魑那极硬的后台和背景,打到国家总统,小到总裁秘书,黑白两道无论是谁,就算好似国家首席都要给白魑七分面子,礼让三分,光是这些,对她有心思,想攀上她的男人就可以绕着地球转十圈。   当初秦瑜设计让小混混欺负白魑,而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可是谁曾想白魑却先发制人地把那些小混混全部都给打趴下了,而且还发现躲在了暗处,准备抓紧时机冲出去的秦瑜,将秦瑜也给揍了一顿。   秦瑜伤得尤其严重,在医院住了半年才完全康复,好在秦瑜平时攀上的富家千金不少,所以那些住院费完全无法照成他的困扰。   秦瑜恐惧着白魑的后台,又怨恨白魑轻易就让澧米纱离开他。,只是以秦瑜的脑子怎么也不可能知道,澧米纱早在一开始就知道秦瑜的不可靠,只是在利用秦瑜,好让自己顺利地见到白魑而已。   不再理会秦瑜,白魑走到龚妲己的身边,说“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住院?”语气十分平静却充满关心。龚妲己差点委屈地哭出来,要不是知道秦瑜还在这个病房里,龚妲己肯定会扑到白魑的怀里狠狠地倾泻自己的苦楚。   压抑着准备流出眼眶的眼泪,小心翼翼地看了白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细声细气地说吗“怀孕了。”可是意外的,白魑没有劈头盖脸地骂龚妲己一顿,只是用十分平静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差点把头埋进被子里的龚妲己。   龚妲己被白魑的视线盯得浑身冒冷汗。就在龚妲己准备虚脱的时候,白魑才十分平静地开口“打掉。”十分简洁的两个字,却决定了一个小生命的命运。   龚妲己浑身一颤,她有没有听错?白魑让她打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许久,龚妲己缓缓地抬起头,美丽的脸上布满着晶莹的泪水,阿雨女神恳求地看着白魑,紧咬着下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吞吞吐吐地说“小魑….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你….”还没等龚妲己把话说完,白魑就冷着脸说“打掉!龚妲己,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听着白魑提高了一个音量的话,龚妲己浑身一颤,她知道白魑这么说话的时候就代表白魑生气了,她也知道白魑从来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即使是她的父母也一样。龚妲己悄悄将眼神瞟向龚明爵,却发现龚明爵已经狠心地撇过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龚妲己的心又凉了一截。可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怎么可能忍心?   秦瑜看到龚妲己犹豫的样子,心下一惊。他就是确信龚妲己不会放弃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才会来求婚的,可是现在却看到龚妲己听了白魑的话却又犹豫了,心下对白魑的怨恨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秦瑜咬紧牙,抱着必死的心态说“我会对妲己和妲己的孩子负责的!不要让妲己打掉孩子!”听见秦瑜说这样的话,龚妲己不敢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在龚妲己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白魑冷哼一声,讽刺地看向一脸坚定的秦瑜,说“负责?秦瑜,你是相想对妲己和妲己的孩子负责,还是对妲己的财产负责呢?”   听到白魑这么说,龚妲己心底的感动顿时抛到九霄云外。龚妲己轻轻地扯了扯白魑的手,小声说“小魑,这是我的孩子,我….”   白魑回过头看向一脸恳求的可怜楚楚的龚妲己,无奈地叹息一声,说“妲己,这个孩子你真的不能要,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你也要想象龚伯父和龚伯母啊,你这样做会让他们蒙多大的屈辱呢?而且,你要是生下这个拖油瓶,谁会轻易娶你呢?即便娶了,也不会真心对待你的啊,妲己。”   说着,白魑瞧瞧观察龚妲己的神色,却看见龚妲己的眼睛轻轻地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秦瑜。白魑心下一狠,说“妲己,难道你要嫁给秦瑜?”被说中心事,龚妲己浑身猛地一颤,嘴唇颤抖着却会所不出话。她知道她嫁给秦瑜不会幸福,可是,她的孩子…..即便她生下孩子会让父母蒙羞,可是,她还是有一点渴望孩子出世叫她一声‘妈妈’。   看见龚妲己不答腔,白魑知道自己猜对了,手指轻轻捏紧,心一横,说“龚妲己,如果你要嫁给秦瑜的话,就当做没有我这个朋友,也当做,没有阿爵这个哥哥。”说着,便向龚明爵走去,拉着龚明爵作势要离开。   秦瑜、龚明爵和龚妲己都是一脸的诧异,可是各自的心思却都不一样。   秦瑜想:如果白魑不管龚妲己的话,那么龚妲己嫁给我的几率不就更大了吗?   龚妲己想:小魑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她不是那么要好的闺蜜,吗?怎么能为了一个孩子就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   龚明爵想:虽然是为了妹妹好,可是小魑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吧?要是妹妹真的嫁给秦瑜,难道他们真的不再理会妹妹了吗?   终于,在白魑已经碰到门把的时候,龚妲己激动地喊出声“不要!小魑,哥哥!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孩子了,我真的不要孩子了!你们不要离开我!”   白魑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收回了准备拉开门把的手。她就知道龚妲己会选择他们这一边的,毕竟,她可是心理专家,对于揣测人心,她可是很在行的!   于是,在龚明爵和秦瑜惊讶的目光中,白魑看向秦瑜,说“好了,你可以滚了。”闻言,秦瑜狠狠地拽紧了拳头,可是他不敢说什么,他敢肯定,如果他惹到了白魑,那么X城绝对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于是,挣扎许久之后,秦瑜还是带着满心的不甘离开了。   白魑看着一脸憔悴的龚妲己,微笑着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告诉医生在下个星期帮你打掉孩子。”看见白魑明媚的笑容,龚明爵和龚妲己都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    ☆、酒吧相遇   夜,黑暗的夜空将灯红酒绿的X城完全笼罩,稀疏的星星装点着单调的夜空。   高速公路上,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正在飞速地疾驰着。车内,一个美丽的女人神情慵懒的驾驶着这辆奢华的世界第二昂贵的车辆。   纯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玩味而深沉的光芒,如同那漆黑的夜空一样吸引人,纯黑的笔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完美的瓜子脸上一张淡红的唇瓣尤其诱惑人,白皙修长的手熟练地操作着高档的方向盘。一身纯黑色蛇皮紧身衣将她丰满火爆的身材完美展现,黑色的皮衣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一会儿,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一家热闹异常的奢华酒吧门前停了下来。这辆世界第二昂贵的车辆无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买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痴迷地看着这辆华丽的车辆。侍者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贵的车,不由得呆住,忘记了应该去给车的主人打开门。   白魑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轻轻地按下喇叭。响亮的喇叭声让所有人都瞬间回过神来,也激起了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喧哗和一轮。侍者们也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想为这辆车的主人服务,但是这稀有的担子还是落在了他们之中经验最丰富的使者身上。   长相平凡却一脸不卑不吭的使者恭敬地打开了车门,然后三十度弯腰,满心欢喜激动地迎接这位开得起劳斯莱斯幻影的人。   白魑拿起黑色LV手提包,姿态优雅地跨下车门,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然后便是一波比一波更加激烈的议论声,以至于最后把这家酒吧的经理给请了出来。   经理是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虽然年龄有些大,可是那张带着招牌商业浅笑的脸却没有一点五十岁的人该有的憔悴和衰老,相反还十分的精神。   经理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即使很细微,却没有逃过白魑的眼睛。   来到白魑跟前,经理微微俯身,恭敬却不卑微地说“给小姐照成困扰是我们的过失,还请小姐不要见怪,请将车给使者泊好,我带小姐去包厢。”白魑也无心刁难这群混口饭吃的使者,将钥匙随意地丢给那个刚刚给她开门的侍者,顺便再从LV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那个侍者,说“好好看着,要是车刮破一点漆,你可赔不起。”   话虽是在警告侍者小心一点不要弄坏车,可是那表情却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弄坏了也没什么事似的,可是经历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简单。   侍者借过钱,稍微掂量了一下,然后一脸殷勤地对白魑弯腰,恭敬的说“是。”然后便屁颠屁颠地跑去泊车了。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刚才白魑给的小费可是足足有两千吧,帮有钱人做事就是不一样,赚钱快呐!   而那些在一旁站着的侍者都在心里暗自后悔,要是刚才他们不那么顾忌会得罪白魑的话,那叠钱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啊!   白魑收回视线,跟着经理直直走上酒吧的三楼,到一间一看就知道装饰得最奢华的包厢门口停下来。   经理帮白魑打开门,恭敬地说“小姐需要什么服务吗?”白魑对这间包厢的奢华设备没有一点兴趣,因为她家的设备可是这些设备的价格的三倍以上!经理暗暗打量着一脸无所谓的白魑,有些吃惊白魑居然对他们这里最奢华的包间不屑一顾,要知道,这间包间可是只有X城的雷云集团的总裁曾经包下来呢!   注意到经理探究的视线,白魑随意地把包包网华丽的沙发上一扔,随意的说“来一份八分熟的牛排,要最好的,然后再来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红酒。”闻言,经理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恭敬地回答“是。”尽管他们这里最好的牛排的价格是五位数,即使他们这里的最好的红酒是七位数,可是凭着白魑刚刚开的车,就知道白魑根本不差那点钱。   经理离开时顺便关上了包间的大门。白魑等经理一走,就把整个身体向床上一抛,轻盈的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反弹了几下才平静下来。   “欸……”白魑无奈的叹息。她的腿已经康复了,可是假期还没有结束,她当然也不会傻呆呆地放过这难得的空档,可是她真的是很无聊啊!原本以为酒吧会很有趣的说….死灰墨雨,居然说酒吧有多有趣,现在来了怎么还是无聊!白魑在心里把推介她来酒吧的灰墨雨骂了个千百十遍。   “啊切!”正在火拼中的灰墨雨‘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哈切,差点被敌方的一颗子弹给解决了小命,好在他身手敏捷给躲开了,随之又是一阵枪林弹雨……   就在白魑准备把灰墨雨给骚扰过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十分细小,可是还是被白魑给听清楚了,这突如其来的兴致也阻止了白魑按下拨通键的手,而正在火拼的灰墨雨知道的话肯定会把那个突然发出声音的人给感谢个祖宗十八代,正是因为她的声音才阻止了他的死亡啊!   要知道,如果白魑一个电话过去,管他是在火拼什么的,灰墨雨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过去找白魑,而那样的后果就是灰墨雨给人用子弹射死。   白魑把手机放回口袋,一步步地移向门口,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仔细一听,似乎还是个女人的声音。白魑的嘴角抽了抽,按道理说这间最好的包间的隔音效果应该是全酒吧最好的,可是却能听见门外传来的女人的声音,可见那女人的声音有多尖锐。   门外。红然然左手挽着澧卿绝,右手插着小蛮腰,一脸气愤地瞪着面前颤抖的侍者,毫无形象地大吼道“今天我还偏要这间包间了!”听着从耳边传来的分外清晰的尖锐的声音,澧卿绝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心里咒骂着这个女人的嗓门怎么那么大,后悔自己今天不该带着这个女人,真是丢脸。   侍者为难地看了看包间紧闭着的门,又颤巍巍地看了看一脸愤怒的红然然,壮着胆子说“这个包间已经被一位小姐包了,澧总和红小姐还是…..”侍者的话还没有说完,红然然就一脸傲然地说“在X城还有谁比绝的地位更高的吗?”   “这…..”侍者更加为难了,刚才经理让他送牛排和红酒来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得罪里面这位小姐了,而且他也亲眼看见里面的小姐是开着劳斯莱斯幻影来的,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啊,可是,澧总又是雷云集团的总裁,这实在是让人为难的啊!   看着侍者犹豫不决的样子,红然然不悦地皱起眉头,猛地推了侍者一把,而侍者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完全没反应过来,身体向后倾斜,碰到了身后盛着牛排和红酒的推车。侍者的身体稳住了,可是那瓶酒可稳不住了,一个倾斜就从推车上华丽丽地摔了下来。   华丽的酒瓶破了个粉碎,浓郁的就像飘散在空气中,澧卿绝再次皱眉。他知道这酒是这家酒吧里最贵的酒,也知道这种酒的价格确实不便宜,难道这包厢里的人还真是什么大人物?   澧卿绝知道,可是不代表红然然知道,只听见红然然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什么酒啊,味道这么冲,肯定是劣质的,在上宾包间的人难道这么穷吗?”澧卿绝在心里不屑,连酒的品种都不能分辨,看来他的品味降低了,居然选了个这么没修养的女人作伴。侍者也在心中不服,这种酒可是七位数啊,什么劣质酒,真是没品位….   就在这时,包厢的房门打开了。刚才白魑在里面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有人发生争执了,谁知道一打开门就闻到酒香,于是在所有人反应不及的时候,说“这位小姐的品味还真是不怎么样。波尔多红葡萄酒享誉世界,它口感柔顺细致,风情万种,有“法国葡萄酒皇后”的美称,是世界公认最大的葡萄酒产地。1855年,世界万国博览会在巴黎举行。当时的法国国王拿破仑三世命令波尔多商会将波尔多产区的葡萄酒进行等级评定,这张波尔多葡萄酒等级表流传至今。这位小姐连这么名贵的酒都不认识,也想要进上宾包间吗?”   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耳听到如此精辟的解释,让澧卿绝有些好奇是谁在这间平时只有他能进的上宾包间里。可是一转过头就看到了一脸讽刺的白魑。   白魑也没想到会在酒吧里遇见澧卿绝,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有好地向澧卿绝伸出手,说“澧总,又见面了。”澧卿绝也抽出被红然然一直强行挽着的手,和白魑的手握在一起,说“白小姐,没想到是白小姐在上宾包间里。”   白魑扫了一眼因为被澧卿绝撇开而一脸恼怒的红然然,说“我也没想到澧总的眼光会这么差,看上这样的…..劣质女人。”闻言,澧卿绝的脸上有些尴尬,却没有说什么。可是红然然不乐意了,大声吼道“贱人,你说什么啊!本小姐可是.....”不过澧卿绝可没有给红然然说完的机会,低声吼道“红然然,你先回去!”   红然然突然噤声,她当然知道澧卿绝已经生气了,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招惹生气后的澧卿绝,只能愤愤地跺了跺脚,再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魑,转身离开。   白魑抽回手,淡淡地对侍者说“再去帮我拿一瓶同样的酒来,费用就记在澧总的头上。”说完,也没有询问澧卿绝的意见就转身进入包厢,而侍者也乐颠颠地走了。那是,不用他自己掏腰包陪酒钱,搁谁谁不要啊!   澧卿绝失笑,摇摇头也走进了上宾包间。   白魑坐在沙发上,微微抬头对上澧卿绝的眼睛,说“这是辛苦澧总了,要在别人面前饰演那么蠢笨的角色。”闻言,澧卿绝眼中的闪过一抹寒光,却镇定的说“澧某不懂白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魑当然看到了澧卿绝眼中的危险,可是她不介意,继续说“外界总是传言澧总为人风流倜傥,花心公子一枚,可是,在白某眼里,澧总只是个需要无外壳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弱者罢了。平时的浪漫深情以及商场上的冷酷无情,不都是表象而已吗?”   澧卿绝危险的眯起眼睛,心中泛起杀意,可是却没有多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承认自己被人看透,而且是被一个女人!   许久,澧卿绝终于组织好语言,说“多谢白小姐的评价,不过你我只见过区区两次,白小姐又为什么这么敢肯定澧某就是如同白小姐说的一般,懦弱呢?”   闻言,白魑低声轻笑,眼中充满邪魅,玩味地提醒道“澧总似乎忘了,白某除了爱情顾问师这个身份以外,也是个心理学家,就算白某和澧总只见过两次,可是也已经足够白某看透澧总了。难道澧总敢说白某说的不对吗?”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白魑勇敢地对上澧卿绝充满杀意的眼睛,毫不畏惧,可是白魑那双充满玩味和邪魅的眼睛,却在澧卿绝的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准备考试了撒,所以艳没有时间更,不过艳保证,考试之后的寒假日更最少四章!亲们多多支持撒!这个文文可以说是【明星美女的影星少爷】的第二部,也是‘女强’系列的第二部,亲们多多支持的撒!加油,用票子砸死艳吧! ☆、红颜知己   “太聪明的女人会给男人带来压力,会嫁不出去的。”良久,澧卿绝终于摆脱了白魑带给他的震惊,酝酿出一句默认的话。既然白魑都猜到了,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反而会更惹人怀疑,再说,白魑确实是一个底子极好的心理专家。   于是,经过这么一出,澧卿绝对白魑的印象从一个极好的合作对象,上升到了一个值得宠爱的宠物的高度,也就是说,澧卿绝对白魑‘居心不轨’。   白魑低笑出声,她可不认为会没有人娶她,可是游戏的进展才只是刚刚拉上帷幕!   白魑高抬起下巴,带着略微高傲的语气说“那就不劳澧总担心了,毕竟追求白某的人,可不是寥寥无几。”白魑的话让澧卿绝挑眉。如果是别人在他的面前高傲的话,他一定会那个‘不自量力’的人讽刺千百万遍。   不过,是白魑在他的面前摆高姿态的话,他倒是非常平静,甚至会觉得白魑的高傲是理所当然的。那是,人家的关系圈都摆在那里呢,跟白魑扯上关系,如果你想当个伯爵什么的话,实现的几率可是非常大的!光是这一点,追求白魑的人就可以绕地球转十圈了,再加上那些真心的人,可是一个吓人的数目啊!   “不过……”突然,白魑话锋一转,不仅惹来澧卿绝疑惑的目光。白魑对澧卿绝妩媚一笑,似真似假地说“如果那些追求者白某都看不上的话,白某可不介意澧总也成为白某的追求者之一,提高一下平均水平。”   闻言,澧卿绝微怔,随即大笑开来!有趣!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女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呢?成为白魑的追求者?   带着深达眼底的兴味,澧卿绝一个俯身,双臂撑在白魑肩膀的两侧,邪魅的脸挨近白魑那张依旧处变不惊的带着妩媚笑容的脸,略略玩味地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澧某也是很期待的,不过前提是,白小姐不会先成为澧某的女人…..之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魑美丽的脸上,白魑却依旧十分淡定,两个对自己拥有超高的信心的人,撞在一起必定会激起不小的火花!   “如果澧总打算用美男计来勾引白某进雷云集团的话,未免也太小看白某了。”一阵僵持之后,白魑带着玩味地开口,并不想纠结在刚刚的问题上,毕竟结果都是一样的!   澧卿绝失笑。美男计?从来只有女人对他用美人计,他会用美男计去引诱一个女人来公司?即使有效,可是对他的名声影响可不小。   “就白小姐的要求来说,澧某自认当之无愧,不过,就白小姐的标准来说,澧某可就不敢肯定这美男计会不会生效了。”澧卿绝站直身体,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魑,可是语气中却只有玩味。   “那就不知道白某的美人计是不是诱惑注澧总了呢?”白魑翘起个二郎腿,似有意或无意的说,可是那双纯黑的大眼睛却带着一丝认真。   澧卿绝再次愣住。他不否认刚才白魑的妩媚一笑确实让他心动,可是他又怎会轻易承认?不过,承认了也没什么的吧?   “澧某认为白小姐的美人计足以迷住这世上的所有男人。”许久,澧卿绝选择了一个比较广泛的回答,可是却也承认了自己被白魑迷住。   “那还真是白某的荣幸!”白魑似乎对澧卿绝的回答一点也没有意外,娇笑着回答。可是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却没有被澧卿绝捕捉到。   澧卿绝也不是个扭捏的人,只要确定自己爱上了,就会不择手段地去争取。哪怕最后会失去所有,也绝对不会后悔。可是如果争取到了,而那个女人却背叛了自己,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毁掉自己心爱的女人,同时,也毁掉自己。当然,这一切的狠绝都是在那个女人背叛了他之后,才决定的。   于是,白魑和澧卿绝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对视了差不多五分钟,还是因为侍者在敲门,才让两个人停止‘情意绵绵’的视线纠缠。   白魑打开门,将盛放有牛排和红酒的推车直接推进包厢,然后丢给了小费一叠早就准备好的钱,随后就无情地把门关上,留下走廊内侍者一个人对着沉甸甸的‘小费’犯着眼中的花痴,心里庆幸着是自己来给这个‘大款’送食物,小费可是足足有一万呐!他两个月的工资啊亲!于是乎,以后侍者对白魑忠心耿耿。可是这是在侍者不知道那一万块的‘小费’是白魑向澧卿绝要来的情况下。   白魑坐在黑色单人沙发上,优雅地切着精致的玻璃盘上八分熟的牛排,然后再一小块一小块地放入嘴里,慢慢咀嚼。整个进食的过程完美得无懈可击。   澧卿绝坐在白魑的对面,双眼牢牢地盯着已经进食完毕的白魑。自己随意地倒着红酒,再送入喉管,感受冰凉的液体顺着肠道流入胃中,留下馥郁的酒香,让人回味无穷。   用雪白的餐纸擦拭唇瓣上几乎没有的油渍,然后白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神情慵懒地摇晃着精致的透明高脚杯,好看的红色液体在微暗的灯光下有点像新鲜的血液,浓郁的酒香顿时充斥在大大的包间。   将一瓶红酒消灭了个精光之后,包厢内依旧一片沉默,可气氛却一点儿也不沉重,相反还十分轻松。澧卿绝和白魑就这样默默地打量着对方,就像十几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似的,尽管他们才二十多岁。   “澧某真的希望白小姐能够到我们雷云集团来工作,这对雷云集团和白小姐都是一个突破的好机会。”突然,澧卿绝略微严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如果白某到雷云集团的话,除了翻倍的奖金以外,有什么好处呢?”白魑纤细的手指绕着玻璃酒杯的边缘一圈一圈地转着,有点漫不经心地说。   听见白魑没有拒绝,澧卿绝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和白魑相处的时候会觉得有种下属见上司的压迫感和紧张感。   “除此之外,由于我们雷云集团已经没有空旷的部门,所以白小姐如果到雷云集团上班的话,工作可能和爱情顾问师有所不同,不过以白小姐的资质和能力,绝对能够胜任首席秘书这个职位。”没有被拒绝,澧卿绝也开始阐述白魑到他们公司后的安排。   首席秘书…吗?白魑依旧面带浅笑,可是眼中的玩味却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不得不说,澧卿绝的这个决定也正好合白魑的意思,不过如果不继续是爱情顾问师的话,带来的影响虽然不大,可是也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白魑沉默许久之后,说“澧总不觉得还缺少些什么吗?”白魑再次翘起二郎腿,左手抵在桌子上,手背撑着尖细的下巴,神情慵懒地看着澧卿绝。   澧卿绝微愣,这样的条件还不能满意吗?首席秘书的职位和爱情顾问师比起来,高的可不只是一层!难道是因为对薪水的不满吗?想到这里,澧卿绝看了一眼神情慵懒的白魑,微微皱眉,又低下头沉思。   应该不可能,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在他刚开始说工资翻一倍的时候没有说出来,而是等到他将所有的安排都说出来之后才提出来呢?可是如果不是职位也不是薪水的问题的话,那又该是哪里出现了不足呢?   澧卿绝实在是想不通,可是他又根本猜不透白魑的心思,。   看澧卿绝久久不开口,还一副沉思的模样,白魑不得已,提醒道“雷云集团想让白某加入,看上的应该不止是白某的能力和资质吧,应该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白某和一些大人物的友好关系,可是如果白某不继续爱情顾问师这份工作的话,对白某和那些大人物的关系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影响的,这一点想必是雷云集团和澧总不想看到的吧?”   听白魑这么说,澧卿绝抬起头与白魑对视。没错,他们希望白魑加入的原因有一半确实是因为白魑背后那个巨大的关系圈,那个关系圈肯定会为他们公司带来不少的利益,因为白魑现在所在的金峰集团就是因为白魑的加入才从X城第四位在两年之间迅速攀升到了第二,甚至还有超越他们雷云集团的趋势。   “那么,白小姐希望澧某再增加什么安排呢?”尽管白魑说到了这个地步,澧卿绝却只猜到了那个条件的三分,根本不能确定白魑所指的是什么。   “这当然是李总自己去思考。”白魑却没有给澧卿绝进一步的提示,如果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办法想透的话,那可没有资格做她白魑的上司。   澧卿绝微微皱眉,却没有继续纠结在那个‘条件’的问题上,而是挂上之前的邪魅笑容。看着依旧带着浅笑的白魑,说“澧某认为白小姐除了爱情顾问师以外,还很适合做别人的红颜知己呢,因为白小姐把澧某的心思全都看透了。”   闻言,白魑眉头微挑。红颜知己?不错,胜于朋友低于恋人。她喜欢。   悠闲地换了个姿势,白魑才悠悠地说“既然澧总都那么说了,也就是说明在澧总心里,白某算得上是澧总的红颜知己咯?”   澧卿绝低声轻笑,一半认真一半玩味地说“虽然澧某和白小姐才见过两次,但是白小姐却能够一眼看透澧某,而且还能准确无误地说出澧某心里的思虑,自然对澧某的红颜知己是当之无愧的。可是澧某却有些惭愧,白小姐虽然能称得上澧某的红颜知己,可是澧某却看不出白小姐的心思,无法称得上白小姐的蓝颜知己。”   闻言,白魑加深嘴角的笑容。澧卿绝的弦外之音倒是弹得很好,点到即可,如果不是善于琢磨的人,还真是听不出来。   “既然澧总都说白某称得上澧总的红颜知己,那么白某就不避嫌直接称澧总为澧卿绝,澧总应该没有意见吧?”澧卿绝微微一愣,再次低笑出声。   似乎和白魑相处在一起,他的笑容就永远不会消失,因为白魑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具有让人着迷的能力,更何况白魑那张诱人的小嘴中也总会说在人预料之外的话语,让人兴致更浓。   “是澧某的荣幸。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澧某也要直接称白小姐为白魑了。”此话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虽然白魑也不打算反抗,反正名字都是用来叫的。   白魑浅笑,正准备说什么,但是手机却好巧不巧地响了起来。好吧,是白魑来到酒吧前让龚明爵在十点半时打电话给她,原因则是如果她喝醉了,就有一个人来接她,不至于大晚上睡在酒吧,还可能被人侵犯。而如果没有喝醉,就当是聊聊天好了。   不过对白痴来说,这通电话来得却正是时候,她也不打算和澧卿绝继续聊下去了,说不定到后面还要聊回她进入雷云集团的事情。   白魑对澧卿绝微微一笑,但是笑容中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味道。   白魑从包包中拿出最新上市的‘苹果’手机,接起电话,眉头立刻皱的紧紧的,倒不是因为出了什么大事,只是为了让澧卿绝看出她有‘急事’,好让她顺利离开罢了。于是,在匆匆交代了几句之后,白魑还有模有样地加了一句“我马上回来。”更体现了这通电话的‘紧急’性和‘重要’性。   将手机放回包包,淡淡地对澧卿绝说“白某还有重要的事,就先行离开了。”   “嗯。”澧卿绝自然也看出了那通电话的‘重要性’,没有多说什么也让白魑离开了,可是在白魑到大门口时,白魑又突然回过头来说“对了,澧卿绝,刚刚的费用就记在你的头上好了。有机会再还给你。”   说完,也不管澧卿绝会不会说什么,装作很匆忙的样子就走了。澧卿绝在空旷的包厢内浅笑,他对白魑的兴趣可真是越来越浓了!    ☆、狗血邂逅   银色劳斯莱斯幻影在一幢银白色复古洋房的木花雕门面前停下来。   白魑将车停到白色的长棚下,然后提着自己的包包,缓步走向大门。银色的月光为她美丽的脸庞增添了一丝恬静和梦幻。   突然,远处的一个草丛动了动,白魑眼睛一斜,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从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出原型的草丛。却还是在停留了一秒之后继续走向大门,只是那嘴角边的笑容却增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和玩味。   当白魑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时,被纯黑色的头发遮住的小耳朵突然动了动,美丽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白魑缓缓将手放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突然,一个黑影在稀薄的月光下现身,右手上的短剑在银色的月光下闪烁着诡异而屠血的光芒。而那个黑影则是从哪个动了动却毫不起眼的草丛飞跃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向白魑冲去。只见白魑的笑容渐渐扩大,在美丽的同时让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就在短剑和白魑的后背只有一米不到之时,白魑轻轻侧身躲过那欲要刺穿她腹部的短剑,在黑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计飞旋踢直接送上黑影的小腹,而那个黑影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而没有任何的防备,直接被一脚踢开了十几米远!   白魑步伐优雅地走向那个半躺在地上,想起却不能起的黑衣人走去。白魑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浅笑,却看不出是温柔还是无情或是屠血,只是那笑容看在黑衣人的眼中确如魔鬼一般让人恐惧与不安。   来到黑衣人面前,白魑缓缓地蹲下,纤细的手指轻轻隔空一划,一阵风,不,一根银针穿过黑衣人的面纱,带走了黑衣人脸上唯一的遮蔽物。   碧绿色的狐狸眼中带着恐惧和兴奋,铁金色的波浪卷发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有些凌乱,却增添了几丝妩媚,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饱满的唇,大约一米七几的身躯丰满而健硕,纯黑色的夜行衣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而她脸上的所有特征都足以说明她不是一个外国人就是一个混血儿,再不然就是戴上了美瞳和假发、染发,不然中国人不可能会产出这样的特殊‘品种’。   白魑暗自将金发女人打量了一遍,挑了挑眉,说“我不记得我认识你。”金发女人认真地打量着白魑,然后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说“我是一个英国人,八岁时父母在两个黑帮的火拼中身亡,而我也从此踏上了成为杀手的道路,我的英国名字是‘特洛希?梦言’,中国名字是‘夕颜’。今天我会来刺杀你是因为我接受了这个任务,虽然没有刺杀成功还让你看到了我的样子,但是我不打算杀你灭口,一是我杀不了你,二是因为我将认定你为我以后的主人。”   还没等白魑发出疑问,金发女人就自顾自地将自己的资料全部说了出来。   白魑微微挑眉,说“我如果收了你,你原来的主人不会找我的麻烦吗?”只看见那个金发女人高高地抬起了下巴,说“在来刺杀你之前我就调查了你的资料,我知道你背景的大致情况,可是仅仅只是大致就已经无人能敌了,那么我相信我曾经的主人绝对不敢对你做什么,而且我有能力,不会白吃白住的。”   白魑眨了眨眼睛。她似乎还没有答应吧,可是怎么这个自称来自英国的外国女人却一副已经是白魑的人了的样子?   白魑站起身,拍了拍因为一计飞旋踢而有些折皱的裤子,说“你认为,凭你的能力可以保护的了我?”闻言,夕颜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在两秒钟之后坚定地说“我可以肯定,但是如果不合格的话,我会更努力地训练自己!”   白魑微微皱眉,虽然看起来她就是一只落单的小白兔,任人宰割,可是她的‘暗卫’可是有四个的,而且个个都身手极高。不过眼前这个外国女人的那点功夫,可不能比得上她的那四个暗卫啊!   不过,多一个人保护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白魑抚了抚头发,问道“你会几种功夫?”闻言,夕颜的眼中染上一抹欣喜,这便是说明白魑收下她了吗?于是,否个很‘单纯’的外国娃娃就一五一十地说“我的跆拳道黑带,柔道是红白间隔带,空手道是绿带,合气道是橙带,还会一些散打,在比赛上是季军。”   等级挺高的嘛。白魑挑眉,说“你似乎很钟爱中国武术?”闻言,夕颜就非常激动地点头,说“我认为中国武术讲究传统,而且打法新奇,战斗力和实践又多,所以我一开始学的就是中国武术!”   白魑再次点头,说“那么你准备一个月,一个月后准备接受考核,做好心理准备哦!”说完,白魑转身就想走,可是夕颜却叫住了白魑,眼中再次染上恐惧,白魑以为她是不敢接受考核,于是说“如果你不坚持也可以,你还是继续杀手的生活好了。”可是白魑刚说完,夕颜就着急了。   “不是,不是,我愿意接受考核,只是….我不能回到我原来住的地方。不然我原来的老板会杀了我的,你能不能,能不能……”夕颜纠结的解释着,她可是很崇拜白魑的呢!   原来是这样啊。白魑了然地点点头,然后打了一个响指,下一秒白魑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女人。   深红色的短直发垂直耳根,褐色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精明,却也隐隐散发着寒光,可爱的小嘴紧抿着,凹凸有致的身躯被包裹在黑色的紧身夜行衣中,纤细的双手抱拳,对白魑微微点头,恭敬地说“主子。”怎么听着有点像古代的下属称呼呢?…….   白魑点头,并没有看那个美丽而冷艳的女人,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坐在地上一脸诧异的夕颜,说“漠离,好好地帮她检查一下伤口,然后对她进行恶魔训练,一个月之后,让漠仇对她进行分考核,你应该懂,我指的考核是考验什么。”   漠离,漠仇,是白魑身边暗处的四个‘暗卫’其中的两个,全名是青漠离、青漠仇,而另外两名‘暗卫’是两个男人,名字叫做‘青漠鳍’、‘青陌裂’。这四名‘暗卫’是亲兄弟姐妹,漠离是大姐,陌鳍是二哥,陌裂是三弟,漠仇是四妹。   青漠离再次点头,恭敬却冰冷地说“是,属下知道。”白魑摆了摆手,青漠离就把夕颜扶起来,然后离开。   清晨。温暖的阳光从半透明的白色窗帘照射进来,纯白的房间让人看起来十分简单,不过在看到那些摆设的价格时绝对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那些摆设的价格最低也得要五位数啊   !   突然,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雪白的被子中伸出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迷迷糊糊地抓住了床头正欢唱个不停的纯白色最新版‘苹果’手机,然后又把手机拿回被子里,几秒后只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喂?谁啊?”懒气十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小魑?你还没有睡醒吗?”电话的对面,一个清爽的男性声音传来。   “唔?哦,阿爵啊,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唔,我昨天喝高了,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判断出电话对面的人是谁,白魑随便就扯了一个谎,以她的酒量来说,半瓶的红酒怎么可能会醉呢?   “喝高了?”龚明爵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他当然知道白魑的酒量有多好,喝高了的后果那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滴!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白魑适时的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和龚明爵纠缠在刚刚那个话题上。   “既然你‘喝高了’,我就带你出去逛一逛吧。”龚明爵借着刚才的由头,顺理成章地想把白魑再一次邀请出去‘约会’。   “嗯,你来接我吧。”白魑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答应,反正她也没想好起床之后要干什么。   不过还没等龚明爵再说些什么,白魑就已经很果断地挂了电话,然后飘到了洗手间,再飘到了更衣室。   龚明爵坐在自己的银色兰博基尼上,看着挂断的电话显示,无奈地笑了笑,却没有一点抱怨,而是飞快地将车开向白魑的公寓,已经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向来龚明爵也已经猜到白魑会答应了,所以就开着车打电话了。   又一次推开大门。   白色的圆领体恤衫的领口上有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蕾丝,肩上披着一件先下正在流行的马甲,黑色的流苏从肩头直直垂到腰间,而铁灰色的马甲却只到腋下一点点的位置,丰满的臀部被一条亮蓝色的超短裤给严严实实地抱住,银色的铁链子从腰带跨过大腿的一侧又绕到另一侧的腰间,可爱的小脚丫上是一双奶白色的厚底高跟鞋,鞋底有三厘米厚,而鞋跟则有八厘米高,这让白魑本就不爱的身高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白魑没有在意龚明爵惊艳的目光,再次坐上了兰博基尼的后座,等到龚明爵终于回过神来准备启动车子时,白魑很自觉地说“今天就去游戏厅吧。”闻言,龚明爵的嘴角和眼角齐齐一抽,却还是很识相地没有质疑,挂档,向X城最大的游戏厅进发。   装饰得十分有动漫风格的游戏厅外。白魑有木有样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镜片白框大眼镜,很有知识分子地范儿,看着那些在游戏厅内外进进出出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少年,有点质疑地看了看旁边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龚明爵,再看了看一身潮流却优雅的装扮,不由得质疑的说“我们这么进去会不会成为‘异类’?”   闻言,龚明爵的眼角再次一抽,好吧,果然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思想去看待白魑。不过经过白魑这么一说,龚明爵也做起比较来,最后说“我们玩我们的就好,管他们干嘛,我们又没有权利让他们衣服换得正经一点,再说,出入在游戏厅的人能有多斯文?”   白魑非常赞成的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挽起龚明爵的手臂,说“好了,我们走吧,好久都没有玩电子游戏了。”   龚明爵又一次勾起温柔的笑容,任由白魑拉着他。不过,由于白魑和龚明爵的长相都相当地出众,而且两人的装扮也和游戏厅的陈设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两个人在一分钟之内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并且议论声那可是此起彼伏,神马版本的都有,那些‘绯闻’还是暂且不表了,免得等一会儿某个大少爷又要好好地得瑟一把了。   就在白魑和龚明爵抱着一满盒的游戏币准备开始‘游戏大战’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而且还夹杂着一抹兴奋的男性声音突然传来。   “白魑?!”    ☆、电子比赛   “白魑?!”一个充满磁性的低沉男音传来,白魑和龚明爵同时回头,却在看到来者之时都愣住了,他们的眼睛真的没出问题?!   来者正是澧卿绝。让人想不通的是,澧卿绝明明是X城第一集团——雷云集团的总裁,可是为神马现在却出现在‘闲杂人等’的游戏厅内?并且澧卿绝右手端着还剩下一半的游戏币铁盒,左手拿着还闪着白光的智能手机,一副明显刚刚打完电话就刚巧看到白魑和龚明爵的模样。   白魑强制压下内心的疑惑和惊讶,勾起一抹商业化的浅笑,说“澧卿绝,我们又见面了。”尽管称呼变了,可是白魑的语气中却依旧存在疏远的感觉。   澧卿绝向一旁安静站着的龚明爵点了点头,眼神扫过龚明爵手上拿着的满满一铁盒的游戏币,也是有些疑惑,虽然龚明爵真正的势力在国外,可是在X城的地位却也是不低的,所以要尽量礼貌一些才可以。   抛开脑海里的疑惑,澧卿绝惯性地勾起嘴角,说“只是和一个朋友来这里放松一下心情,体验一下休闲的生活。”可是澧卿绝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声嗲的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却突然传来“绝,你怎么都不等人家一下下嘛!”   寻声望去,可见一个极致妖娆的女人正向白魑等人的方向走过来。   大红色的短直发垂到肩头,精致的鹅蛋脸上有一双十分出众的灰黄色眼睛,鼻子高挺而小巧,诱人的红唇算不上樱桃小嘴,却可以和糖果球一较高下。目测大约一米七零的身高,黑色的牛仔超短裙,几乎要把可爱的小裤裤露出来,十二厘米高的黑色高邦皮凉鞋,红色的抹胸贴身上衣,左胸口的地方还有一朵散发妖娆气息的黑色玫瑰花,白皙的手腕上挂着高雅的黑色小皮夹,美丽的脸上画着微浓的烟熏妆,虽然很美,却让人觉得有些庸俗,这样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花瓶’。   白魑相当淡定地看着那个明显对她有一些敌意的女人,看她走到澧卿绝的身边,故意亲昵地挽住澧卿绝的手臂,向白魑投去挑衅的眼神。白魑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她严重怀疑那个女人的眼睛有问题!   相对于那个女人的挑衅和敌意,白魑却是报以十分不屑的态度,讽刺地说“澧卿绝,这就是你所说的‘朋友’?”   但是白魑话中暗指的某个女人典型就是胸大无脑型的,还没等澧卿绝这个当事人说话,那个女人就先向白魑走了一步,皱眉不悦地说“你在说什么?我是绝的女朋友,才不是朋友!”女朋友?   如果有认识澧卿绝的人在场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笑出来,也是,澧卿绝可是业界中超级出名的视女人如衣服,换的好不快活。   龚明爵只是用十分不屑和鄙视的眼神扫了那个称自己为澧卿绝的‘女朋友’的女人,然后冷哼一声,表示他的讽刺,转过头不再看那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   白魑的笑容加深鄙夷,她突然明白一件事,看澧卿绝不耐烦的表情,似乎都是那些女人死缠着他,而他本身却不情不愿,也就是说,澧卿绝让那些女人着迷。就是不知道是对他的人着迷,还是对他的钱着迷。   澧卿绝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和这个笨女人交往,虽然他们有过肢体的接触,可是不代表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女朋友,不然就他换‘衣服’的速度,女朋友不是可以排到旧金山去了吗?   但是他却很想看看白魑的反应。   白魑微微偏头,用斜视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说“女朋友?如果你真的是澧卿绝的女朋友,那么澧卿绝又何必骗我这个红颜知己,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呢?”   白魑故意将‘红颜知己’和‘朋友’这两个词语咬得很重,就是让那个女人明白,她们之间的距离是有多遥远。果然,白魑看到了那个女人阴沉的脸色,心中却在不屑,这些女人也太沉不住气了,昨天的红然然是一样,今天的这个女人又是一样。   那个女人暗自攥紧自己的手,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使劲平息着自己的怒火。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吐出“道歉!”道歉?白魑终于正眼打量这个叫她道歉的女人。敢叫她白魑道歉?她祖宗来了都不可能!   “我对道歉的意思不够了解,不然这位小姐先对我道歉,如何?”白魑抬高下巴,目光讽刺而挑衅地看着那个差点咬碎自己牙齿的女人。   那个女人狠狠地瞪了白魑一眼,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硬生生被澧卿绝拽到了身后。别误会,这不是澧卿绝要保护那个女人,因为接下来澧卿绝就说“处理这样的小人物,哪里用得着白魑亲自动手。”   一句话硬生生地掐灭了那个女人心里燃起的感动。白魑挑眉看着澧卿绝,似乎很期待澧卿绝会怎么解决这件事。平时,敢向她白魑挑衅的人,都是活不过明天的,但是她现在却有点期待,事情会怎么发展。   不过似乎是某个女人还是不明白澧卿绝的禁忌,没等澧卿绝说话,就自顾自地再次向白魑挑战,说“我们来比电子游戏,你赢了我就向你道歉,我赢了你就向我道歉!”游戏比赛?白魑再次挑眉。   看着澧卿绝阴沉沉的面孔,某个女人还是没发现自己已经得罪了澧卿绝这顿尊神。   白魑伸手挡住准备动手的澧卿绝,走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想向她挑战的女人,说“你以为,你够资格吗?”一句话差点让那个女人当场气晕过去,却还是用怒火强制自己够清醒,一字一顿地说“和我比赛,是、抬、举、你!”   这时,刚刚一直沉默观戏的龚明爵突然用不屑的语气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那个女人愤怒地咬紧唇瓣,手指不断缩紧,心里暗暗地提醒自己不能生气,因为龚明爵她还惹不起,不过,她却不知道白魑她更加惹不起!   将怒火吞回肚中,女人再次勾起甜美的笑容,说“我叫红可可,是今年电子竞技游戏的冠军。”今年的冠军?白魑的眼中闪过一抹金光,龚明爵也不再说话,当然,不是他们怕了。许久,白魑出口问道“你去年排名第几?”要知道,去年的冠军是白魑。   听到白魑的问题,红可可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尴尬,说“因为去年没有发挥好,只是第六名。”谁知道,红可可刚刚说完,龚明爵就腾出一只手掩嘴轻笑起来。惹来众多女人的媚眼秋波。   也不去理会龚明爵造成的尖叫场景,白魑一脸‘惋惜’地看着红可可,说“难怪了,白某没有在去年的前三名的颁奖典礼上见到红小姐。”闻言,红可可的表情瞬间僵硬。讽刺!赤裸裸的讽刺!   努力忽略掉白魑讽刺的眼神,以及龚明爵更大声的‘轻笑’,红可可自以为很聪明地以牙还牙道“我也没有在今年的颁奖典礼上见到白小姐。”白魑浅浅一笑,说“那是因为今年的选手太没有挑战力,所以,白某没有参加。”   红可可本来还有些高傲的脸再次僵硬,她觉得白魑就是在故意找茬!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白魑参加了比赛的话,那么冠军就不是她红可可的了吗?   但是意外的是,红可可没有气得发疯,而是很礼貌地说“那么我们现在就来比一下吧,白小姐应该有那个胆量吧?”虽然语气也尽量客气了,可是那眼神中却可以明显地看出她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   白魑微微抬起下巴,略带高傲和挑衅地看着红可可,说“你,真的敢和我比吗?要是输了,丢的可是澧卿绝的面子。”红可可就是看不惯别人在她面前做出高傲的样子,一时间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不悦地说“少废话,开始吧,输的人只会是你!”   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扫了一眼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的澧卿绝和龚明爵,然后又将目光移回浑身燃烧着怒火的红可可身上,随意地指了指身旁的赛车竞技,说“就这个吧,一局定胜负。”   顺着白魑的手所指的地方看去,红可可顿时信心大增,故意说“赛车竞技可是我最擅长的一项电子竞技,白小姐确定要选这个吗?”红可可本来还以为白魑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会选其它的竞技,可是谁知白魑却下巴一扬,说“选了也都一样,这里所有的竞技都是我擅长的。”一句话气得红可可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没等红可可反击,白魑就已经熟练的做到了机车款式的驾驶器上,直接打开游戏开关,扔了一颗游戏币,然后斜了一眼依旧站着的红可可,说“认输了?”闻言,红可可回过神,冷哼一声,做早白魑旁边的驾驶器上,高傲地说“本小姐让你输得落花流水!”   白魑讽刺地勾起嘴角,说“游戏,开始。”然后,在红可可反应过来,并且已经开出了一段以后,才悠闲地追着红可可的车。   看着白魑悠闲的样子,红可可再次一阵恼火,刚才白魑明显就一副‘我让你’的表情,这让她这个今年电子游戏大赛冠军情何以堪?   可是,在红可可摆脱怒火之后,白魑却已经站了起来,说“Game Ower!”   龚明爵将白魑拉到自己身边,看着一脸郁闷和不甘的红可可站到澧卿绝的身边。白魑顺了顺自己的长发,说“澧卿绝,作为我白魑的知己,不得不说你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而那个被‘真不怎么样’的眼光看上的‘东西’指的自然就是红可可。   红可可一阵暴怒,累积起之前的怒火,正准备发作,却没想到澧卿绝冷淡地说了一句“红小姐,回去之后你找王秘书拿钱,以后不用联系了。”   澧卿绝的一句话无疑是将红可可给‘抛弃’了。红可可的心更加不甘,她和她的姐姐红然然都是澧卿绝的情妇,可是她却只有在妖娆这一点上胜过她的姐姐。她被澧卿绝的外貌、背景以及那深情的样子迷惑,爱他爱的不可自拔。   而现在,澧卿绝的话却让她无法反抗,不但是因为她爱澧卿绝,也是因为澧卿绝的话从来都不是在开玩笑,而且杵逆澧卿绝的后果只有死,或者生不如死。当然,这没有什么,可是红可可不想要的自然是澧卿绝的厌恶。所以,这一次她选择听话,她相信澧卿绝终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好,会去找她的!   可是红可可却不知道,澧卿绝去找她,只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白魑看着红可可落寞离开的背影,眼神深沉的让人琢磨不透。   许久,就在澧卿绝准备开口的时候,白魑淡淡地说“澧卿绝,我想现在,我们可以来谈一谈,我到雷云集团工作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你想清楚我的条件了没有。”   澧卿绝一愣,但是却很快反应过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他在看到刚刚白魑的表现时已经想通了白魑那最后的条件。   于是,澧卿绝爽快地说“当然!白魑你只不过是想要在工作之余继续当爱情顾问师罢了。”白魑淡淡一笑,说“很好,那么,签约吧。”可是,还没等澧卿绝打电话让人把签约的契约拿来,白魑就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两张白花花的纸,然后递给澧卿绝,说“你签。”   澧卿绝一愣,合同这一类的东西不都是他们公司准备的吗?但是澧卿绝似乎不知道,金峰集团的契约也是白魑让他们签的。   虽然疑惑,可是澧卿绝却还是接过契约。可是一看到契约的内容,他就傻眼了。   契约的内容竟然是………   吼吼,契约是什么呢?能猜到深不可测如白魑所拟出的契约是怎样的千奇百怪吗?眼可以报个料,这绝对是个上司与下属平等的合同......    ☆、首席秘书   契约的内容竟然是…….   甲方(白魑):   一、 在不定期签约时间内,忠心为乙方工作;   二、 帮乙方解决一切外界麻烦;   三、 为乙方打理一切大事、小事、私事;   四、 在重要场合要竭力配合乙方,做乙方的舞伴。   五、 不主动和乙方亲密。   …………..   乙方(澧卿绝):   一、 甲方想要辞职,不比赔偿违约金,且乙方必须允许;   二、 不占用甲方工作时间外的任何时间;   三、 不能喝甲方有任何亲密举动,包括拥抱;   四、 不能亏欠甲方工资;   五、 在重要场合要保护乙方的人身安全。   ..................   越往下看澧卿绝的脸色就越阴沉,他怎么觉得真正的老板其实是白魑呢?不过仔细一想,这份合同也确实合情合理,而且也算是公平,虽然和他们公司准备的合同有一定的区别,不过不得不说这份合同也正合他意。只不过拟定合同的人不是他罢了。   于是,在将合同‘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遍之后,接过白魑递过来的白金钢笔,唰唰地签下自己的大名。由于澧卿绝确实有点‘认真’,以至于他忽略了右上角那一点也不起眼的字——除非甲方自己愿意离开,否则乙方不得开除甲方,否则该公司归于甲方所有。   不知道澧卿绝知道合同上还有这么一句话之后,会不会给活生生气死呢?   白魑接过合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由于被白纸挡住了,所以澧卿绝没有看见,但是龚明爵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在暗地里为澧卿绝的做法哀悼。   再和澧卿绝交谈了一些细节,白魑一脸浅笑地和澧卿绝握了握手,说“合作愉快。”澧卿绝也礼貌一笑,说“我想将记者发布会安排在明天下午三点,到时候我和公司高层都会出席,不过金峰集团那边,你一个人可以吗?”   澧卿绝不得不担心,如果金峰集团不同意白魑离开的话,事情就有一些棘手了。   闻言,白魑浅浅一笑,无所谓的说“我和金峰的签约形式,就像我和雷云的签约形式一样。”澧卿绝一愣,原来如此,那么就根本不用担心白魑会无法到雷云集团了,毕竟主导权是在白魑手上。但是某澧似乎忘记了,如果白魑想离开,那么他们雷云集团也只能旁观。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澧卿绝还是不自觉地提醒道“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联系我。”刚才的交谈中,澧卿绝和白魑已经交换了电话号码。   白魑淡淡地点头,她根本不会有任何麻烦,不过如果金峰一定要阻止的话,她不介意让金峰在X城消失。敢阻挡她的游戏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斩草除根才能保证游戏进行地更加兴趣。当然,偶尔窜出来的‘野兽’就当是游戏的调味品。   还不等澧卿绝继续说些什么,龚明爵就一个长手将白魑圈进自己的怀里,宣示占有权似的对澧卿绝说“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烦的话,我会帮小魑摆平的。”看着白魑肩上那只碍眼的手,澧卿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说“最好如此。”再次看了白魑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澧卿绝转身离开。   “你说话干嘛火药味那么浓呢?”看着澧卿绝消失在游戏厅门口,白魑淡淡地问。她可是闻出来龚明爵和澧卿绝之间的火药味有多浓。   龚明爵不悦地皱眉,将白魑搂的更紧,说“谁让他用那种眼神看你?”那种眼神?白魑瞥了一眼满脸不满的龚明爵,她可不记得澧卿绝的眼神有什么不对。   “好了,难道你担心我会沉沦在澧卿绝的浪漫之下?”许久,白魑终于是看出来了,龚明爵的醋恐怕是吃了不下十斤了,看他的表情要多酸有多酸。   “谁知道呢。”龚明爵嘴巴一撇,语气酸溜溜地说。他就是看不惯白魑和另一个男人说话,然后把他忽视。虽然白魑没有忽视他。   “他不是我的菜。”白魑再次看向澧卿绝离开的门口,眼中一片深沉,让人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却总是觉得有些诡异。   龚明爵也不再说话,但是他周围的酸气明显是下降了一半多了。搂着白魑的仟腰,龚明爵把只用不到十颗的游戏币铁盒扔回柜台上,一叠钞票就那样一抛,刚好钻进收银员的手上。然后,龚明爵无视那些周围眼冒桃心的女人,搂着白魑就走。   记者发布会上。   白魑一脸商业化浅笑,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上,右边是雷云集团的总裁澧卿绝,左边是雷云集团的总经理阳若,其余的全是些打酱油的高层领导。而他们的对面则是拿着照相机狂拍的记者和媒体。   “请问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白魑,白小姐要从金峰集团转到雷云集团进行工作的事情,是空穴来潮还是确有此事呢?”媒体一号兴致勃勃地发问,毕竟这则新闻将会是X城近期最火爆的新闻嘛。   “若是空穴来潮,我们雷云集团也不会召开记者招待会了。”澧卿绝一脸的邪笑,惹得在场的女记者一阵尖叫。   “那么说此事就是真正的咯?那么白小姐是为什么要到雷云集团来进行工作呢?金峰集团也是和雷云集团旗鼓相当的不是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私人原因?”媒体二号问道,而这个私人原因不例外就是因为雷云集团有白魑的情人、未婚夫之类的。   “大家也知道,金峰集团是从我来到了以后才爬上和雷云集团并肩的地位,可是我已经在金峰集团工作了两年,却只能到达和雷云集团旗鼓相当,若是如此,我想若是换一个工作环境,说不定雷云集团也可以和我共同进步,不是吗?”见矛头转向自己,白魑依旧从容不迫,毕竟一个有身份的人,要是再面对媒体时失态的话,可是会成为不小的笑话的。   “听白小姐这话,是骄傲呢,还是对其他人的讽刺呢?”这时,说话的是在娱乐界中,一个很出名的记者——陶静,她专门对记者发布会的主要人物发出很刁钻的问题,因为陶静,很多人都失去了不小的名气。所以她的敌人不是一般的多。   “难道陶小姐认为,白某说的不是实话吗?”白魑很淡定地扫了陶静一眼,对于她的问题根本不当一回事。   “白小姐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不怕得罪人吗?”陶静气结,还是第一个有名气的人敢对她如此说话。   “白某自信,那是因为白某有那个资格,但是…陶小姐你…..”白魑说着,还有模有样地打量着陶静,眼中满是不屑。   “你,我,我怎样!”陶静有些摸不清白魑的底子,那个雇佣她,让她让白魑出丑的人只说白魑是个没什么实权的人,得罪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陶静当然是知道世界第一的爱情顾问师,可是同名同姓也有可能。不过陶静却忽略之前第一个记者话中的‘爱情顾问师’。   “陶小姐你,根本没有资格在白某面前说这样的话。”白魑不屑地冷哼一声,和这样的人周旋,简直是降低她的人品。   “你….你不怕自己的名气一落千丈吗?”陶静气结,拿出自己的本事来威胁白魑,但是她却不知道白魑的能力,根本不是她威胁的起的。   “名气一落千丈?那么陶小姐,你这么和白某说话,就不怕在娱乐界混不下去吗?”白魑不屑地扫了一眼沉不住气的陶静,语气中满是嘲讽。而周围的记者听了,都纷纷地低声偷笑,他们平时可没少吃过陶静的亏,白魑这样贬低陶静,就像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这让白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和形象抬高不少。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有那么大的能力?”很明显,陶静对白魑的话根本听不进去,这也造成了她一定会滚出娱乐界的事实。   “我?我就是爱情顾问师白魑,难道陶小姐到记者招待会之前都不知道要采访的人是谁吗?”陶静的话让白魑对陶静更加不屑,这样的人是怎么混到这样的名气的呢?真是搞不懂,陶静的上司是怎么想的,选了这么个傻蛋当下属。   “你……”陶静一脸惊恐,她压根就没想到白魑会是真正的爱情顾问师,而且是那个全球闻名的爱情顾问师。不过还没给陶静说完,澧卿绝就已经叫了保安把陶静给丢了出去,并且放话说“谁要是敢收陶静,就是和雷云集团作对。”试问X城有谁敢和雷云集团作对呢?   若是以前的金峰集团倒是可以,不过现在的金峰集团已经没有了白魑。下滑的可能很大。   陶静被丢出去之后,记者招待会的场面更加活跃了起来,许多记者都争着对白魑提问,差点就冲上了台子,好在雷云集团的保安不是盖的,硬是把那些记者给拦在了台下。   “请问澧总,白小姐是全球闻名的爱情顾问师,可是到了雷云集团是什么职位呢?”突然,一个记者放高声音问出了这个问题,全场其他的记者偶读停下喧哗,好奇地看着有些愣怔的澧卿绝。   白魑在桌底下踩了澧卿绝一脚,刺痛的感觉才让澧卿绝从刚才混乱的场面中回过神来,听到了那个记者的问题,澧卿绝又扬起笑容,说“由于雷云集团已经没有空旷的部门,所以我公司决定让白魑进行首席秘书的工作。”   澧卿绝的话引起记者的不满了。   “可是还有很多人都喜欢白小姐做的爱情顾问师,这样做对雷云集团没有影响吗?”刚才提出问题的记者再次问出所有记者的心声。   “其实大家根本不用担心,虽然我在工作时间上不能继续爱情顾问师的工作,可是在私人时间还是可以帮大家进行咨询的,收费可以减半。”这一次回答的是白魑,白魑的话无疑让在场的记者都十分雀跃,毕竟他们之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曾经找过白魑进行咨询,而且以后的咨询费用还可以减半,这可是件好事啊!   又是几个问题之后,记者招待会终于解散,白魑一脸的轻松,而那些公司的高层都是一副崇拜加痴迷的样子看着白魑。也是,以前只有人知道世界第一的爱情顾问师叫做白魑,在X城。可是却没有人知道白魑的真实模样。当然,那些进行咨询的人也是不会把白魑的相貌说出去的,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而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却把白魑的样貌告诉了社会,想必以后白魑的名气会更上一层楼的吧?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白魑的身份,是爱情顾问师兼首席秘书,身份更加高贵!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肿么读艳新文文的人都不多呢?呜呜,艳好伤心的说,虽然艳更新很慢啦,可是考试结束了,以后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艳一定会日更至少四章的!亲们多多支持吼,多给点评价吼!多给点印象吼!多给点收藏吼!加油!加油!加油!↖(^ω^)↗ ☆、遇见高人   “阿爵,这件怎么样?”X城最大的服装商场内,白魑右手拿着一套黑色的精装白领职业套装,在自己的身上比比划划,向一旁做欣赏者的龚明爵询问着意见。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每次陪着白魑的人都是龚明爵的话,原因很简单,灰墨雨是黑道头头,而且最近经常有一些帮派向他们挑衅,所以几乎每天都有一场火拼,所以灰墨雨根本没时间陪白魑。至于龚明爵嘛,反正他在X城是因为妹妹龚妲己的事,所以请了一个长假,时间空闲,所以白魑就把他给拉来了。   看着白魑手上的职业套装,龚明爵认真地欣赏者着,最后却摇了摇头,说“小魑,我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亮色的衣服。”闻言,白魑认真地眨了眨眼睛,说“可是我也喜欢黑色啊,而且黑色不是很好地衬托我的皮肤白皙吗?”   龚明爵的嘴角有些抽搐,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自己夸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吧,白魑的肌肤确实非常的白皙,黑色也能很好地衬托。   龚明爵还没做出决定,白魑就双手一拍,说“那么白色和黑色都来两套好了!”听见白魑这么说,那些服务员乐意了,要是像白魑这样在他们店里一次性买四套衣服,而且都还是世界知名品牌的精品套装的话,他们的月标准就要超额完成啦!   龚明爵倒是也无所谓,虽然付钱的人是他,不过他可不心疼这区区几十万,金卡一刷就完事了,而且还能和白魑闲逛闲逛,培养一下感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提着四个漂亮的服装口袋,龚明爵还是腾出了一只手搂住白魑的腰,因为现在是下午三点,逛街的高峰期,人山人海,要是一个不小心,白魑被人流冲走呃怎么办?所以龚明爵就自顾自地把白魑紧紧搂住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在经过一家不起眼,可是仔细一看却觉得很精致很温暖的店时,白魑眼角一扫,随即眼睛一亮,拉了拉龚明爵的衣角。龚明爵疑惑地顺着白魑的目光看去,看见一双银色的十一厘米高跟鞋。   当然,要是只是这样肯定还不能吸引白魑的目光,关键是高跟鞋的鞋跟上有一层十分密集的流苏,也都是银色的,在灯光下十分耀眼,鞋尖上的左端上是一朵白色的百合花,当然,那是雕刻品,可是却栩栩如生,看着仿佛还能闻见它的花香。   再看一看价格,白魑没多大的变化,因为价格才三万左右而已,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她确实很喜欢这双高跟鞋,明明装饰的很简单,却能在一瞬间抓住人的眼球。这么美丽的一双鞋没人买,肯定是因为它的价格有些令人惊恐。   毕竟一双耐克鞋都只用一千左右,一双蜘蛛王鞋也只是一千左右,红蜻蜓也只是一两千而已,可是这样的一双鞋却是没有任何品牌表明,却要三万这样的价格,着实让人吃不消。   白魑拉着龚明爵就走了进去,却在进去之后看见那双鞋此时已经穿在了一个女人的脚上,不,应该说是挂在一个女人的脚上。也许是以为内那个女人的脚有些大,所以没能穿进去,而那个女人真是和白魑十分敌对的红然然。   许久,红然然还是没能穿上这双鞋,泄气地将鞋丢到一边,对服务员说“叫设计这双鞋的设计师来,让她设计一双再大一些的鞋给我。”服务员一脸的为难,毕竟那双鞋只有那样的尺码,而且也只有那样的一双了,而设计那双鞋的设计师也不会设计相同的鞋,更不用说大一个尺码的。   见服务员站着不动,红然然不悦地提高音量,说“我叫你去把设计师叫来,没听见吗?你们店里的服务态度怎么那么差!”白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这红然然还真是随时随刻哦度一副泼辣的样子,让人不喜。   “这双鞋我要了,帮我包起来。”白魑向红然然走去,清脆的声音让人觉得心中犹如清泉流过。   “谁啊,敢和本小姐抢东西!”红然然骂骂咧咧地转过头来,显然心情十分不爽,却在对上白魑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时愣住了。前几天的报纸上难道登上的不是白魑的这张脸吗?不是会是谁?   所以呢,红然然现在可是认识白魑了,世界第一的爱情顾问师,也是雷云集团的信任首席秘书。当然,无论是哪一个身份,她都惹不起。   看见红然然愣怔着不敢说话,白魑将目光移向低头的服务员,放柔声音,说“快帮我把鞋包起来吧,不,还是我穿着走好了。”说着,白魑便从秀气的白色LV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那个浑身颤抖的服务员。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看了红然然一眼,再看了微笑着的白魑一眼,最后还是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接过钱,然后帮白魑把被红然然踢飞的鞋捡了起来,递给白魑。   白魑接过鞋,眉头一皱,对红然然说“红小姐,你把我的鞋踢坏了,怎么办?”正准备悄悄离开的红然然听见白魑点名,腰板立刻挺得直直的,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地说“呃,不,不是,不是我,我。”   白魑眉头一挑,说“不是你?我刚刚可是亲眼看见你踢飞的鞋,不是你吗?”红然然浑身一颤,颤抖着身子不敢说话。   服务员好奇地看着一脸浅笑的白魑和一脸惊恐的红然然,有些好奇白魑到底是谁,明明看起来很眼熟,可是却又想不起来。不过看红然然那副恐惧的模样,服务员也知道白魑肯定是个大人物,不然臭名远扬的红然然怎么可能会露出那副表情呢?   也懒得和红然然计较,白魑刚想让服务员把鞋拿去修一下,谁知道一个清爽的男音却突然传来。   “这位小姐,把写给我,我帮你还原。”寻声望去,一个面向十分清秀的男人从有些荫蔽的门走了出来。   银色的头发短到耳垂,一双黄褐色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挂着温柔笑意的薄唇,大概一米八八的身高,没有一点肌肉,看见那很明显的锁骨,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弱不禁风,可是在看见眼底深处的兴趣时,却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当然,从一开始便看出这个男人的危险的人,只有龚明爵和白魑。   白魑转过身面对那个男人,说“你是这双鞋的设计师?”清秀的案内人有些愣怔,却还是含笑点头,说“请把鞋交给我。”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交给谁都是要修的而已,交给鞋子的设计师效果还更好。于是,白魑将鞋递了过去。   清秀的男人含笑将鞋接过去,然后对白魑点了点头,转身再次走进那个荫蔽的门。   白魑坐在白色的沙发上,红然然早已悄悄地离开,当然,白魑和龚明爵是知道的。龚明爵摆着一张臭脸坐在白魑的身边,双眼死死地瞪着那扇不起眼的门,想要把那扇门瞪穿出几个大窟窿来。   “行了,别什么醋都吃。”白魑当然知道龚明爵生气的原因,不就是那个男人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哼。”龚明爵不领情地冷哼一声,他本是个情绪波动并不大的人,可是一遇见和白魑有关的事,不论是多小的事都能让他的情绪千变万化,这一点都让他自己惊讶,更不用说那些与他相识的人了。   龚明爵冷哼一声以后,清秀的男人拿着一双和之前看不出差别的鞋走了出来,含笑着说“小姐久等了。”白魑淡笑着接过鞋,说“不会,谢谢。”确实没有就等,因为从那个清秀男人进去开始,到现在只过了五分钟。   “我很想问,为什么小姐要买下这双鞋?”清秀的男人有些好奇地看着白魑,似乎很期待白魑的答案会是什么。   “因为从这双鞋可以看出,制作这双鞋的人喜欢追求高雅却简单的生活,如这耀眼的银色一般,即使很平凡,却可以抓住人的眼球,鞋尖上的百合更是可以看出设计师的优雅和孤傲。明明有足够的才华让世人崇拜,却要收敛锋芒,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不过这样的人在被掘出的时候,绝对会在一瞬间抓住人心。”白魑从容不迫地回答着,语句通畅,似乎早就知道这个清秀的男人会这么问一般。   “这位小姐的眼光还真是独特。”清秀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含笑着回答。   “若是我的解析可以入得了您的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见一见这双鞋真正的设计者。”白魑并没有谦虚,却也没有高傲,只是一一道出事实。   清秀的男人在听到白魑的话之后身体有些愣怔,然后很是好奇地说“小姐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设计师?”白魑从沙发上站起,无所谓地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制作这双鞋的人肯定是喜欢追求高雅和简单的生活,而我从你的身上,只看见了简单和清新,并没有所谓的高雅。”清秀的男人加深笑容,向白魑伸出右手,说“我叫潭。‘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的潭,很高兴认识你。”   白魑眼角含笑地握住潭的手,礼貌地说“我叫白魑,白色的白。‘又如吴生画鬼神,魑魅魍魉惊本身’的魑。”不得不说,潭给白魑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浑身散发着清新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放下心劳累。   潭轻笑一声,招待着白魑进入那间荫蔽的房间。两个人完全忘记了一旁阴沉着脸的龚明爵。   进入这个房间,白魑的第一印象就是梦幻、仙境。并不是说这个房间是在野外,而是因为这个房间的四周都是画,而且都是风景画,连在一起就如同与世隔绝的仙境,而且脚下是被一层厚玻璃隔住的水流,听得见清脆的水声,更让人神往。   而这间房间的正中央,一个邪魅的男人坐在那里。   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是一双特别出众的琥珀色眼睛,薄唇上沾染着浅浅的柳橙汁,修长的身体大概有一米九零,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是一杯十分精致的酒杯,装着柳橙汁的高脚杯。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从容的白魑。   潭将白魑带到邪魅男人的身边,指着邪魅的男人说“这是阎。‘伊雒绕街巷,鸳鸯飞阎闾’的阎。”随后,又指向白魑,说“这是白魑,白小姐。‘又如吴生画鬼神,魑魅魍魉惊本身’的魑。白小姐可以从你设计的鞋中,读出你的性格和能力。”   白魑默默地打量着这个叫做阎的男人,嘴角微挑,说“你好,我是白魑。”阎也勾起一抹扣人心弦的邪魅笑容,说“白小姐,幸会,我是阎。我很好奇,白小姐是怎么读出我的潜力和性格的?”   白魑的眼睛看进阎的眼睛里……原来如此吗?因为如此,所以这间房间才会是这样的设计啊。   收回眼神,白魑浅笑着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报纸,我就是从金峰集团加入雷云集团的爱情顾问师兼首席秘书。白魑。”   阎和潭的眼中都有意思惊讶。他们当然知道白魑,那个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   潭啧啧称奇,说“没想到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白魑也会光临我们这家不起眼的店。”白魑也不介意,她知道潭和阎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区别对待,所以也表现的比较随和,说“潭,你是在说我接近人心呢,还是说我身份高贵,不该出现在这里呢?”   潭也表现的比较放得开,说“哪有,能认识我们的白魑白小姐,是我们的福分呐,是吧?阎?”潭说着,将问题也抛给阎。   被点名的阎一愣,随即又挂起邪魅的笑容,说“是啊,只是不知道白小姐会不会嫌弃我们这些平穷人家。”白魑不是没发现阎的异状,不过人家不说,她也不回去问。说“我说过,如果你被人挖掘,将会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阎轻轻摇头,说“如白小姐所说,我这辈子追求高雅和简单,如果闻名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了。”这句话。白魑有一秒的愣怔,这句话,曾经是他说过的。还有,阎的这双眼睛,即使颜色不同,可是却有一样的眼神,他,难道是........ ☆、游戏开始   白魑呆呆地看着阎,眼里的惊讶根本没有任何掩饰,或者说,在那个人的面前她根本就不曾掩饰,即使阎只是相似,可是却依旧感觉很熟悉。   看着白魑呆愣的样子,阎笑了,他知道白魑现在在想些什么,只是因为他和勋的样子,有七分的相似,因为,他和勋是亲兄弟,只相差几分钟的亲兄弟。而勋,则是白魑在大学时的男朋友,那个向她求婚的学长,勋。   “你……”白魑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因为阎和勋真的是太像了,可是,在几分钟后,白魑却恢复了正常,以为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很可爱的脸,一张羞涩的脸,一张在半年前霸占了她的思想的脸。   白魑扬起一抹浅笑,看着阎,说“你和勋确实很像,但是,你们不一样。”白魑也是知道勋有一个弟弟的,只是她不知道勋的弟弟叫什么,也不曾见过勋的弟弟,可是从刚才阎的表情中,白魑知道她就算不见过阎,却不代表阎不见过她。   “现在你心里,还有他吗?”阎也没有计较什么,也不会因为白魑曾经是他‘嫂子’而感到有什么特殊,毕竟勋已经不在了。   “他活在我的记忆里,却不在我的心里。”白魑的表情很淡然,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思想,这一点让阎感到气恼。他知道他的哥哥有多爱白魑,即使刚开始的求婚只是因为游戏,可是,白魑的拒绝却让阎的哥哥心动,再到后来的种种,让勋无法自拔。而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的妒忌而死去。   可是,在看到白魑那张脸时,在看到白魑脸上的淡笑时,阎心里的怒火烟消云散,因为他明白了,这个女人让他哥哥心动的原因。而这一点,也让他的心微微颤抖。因为,白魑的浅笑让人觉得渗透尽了自己的内心,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看透,可是这却没有引起男儿内心的占有欲的反抗,反而在适应,在渴望。   “如果你愿意,可以到雷云集团来发展,当然,我可以帮你。”突然间,白魑转移了话题,因为刚才的那个话题,即使她不在意,可是阎又会怎么想呢?潭一直默默地观看着这场短暂却含义颇深的戏码,嘴角温柔的笑容不曾改变。   “我会考虑。”阎也不想纠缠在刚刚那个话题上,他不想揭开自己蒙住伤口的纱布,他不想再因为勋的逝去而难过。   白魑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色的名片,递给阎,然后转过头对一旁看戏的潭,眼神幽深得让人心里发毛。潭的嘴角有些抽搐,他觉得白魑的笑容是有阴谋的,而且还是个大阴谋。   可是意外的,白魑却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移开了目光,然后说“再会。”之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虽然也没什么好留恋的,除了那张和勋相似的脸以外。   白魑走出房间后,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阴沉的龚明爵,穿着刚刚在房间里就换上的新鞋,在龚明爵的面前转了一圈,说“怎么样?我眼光很好的,对吧?”闻言,龚明爵恶狠狠地瞪了白魑一眼,然后猛地站起来,长手一捞,把白魑紧紧地锁进怀里,手掌越捏越紧,恨不得将白魑揉进他的体内。   白魑很好脾气地拍了拍龚明爵的后背,说“好了,下次带你一起,可以了吧?别生气了,接下来不是还要去吃晚餐吗?走啦。”龚明爵的力气微微松了松,然后将下巴从白魑的头顶移开,眼神有些抱怨地看着白魑,好像白魑怎么委屈他了似的。   白魑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龚明爵就像个孩子一样,必须要哄的才可以。当然,龚明爵孩子气的一面也只对白魑一个人展现。   白魑很‘温柔’地捏了捏龚明爵可爱的娃娃脸,说“好了,难道要我亲你才走吗?”话一出口,白魑就后悔了。只见龚明爵的眼睛一亮,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嘴角抽搐的白魑。白魑现在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偏偏就挑了这么一句话来说呢?   虽然白魑很像忽视,但是龚明爵那灼热的目光实在是让人难以无视。好吧,又不是没亲过,亲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的,是吧?是吧……   于是,白魑在龚明爵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飞快地在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嘴上点了一下,然后就自己撒手离开。服装店门口,龚明爵温柔地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划过刚刚白魑‘点’过的唇,眼中的温柔和势在必得更是旺盛,然后就大步向白魑离开的方向走去。刚刚的不悦和酸泡泡瞬间丢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角落去。   餐厅内,白魑装作很认真看着菜谱的样子,遮住了龚明爵的视线,实在是因为龚明爵的视线太过那什么了,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龚明爵的视线就像穿过了那厚厚的菜谱一般,直直盯住白魑的头顶。好吧,她白魑再次认了。   白魑无奈地从菜谱中抬起脑袋,说“好了,你又想怎么样?”闻言,龚明爵表情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我什么都没做啊。”白魑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她是在是有点受不了龚明爵现在的孩子气状态,说“你还是正常一点的好,不然下次我可不敢带你出来了。”   一听见白魑拿一起出门来要挟,龚明爵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脸邪魅地看着低头继续研究菜单的白魑,可是那眼神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许久,白魑终于是研究出了什么菜如得了眼,小手一挥就让服务员去准备了两份八分熟的牛排和一瓶八二年的红酒来,外加两个高脚杯。   白魑的长指甲嘎达嘎达地敲打着玻璃桌面,让人觉得揪心的紧,连龚明爵都有些小腿发麻了,可见白魑的‘指甲工’有多大的威力。   就在龚明爵准备让白魑别再摆弄那些很揪心的指甲的时候,白魑的电话先一步响了起来,白魑也就停下了那磨人的声音。   接起电话,白魑直接就爆出一大串的英文。   白魑:“Howissituation?”(情况怎么样)   对方的话就不说出来了哈,保留一点点的神秘感。   白魑:“Thenumberofcasualties?”(死伤多少)   白魑:“Whyisinjured?”(为什么会受伤)   白魑:“Tobringhimbacktothebasement.”(先把他抓回地下室)   白魑:“Ifyouwanttodieearlier.Youcantry”(如果你想死得早一点的话.可以试一试)   白魑:“Howisspeedofprogress?”(进度怎么样)   白魑:“Accordingtoherplan.Theexaminationaheadoftime.”(根据她的进度.把考核时间提前一些)   白魑:“IntheeveningletMoYee,strangecracking.”(晚上让陌鳍、陌裂过来)   白魑:“Theremainingthingsclean.”(剩下的事情解决干净)   ……………….   电话挂断,白魑扫了一眼表情淡然的龚明爵,也没有解释什么,因为以龚明爵的能力来说,几句英语还是可以听明白的。   龚明爵低头吃着刚才服务员送来的牛排,也没有主动问白魑,可是内心却是非常复杂。他不知道白魑的身份到底有多强大,可是他不想让白魑遇到一点危险。可是同时他也明白,白魑不喜欢别人同情她,无论受到多大的创伤,都会在黑暗里自己一个人舔舐伤口。   白魑也低头吃着,这一桌的气氛在外人看起来很是沉闷、尴尬,还以为好似白魑和龚明爵‘小两口’闹别扭。可是这两个当事人的心里想着确实不同的事,也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微妙。如此一来,是走得更近,还是离得更远。   吃完牛排,龚明爵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淡淡地说“有什么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没有任何的铺垫,龚明爵单刀直入。不是他喜欢那么直白,是因为白魑不喜欢和别人拐弯抹角地交流,却喜欢拐弯抹角地暗算。   “我知道。只是这一次确实没什么大问题。”白魑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因为这次的事情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死了几个人而已。在白魑眼里,自己不在意的人的命,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他们的死活她不会管。可若是自己在意的人,即使是夕颜那样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她也可以尽力相助。   龚明爵知道白魑不会欺骗他,倒不是因为他认为白魑喜欢他,只是因为默契。他和白魑之间的默契是从一开始见面就存在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对方都会明白那些不起眼的动作所要传达的意思。知己,便是如此。   点点头,龚明爵又换回面对白魑的邪魅和温柔,说“接下来想要去哪里?”白魑端起酒杯的手一顿,然后眼角扫了一眼橱窗外阴沉的天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急不缓地说“带我回公寓吧。”今天晚上,她可是有‘客人’的。   龚明爵也不问,因为刚才白魑在电话里面说了,‘晚上让陌鳍、陌裂过来’。   坐上车,白魑眼神扫过路旁树边的高大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移回目光,算算时间,应该是足够的吧?   公寓内。白魑坐在阳台的白色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两个高大的男人,她的四个‘影卫’中的两个男人:陌鳍、陌裂。   陌鳍。一双褐色的丹凤眼,微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性感的薄唇,褐色的发丝在夜里的冷风中飞扬,挺拔的身躯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中,一双美丽的眼睛闪烁着无情的目光,却在对上白魑时染上一点温度。   陌裂。专门勾女人魂魄的褐色狐狸眼,鼻子比陌鳍还要略微挺一些,唇瓣虽然薄却又有些偏向樱桃小嘴,褐色的发丝在夜风中纹丝不动,魅惑的眼里全是兴味和好奇。这两兄弟倒都是十分难得的帅哥。   白魑扫了一眼陌裂,淡淡地说“裂,发胶涂太多了。”闻言,陌裂的表情瞬间破裂了,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辜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潮流发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陌鳍的眼底也染上浅浅的笑意。   “好了,来说正事。”随后,白魑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目光顿时变得冰冷,扫了一眼陌鳍和陌裂。闻言,陌鳍、陌裂也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一会儿派几个身手好点的人去截住澧卿绝,然后你们两个做出碰巧经过的样子,救下澧卿绝,澧卿绝也肯定会将你们两个留在身边,充当保镖,之后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白魑面无表情地阐述自己的命令,陌鳍和陌裂也是听得认真。   白魑的话说完,陌鳍和陌裂就异口同声地说“是,主子。”陌鳍和陌裂正准备离开,白魑却又说“等一下。”等到陌鳍和陌裂回到原来的位置。白魑才平静地说“要是在澧卿绝身边,看到我有什么危险,如果澧卿绝没有命令就不能救我。”   这一下陌裂不乐意了,陌鳍也皱了皱眉。可是还没等陌裂说什么,白魑就略带威严地说“这是我这个主子的命令!”陌裂咬紧下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却在对上白魑的目光时,泄气地说“是,主子。”随后,两个人的身影一晃,消失不见。周围恢复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人来过,白魑也根本没有下过命令。   白魑仰头,看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满月,嘴角的笑容显得越发诡异,嘴唇轻启,喃喃道“游戏,正式开始。”   轻风吹起,带动白魑的一头黑发,在黑夜中起舞,如同黑色的羽毛,从邪恶的恶魔身上抖落下来,美丽的同时带给人无止尽的绝望。   当月亮上升到天空的正中央时,是新的一天的开始,也是游戏的演员在后台准备的时候,游戏,这才刚刚开始。结局,是悲伤,是绝望,是喜悦,是幸福,是心酸,是不甘,是愤怒,是不满,是凄凉,是兴奋,是激动。   还是……全部都存在?   游戏开始了,演员们,准备好了吗?    ☆、这叫特权   雷云集团的大门外,一辆晶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路旁。车门打开,一个美丽的女人走了下来。   笔直的黑发随意地披散着,五官精致的脸上不施一点粉黛,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在银白色的三宅一生职业套装中,小巧的脚上是一双十分精致的银色高跟鞋,鞋的后跟有密集的银色流苏,鞋尖的右边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百合花,高达十一厘米的鞋跟又细又尖,流苏离地面也只有半厘米。一双清雅的鞋被这个女人传出魅惑的味道,更是美轮美奂。   白魑仰头打量了一下这座巍峨的大厦,以后就要在这里工作了吗?似乎,比感觉中要更好一些。   龚明爵也跟着下车,走到白魑的身边,手紧紧地拉着白魑,一脸的认真,说“小魑,你答应我,一定不会沦陷。”白魑眨了眨眼睛。沦陷?那是不可能滴。白魑拍了拍龚明爵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都跟你保证多少次了,我不会的。”   龚明爵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白魑的小脸,即使不放心,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白魑。   “好啦,我要去上班了,不然第一天就迟到对我以后的生活很有影响的,他们还以为我这个新上任的首席秘书耍大牌呢。”许久,不见龚明爵放手,白魑只能提醒道。龚明爵缓缓地放开手,勉强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说“下班了我来接你。”白魑乖乖点头,龚明爵再看了白魑一眼,见白魑对他挥手才转身离开。   “下班来接我…..”白魑在原地呐呐自语,要不是她不想太惹眼,肯定就开着自己的劳斯莱斯幻影来了,也用不着龚明爵上下班接送的说。不过,这样的感觉,还不错,时时刻刻都诱人关心着。   转身,白魑挺直了腰板,向雷云集团走去。   进入大厅,白魑不得不承认,雷云集团的装潢确实比金峰集团更华丽,更惹眼。   白魑走到柜台前,对那个五官标准的柜台小姐说“找澧卿绝。”闻言,柜台小姐的笑容有一些讽刺,因为她以为又是一个女人想要巴结他们的总裁,可是她怎么看白魑,就觉得怎么眼熟,可是偏偏想不起是谁。   “小姐,不好意思,总裁还没有到公司来,您可以稍等一会儿。”虽然有些怀疑白魑,可是柜台小姐还是尽职地回答白魑的问题,可是她不想让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见到他们的帅气总裁。   闻言,白魑扫了一眼从左手边的出口走出来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故意提高音量,说“你确定澧卿绝还没有来?”果然,白魑的话引来了那个男人的侧目,而那个男人在看到白魑的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松了一口气。   澧卿绝向白魑走过来,边走边说“我还以为你又临时改变主意不来了呢。”听到澧卿绝的声音,柜台小姐的脸色有些潮红,而白魑却也坦然地转身面对澧卿绝,道“我看起来像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澧卿绝勾起一抹笑容,说“那倒不像。”说话间,澧卿绝已经站到了白魑的身边,而这个俊男美女的场景要多惹眼有多惹眼,柜台小姐直接看呆了。   白魑淡淡地扫了那个柜台小姐一眼,然后对澧卿绝说“好了,带我去办公室吧。”听见这句话,很多人的脑袋里闪过无数粉红色的画面,柜台小姐的面部表情早就已经僵硬了。刚才白魑的那个小动作被澧卿绝看进眼里,再加上后面这句让人入非非的话,澧卿绝邪魅地勾起嘴角,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这个首席秘书的架子还真是大,居然要我堂堂总裁来亲自带你去办公室。”   白魑对澧卿绝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淡淡地道“那我这个首席秘书的脾气也是你这个总裁惯出来的。”白魑的话再一次把众人的思想带到了那个方面,柜台小姐的整个身体都直接僵硬了。   嘛,配合配合好了。澧卿绝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含笑对白魑说“那么一起走吧,被我惯坏的首席秘书小姐。”白魑也不客气,只是在离开之前抽空扫了那个柜台小姐一眼,然后直接先澧卿绝一步离开。   白魑一走,澧卿绝脸上的笑容就消失殆尽,眼神冰冷地扫过那些刚才看戏的工作人员一眼,语气冷冰冰地说“别做多余的事情,否则就滚出去。”话音刚落,刚才还有些拥挤的大厅瞬间只剩下那个柜台小姐和澧卿绝。   柜台小姐的面色潮红,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差点跳出嗓子眼。澧卿绝只是冷淡地扫了那个柜台小姐一眼,说“以后你不用来了。”闻言,柜台小姐的脸色再次僵硬,她的心有些抽痛,语气幽幽地说“总裁,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闻言,澧卿绝冷哼一声,道“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刚才可是看见了白魑用眼神传达给他的讯息‘解决掉’。柜台小姐的心再次抽痛,她的学历不高,可是在交际上却有一手,所以才能到雷云集团来当柜台小姐,可是她还就职不到三个月,这就被换下了,而还只是因为一个人,让她怎么甘心?   不再理会柜台小姐,澧卿绝乘坐总裁电梯直上顶楼。一进电梯澧卿绝的脸色就变得有些松动,以为电梯里全都是白魑身上的茉莉香。在雷云集团里,能乘坐总裁电梯的只有总裁、副总裁和首席秘书,以及总裁的贴身秘书。不过澧卿绝并没有贴身秘书,所以他决定让白魑是首席秘书的同时也是他的贴身秘书。   踏入顶楼,澧卿绝就看到一个悠闲的背影在与他的办公室只有一片玻璃相隔的办公室里晃悠着,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好不自在。澧卿绝带着笑敲开白魑办公室的门,调笑着说“首席秘书还真是悠闲呐。”白魑坐在办公桌上,眼角扫了一眼墙角的复古钟,淡淡地说“离上班时间还有三分钟,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白魑的话让澧卿绝的笑容加深,道“那么我们现在的身份就好似知己?”闻言,白魑淡淡地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已经到上班时间了。   从办公桌上跳下来,白魑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银白色的本子,说“总裁,您今天的行程。早上九点半有一个裁员会议,十点四十分要和黄总进行面谈交易,十一点五十分和乔小姐有一个私人约会,下午十三点一十分和各位股东召开视屏会议,然后十五点整陪红小姐一起逛街,十六点三十分进行文件分类,十七点三十分下班,晚上二十点参加慕容集团举办的晚会。”   白魑一一叙述着今天的行程,澧卿绝也是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两个人哇,都是公私分明的聪明人,不知道谁更胜一筹呢?   白魑将行程一一报出,澧卿绝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今天是几月几日?”白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八月八日。”闻言,澧卿绝再次沉默了,几分钟过后,澧卿绝转身走出白魑的办公室,在门口时淡淡地说“今天的行程挤出一个小时。不能占用我的私人时间。”   虽然那一个小时确实有事情要办,可是澧卿绝也想为难一下白魑,看看白魑是不是真的能够把首席秘书、贴身秘书这些职位的任务做的滴水不漏。   “是,总裁。”白魑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她的心里已经知道要怎样挤出一个小时的时间了,嘴角扬起一抹恶魔的笑容,让澧卿绝的眼角也多了一丝笑意。   澧卿绝离开白魑的办公室,白魑就开始安排那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白金红墨水钢笔,不假思索地在澧卿绝陪红然然逛街的那一项行程上画了一个叉叉。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勾引澧卿绝的一次机会摩擦掉了,不过你的似水年华还有的时间,不用介意浪费一个小时的时间让给澧卿绝的哈?白魑在心里打哈哈。   白魑正在处理着文件,内线电话却突然响起来。   白魑用肩膀夹住电话,手依旧不停,淡淡地说“总裁,有什么吩咐?”   “时间安排好了吗?”澧卿绝把玩着手里的钢笔,问道。   “是,已经安排好了。”白魑也没有任何铺垫,反正怎样都一样。   “呃….泡一杯咖啡进来。”白魑的话让澧卿绝有些惊讶,这才过去半个小时就好了?是不是有点神速哦?   “是,总裁。”白魑放下手里的钢笔,然后和澧卿绝在同一时间挂掉电话,起身,向茶水间走去。   白魑靠在茶水间的墙壁上,静静的等着咖啡豆被磨好,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这时,茶水间走进了一个女人。   褐色的短发垂直肩头,一双丹凤眼随时闪烁着秋波,一双很薄的嘴唇抹上了桃红色的唇彩,耳垂上挂着一对红宝石耳环,纤细的脖子上也挂着和耳环一套的红宝石项链,一身的红色职业套装,可是那裙子也太短了,差点都到大腿根部了,而且还穿着黑色丝袜,啧啧啧,不去做舞女可惜了啊。   白魑暗暗打量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心中已经调出了这个女人的资料。这个女人叫做莫瓷青,澧卿绝的首席秘书下一层的三个秘书之一,也是最为妖娆的一个,可以实力也是很强的,否则也不能做上总裁秘书这个职位。   白魑在打量莫瓷青的同时,莫瓷青也在观察者白魑,不过白魑是暗自打量,莫瓷青确实明目张胆地在白魑身上扫视。   “你是谁?”许久,是莫瓷青打破了这层寂静,而且语气里带着一丝火药味。   “你没看报纸吗?”白魑也不去管莫瓷青的语气有多不友善,只是淡淡地阐述了,心里却在肺腑着:俺拿到报纸上没有自己的正脸?不然怎么那么多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报纸?你….你是白魑?”经过白魑的提醒,莫瓷青也想起白魑这张很眼熟的脸,音量顿时提高不少。   白魑并没有接话,只是将磨好的咖啡倒进白色的复古杯子里,连着盘子一起端起来,掠过一脸惊讶的莫瓷青,走出茶水间。这样的人,她不屑与之交谈。   将咖啡给澧卿绝送去,白魑刚出了总裁办公室就遇到了莫瓷青。   莫瓷青双手叉腰地看着白魑,说“刚才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首席秘书就了不起!想来也只是靠这张脸进来的而已!长得还没有我一般漂亮呢,就胆子那么大,赶来勾引我的总裁?”白魑非常有耐心地听莫瓷青说完。   “正如莫秘书所说,我是首席秘书,也算是你的上司,你这样和我说话是以下犯上,应该克扣工资,而我his不是靠着一张脸坐上首席秘书的位置,莫小姐需要自己去问总裁,我是不是不是在勾引总裁,莫小姐,我觉得你更像。”   白魑的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话里的嘲讽。而莫瓷青听着白魑的话,脸一阵红蓝黄绿青橙紫,好不精彩,这变脸的速度可以超过迪尼斯世界纪录了。   “你…..”还没给莫瓷青反驳的机会,白魑就纤手一挥,说“好了,莫秘书,我要去工作了,毕竟我这个首席秘书可没有你们这样的总裁秘书这么闲。”书我按,就把莫瓷青晾在原地,自己走进了办公室。   澧卿绝在办公室里看着外面的白魑和莫瓷青,虽然听不见也看不出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可是看莫瓷青那变脸的速度,就知道白魑是胜利的那一方,他可是领教过白魑那张伶牙俐齿的,自己都胜不过,更何况是别人呢?   不过,白魑的工作能力确实能够胜任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这两个重要的职位。   反应过来的莫瓷青直接冲进白魑的办公室,手指指着一脸平淡的白魑,恼怒地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不过是首席秘书而已,克扣工资也不是你说的算!”   只见白魑很淡定地从办公桌的右边抽屉里取出一叠纸,在莫瓷青的面前晃了晃。莫瓷青的脸色在看到那叠纸的时候有些苍白,道“你怎么会有员工薪水表?”闻言,白魑将员工薪水表放在桌子上,抬高下巴,用高傲的眼神看向一脸苍白的莫瓷青,拽拽的说“这就是我这个首席秘书的特权!”    ☆、参加晚宴   夜幕降临,员工也都下班了,可是白魑却很倒霉,作为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需要配总裁澧卿绝去参加夜晚八点的宴会。   白魑坐在澧卿绝的车上,懒洋洋地打着哈切。今天她突然发现,其实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的工作并不难,可是不知道其他的人听见白魑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冲动地挖开白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因为首席秘书的工作几乎是老板的一般,再加上一个贴身秘书,都快要赶上自己老板了,而且老板的工作可是堆得比山还高的!   澧卿绝用余光看了一眼慵懒的白魑,笑着说“怎么,很累吗?”白魑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物,说“不会,本来还以为会更累的,谁知道那么轻松,害我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早,现在想睡也睡不着了。”闻言,澧卿绝的嘴角有些抽搐,虽然他不知道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的工作是有多少,可是直觉告诉他一点也不少   不过看白魑这副很轻松的模样,似乎白天工作的人并不是她。   “今天的晚会不会轻松,你也不会担心精神太充足而睡不着了。”澧卿绝也不去多想什么,反正多一个能力强的助手也是件好事。   “但愿如此。”一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白魑就特别兴奋,虽然她参加过不少宴会,可是这次是用不同的身份去参加,遇见的事情也肯定会不同的。不过就可怜龚明爵了,又少了一个和白魑单独相处的机会,估计现在知道白魑和澧卿绝一起出席,肯定会醋劲大发呢吧。   不一会儿,澧卿绝就带着白魑到了他们雷云集团产下的一家服装店,为参加宴会做准备。白魑眼睛一扫,然后笔直走向白色专区,甩都不甩澧卿绝。澧卿绝失笑,自己也跟着走向白色专区,他们还是穿的一套吧。   当澧卿绝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白魑已经连着妆都画好了。   如瀑布般的长发高高地盘起,用一根镶着钻石的银簪子固定着,饱满的耳垂上挂着银色的流苏项链,直直垂到肩膀,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银色的钻石项链,简单大方,美丽的脸蛋上画着浅浅的大地裸色妆,自然而魅惑。   一袭银白色的垂膝晚礼服,抹胸高腰的款式时尚而优雅,胸口的部分又是一串密集的流苏直直垂到裙摆下方,纯白采用荷花瓣的样式,在最底层镀着一层金边简单而高贵。高腰部分是一层薄薄的白纱,上面是闪亮钻石。   一双银白色的鞋包裹住小巧的脚丫,厚达三厘米的鞋底上铺满着银色的钻石,鞋跟上也是一层闪闪发光的钻石,鞋边上镀着一层白色的雪纺纱,除了鞋底的厚度以外,鞋跟也是高达十厘米。一身的装扮无一不显示着这个人的品味高雅,奢华而大方。   澧卿绝呆愣着一张脸,紧紧地盯着如同天仙下凡一般的白魑,要不是他的定力够好,口水肯定早已经绝提了。白魑也在暗暗地打量着澧卿绝。   银色的西装似乎是为了澧卿绝而量身定做,领口的两颗扣子打开,可见那白皙胜雪的肌肤,以及性感的肌肉曲线,西装外套的边缘也是镀着一层的金边,在衣角还有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百合,银色的裤子没有任何修饰,可是却偏偏被澧卿绝传出了奢华。   这两套明明是简单大方的晚礼服,偏偏被白魑和澧卿绝传出贵族的奢华和魅惑,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没想到你穿正装还挺人模狗样的。”许久,白魑调笑着对澧卿绝说。澧卿绝的嘴角有些抽搐,他在公司时穿的不也是正装吗?   “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我穿白色还挺合适的。”说着,澧卿绝还故意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说实话,他穿好衣服后,对着镜子自恋了十分钟左右才走出来的,而那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已经够白痴把妆都画好了。   “是银色,不是白色。”白魑很严肃地更正澧卿绝话中的错误。要知道,她白魑可是一个白色控,绝对不能允许别人认错白色。   “好,是银色,宴会也要开始了,走吧。”澧卿绝的嘴角再次抽搐,他想他知道为什么白魑那么喜欢白色了,也知道为什么白魑的气质是属于清丽脱俗的那一类型了,因为白色是最能衬托那种气质的颜色。   白魑下巴一扬,却还是乖乖地挽着澧卿绝向外走。毕竟她今晚是他的女伴嘛,某些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澧卿绝愉悦地扬起嘴角,金卡一刷就带着白魑再次坐上车,向慕容家族的别墅进发。最然是自家公司旗下的产业,不过还是要付钱的,虽然也一分没有花,可是样子还是要做的。   十多分钟后,慕容家族的别墅。   澧卿绝下车,帅气如他,在一瞬间就抓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更是因为那一身的银色在月光下更加地耀眼。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澧卿绝绅士地伸出右手。下一秒,所有人就看到了澧卿绝的手上多出了一只白皙的手,然后,又是一个美人出现。   白魑的银色在月光下也是分外妖娆,捕获了在场所有男士的心,更让人心动的还是白魑那清丽脱俗的气质,让人神往。而一身银色的澧卿绝和白魑站在一起,就成为了场内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澧卿绝牵着澧卿绝的手,姿态优雅地向场内走去,所到之处便是一阵的抽气声。澧卿绝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这一次倒是选对人了,以前他的舞伴都是那些庸俗的女人,没有少给他丢脸,而今天作为他女伴出席的白魑,倒是为他扳回了不少面子,还比以前更有面子了。   这场外也只有十几个人,可是这场内却有上百个人,可是却依旧没有减弱白魑和澧卿绝身上耀眼的光环。当白魑和澧卿绝来到内场时,原本喧哗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变得寂静无声了,当然这是在忽略了一些人的口水滴落到地面发出的声音以外。   白魑和澧卿绝就这样步伐优雅地走到宴会厅的中央,脸上都同样挂着得体的笑容,看得人们一阵心魂荡漾。这时,举办此次宴会的慕容集团的总裁,慕容野手上端着两个盛着香槟的高脚杯,向他们这边走来,脸上的笑容商业化地让人厌恶。   慕容野走到澧卿绝面前,然后将一杯香槟递到澧卿绝的面前,说“很荣幸澧总能来参加坒公司举办的宴会,这一杯,算是慕容敬澧总的。”语气没有疏远也没有讨好,因为他们慕容集团只在雷云集团和金峰集团之下,在X城也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澧卿绝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是煞了慕容总裁的雅兴,最近澧某的身体不大舒服,这杯酒就由澧某的秘书代劳了。”说话间,眼神瞟向一旁静静的白魑。白魑会意,将手从澧卿绝的臂弯中抽出来,向慕容野伸出,脸上也是十分商业化的笑容,说“白某是新上任的雷云集团首席秘书,初见慕容总裁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还请慕容总裁不要见笑。”   慕容野淡淡地看了澧卿绝一眼,又看了白魑一眼,心里有些恼火。澧卿绝的举动无非就是不给他们慕容集团面子。他堂堂一个总裁敬酒,居然让一个秘书代替,这不是给他脸色看吗?不过慕容野这个人却不喜欢关注那些新闻,以至于他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首席秘书是个多么让人心颤的人物。   白魑故意忽略慕容野难看的脸色,恍然大悟一般地说“真是不好意思,白某都忘记了慕容总裁的手上还端着酒呢。”说着,便直接拿过慕容野右手上的香槟,淡淡地说“这一杯酒还是白某敬慕容总裁比较好。”说罢,也不等慕容野说什么,直接一饮而尽,还故意在慕容野的面前将杯子倒过来。这一下,如果慕容野不喝就是不给雷云集团面子了。   慕容野眼神有些幽深地看着白魑,几秒后也同样一饮而尽,也是将杯子在白魑的面前倒了过来。他慕容野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十分有野心、有心机的男人。   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只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无论是什么都要得到,也因为这一点,在业界中得罪了不少的人。而现在白魑和澧卿绝给了慕容野脸色看,想必在场的人中有绝大部分都在心里暗爽着吧?   白魑将杯子换一只手拿着,然后再次挽住澧卿绝的手臂,含笑着说“不是举办宴会吗?难道时间还没有到?大家怎么都那么安静呢?”说着,眼神也扫过在场的人,眼神平静无波,却被在场的人看出一丝威胁的味道。   慕容野眯了眯眼睛,却没有再和白魑说什么,只是提高了音量,道“现在,宴会开始,各位自行娱乐便可。”语毕,慕容野再看了澧卿绝和白魑一眼,淡淡道“澧总,慕容先告辞了。”说完,就向人群走去。   而那些刚才安静下来的人也跟着渐渐恢复刚开始的喧哗,毕竟都是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人,对事业之间的交际早就了如指掌,所以再次让场面热闹起来也不是难事,不过反观慕容野,却十分地安静,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白魑和澧卿绝。   澧卿绝微微俯身,在白魑的耳边轻声说“看来慕容野对你很感兴趣。”闻言,白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却被那平静的眼神完美的掩饰,让人一点都察觉不出异样。   白魑微微偏头,刚好对上澧卿绝的嘴角,淡淡地说“一只老狼而已,没什么威胁性。”而此时,澧卿绝和白魑的唇只剩下那么几厘米,甚至都不到的距离,在别人压力看起来分外暧昧,甚至从慕容野的视线看去,他们就是在接吻。   ‘咔嚓’,慕容野手里的玻璃杯被捏碎,可是这点声音却被喧闹声掩饰过去,除了慕容野身边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当然,除了澧卿绝和白魑以外。   “生气了哦。”澧卿绝勾起邪魅地笑容,在白魑的耳边说道。白魑平静地看着那混合着香槟一起向下流的血液,淡淡道“与我何干。”说罢,又换上了一脸的浅笑,说“好了,你这个大总裁难道不需要应酬吗?走吧。”说着,便和澧卿绝离开刚才的位置。   以至于慕容野再包扎好手上的伤口之后,目光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他们的身影,不,准确点来说,是寻找白魑的银色身影。   “梁总真会说笑,白某再没也比不上您身边的这位啊。”说话者是白魑。此时澧卿绝和白魑正在与X城的黑白两道通吃的著名人物——梁焯,阴阳集团的总裁应酬着。而白魑的话则是因为刚才梁焯夸奖她的样貌若赛天仙。   “白小姐真是谦虚了。”梁焯大笑,他这个人不拘小节,在业界中倒是没得罪多少人,不过他换女人的名气倒是可以和澧卿绝一较高下。而白魑说的那个女人也就是梁焯今夜的女伴,娱乐圈里刚刚升起的新星,在半年间就从无名小卒上升到一流明星的女明星——林娜。   “白某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白魑谦虚一笑,不过林娜也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浑身的妖娆气息就像是一阵酒香,邀请人前去品尝,而且身材火爆丰满,是不少男人标准的典范。白魑却刚好和琳娜相反,林娜魅惑妖娆,而白魑清雅脱俗,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倒是十分地养眼,也十分地惹眼。   “哈哈,澧总,你还真是会挑人,选了白小姐这么个优秀的美人来做秘书。”梁焯再次大笑出声,显然白魑的话让他很愉悦,毕竟白魑夸林娜漂亮的同时,也夸奖梁焯的审美观很好,而他们这样的人也是虚荣心比较重的。   “只不过是澧某运气好罢了,听说梁总最近也得了一个美人秘书,想来也不会比澧某的差多少,否则也不会入得了梁总的眼。”澧卿绝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谦虚模样,倒是和他花花公子的名声有所冲撞。   “哪里,那个女人也只是有几分姿色罢了,上不了台面的。”澧卿绝的夸奖就更让梁焯飘飘然了,毕竟得到X城的白道领衔人物的夸奖,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梁总谦虚了。”澧卿绝微微抿唇,眼角的视线扫过那个穿着暴露的女明星林娜,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对了,澧总,最近有一批威力很好的家伙,不知道澧总有没有兴趣的看一看。”突然间,梁焯把话题改到了生意上来,即使那副表情不变,可是话里的意思确实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贩卖军火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姐是天才   “不是澧某故意扫梁总的兴,只是梁总也知道,澧某没有向那方面发展的势力,所以不能承受梁总的美意了。”沉默良久,澧卿绝选择了一个比较遗憾的答案,果然,梁总在听见澧卿绝的话之后也是一脸的惋惜。   “梁总,不知道白某能不能冒昧问一个问题。”见气氛有些尴尬,白魑语气平静地问道。   “嗯?白小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梁某一定尽力回答白小姐的回答。”听见白魑主动说话,梁焯的神情有些激动,因为他一开始在看见白魑就有一种流口水的冲动,因为白魑的气质是他这么多的女人中所缺少的。   “那就谢谢梁总了,只是…..”说话间,白魑的眼神瞟向梁焯身边一直很安静的林娜。梁焯会意,对林娜说“宝贝,你先去吃一些东西,一会儿送你一个礼物。”原本知道梁焯要让她俩开,林娜还有一些不乐意,可是听见梁焯说有礼物,却还是甜甜地给了梁焯一个吻,然后兴奋地离开。   “谢谢梁总,其实白某是想问一下,和亚洲黑道教父的货物相比,是梁总更胜一筹还是比他略低一些?”白魑问出这个问题时也在注意梁焯的脸色。果然,在梁焯听到白魑的问题后,表情有一些僵硬,也有一些危险。   “白小姐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梁焯的语气中有意思危险,如果白魑敢做些什么威胁他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地解决掉白魑,尽管会得罪澧卿绝。当然,他能不能动得了白魑还是一个问题。   “白某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白某或许会帮得上忙。”白魑也没有畏惧梁焯眼中的危险,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出现足够威胁她白魑的人。   “白小姐的意思是…..”听见白魑的话,梁焯有些兴奋。由于这一批的军火数量有些庞大,所以很难找到合作对象,虽然威力确实十分的恐怖,可是风险也是比一般的军火要大的,听见爱你白魑说可以帮忙,这自然是一个好消息。   “梁总还是先回答白某的问题比较好。”白魑也没有急着说明自己的意思,留一点悬念比较容易抓住人心嘛。   “好,既然白小姐这么说,那梁某也不谦虚了,虽然梁某的这一批家伙在火力上不能胜过亚洲教父的太多,可是却还是在速度上可以略胜一筹的。”梁某也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直接说明了自己货物的优势。   在军火这个方面,只要火力是不够的,如果速度不够快,在解决敌人之前,就会先被敌人解决了,所以只有火力、速度兼具的军火,才是最受欢迎的。   “哦?如果是这样,白某倒是可以帮梁总介绍一个合作对象。”白魑的脑袋在梁焯说话的同时也在飞快地计算着这场交易是赚还是赔,最后还是觉得稳赚不赔,才出口说到。她有信心,那个人一定会同意这场交易的。   “哦?不知道白小姐指的人是谁?”梁焯的眼神闪亮闪亮的,毕竟可以卖掉这一批家伙,他也是有不少的收入的。   白魑神秘地凑近梁焯,在梁焯的耳边轻声说着,任凭澧卿绝的听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到,更不用说是别人了。   只见白魑回到澧卿绝的身边时,梁焯的脸上是一片的震惊和兴奋。澧卿绝微微挑眉,能让这个老奸巨猾的梁焯露出这副表情,一定是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将目光扫向白魑,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白魑下巴一扬,说“姐是天才!”   “白小姐刚才的话可是真的?”激动过后,梁焯还是有一丝的不确定,毕竟刚才白魑说的那个大人物连他都只是有几面之缘,更不用说白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   “若是梁总不相信的话,白某可以现在就打一个电话。”白魑微微挑眉,一脸的自信和认真。闻言,梁焯连忙摇头,既然人家都敢打电话,想必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那白小姐看这个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啊?”梁焯一脸的讨好,毕恭毕敬地问着白魑,看得澧卿绝的嘴角一阵抽搐,他怎么不知道他的白魑有这么大的威力。虽然她的关系圈确实很广泛,不过至于如此吗?   “这个嘛,梁总可以留下联系方式给白某,白某再告诉那个人就可以了。”白魑也没什么介意,反正大家都是合作伙伴嘛,那么客套反而会影响了关系。虽然她不是这场交易的主角,不过她的作用也是很大的。   “好好好,白小姐一定要记得告诉那个人啊,梁某还有其他的合作伙伴,先过去打个招呼了,白小姐一定要记住啊!”梁焯一边离开,一边不住地提醒着白魑,生怕白魑会欺骗他的‘感情’一般。白魑也不断地点头,表示她记住了。   澧卿绝眼神幽深地看着白魑的侧脸,想要从白魑的脸上出一些端倪,但是人家本身就是个心理学家了,怎么会把自己的事情写在脸上给别人看呢?   “就算你把我的脸瞪穿了也不会看出什么的。”许久,白魑终于是难以忍受澧卿绝的视线,淡淡地说。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和梁焯说什么了?”澧卿绝也不依不挠,他对付梁焯都觉得有些吃力,谁知道白魑几句话就把那个老家伙,呃,人家才二十几三十岁,应该说男人哈。谁知道白魑几句话就把那个男人给收复了。   “你没有那方面的势力,不代表我没有那方面的关系。”白魑依旧表情平静地说,并没有点破她和梁焯的对话,却可以让澧卿绝这个聪明的人猜出个大概内容了。   澧卿绝沉默了,他知道白魑一定是和梁焯说她认识的人可以买下他的那一批军火,所以梁焯才会那么激动,而且白魑说的那个人肯定地位十分不一般。   就在白魑和澧卿绝几乎把在场的商业人士都打过招呼了之后,一个女人款款向白魑的方向走过来。   深蓝色的直短发垂到肩上,一双褐色的眼睛透露出淡淡的怀念,红艳的小嘴像是邀请人一起去品尝,丰满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桃红色的拖地晚礼服中,更显出她身材的傲人,美艳的小脸上画着浅浅的烟熏妆,妖媚而美丽。   女人在白魑的面前停下,先是对澧卿绝点了点头,说“澧总,我可以和老朋友叙叙旧吗?不会用太久的时间。”话中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澧卿绝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因为主导权在白魑这个当事人身上。   “明小姐如果要叙旧的话,我记得上次在餐厅就已经谈过了,现在,没有必要。”白魑直直地看进明晓晓的眼底,看见眼底淡淡的冷意和狠绝,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难道明晓晓还在妄想着除掉她白魑吗?也不找个地方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小歌,你还是不愿意离开我吗?”明晓晓一脸的哀伤,故意叫白魑为‘小歌’,想看到白魑又什么反应,可是结果却让明晓晓失望了,因为白魑的表情没有意思动容,反而是疑惑地说“难道明小姐不知道,白某的名字是白魑吗?”   明晓晓的嘴角有些松动,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却没能逃过白魑的眼睛。   “好了,白某和澧总还有一些应酬,就不奉陪明小姐了。”白魑没有给明晓晓再次开口的机会,挽着澧卿绝就和明晓晓擦肩而过。明晓晓捏紧拳头,使劲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失控。几分钟后才勉强平静下来,踏着尖细的高跟鞋,选择和白魑相反的方向离开。   一离开明晓晓的面前,白魑脸上装出来的笑容就消失殆尽,脸上的冷意毫不掩饰。澧卿绝暗自打量着冷着一张脸的白魑,觉得眼前的白魑很陌生,不像那个总是一脸浅笑的白魑,不像那个总是透露出淡淡的疏离感,却依旧礼貌的白魑。现在的白魑彻底就是一个冰山大美人,谁也无法解冻。   “为什么她叫你小歌的时候你没反应?”许久,澧卿绝还是和好奇地问出口,他既然收白魑做秘书,自然是调查过白魑的,可是白魑的背景有些过于强大,所以也只能调查出微薄的资料。他只知道白魑大学时和明晓晓的关系闹僵,而且也将名字从‘白流歌’改成‘白魑’。   “没有必要有反应,我的名字是白魑。而且,她会那么叫我在我的预料之中。”白魑脸上的冰冷在一瞬间消失,变回平时的平静和疏离。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那么叫你?”澧卿绝也没有追究,如果白魑愿意说的话就会告诉他,强求也是没有用的。所以他聪明地换了一个问题。   “我不是说过了吗?姐是天才。”白魑扫了澧卿绝一眼,淡淡地重复刚才就说过一遍的话,听得澧卿绝的眼角直抽。此时澧卿绝的脑海里蹦出两个字:自恋!虽然白魑说的是事实,不过也没有人会说的这么露骨吧?   “我们来拼酒怎么样?”不等澧卿绝说话,白魑就再次说出口。闻言,澧卿绝眉头微挑。拼酒?要知道,在业界中还没有人敢和他澧卿绝拼酒呢。虽然他不是千杯不醉,可是却也是个大酒桶,喝不醉的。   “你确定?”澧卿绝觉得白魑是一时间脑袋出问题了,才会这么说的。   “反正又不要钱。”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她的酒量她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然也不敢向业界中有名的‘酒桶’挑战啊。   “好。”澧卿绝也很爽快地答应。   于是,一个总裁,一个秘书就开始了他们的拼酒比赛,而不少的人也聚集到他们的周围,好奇他们到底谁会胜出。   “我是女人,度量肯定没有你们男人打,所以你先喝四杯,算上刚才我替你喝的那一杯。”摆好酒瓶,白魑就对澧卿绝要求。   “可以。”澧卿绝也不含糊,直接把一整瓶灌下肚子,说“这下可就不止三杯了。”闻言,白魑只是送回了一个讽刺的眼神,然后也拿起一瓶就,还不犹豫就灌下肚子。白魑的豪迈举动引起人群中的一阵阵口哨和叫好。   “不错,再来!”澧卿绝也是很明显的高兴,又拿起一瓶,白魑也不甘落后,随着澧卿绝又是一瓶。看着两人喝的这么尽心,其他人也来了兴致,一个给一个敬酒,喝的不亦乐乎。   半个小时后,澧卿绝和白魑已经跑了无数次厕所,可是却不是因为醉了,而是因为喝太多,内急了。而其他人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地上就睡了。白魑眼角含笑地扫过地面上数目惊人的酒瓶,玩味地说“不知道慕容野看到的时候会不会活活气死。”   闻言,澧卿绝也是低声一笑,手指向一个角落里睡着的人,说“他自己不也是喝得很尽兴吗?”顺着澧卿绝手指着的方向望去,看见睡得其仰八叉的慕容野,白魑‘扑哧’地笑出来,说“还要继续吗?”   澧卿绝的心情也是很愉悦,说“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好,连我都自愧不如。”闻言,白魑再次娇笑一声,说“记得回去的时候准备红包给我。”闻言,澧卿绝一愣,随即失笑出声,说“好,一定包一个大红包给你!”………   “对了,我可以叫你小魑吗?”沉默之后,澧卿绝突然向白魑问出口,脸上的神情有几丝认真。白魑沉默地看着澧卿绝认真的小脸,几分钟后才说“那么,我就叫你澧卿,怎么样?”听见白魑的话,澧卿绝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想来白魑是默许了,不过,澧卿…..   澧卿绝不满地皱起眉头,说“能不能换一个,澧卿也太女性化了。”闻言,白魑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她就是故意逗澧卿绝的,里却能够觉的反应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很有趣,很经典的反应!   “那……就叫你卿绝好了。”思考之后,白魑又派出一个称呼。   澧卿绝低头喃喃着这个称呼,然后带着笑意,说“很好听的名字,就这么叫吧,私底下就可以这么叫了。”闻言,白魑又调笑道“不能在工作时间叫吗?”闻言,澧卿绝的眼神也有些玩味,道“如果你不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的话。”闻言,只见白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那还是在私底下叫好了。”接下来便是澧卿绝和白魑交融在一起的笑声…….    ☆、秘书找茬   “周经理,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年的家具营业额会降低了百分之二十呢?”此时,雷云集团的会议室内,澧卿绝一身铁灰色西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左边第四个位置坐着的男人,专门负责家具销售的经历——周全。而站在澧卿绝身边的白魑则是一身的银色职业套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低着头,身体颤抖的周全,不致一语。   “总….总裁,是因为….因为在和慕容集团的合作过程中….金峰….金峰集团突然出现,然、然后抢走了合同,签上自己的标志。”周全吞吞吐吐地回答着,他们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澧卿绝虽然经常笑,可是他要是真的笑起来,保准会有人要面临灾难。   “哦?金峰集团?”闻言,澧卿绝靠着高级的座椅后垫,眼神深不可测地扫视着在场的各部门的经理、副经理以及助理。接收到澧卿绝的视线,所有人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心里不断祈祷着总裁别派他们去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白秘书。”突然,澧卿绝又将目光移回了周全的身上,嘴角含笑却语气冰冷地唤了一声。白魑面无表情的微微动了动身体,面向澧卿绝,高抬的下巴微微俯下,语气平静地说“总裁。”澧卿绝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淡淡地说“这次的事情交给你了。”   澧卿绝的话一出口,在场各部门的人员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派他们去。不过他们又疑惑了,虽然白秘书的身份很强大,可是毕竟曾经在金峰集团工作,交给白秘书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呢?   “是,总裁。”白魑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反正金峰集团只是她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跳板罢了,无足轻重。众人听见白魑的回答,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种敬佩感和信任感,仿佛白魑出马就一定会解决这次的事情一般。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确定派白魑去解决这次的事情以后,又讨论了一些琐事,澧卿绝就冷声到“散会。”然后那些各部门的人都像是后面有鬼一般地冲了出去,差点没把门框给挤掉了。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澧卿绝扫了一眼左边的白魑,说“有信心么?”澧卿绝所指的当然是刚才指定白魑去解决的那件事。   “小角色而已。”白魑没有看澧卿绝,语气平静轻松地说,似乎根本没有把和雷云集团齐名的金峰集团放在眼里。而澧卿绝也没有再问,这一次,他选择相信白魑的能力,毕竟对付梁焯那种老奸巨猾的人都能游刃有余,更何况金峰集团的总裁还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呢?这样的人确实不用放在眼里。   来到办公室门前,澧卿绝淡淡的说“咖啡。”然后就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白魑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漠然地向茶水间走去。仿佛昨天那两个拼酒拼的不亦乐乎的人不是他们,仿佛昨天新产生的称呼也只是酒后胡言而已。他们,只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茶水间内,白魑靠着雪白的墙壁,等待着咖啡豆磨好。突然,白魑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也很快被接起。   “喂?”电话的那端传来有些迷糊的低沉的男音。   “帅哥,还没起床?”白魑面上爱笑地调笑着说。   “昨天的事有点复杂,睡晚了。”灰墨雨也没有计较白魑话中的戏谑,稀松平常的说。   “哎,小雨雨,姐姐发现了一批比较优质的家伙哦?”不打算继续和灰墨雨空头聊天,白魑直接插入主题。   “不是说了别管我们这一派的事吗?发生危险怎么办?还有,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的那么女性化,还有,我比你大,这一点小魑魑你必须弄明白。”听见白魑的话,灰墨雨话里的迷糊消失的烟消云散,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知道了,不过这次的东西确实不错,不比你的差,当然,你也可以检验一下。”白魑也没有去在意灰墨雨叫她‘小魑魑’的事情,反正是除了‘白痴’这个名称以外,叫什么白魑都不会反对,当然,还得凭着两人的关系定。   “说吧,这次是谁的?”灰墨雨也没有计较,反正白魑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做这些事了,而且有白魑背后的关系圈的帮助,他的地位可是越来越稳固了。   “阴阳集团的总裁,梁焯。”白魑的语气一点也不紧张,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她的请求,灰墨雨都会全盘接受,可是她也不会以为这样就做出一些肆无忌惮的事,不过这一次的交易也确实是为了灰墨雨好。   “知道了,安排一下吧。”灰墨雨沉默了一下,脑袋里调出梁焯的资料,心里又有了一些计较,淡淡的回答。   “就知道小雨雨会答应的!”白魑的声音明显地比之前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天性她的思想就有一些变态,所以每次解除关于火拼或者血腥的事情的时候,白魑都非常地激动,就像亲身经历的人时她自己一般。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雨雨了。”灰墨雨的话说的有一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   “知道了,好了,我要上班的,先挂了。”白魑的话说的有些匆忙,然后便匆匆地挂了电话,盛满了一杯的咖啡,向澧卿绝的办公室走去。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灰墨雨皱起眉头。他知道白魑到雷云集团工作了,而且还是澧卿绝的贴身秘书,也是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虽然白魑很聪明,可是她真的没事吗?   从澧卿绝的办公室里出来,白魑满脑子都重复着一个画面。   某一天的早晨,她悠悠醒来,睁开眼却是一片血红,而她的身上原本穿着的是白色的裙子,也被鲜血染红,她的脚、脸、手,全身上下也是一片血红,而她所躺在的地方并不是血泊,而是一个特别大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扇门,然后是一扇窗户,可是从那扇窗户向外看,却只能看到一片血红,门也是血红色的。   然而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足足五厘米深的血池,她真是亲身躺在这片血池中,脸上却不见一丝恐惧,却是十足的兴奋和激动。她提起血红色的裙边,赤脚踏在血池里,如一只血红色的蝴蝶,在血池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妖娆的气息被散发到极致,美得一塌糊涂。鲜血被她的脚尖溅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光,妖孽至极。   就在她旋转的时候,脚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的东西,迫使她停下轻盈的步伐,蹲下身,将手伸进那浑浊的血池中,触摸那阻止她的东西。她将那个血红的动气,端起,鲜血顺着那个东西的纹路滴落到血池中,荡起丝丝涟漪。   当鲜血流的差不多时,可以清晰地看出她手上的东西,是所有人都熟识的,所有人都拥有的——心脏!平常的女人看见心脏不是吓得晕过去,就是当场狂吐不止。可是,她没有,她的脸上绽开如花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寒意深深。下一刻,只见她张开可爱的嘴巴,对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咬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嘴边多出了一层更加浓厚的血迹,顺着下巴,滴落。   她依旧笑着,可是那笑容却不是之前的妖娆艳丽,而是让人心惊胆颤的诡异以及恐惧。她就如同地狱而来的女鬼,勾人魂魄的同时,也无声息地杀人…..   白魑走回办公室,脸上的笑容诡异的让人望而却步,生生的把原本想要找碴的莫瓷青给吓傻了,在原地腿脚发麻,迈不出一个步子。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白魑丰富而变态的想象力,让白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门,望向那扇隔音超好的玻璃门,看见门外的三个不同气质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她正嫌无聊得很,现在居然有人自动送上门,不收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吗?   “进来。”下一秒,白魑的脸上变回平时的面无表情,冷眼看着进入她办公室的三个女人。为首的人她知道,是首席秘书之下的三个秘书中的头头,叫做王梦,属于气质美女一行。   黑色的神秘暗色系职业套装被王梦穿出了高雅的味道,一双黑色的十厘米高跟鞋让本就一米六几的王梦看起来更是高挑,五官精致的脸上画着淡淡的蓝色彩妆,更好地衬托出她本就不俗的气质。褐色的发丝被高高地盘起,简单大方。   右边的则是对白魑充满敌意的莫瓷青,不用说,依旧暴露艳丽。   而左边的女人,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叫做柳叶。一身紫色的职业套装,清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那浅浅的笑容却并没有深达眼底,看得出来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脸上只是画着淡淡的裸色妆,可爱的小嘴没有画口红和唇彩,只是两色的唇膏。头发垂至耳根,齐齐的刘海遮住了清秀的眉头,可是也增添了一丝可爱。   白魑依旧面无表情,却也没有主动说话,因为今天是别人找她的麻烦,而不是她去招惹别人,所以她就‘大发慈悲’给别人一个表现的机会。   “你就是白小姐了吧?”为首的王梦最先开口,也是,人家是那三个秘书中的头头嘛,不过有了白魑,她就只是一个老二了。   “你应该叫我白秘书。”白魑面无表情地纠正,她并不是有意给王梦难堪,不过她看得出来,王梦对她有着敌意,虽然被极力掩饰,可是她白魑是谁?难道会看不出来王梦的小心思?不过对待敌人,不用口下留情,更别说手下留情了。   闻言,王梦的脸上一散而过一丝尴尬,可是又很快恢复正常,而莫瓷青自然好似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王梦刚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她就不满地嚷嚷道“你居然敢对梦姐姐这么说话,难道不知道梦姐姐是谁吗?”   “哼,你敢这么和说话,难道也不知道我是谁么?”白魑讽刺地回击,胸无大脑的女人,根本成不了大器,说不定被人卖了,还乐呵呵地帮别人数钱呢。   “你….你不就是一个刚进公司的小秘书吗?居然敢这么和我们这些前辈说话!”不过以莫瓷青的智商,愣是没有想到白魑的办公室在澧卿绝办公室的旁边,所以口下也越发不留情,听得王梦眉头直皱。   “小秘书?呵,莫秘书是在说我还是在说自己呢?”白魑不屑一笑,这样的棋子,很好掌控,可是胜率却未必够大。   “你……”莫瓷青还想继续和白魑吵,可是王梦却略带严肃地说“小青,不可以这么无理取闹!”听见王梦发话了,莫瓷青像漏了气的气球,撇着小嘴,一脸的不甘,却没有再多说一些什么。   “不好意思,白秘书,小青年纪小,不太懂事,还请你不要见外。”见压制住了莫瓷青,王梦才一脸浅笑地对白魑说。可是莫瓷青听见王梦这么说就不乐意了,典型的有了新伤忘了痛。愤愤地瞪着白魑,说“梦姐姐,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这么礼貌啊,她只不过是一个…..”   还没等莫瓷青说完,王梦就沉着脸低吼道“你给我闭嘴!”   自己‘无缘无故’被吼,莫瓷青觉得无比委屈,可是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可是心里却跟讨厌白魑,明显地忘记了自己被白魑克扣薪水和白魑是首席秘书,比她们职位要高的事情。   “对不起,白秘书,希望白秘书能原谅小青的莽撞,大家都是为总裁做事,还是要和谐一些的好,你说对吧,白秘书?”王梦再次和白魑说话,可是傻子都听得出来王梦话里的一些威胁,更不用说白魑这样聪明的人了。   “我作为首席秘书,和下属好好工作自然是应当的。”白魑也是以牙还牙,虽然王梦在雷云集团的时间比她长,不过她的名声可是一个区区秘书的王梦的几百倍,想威胁她白魑?哼,澧卿绝都没有那个能力!   “这样自然最好。”王梦说这话的时候,白魑确信自己听见了牙齿磨擦的声音,想来王梦这个在雷云公司里一直名望颇高的秘书,被她这个新上任的首席秘书轻易夺取了所有光环,心里十分的不甘吧?   “好了,你们自己去忙吧,我还有很多总裁安排的任务呢。”白魑低下头,做出很认真工作的样子,故意把‘总裁安排的’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气得王梦甩手就走。柳叶在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白魑一眼,然后才尾随着离开。   白魑勾起嘴角,柳叶的视线她自然是感受到了,而且还能察觉出柳叶视线里的探究和挣扎。似乎,她的敌人有点多了呢?不过,演员越多,越狠,游戏才更精彩,更有趣不是吗?    ☆、澧老大寿   办公室里,白魑一脸慵懒地坐在澧卿绝对面的沙发上,一点也不给澧卿绝这个总裁面子,全当是在自己的地盘。澧卿绝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小魑,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吗?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司啊。”只见白魑冷哼一声,说“现在已经下班了,所以我不用给你面子。”   其实白魑心里想说的是:你连脸都没有,要面子有什么用?贴在屁股上吗?   澧卿绝无奈扶额,却像是突然兴起了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类似信封的东西,却比信封看起来更华丽的纸张,向白魑扔过去。白魑精准地用双指夹住那张华丽的纸张,一脸也不客气,直接拆开来看。   随意地扫了一遍之后,白魑又把那张纸扔回给澧卿绝,撇了撇嘴说“别告诉我你打算带着我去。”只见澧卿绝将纸张放在桌子上,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   “小魑,我们是朋友的对吧?”某澧讨好地说。   “不去。”某白很无情。   “小魑,我们是知己的对吧?”某澧继续讨好。   “不去。”某白还是无情。   “白秘书,我是你的上司。”某澧瞬间变脸,严肃地说。   “不去。”某白还是视而不见。   “小魑,帮帮我啦。”某澧垮下俊脸,再次讨好。   “不去。”某白还是选择无视。   “小魑,我送你红包。”某澧选择诱惑的方法。   “我不缺钱。”某白依旧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欠你一个人情!”某澧的脸已经有点挂不住了。   “不…..等等,你说什么?”某白刚想拒绝,却又眨巴着眼睛看向某澧。   “我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某澧见某白有些松动,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人情先记着,今天我再扮你的女伴一次。”某白豪爽答应。某澧松了一口气。   其实呢,今天是澧卿绝家爸爸的爸爸的七十大寿,而澧家老爷坚持要让澧卿绝带一个正经的女朋友回家看看。可是谁不知道澧卿绝那花花公子的名头,所以澧卿绝就很坏地把注意打到了气质清雅脱俗的白魑身上。虽然很受挫折,不过还是成功了哈。   站在更衣室门口,白魑再次转过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澧卿绝说“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哦!”澧卿绝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他有那么信不过吗?这一路上白魑都说了不下二十遍了,他听着都听烦了了。不过预防某只披着羊皮的狼翻脸,澧卿绝还是按耐着心里的不耐烦说“我知道,你还是快点去换衣服好了,不然要来不及了。”   白魑再次怀疑地看了一脸真诚澧卿绝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更衣室。正当澧卿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魑却又突然露出一个脑袋,说“你答应的哦!”澧卿绝满头黑线,他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看着澧卿绝受挫的样子,彼此心情很好地换衣服去了,而澧卿绝却时不时地瞟两眼更衣室的门,害怕白魑又突然冒出来。   当澧卿绝完全放下戒心之后,白魑却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来了。   银白色的捶地晚礼服素雅而大方,腰间选择了蓬松设计,肩头也是由银环扣着,白色的款型腰带上镶嵌着不规则的宝石,裙摆上镀着一层又一层的金线,而每两条金线中间又是一朵朵栩栩如生的金色玫瑰,领口是抹胸设计,在最边缘处是两层密集的流苏,一层金色,一层银色,交错起来不甚美丽。   美丽的长发用珍珠链子高高盘起,留下几缕垂在耳前,头发上除了珍珠链子的盘绕以外还有一根银簪,和上次宴会的簪子雷同,可是这一次的银簪在头部却有一层又一层的镀金,还垂着几颗闪烁着奢华光芒的钻石。   这一袭晚礼服有一点仿东方古典的感觉,可是这复古的气质却和白魑身上的脱俗气质十分吻合,而且极其融洽,更完美地衬托出白魑的高雅和美丽,无疑比上次宴会的形象更令人深刻,而且过目不忘这一个词语放在此时的白魑身上完全不会觉得夸大其词,甚至还有点配不上白魑的感觉。天,这该美成什么样子啊!   澧卿绝痴痴地看着如天仙下凡一般的白魑,傻傻的忘记了反应。白魑在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别说是澧卿绝了,就算是她自己在更衣室里看见自己的样子时也狠狠地惊艳了一把,当然,更多的是骄傲,她的眼光怎么会出错呢?   “走吧。”收拾好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白魑语气平淡地对澧卿绝说。听见白魑的声音,澧卿绝也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表情有些尴尬,只听见白魑说“我不会笑你。”把持刚说完,就提着刚好捶地的裙摆走了出去,把那些店员一个个给惊艳得傻眼。而澧卿绝则是因为白魑的话,俊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微微红晕。   他突然很想把白魑纳为己有,不过……澧卿绝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从不会放手自己看上的猎物,即使那个猎物不介意,他也不介意霸王硬上弓。于是,澧卿绝一脸邪笑着走出了服装店,俊美的脸再次让店里的服务员惊艳了一把。天,这世道怎么那么多的绝色人儿!   当白魑和澧卿绝出现在澧家大宅的时候,周围寂静的不像话,白魑也没有多少惊讶,因为澧家老爷那不喜欢热闹的性格她倒是有所耳闻,而且和她极其相似。似乎她的想法确实有些异于常人,因为别人都害怕孤独,可是她却喜欢孤独。   白魑挽着澧卿绝的手臂,姿态优雅地向着大门走去,虽然这周围看起来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谁又能确定没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呢?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时刻都要保持大方得体的形象,不然澧卿绝的人情怕是要泡汤了。   站在大门前,澧卿绝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将大门推开,然后抱着白魑往后一跳,只见大门打开的下一秒,一桶水就从门顶倾泻下来,显然是早有准备的。这时只见一个和澧卿绝有着八分相似的男人走出来,嘴上还不满地说到“真是的,卿儿你怎么就不中招呢?”   说话者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几岁的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皱纹,而且精神焕发,身体高大,身上的服饰有一些正式可是也不会太过奢华,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不过那双眼里不时闪过的精光却让人觉得眼前的人不容小窥。这个人就是澧家老爷——澧鸣。   澧卿绝扶着白魑,脸上有一些无奈的笑意,说“爷爷,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卿儿了,很难听的。”可是澧鸣却压根把自家孙子抛到一边了,双眼冒金光地看着澧卿绝身边一脸平静的白魑,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却还是被白魑抓了个正着。   “你就是我家卿儿的女朋友?”澧鸣眼冒金星地跑到白魑的面前,将澧卿绝推到一边,双手十分激动地握着白魑。   “澧老爷误会了,我只是卿绝的….知己而已。”白魑依旧十分平静,不着痕迹地把手从澧鸣的手里挣脱,选择了‘知己’来说明自己和澧卿绝的关系。只见澧鸣的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失望,可是下一秒又无比殷勤,拉着白魑就往家里走,嘴里还说着“没事,既然是知己了,那么离情侣关系就不远了。”完全把澧卿绝抛之脑后。   澧卿绝无奈地摇头,跟上白魑和澧鸣的脚步,抛弃脑袋里因为白魑的一句‘只是知己’而出现的失落感。   当澧鸣拉着白魑到里屋时,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一些人,几乎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因为都是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人嘛,不瓯都市澧家的成员吗?不过澧纣希和澧米纱她倒是实质上见过面。   众人在看到白魑的时候都有些惊讶,因为前几天的记者招待会,所以白魑的样貌已经不再是个谜题,所以这些大人物认识白魑也是有原因的。而其中最为惊讶的则是曾经找过白魑进行‘咨询’的澧家三小姐,澧米纱。   澧米纱一看到白魑出现,就激动地站起来,说到“白魑?!你怎么回来!”白魑眼神平静地扫过在场的大人物,淡淡地点头,然后才回答澧米纱的问题,道“陪卿绝来的。”白魑的话刚说完,澧卿绝就出现在汇众人的视线中。   而澧鸣早就晓得见牙不见眼,大声说道“白丫头可是我们家卿儿的知己啊!”白丫头….白魑对这个称呼有些无语,不过澧鸣却态度强硬,所以她也懒得做无用之功。可是其他人却震惊了,因为澧老爷虽然看上去和蔼可亲,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机颇深的人,从不会对人主动示好,而现在却亲昵地称呼白魑为‘白丫头’。   “我还以为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呢,害得我这么兴奋。”澧米纱最快反应过来,不乐意‘知己’这个词语,撇了撇嘴抱怨道。   “我可不敢高攀总裁。”白魑浅笑,闪瞎了在场的人的双眼,天!这么清雅素丽的妆容,再加上那清淡如烟的笑容,简直,简直美得不像人!恐怕是仙女都自愧不如吧?澧米纱在心里对白魑有些妒忌了,也有些崇拜了。   “不是说了私底下叫我卿绝的吗?”听见白魑的称呼,澧卿绝不满地皱了皱眉,对白魑说。可是他这一说话,却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让澧卿绝有些怕怕地咽了口口水。为什么他觉得除了白魑的眼神很平静以外,其他人的眼神都很暧昧啊?   “哥…..你对白姐姐是不是……”许久,澧米纱一脸坏笑地打破这尴尬的气愤,由于刚才澧卿绝的话,所以澧米纱对白魑的称呼直接从直呼其名上升到了‘白姐姐’,这个更加亲昵的称呼。   “丫头,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对她有意思。”澧卿绝尴尬地低声吼道,却再次惹来了在场所有的目光,而且还比之前的更加暧昧。许久,澧卿绝总算好似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悔的差点抽自己一巴掌。他刚才的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好了,今天是来给爷爷庆祝七十大寿的,别只说大哥的事情了。”然后,又是澧家二少澧纣希打破了尴尬的气愤,也给了澧卿绝一个台阶下。听见有人说话,澧卿绝赶紧附和,说“是啊是啊,今天是爷爷的七十大寿,别管我的事了。”可是话刚说完,又惹来众人的目光,让澧卿绝咽了一口口水,他哦又说错什么了吗?   不过,几秒后大家又撤回了目光,只有白魑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看得澧卿绝一阵不自在,却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不然又会惹来他们的‘目光攻击’。欸…..澧卿绝无奈叹息,今天真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天,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挫败的感觉,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看得差点流口水,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感到失落,第一次……   今天有太多的‘第一次’都离他而去了,而且瓯都市因为这个叫做白魑的女人。   “白丫头交男朋友了没有啊?”本来所有人都在其乐融融地聊着家常,可是澧鸣却突然来了兴致,状似无意地问白魑,也惹来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澧卿绝的目光更是有一丝紧张,紧捏着的手心里也渗出了丝丝冷汗。   “没有男朋友,不过知己倒是不少。”白魑淡淡地回答。原本众人在听见白魑说没有男朋友时都有些兴奋,澧卿绝也是有些激动,可是后面的一句‘知己倒是不少’,把众人的心从天堂打到了地狱。   “呃….那白丫头你,你觉得我们家卿儿怎么样啊?”澧鸣吞吞吐吐地把一句话说完整,而且还带着一丝的期盼和乞求的语气,把在场除了白魑以外的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此时那些人的脑海里突然就蹦出来一个想法:澧老爷这是把大哥(卿儿)给卖了?   澧鸣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白魑,似乎有点期待白魑的回答,却又担心答案不是她所期待的一般,心里却是带着一抹试探的意思。毕竟虽然白魑很入得了他的眼,可是如果是个贪心的人,他们澧家也不会稀罕的。   可是现在他看白魑面无表情的小脸,再看看那双如潭水一般幽深的黑眼睛,突然觉得从心底升起一丝寒意,七十年来第一次觉得出现了一个他无法看透的人,而且是一种他看不透的人却把他看了个透彻,这样的人对于任何人来说,无疑都是最危险的!    ☆、卿绝糗事   白魑只是平静地看着澧鸣,眼神平静无波,似乎澧鸣根本不是在和她说话,她也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可是澧鸣却硬生生觉得自己的背脊似乎渗出了冷汗。他听说过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的眼神可以把一个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坚固的人活活吓死,因为特森爱泪娜的眼神如同万年的冰川,看人一眼就会寒意由心而生。   刚开始他是半信半疑,可是在以前尚宫血银月公主殿下的生意宴会的时候,他代表着澧家出席了那场宴会,当他看见特森爱泪娜那寒冰透骨的眼神时,他承认他吓得脚软,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可是,现在他看着白魑的眼神,虽然很平静,没有温柔,没有怒火也没有寒冷,可是却透露着无形的压抑感,让人不禁的觉得紧张。虽然白魑的眼神不足特森爱泪娜的慎人,可是却也有让人提心吊胆的能力。   “卿绝很优秀。”许久,或许是白魑大发慈悲地发现澧鸣身体微微的颤抖,才平静地开口,而她这一开口,大厅沉寂的气氛终于打破,所有人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即又有些震惊地看向白魑。他们没听错吗?刚才白魑说什么?   “白丫头,你说什么?”而澧鸣则是最为激动的一个,比澧卿绝都不知道要兴奋多少倍,抓着白魑的手的力道也不觉加重了几分,可是白魑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神也依旧平淡无波,似乎被用力抓住手的那个人不是她。   “卿绝很优秀,不过……”白魑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可是却在话尾来了一个大转弯,毫无疑问地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不过白魑发现,在这场戏剧中,澧纣希并没有加入,只是静静地品茶,眼睛却一直看着白魑。   “白丫头,不过什么?卿儿要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说出来,我就算揍他一顿也让他给改过来!”听见白魑的话又转峰,澧鸣的眉头立刻皱起,焦急地晃着白魑的手,越捏越紧,可是白魑却依旧平静无波。   澧卿绝原本还是很激动的,可是在听了澧鸣的话之后,心里不满了。他怎么觉得白魑一出现,所有的光环都会转移到她身上呢?于是,澧卿绝很不小心地嘀咕出声“什么啊,爷爷你见色忘孙….”可是这原本很细微的声音,在这所有人都等待白魑回答的大厅里却显得十分凸昂,不禁引来所以人的目光。   “你个死小子瞎说什么呢!要不是看见白丫头比较适合收拾你这个花花公子的性格,老子我还用的着这么煞费苦心地坑蒙拐骗吗?要不是白丫头陪你比较合适,我才不会把人家白丫头这么一个好好的姑娘交给你呢!还不如给我家的希儿的好!你这个兔崽子真是太没良心了!存心想气死我吧你!”   澧鸣不管不顾就大声吼出了一大堆的话,原本听到澧鸣是想尽办法要把白魑给‘拐’给澧卿绝的时候,澧卿绝还是有一些窃喜的,可是在听到后面的‘还不如给我家的希儿好’的时候,整张脸完全黑了下来。而澧纣希直接是不雅地把嘴里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喷了澧卿绝一身。   “呃…..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澧纣希弱弱地看着脸色更加阴沉的澧卿绝一眼,要不是爷爷太语出惊人了,他能有那么大反应吗?罪魁祸首明明是爷爷的好吧,为什么接受大哥那恐怖目光的人却是自己?他比窦娥还冤呐!   “哼!”澧卿绝收回视线,冷哼一声,转身上楼,给自己换衣服去。而澧纣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头埋得更低了。他这辈子怕的人目前也就只有他爷爷澧鸣,和他大哥澧卿绝了,现在惹恼了一个,他能不怕吗?能吗?   澧米纱掩着小嘴巴低声笑着,却换来了澧纣希的狠狠一等,硬生生地把那浓烈的笑意给瞪了回去,可是那小嘴还是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甚是滑稽。而罪魁祸首澧鸣却依旧一副慈父的样子,一样一样地给白魑数着澧卿绝的优点。   经过澧鸣的这么一述说,白魑倒是知道了澧卿绝的不少糗事。比如:   幼儿园的时候,澧卿绝特别喜欢吃番茄,所以每次把自己的吃完以后就偷偷去吃别的小朋友的番茄,可是那个被偷吃番茄的小朋友发现了,告诉了老师,所以澧卿绝就当着老师和所有学生的面把已经吞下肚子的番茄给吐出来了……以至于以后无论澧卿绝有没有吃完番茄,都会有小朋友主动地把自个儿的番茄送给澧卿绝。导致幼儿园的时候澧卿绝吃番茄吃伤了,从此便没有再吃番茄。   在小学的的时候,澧卿绝已经学会了看电视,也特别喜欢看古装剧。所以后来就留长了自己的头发,捆着长长的辫子,像清朝的男人一样,光着前半块的脑袋瓜,后半块拖着长到屁股的辫子上学去了。在学校的时候被同学嘲笑,而且还被一个调皮的同学剪掉了辫子。而那个同学第二天就被澧卿绝把所有头发剃光了….当然,那之后澧卿绝也没有再留长发,也更不可能再像古装剧里的男人一样编辫子。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澧卿绝就越长越妖孽,以至于在初一的时候已经是X城有名的‘帅气公子哥’,受到无数情书,无数鲜花。有一次,学校里的漂亮校花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在演讲的时候念了自己写给澧卿绝的情书,还特意表明这封情书是写给澧卿绝。当时所有人都感动的一塌糊涂,谁知道当事人澧卿绝只是酷酷地说了一句“小姐,你的情书是抄的还是自己写的?抄的的话不得不说那个写出来的人文化肯定很低,自己写的话,我相信肯定没人会抄袭你的情书。”澧卿绝的话刚说完,校花就泪如雨下地跑下了升旗台。   一直到高中的时候,澧卿绝是越长越妖孽,可是性格却越来越放荡不堪,整天都是左抱一个美女,右搂一个佳人,生活好不惬意。突然有一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女来到了澧卿绝所在的学校,并且当着在场所有师生的面,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澧卿绝的。当时所有人都风中凌乱了。只有澧卿绝的嘴角带着一抹疑惑的笑容,说“阿姨,我澧卿绝是昨天才破的处男,怎么会有一个看起来已经八个月的孩子?难道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基因变异,所以一夜之间就有了七八个月般的大小?”   大学的时候,澧卿绝已经是社会公认的花花公子,可是那些女人还是如潮水一般地向澧卿绝涌去。而澧卿绝几乎是一天一个女人,换得不亦乐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单纯的女生出现在澧卿绝的面前。澧卿绝开车正准备去欢场,谁知道却刚好遇见从欢场里走出来的那个女孩。觉得看那个女孩比较顺眼,所以车子一停就上去吻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流氓,然后又甩了澧卿绝一个耳光走了。澧卿绝当场傻眼。   …………….   【画外音。艳:嘛,诸如此类的糗事还有很多,暂且不表了,否则某个男人会拿着菜刀把人家给砍了的….此时,怒气冲冲的某澧从远处奔来,手里还拿着阴森森的菜刀,嘴里大喊着:艳子!你居然敢这么诬陷老子,老子砍了你!艳大惊失色,提起压根不存在的裙摆,飘着走了…….】   白魑浅笑听着澧鸣不断和她念叨着澧卿绝的过去,心里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澧卿绝这个人小时候就这么变态,不过自己似乎比他更变态。可是看澧鸣的这个表现,似乎认定了她会嫁给澧卿绝呢。不过,在知道澧卿绝只不过是白魑游戏里的一个角色时,会是什么表情呢?可是,世事难料,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又如何得知呢?   澧卿绝换号一身衣服下来,就看到澧鸣拉着白魑不断地讲着什么,还是时不时地大笑着,连澧父、澧母、澧纣希、澧米纱都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笑出声来。相比之下,和澧鸣做的最近的白魑就比较淡定了,最多也只是欠了欠嘴角,眼里依旧平静。   “你们在说什么?”看见他们一团人笑成这个样子,澧卿绝直觉就觉着这件事和他有关,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而众人在听见澧卿绝突如其来的声音时,都吓了一大跳,只有白魑依旧平静,澧鸣也依旧笑着,毫不掩饰地说“哦,卿儿你来了,我在和白丫头悄悄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呢,来来来,我们一起说!”   澧卿绝额角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气得不轻。悄悄?他这叫悄悄说?!如果他只是悄悄和白魑说,那么后面这四个笑得不成样子的人时怎么回事?难道是‘不小心’听见了?他才不会相信!   “澧、鸣….澧、池(澧卿绝的爹地)…..柯、小、乔(澧卿绝的妈咪)….澧、纣、希….澧、米、纱…..你们……”澧卿绝笑着,手掌捏成拳头,发出慎人的‘咔咔’声,让被点到名的人硬生生打了个寒战。澧鸣有些眼神慌乱地向白魑打眼色,示意她赶紧帮他们求饶,不然他们可少不了一顿苦头了。   可是白魑却装作视而不见,眼睛瞟向处于暴走边缘的澧卿绝。其实呢澧卿绝心里不是那么生气,说实话,在知道澧鸣在和白魑说他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他有些期待白魑会说些什么。而现在感觉到白魑投来的视线,澧卿绝在心里说:不行,就算是白魑说也不行!…可是..可是说一下的话他可以考虑放过他们的……   见白魑不打算理自己,澧鸣急了,可是看到白魑向澧卿绝投去视线,以及澧卿绝感受到白魑的视线,有些松动的表情时,低低的邪笑一声。嘻嘻…..这两个人儿啊!有戏!可是澧鸣却没想到,白魑这人就喜欢念谐音透露出不同的意思,比如‘有戏’的谐音就是‘游戏’,所以,意思不言而喻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许久,就在澧卿绝自己都懒得等下去,准备破功的时候,白魑淡淡地说,然后径直起身,对在场的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而澧卿绝愣是傻傻地站着不知道反应,看得澧鸣气得直接赏了一个爆栗子,嘴里吼道“你个兔崽子想什么呢!白丫头要回家了,还不去送!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不通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迟钝的孙子!”   似乎是被澧鸣的这个爆栗子敲醒,澧卿绝恍然大悟一般地追了出去,而澧鸣还在原地愤愤不满地骂着。其中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澧纣希那幽深的目光,直直射向窗外那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眼里满是挣扎和迷茫。   “记得你欠我的人情。”白魑坐在澧卿绝车上的副驾驶的座位上,淡淡地提醒道。澧卿绝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都啥时候还记着这个呢。不够说实话,要不是白魑提醒,他还真给忘了,今天晚上的事件太乌龙了。   “对了,刚才爷爷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你说我很好,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想知道你到底觉得我怎么样。”澧卿绝熟练地驾驶着豪华的车,速度行驶得有些缓慢,似乎是有些不想和白魑早点分开。他喜欢车里有她身上的茉莉香,那样的香味让他觉得身心都很放松。没有平时的警惕。   “你?虽然说是花花公子一枚,可是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一旦真的爱上了就很难放手。除非是你良心发现,觉得你们并不适合所以放手,不然就是你发疯了,把你爱的女人赶走,再不然就是你失忆了,忘记了你爱的女人,你们也就分开了。”白魑淡淡地叙述着,却不曾想这三个可能中在最后发生在自己和他的身上。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你还真是了解我。”澧卿绝勾起嘴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些迷茫。自己真的是白魑所说的那种人吗?虽然都说看起来很花心的人实际上很痴情,可是也是有例外的吧,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例外中的一员。   这时,澧卿绝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脸,那个女人长得很清纯,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气息,笑容如同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可是,就在澧卿绝指尖收紧的时候,白魑的脸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取代了那张清秀的脸。白魑,吗?澧卿绝加深嘴角的笑容。   突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可是下一秒却又消失,貌若不是那还缠绕在唇瓣上的茉莉香,刚才的微妙触感就像一个幻觉。澧卿绝有些诧异地看向浅笑着的白魑,脑袋里满是刚才的那个吻。   白魑浅笑,说“我希望,你值得我信任,别辜负了我的吻。”千万,别辜负了游戏的好角色。别辜负了我对你在游戏中表现的期待。否则,后果你担待不起。    ☆、渔翁之利   是夜,一轮皎洁的新月挂在群星璀璨的夜空中,不时有流星经过,下一秒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愿望消失。那一轮月,远看皎洁无暇,近看却千苍百孔。人心,便似那一轮月,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心却不知实情。   白魑身穿一袭雪白色的丝绸浴袍,露出半边的香肩,白皙的肌肤在黑夜中格外惹眼,隐隐约约可见那若有似无的春光无限,白皙修长的双腿交织在柔软的贵妃椅上,神情慵懒柔媚,白皙的手上端着如鲜血一般殷红的酒水,轻轻地摇晃着,眼神瞟向空中的那一轮银月,嘴角的笑容浅浅的,却透露出些许的诡异。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为白皙如雪的她镀上一层银边,更显得脱俗似仙。   这时,一个身影闪现在阳台的扶手上,来者正是白魑的四个影卫之一,青漠仇。   青漠仇微微低头,恭敬地对白魑说“主子,已经准备好了。”闻言,白魑眨了眨那双纯黑的眼睛,嘴边的笑容微微加深,说“带到顶楼。”青漠仇微微点头,一声‘是’之后便闪身消失,留下白魑依旧坐在贵妃椅上,神情依旧慵懒,一点也不忙着跟上去的模样。   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白魑慢慢地站起来,也不管那松松垮垮的浴袍,缓步走进屋里,又直接爬上楼梯,走上楼顶,修长的手指上把玩着一根隐约能够看见的银丝。如此纤细的银丝,放在手上一不小心便有可能割掉一块肉,而白魑却能够轻松地反复把玩,可见白魑的身手有多恐怖。   楼顶。白魑坐在扶手上,一点也不担心会突然身子向后仰然后掉下去,之似乎眼神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五个人。今天便是夕颜接受考核的时期,原本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可是白魑却忽然提前,没有人问原因,而且夕颜在伤口痊愈之后,身手也有大大地进步,不得不说青漠离的魔鬼训练效果还真是显著啊!   “连续挑战四个人,点到即可,不用动真格,受伤了我不垫付医药费的。”白魑瞧这个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白玉雕刻而成的扶手,懒洋洋地说。五个人点头称是,然后又抬头直视慵懒的白魑,直视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闪烁,想避开却又不敢,因为白魑的眼神太过慎人。   而青陌裂和青漠鳍却比其他人的闪躲更明显。为啥?因为白魑现在的模样是在是太撩人了。悄悄那半露的白嫩嫩的小腿,那半露的香肩,那慵懒魅惑的神情,任凭那个男人见了都会欲、火燎身的。所以还是识相一点,别去看了。   看着青陌裂和青漠鳍躲闪的样子,白魑妩媚一笑,说“漠离,你先上。”收到命令,青漠离和夕颜同时点头,然后就迅速展开攻击。不得不说,夕颜的身手确实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现在和青漠离对打,虽然有些吃力,可是依旧能够应付,虽然青漠离的身手不是四个人中最好的,可是毕竟是大姐,所以身手只在陌鳍的下面一层。   最后的结果是青漠离险险胜过了夕颜,可是青漠离的脸上却不满汗珠,显然是胜得惊险。白魑面无表情,也没有说什么,给了陌裂一个眼神,陌裂领命,也和夕颜对上手。不过夕颜也是和青漠离出手时一样略微吃力。青陌裂的身手不如青漠离,排在四个人中的第三,所以夕颜虽然刚刚和青漠离出手,有些气息不稳,不过也还是先点到了青陌裂。   虽然输给女人,不过青陌裂却没有一点不自在,他们四个人的心态都是‘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下一个出手的是青漠仇,不用说,青漠仇是四个人中身手最弱的那一个,尽管也已经是顶级高手,可是夕颜仍然先点到了青漠仇,不过却比之前胜得更险,因为她身上的夜行衣都已经被汗水渗透了,气息越发杂乱。   最后出手的是四个人中身手最好的,青漠鳍。他目光冰冷地扫了气喘吁吁的夕颜一眼,没有丝毫试探就直接攻上去。夕颜心下一惊,连忙调整气息,迎接上去。可是毕竟夕颜之前已经连续和三个人对战过,所以体力透支,四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考核结束,白魑给青漠仇和青漠离使了个眼神,两姐妹领命把晕过去的夕颜给抬回客房。青漠鳍和青陌裂依旧站在白魑面前,青漠鳍依旧冷酷,青陌裂却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要不是这两个人的长相有六分相似,让人怎么也不会把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想到一起去。   “怎么样。”白魑的语气十分平静,偏着头询问这两个一点也不像的亲兄弟,她的命令完成的怎么样。   “放心啦,有我出马难道还会有问题吗?”青陌裂一副自大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把所有的功劳全都套到自己的身上,还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   “虽然已经跟在澧卿绝的身边,可是没有得到完全的信任。”比起青陌裂大大咧咧的样子,青漠鳍就显得沉稳多了,果然一点也不像亲兄弟。   “不用我说也知道怎么做吧。”白魑轻轻点头,澧卿绝不轻易相信人在她的预料之中,不够,澧卿绝却很容易相信她呢。   “是,我们明白。”青漠鳍再次点头,刚准备开口回答的青陌裂把话收回肚子里,嘟着小嘴生气地瞪着抢他台词的帅哥。   “回去吧,以后没有大事不用来了。”白魑从扶手上下来,缓慢地走下顶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青漠鳍和青陌裂看着白魑的背影在门外消失。只是,青漠鳍的眼中深藏着浅浅的苦涩,他们,终究只是主仆的关系罢了。   然后,青漠鳍和青陌裂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清风吹过,带走空中的一丝茉莉香,一切恢复平静,似乎没有那场考核,也没有青漠鳍的苦涩。   第二天,雷云集团。   今天白魑依旧是一身银白的职业套装,可是却和以前职业套装不同,不,应该说白魑每天穿的衣服都不同,可以看出白魑的更衣室的阵容是有多庞大。白魑提着银色的手提包,迈出优雅的步伐,面无表情地经过柜台,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新来的柜台小姐却特别殷勤地主动和白魑打招呼。   停住步伐,白魑斜着眼睛,打量这个面生的柜台小姐,几秒钟之后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淡淡地点了点头又迈开步伐。却不想听见柜台处其他柜台小姐的嘀咕。   “诶诶诶,我就说吧,白秘书确实很高傲。”柜台小姐一号。   “不会啊,我觉得白秘书很漂亮,人也很好啊。”新来的柜台小姐。   “你不知道,以前的那个柜台小姐因为得罪了白秘书,所以被解雇了!”柜台小姐二号。   “可是那是那个人的不对啊,关白秘书什么事?”新来的柜台小姐。   “你真是,怎么那么笨啊,不是说明了总裁和白秘书有一腿嘛。”柜台小姐一号。   “可是…..”新来的柜台小姐话还没说完,白魑就折了回来,淡淡地说“你们很闲?”白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三个柜台小姐一大跳,特别是那两个说白魑坏话的柜台小姐脸色惨白,如同看见厉鬼一般地看着白魑。   “白…..白秘书。”两个柜台小姐干巴巴地和白魑打招呼,牙齿不停地打颤。   “似乎我每次在公司看见你都是在柜台这里。”白魑还没有继续说话,澧卿绝略带调笑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两个柜台小姐的脸再次唰地惨白,胡拖拖地就像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晚上出来肯定吓死人。   “总裁。”白魑淡淡地打招呼,一点也没有下属该对上司有的恭敬。不过澧卿绝也没有介意,只是语气略微不满地说“前几天是谁说上班时间还没到就是私人时间的,现在你却在叫我总裁。”闻言,三个柜台小姐还没来得及和澧卿绝打招呼,听见澧卿绝的话就华丽丽地误解了澧卿绝话中的意思。   “知道了,卿绝,总可以了吧。”白魑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只是重新叫了一边澧卿绝,只不过称呼改变了而已。澧卿绝很满意地点头,然后又转过头对那两个脸色苍白的柜台小姐,说“你们怎么惹到小魑了?”好了,这些人又因为白魑和澧卿绝对彼此的称呼而更加误解得透彻了。   “我们…..”两个柜台小姐害怕地说不出话,也因为害怕被炒掉所以没心思去向澧卿绝和白魑的‘暧昧’关系了。   “她们说总裁和白秘书有一腿。”脸色依旧正常的新来的柜台小姐开口说道,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柜台姐姐会脸色突然惨白,可是她觉得她们很可怜,所以就代替她们开口。不过总裁真的好帅哦!   “小魑,你想怎么处理?”澧卿绝不管对他犯花痴的新来的柜台小姐,反而很温柔地询问白魑,该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柜台小姐什么样的惩罚。   “这不是我的公司。”可惜某个美人儿不领情,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即使是私底下的关系,白魑还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澧卿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魑,无意间看见了白魑可爱的嘴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浅吻。嘴角的笑容加深。   “我今天心情好,懒得管你们。”澧卿绝心情很好地说,拉着白魑就走进了总裁电梯。而两个柜台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们被‘赦免’了?她们不用收拾东西滚蛋了?虽然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可是能保得住饭碗就是件好事啊!   可是呢,从此以后,雷云集团里的所有员工见了白魑都是恭恭敬敬的,就像面对着澧卿绝一样,看得那三个秘书眼红,恨不得扒了白魑的皮,喝了白魑的血,抽了白魑的筋。不够碍于有那个柜台小姐的前车之鉴,所以她们还是给忍下来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这一点却造成了她们以后无法动得了白魑的事。当然,就算她们没忍住,她们依旧动不了白魑。   白魑的办公室,此时白魑正在不急不缓地处理之前澧卿绝交给她的任务。把慕容集团的那个案子给拉回来。   “喂?是慕容总裁吗?”白魑斜坐着在银色的工作椅上,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说道。   “是慕容,你是?”电话对面的慕容野对这通电话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白秘书。”白魑仰起头,望着银白色的天花板,淡淡道。   “哦,原来的白秘书啊,请问白秘书找慕容有什么事?”一听电话对面是白魑慕容野的声音显得有些亢奋。   “关于前不久慕容集团准备和雷云集团家具部门签约的事,慕容总裁你怎么看?”白魑也不含糊,直接单刀直入,奔向主题。   “那件事啊,其实慕容也很遗憾,只可惜合作对象却签上了金峰集团的名字。”慕容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惋惜,只不过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那么慕容集团可是有意想和雷云集团合作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是先摸清别人的意向才好下手。   “当然,雷云集团的能力可是响当当的啊。”慕容野的夸奖一点也不含糊,因为事实确实如此,再加上白魑的加入,就如虎贴翼。   “那么,慕容总裁大可在准备一份契约,和雷云集团签约。”一切都按照白魑的预料一步步走下去呢……   “可是若是同时签约两个公司的话,慕容恐怕是要赔了。”慕容野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慕容野的担忧也是对的,同时签约两边的话,商品可就不好推销了。   “那么慕容总裁是更属意和雷云集团合作还是金峰集团呢?”白魑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果是雷云集团的话,金峰集团她可以搞定,如果是金峰集团的话,她不介意引起一点躁动,再挖几个陷阱,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这…..慕容心里还是比较属意雷云集团,只是金峰集团已经和慕容签约了。”慕容野依旧是犹豫不决。   “这好办,如果慕容总裁放心的话,大可交给雷云集团去办。”白魑的语气有些不屑一顾,不过金峰集团她可以抬高它的身价,也可以拉低。   “可是…..若是贸然行事,恐怕会要赔付违约金的。”慕容野听了白魑的话,更加犹豫了。   “违约金?慕容总裁会在乎那一点小钱?”白魑的声音更加不屑。   “白秘书有所不知,这一笔违约金可是一百亿!”慕容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确实,这笔违约金确实很高。   “那么雷云集团也不会为难慕容总裁,以后有好的项目可以再合作。”白魑的不屑略微减少,因为一百亿的违约金确实太高了。当然,这是对那些爱财如命的人来说。   “那就谢谢白秘书了。”慕容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再见。”白魑说完,直接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一百亿?小数目而已。既然敢不买我的帐,那么,就等着接收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金峰集团,从今以后,不用出现在X城了!    ☆、角色被绑   “小雨雨,你会帮我的对吗?”某个无良腹黑的小美人儿此时正使劲摇晃着我们超级大帅锅灰墨雨的手臂,呃….衣角,撒娇。   “小魑,你能不能别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很…那个欸。”灰墨雨无奈扶额,斜视着嘟着小嘴飞、的白魑,眼神是满满的无奈和宠溺。   “我也觉得。”只听见灰墨雨的话刚说完,白魑就撒手,瞧这个二郎腿,神情慵懒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这翻脸的速度堪称一绝,看得灰墨雨的眼角直抽,额角上还摇晃着无数条怎么也甩不掉的黑线。   “你到底帮不帮我?”白魑斜视了嘴角猛抽的灰墨雨一眼,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难道不知道她白魑不喜欢等人吗?虽然她的耐心很好,可是也要看是什么情况的好吧?   “知道了,你呀,就是抓住我不会拒绝你的这一点,才狠狠地敲诈我。”灰墨雨终于摆脱遮住眼睛的黑线,身手刚想摸一摸白魑的头,却在一半的时候,僵住。因为他猛然惊醒,白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处处求庇护的小女孩了。摸头这样幼稚的动作,怕是不适合了吧?渐渐的,灰墨雨将手收回。没有看见白魑有些失望的神情。   “好了,我先去工作了。”白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职业套装,提起钱包,准备向外走。灰墨雨突然拉住白魑的手,等到白魑回头时,才有些严肃地说“小魑,你爱上了吗?”爱,上了吗?   白魑勾起一抹笑容。爱?她觉得对自己来说,爱,只是充填生活的道具罢了。不过,世界无奇不有,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也会遇见爱吗?或许吧?一个男孩的脸出现在白魑脑海里,金色的短发,羞红的脸庞,灵动的眼睛。会,是他吗?   “没有。”不打算告诉灰墨雨,因为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爱,虽然她的第六感很准,可是那个人。可能性很大的,不是吗?   “是吗?那….爱上了的话,记得告诉我。”白魑清楚地看见灰墨雨眼里松了一口气的眼神,心微微一颤,有什么东西流过,可是还不等白魑抓住,已经消失,可是那种感觉,似乎不是第一次。隐隐约约感觉到,是….心疼?   “知道了。”白魑淡淡地回答,抽回自己的手,离开。她不喜欢让自己无法掌控的懂出现在自己的游戏里,因为可能会让自己的游戏遇到阻碍。不过,可以抓住弱点,然后收为己用,或许会让游戏更加刺激、精彩不是吗?   第二天,业界的报纸头条就是金峰集团的商品中发现毒品,而且数目惊人,因此金峰集团的总裁和高层人员被关进监狱,听候发落,而金峰集团因为白魑走后生意一落千丈,已经无力经营,所以宣告破产。从此,慕容集团爬上X城第二的位置,可是离雷云集团却有着巨大而差异。   金峰,消失。白魑将报纸和咖啡一起拿进澧卿绝的办公室,将咖啡放下,然后直接将报纸扔给澧卿绝。澧卿绝看了白魑一眼,接过报纸,展开,在看到那刺眼的标题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这个小秘书的能耐很大呢。   “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项目抢过来呢?”不过,澧卿绝还是想知道,因为他相信白魑有那个能力把案子拿过来,可是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铲除掉金峰集团呢?而且她曾经在金峰集团工作的吧,怎么那么无情?   “这个案子的违约金是一百亿,慕容野心疼,签约两份的话只亏不赚,所以慕容野不做,既然如此,只要把金峰集团除掉,那么这个案子就是我们雷云集团的,而且还铲除了金峰集团这个劲敌。”白魑语气平静地把事情原由简单概括了一下。   “这样也好,明天会有一百万打进你的账户。”澧卿绝听着白魑的解释,有微微的惊讶,不但是因为白魑的能力,也是暗叹原来自己那么小瞧了白魑这个女人,她心思的慎密可是分毫不比他差呢,甚至还略微超越。   白魑淡淡地点头,反正有钱不赚的人是傻子,而且这钱一赚还是一百万。一般是抢回案子的话最多也就三十万,可是白魑还帮雷云铲除掉了金峰这个劲敌,所以就翻倍到一百万,况且白魑也没出多少力,这钱就轻松到手了。   白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白金钢笔,是在是无聊到生锈了,她都把一个月的工作提前完成了,居然还剩下那么多时间,真是无聊。要是有什么大事出现的话,就好了。不过白魑的嘴巴还真灵,脑袋里才这么想,手机就响了起来。   白魑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就接起电话。管他是谁呢,只要能给她解除无聊就可以了。   “喂?哪位?”虽然白魑很想玩,可是基本礼貌还是不能少的。   “流歌啊,我是妈咪啊。”电话对面,白魑的妈咪——绘兰。温柔的声音传来。   “哦,妈咪,有什么事?”一听见是绘兰的声音,白魑的兴致就一扫而光。也是,绘兰能和白魑玩些什么呢?戳麻将?   “嘻嘻,流歌啊,你也知道,我和你爹地准备退出律师界了吗,可是呢这个大房子也只有我和你爹地住的。”绘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凄凉。   “哦,那我请假来陪你们。”白魑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他们会无聊?就他们两那个亲密程度,哼,不知道白魑大学毕业的时候是谁吵嚷着让她搬出去的呢。   “呃,流歌,那个,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绘兰的话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了,我会带X城的特产,再买几件衣服的。”白魑已经猜出了绘兰的意思,可就是故意扭曲。   “不是不是,我和你爹地都不缺这些东西的,我们是想…..”绘兰再一次想表达什么,可是关键时刻再次卡住。   “哦,那我就买几本书好了,放心是X城特有的。”白魑知道她的爹地妈咪喜欢看那些珍藏版的书。   “诶呀…..”绘兰有些着急了,可是关键时刻,白魑的爹地——白霸天抢过了绘兰手里的电话。   “喂?小歌啊,是我,爹地。”白霸天略微沧桑的语气传来。   “我知道。”白魑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难道他们二老以为她白魑那么好的听力,会听不见白霸天一直在绘兰的旁边催促吗?   “小歌啊,你也知道,我和你妈咪准备退出律师界了嘛,可是呢这个大房子也只有我和你妈咪住的。我们很悲凉寂寞的。”白霸天说着,还和着一些抽噎的声音,看得绘兰在一旁眼角和嘴角直抽,可就是仁者不笑出来。   “这句话妈咪刚才才说过。”白魑一点也不留情面地直接戳破二老对好的话。   “呃….不管怎么样,后天你回来的时候带着个男朋友回来。”白霸天一听白魑这么说,也懒得装什么扭扭捏捏的形象了,直接命令到。   “哦,男的还是女的。”白魑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是说出来的话差点让白霸天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当然是男的,难道你还有那方面的性向?”白霸天的话有一些颤抖,想必是因为刚才白魑的话吓得不轻。   “我倒是没有那方面的性向。”白魑的声音懒洋洋的。   “那就可以了,记得带着男朋友来,是男朋友!男朋友!好了,我先挂了。”听着白魑这么说,白霸天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却不得不强调让白魑带着‘男朋友’来,而且‘男’字咬的很重。   挂断电话,白魑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男朋友啊,找谁过个场面呢?   澧卿绝?虽然她也见过他的家人,可是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就澧卿绝那‘花名在外’的名声,铁定澧卿绝和白魑还没进家门就被二老用扫帚给赶出来了。要知道,白霸天虽然一副随和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对女婿的要求相当的高,所以澧卿绝肯定不行。当然,如果白魑自己喜欢的话,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灰墨雨?唔,似乎也不行的哈,毕竟灰墨雨是混黑道的,浑身上下的伤疤,虽然白霸天和绘兰不会扒开他的衣服来看,可是灰墨雨的身上依然是有一种痞子的气息,所以白霸天和绘兰对灰墨雨的第一印象肯定不好,就算后面的礼仪方面很好,可是还是会大打折扣的。所以灰墨雨也删掉。   龚明爵?嗯,虽然白魑见过龚明爵的家人,可是白魑的父母还没有见过龚明爵的,而且龚明爵浑身上下都是贵族气息,再加上那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绘兰肯定会双眼冒桃心,一百个支持,可是白霸天又喜欢霸气一点的男人,免得白魑被欺负。可是白霸天似乎忘记了,霸气的男人说不定也会欺负白魑呢?   这怎么行呢?最好的三个人选都不太可观,不过也只有这三个人的缺点少一点的吧?澧卿绝工作那么忙,所以铁定不空,而她又要请一个年假,所以澧卿绝不信。灰墨雨是黑道头头,几乎每天都要火拼的,难道她要拖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去见父母,那更不可能?至于龚明爵嘛,这几天似乎都没有见过他呢?他在忙啥呢?   终于推敲出谁最适合以后,白魑终于发现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龚明爵了。于是很有良心地打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白魑皱眉将手机放下。关机?应该不可能啊,龚明爵的手机可是二十四个小时满电的啊。难道出了什么事?   聪明如白魑,没有立刻慌慌张张就去找龚明爵,而是打电话给龚明爵的妹妹,她的闺蜜,龚妲己。电话也是好一会儿才接通。   “喂?小魑?有什么事吗?”龚妲己的声音首先传来,有一些哽咽。   “妲己,你怎么了?”听见爱你龚妲己的声音中有一些哭腔,白魑就先关心一下龚妲己的状况。   “小魑,呜呜….我哥,我哥他…..呜….”一听见白魑这么问,龚妲己的声音就更听不清了。   “妲己,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先告诉我阿爵和你现在在哪里?”白魑的心也是猛地一凸,她知道龚明爵的身手极好,可是听龚妲己的语气似乎情况不容乐观。   “呜呜…小魑,我和我哥哥,现在,我们在麒麟山的山腰上的一间小木屋,是被人抓来的,有一个人抓住我,哥哥为了救我,被人从后面偷袭,脑袋的伤口被我止血了,可是,可是哥哥的身体很冷,嘴唇发白。呜呜….小魑,我怕…..”龚妲己难得冷静下来,把过程简单叙述了一边。   “妲己,你怎么会有电话?”现在,白魑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龚妲己被抓的话,肯定会被搜身,那些歹徒又怎么会把手机留下呢?   “呜呜,小魑,你忘记了?你曾经给我一个小型通话器,安放在我的牙齿里和耳朵里了,咬一下就可以和你通话的。   “哦,那么我现在就去救你,等着,别被歹徒发现了什么异常。”白魑突然想起来,去年龚妲己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了龚妲己一个通讯器,而且还亲自为她安装上了,所以现在龚妲己才有机会求救。   “小魑你要小心,那些歹徒有八个人,而且身手都很好。”龚妲己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毕竟她的哥哥都被降服了。   “知道了,记住和我保持联系。”白魑淡淡回答,然后也开启自己装在自己身上的装置,用手机给青漠仇、青漠离、青漠鳍、青陌裂、夕颜打电话。现在,他们要去很危险的地方救人,而且,救的人还是自己游戏里重要的角色。麒麟山地势险峻,无论是上去还是下来,都十分困难,不过,有她白魑在,就算是刀山都是小菜一碟!   龚明爵,在游戏结束之前,你就是我白魑的人,别想先死!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嘻嘻,新文文九万字了吼,收藏+留言=动力!亲们加油吧! ☆、绝顶轻功   在去麒麟山的高速公路上,银色劳斯莱斯幻影的车内坐着留个人都不觉得拥挤,而且还剩下一半的空间,可见这辆车的价格也是很要命的。白魑坐在正驾驶上,油门一踩到底,不要命地狂飙着车,一路上超车,如果遇见故意挑衅的,直接用消音手枪蹦了他的轮胎,要是撞上去,恐怕又要花一大笔钱重修了。   十分钟不到之后,一行人已经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麒麟山的山脚下。向上望去,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绿树,根本看不见龚妲己说的那个小木屋。也是,这里的山最矮的都超过三米,小木屋最高也不到三米吧?   “陌鳍。”白魑淡淡地喊了一声,然后脚尖点地,瞬间消失,看得不知道实情的夕颜一愣一愣地,直接傻眼了,而青漠离、青漠仇、青陌裂则跟着白魑,一个闪身也消失不见。青漠鳍来到夕颜身边,一个手刀砍到夕颜白皙的脖颈,抱住夕颜软刀的身子,一个闪身也跟着消失不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瞬间转移’?   木屋几米开外的高大的数目上,白魑身形稳稳地站在粗壮的树干上,眼神平静地看着那些在木屋旁边徘徊的六个蒙面黑衣人,而其余两个则守在木门旁边。   “杀得干净点。”白魑语气平淡地说,四个人的声身影消失,下一秒又出现在那些黑衣人的身边,然后一场恶战开始,犹玉白魑的这一方穿着银色的衣服,而敌对的一方是黑色衣服,所以很好区分谁是敌人。而此时的夕颜则躺在白魑的怀里。   似乎是因为那些巡逻的六个人不经打,所以原本在守门的两个人也加入到战斗中,白魑也借着这个空当走进了木屋,然后将夕颜放在一边,两根银针一飞,表情诧异的龚妲己和本来就昏迷的龚明爵陷入深深的沉睡。   白魑来到龚明爵的身边,看着那张惨白可是任然可爱的脸,习惯性地揉了揉,却见龚明爵的嘴角动了动,可是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不过神情似乎好了很多。白魑却微微皱眉,因为龚明爵的体温,冷的不正常   这时,夕颜恍恍惚惚地醒来,看见陌生的木屋,一脸的警惕,却在看到床边的白魑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走到白魑的身边,乖乖坐着。因为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魑让她跟着来是让她学习学习,看看白魑的影卫都是干些什么的。   “夕颜,你出去,让漠仇进来。”突然白魑语气平静地发出命令。夕颜一愣,随后点头,道“是,主子。”然后身子飞快地跑出木屋,几乎一分钟每到,青漠仇就站到了白魑的身边。青漠仇微微低头,道“主子。”   “把脉,针灸。”白魑没有看青漠仇,只是站了起来,让出最好的位置,淡淡地吩咐。闻言,这一次青漠仇也愣了愣,可是却没有看白魑,只是点头,然后就按照白魑的吩咐,给龚明爵把脉,可是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样。”白魑悠闲地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似乎有些无所谓的问。   “回主子,龚明爵中了寒毒,再加上脑袋和身上其他的伤口,让病状加重,如果不抓紧治疗,必死无疑。”青漠仇一五一十地汇报,因为她很清楚,白魑让她给龚明爵把脉,就说明龚明爵是个重要人物。因为在四个兄妹中,她青漠仇虽然最小,武功也是最不好的,可是她的医术却是最高明的。   “救。”白魑的脸上和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是淡淡地命令。因为刚才她已经给龚明爵把过脉,也是怀疑龚明爵中的是寒毒,可是她的医术不如青漠仇高明,所以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行。   “是,主子。”青漠仇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只知道主子的命令就是最先的事。虽然寒毒的解药十分难配制,可是她的医术她可是敢保证赛过华佗的。所以这寒毒的解药,她也给配置出来了。还有其他难以解开的毒也全部被她制出解药,为的就是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才可以救过来。   白魑起身,走出木屋,看见屋外的八个黑衣人已经全部给消灭干净了,而且现场一点血迹都没有出现,果然不愧是她白魑的影卫。   “我先回去了,你们等漠仇将龚明爵的毒解开的时候再离开,把他们带回家,过程中不要让人看见脸。”白魑淡淡地吩咐,然后在所有人说出“恭送主子”以后,瞬间消失。四个人也乖乖地站在屋外,因为他们都知道青漠仇救人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旁边,当然,白魑这个主子是例外的。   现在来解释一下白魑和青漠离、青漠仇、青漠鳍、青陌裂的那个瞬间消失的武功的事情哈。   在白魑九岁的时候,白魑已经学会了独立,所以有一次背着家人跑出了家门,来到了X城传说中闹鬼的高山——幽冥山。小小的白魑因为父母是律师,仇人家很多,所以自幼便开始学习武术,九岁时身手已经很好了,所以登上幽冥山也不是太辛苦,可是在晚上的时候,白魑还是没有爬到山顶。   不过白魑的性子又不服输,所以就坚持着向上爬,在最后到达山顶的时候,直接因为体力透支和饥肠辘辘而昏了过去。可是,当白魑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木屋里,而且整间屋子都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就在白魑打量房子的时候,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散发美味菜香的菜肴。   “你是谁?”尽管白魑很饿,可是还是没有忘记警惕这个端着菜肴的老者。   “呵呵,小丫头还挺聪明。”老者抚了抚长长的胡子,一脸的浅笑。白魑闭嘴不再言语,她总感觉这个老者的身上有一种气质,却说不出是什么。   “好了,看在你很聪明的份上,老夫就勉强收你为徒弟了。”老者也不逼急了白魑,毕竟他觉得白魑很有慧根,而且练武的天赋极高,是个可造之材。   “若是拜你为师,我能学会什么?”白魑抬高了下巴,仰视着站在床前的老者。虽然她的警惕性很高,可是她也非常地好学。   “呵呵,小丫头倒是挺会打算。若是你拜老夫为师,你便可以学习绝顶轻功。”老者说着,脸上的笑容不变。   “轻功?电视上飞来飞去的那种?”白魑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因为她特别崇拜那些演员能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   “当然,而且速度绝对很快。”老者的脸上带着一份高傲。   “你骗人,爹地和妈咪说那些轻功都是骗小孩子用的。”白魑突然垂丧着小脸,可是对这个满头银色的老者却不再有那么高的警惕心了。   “小丫头,你不相信老夫?不然,老夫施展一段给你看。”老者显然有点担心白魑不肯拜他为师,连忙说要亮出自己的绝顶轻功。   果然,见白魑的眼睛闪亮闪亮的,连连点头。老者脚尖轻轻点地,然后整个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白魑也跟着跑出去,看见老者可以借助旁边的东西,在空中来去自如,而且身上也没有那些演员上戴着的钢丝。   “怎么样?小丫头,要拜老夫为师了吗?”老者施展完一段轻功,就闪身来到白魑的面前。白魑连连点头,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白魑说着,便要跪下,却被老者拦住,说“老夫不在乎这些礼节,以后你只要用心学习,就可以达到老夫这般的境界。”   “可是,我的父母会担心的。”白魑有些犹豫,只见老者大手一挥,一个和白魑张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凌空出现,惊得白魑长大了嘴巴。   于是,从此以后白魑就放放心心地跟着老者在幽冥山上学习轻功。只是三年过去,白魑的轻功已经可以和老者相提并论,而且身手也是高出从前的十倍都不止,要是在古代肯定也是一个绝顶高手。   一天, 白魑依旧努力地练习着轻功,却看见老者从远处飞来,停在她的面前,双眼紧紧地盯着她,语气有些激动,说“丫头,师傅要升仙啦!”老者的脸上全是知足和兴奋。要知道,从人类修炼到升仙,必须要经过一个劫难,而看老者现在的模样,似乎已经经历了那个劫难,是什么呢?   白魑也是满脸欢喜,说“恭喜师傅!”老者的脸上满是慈爱,伸手摸了摸白魑的满头黑发,说“丫头的绝顶轻功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那么老夫作为师父的责任也已经结束了,丫头,以后一定要坚强。”老者说完这句话,一束金光突然笼罩住老者,然后渐渐消失。   白魑并没有惊惶,而是带着真心的小脸,望着那片蔚蓝的天,大喊“师父!您永远是徒儿的师父!”说完,一个闪身,消失。老者升仙了,想必那个代替她生活在家里的小孩也不见了吧?   白魑看着面前这四个和她一般大小的人,说“你们要干什么?”话虽然是这么问,可是白魑却没有一丝准备开战的意思,因为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并没有恶意。其中一个女孩走近白魑一步,也就是现在的青漠离。   青漠离的脸上满是冷漠,说“我们四姐弟原本是打算上幽冥山拜幽冥老者为师,可是却看见了那一束银光,猜到可能是幽冥老者升仙了,所以准备下山,可是却看见你。照理来说,进入这幽冥山的人必死无疑,可是你却完好无损地走下来,只能说明你和幽冥老者有关系。所以我们四姐弟打算跟随你,学习幽冥老者的绝顶轻功。”   青漠离一口气把所有的种种都说完,只见白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讶地说“原来师傅叫做幽冥老者啊,我还以为他没有名字呢!”白魑惊讶的样子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那一声‘师傅’却影响甚大。   只见四个人砰地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抱拳,说“请收我们为徒!”白魑眨了眨眼睛,说“我觉得如果师傅没有升仙的话,你们也不可能是师傅的徒弟的,因为师傅不喜欢别人这样对他行礼。”   闻言,四个人连忙起身,可是依旧一脸坚定的样子,似乎没有学到那绝顶轻功他们就不走的样子。白魑绞着手指,似乎有些犹豫,可是实际上她却已经把所有的算盘都打算好了。   于是,在四个人几乎都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白魑说“我可以教你们,可是你们从此以后必须跟着我,做我的影卫,而且不能有异心,否则,杀无赦。”四个人都抬起头,一脸惊喜的模样,然后又是青漠离这个做大姐的人说“好,只要你肯叫我们绝顶轻功,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人,忠心耿耿,否则不用你动手,我们自己了结自己的性命!”   闻言,白魑满意地点头,然后又带着四人再次上山,传授他们绝顶轻功。为什么白魑不急着回家呢?因为白魑突然记起师傅曾经对她说,等他升仙的那一天,那个在她家里代替她的小孩就会提前送到国外学习,所以不用急着回去也没有关系。   这样一晃就是又过去了三年,白魑已经十五岁了,带着四个把绝顶轻功学习了八层的影卫回到了家,而所有人也都以为是她从国外学习回来了。   从那以后,白魑身怀绝技,可是却从来不在在人前展示。回到家之后,白魑每天都学习各种艺术,各种没有学习或者没有到达顶级的武术,还有各个国家的语言,每一天白魑的生活都安排的非常充足。以至于白魑现在当上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以后,总是嫌工作量太少的原因,因为她小时候的学习量才是真真正正的庞大。   介绍结束,我们现在来看看白魑。   白魑站在公寓的顶楼,望着那被夕阳染红的半边天空,心中所念的,是教授她绝顶轻功的师父。   师父,徒儿这一生只拜您一人为师,也只有您有资格成为徒儿的师父。师父,你在天上生活的好吗?有没有想我这个偶然间遇见的徒儿呢?师父,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人间,徒儿很想和您说,徒儿也教了别人您传授的绝顶轻功,可是您放心,他们对徒儿很忠心,徒儿看得真真切切的。   不过,师父,如果您忘记徒儿了,来到人间时没有认出已经长大的徒儿的话,徒儿不介意和您这个师父大打出手。虽然不一定可以胜过您,可是却也抵得上师傅您百分之九十的吧。师父,您一定会回来的,是吧?   对了,师父,您一定知道徒儿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游戏吧?徒儿知道您一定在看着,别责怪徒儿的杀心太重,徒儿只是玩游戏而已,没有杀人,不会有人死。当然,如果是为了救别人而死的话,徒儿就说不准了。师父,您就和徒儿一起欣赏这场游戏吧。    ☆、神秘酒窖   白魑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眼神平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男子。   金色的短碎发有一半连着漂亮的额头被白色的绑带包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有一些阴影,右便的下巴有一道小小的疤痕,左边有一块乌青,可是依旧没有破坏他的贵族气息,也没有打破他小脸上的可爱。右边肩膀也被白色的绑带给结结实实地爆炸起来,只有下身穿了一条运动裤,当然,是被黑色的被子给盖起来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一层窗纱照射进屋里,投射出白魑左半边脸颊的精致轮廓,也让病态的龚明爵增添一丝灵气。突然,床上的龚明爵手指动了动,这当然没有瞒过守在床边的白魑的眼睛,可是白魑不是第一时间就问龚明爵怎么样,只是扑在龚明爵的手臂边,将半边的脸埋在臂弯中,若是龚明爵睁开眼睛,也只能看见白魑的黑发。   几分钟后,龚明爵的手指再次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晶蓝色的大眼睛,轻轻地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好不可爱。似乎是感觉旁边有人,龚明爵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眼角扫过床边的那个娇小的身体,却在触及那乌黑亮丽的头发时,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冰冷变成柔和。   龚明爵想抬起手摸一摸白魑的头发,可是才刚刚有所动作,全身便疼痛难忍,龚明爵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这轻微的颤抖也将‘累得睡着’的白魑给‘吵醒’了。   白魑抬起头,眨了眨黑色的大眼睛,在看见龚明爵温柔的脸时,微微一笑。然后,又缓缓地把头再次埋进臂弯,睡觉。龚明爵的嘴角抽了抽,刚才白魑那是什么状况?难道是以为在做梦?难道做梦也会梦见他这个超级美男子?   就在龚明爵准备开口叫白魑的时候,白魑却自己抬起了脑袋,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快点给我好起来,然后我带你去L城。”龚明爵傻眼了,看白魑这幅样子,似乎刚才抬头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可是她刚才为什么又要重新把脑袋买进去呢?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魑要带他去L城?   “小魑,我们为什么要去L城?”龚明爵有些艰难地开口,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火烧一样地疼痛,干燥得不像样,而声音也因为嗓子的原因而显得有些低沉沙哑。   白魑淡淡地看了龚明爵一样,然后伸手在龚明爵可爱的脸上抹了一把,满意地看见龚明爵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霞,这才不急不缓地说“因为我要回家一趟。”龚明爵不明白了,为什么白魑回家要带上他?   “我父母让我带个男朋友回去,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符合我父母的标准。”还没等龚明爵问出来,白魑就淡淡地解释道,虽然并没有点破,可是凭着龚明爵的智商,要理解个透彻并不是难事。可是龚明爵的脸却因为白魑的那句‘男朋友’给再次羞红了。虽然龚明爵知道白魑只是让他假冒,可是怎么办?他还是好开心!   “哦,什么时候走?”由于白魑的一句‘男朋友’,龚明爵的声音出奇地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而且还比之前更好听。   “你伤好了再说,别给我逞强,要是到了半路死了,我也不会管的。”白魑十分毒舌的说,而且配上那副平静的样子,倒是让人真的那么想。   “知道了,我一定会很快就好的。”龚明爵像个乖孩子似的乖乖点头。没办法,他一遇上白魑的事,就要小题大做。   就算只是擦破皮,他都要请世界的知名医生;就算白魑只是开玩笑想要一座城堡,他也让人花大笔的金钱,在法国修了一座城堡(别怀疑,这是事实,龚明爵却是在法国为白魑修了一座城堡);就算白魑想住在月球,龚明爵也会造一艘火箭送白魑上去的(别怀疑,这也差不多成为事实了,好在白魑及时说‘可是月球不漂亮,还是不要去了’,才没有让这世界上出现一个‘第一个生存在月球’的人类。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得数不胜数,而且龚明爵真正做到的事情也不少于一半,可以想到白魑在龚明爵的心里占着多高的地位,多大一片位置,才让龚明爵从高中开始,眼里就容得下白魑一个女生。欸,可惜人家白魑不领情啊。让这世界上多了一个痴情男人的存在。   回到现在的时间。   “嗯,知道就好,只要你不会每天接我上下班,不会每天坚持都要给我做饭,不会每天没接到我的电话就不吃饭也不睡觉,不会每天都在纸上写给我的情书和情歌,不要每天都想着怎样讨得和我单独相处的时间,不会每天都亲手包一束百合花送到我的公寓,不会每一天都在日记里写和我的对话,不会…..”   是真的,龚明爵每一天都会傻傻地重复做这些事,无论白魑知不知道,他都一直做着,这里面的随便一件都可以让其他女人感动地软化,虽然白魑是不同的,可是这么多让人感动的小事加起来,她的心却还是颤抖了。因为她是女强人的同时,也是个需要呵护,想要温暖的女人。   白魑淡淡地说着,而龚明爵早就脸蛋红得滴血。等到白魑把一大对的‘不会和不要’全部说出来时,龚明爵已经把整个头都埋到被子里面去了。   “你都知道啊。”龚明爵在被子里,语气有些弱弱地说。   “哼,要不是今天特意帮你打扫房间我还真不知道。”可是白魑却不理会龚明爵的窘迫,抛出一个更巨大的‘消息’给龚明爵。而龚明爵听见白魑的话,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谁知道却扯到了伤口,痛得龚明爵差点摔倒,好在白魑眼明手快地扶住了龚明爵。   “你傻啊,不知道自己的伤还没好?不想和我早点去L城?”白魑一扶稳龚明爵,就毫不客气地骂出来,好吧,她从来就没和龚明爵客气过。   “不是啊,我是想问,小魑,我的那些酒瓶子,你怎么处理的?”龚明爵勉强站稳身子,也不肯把太多重量压在白魑身上,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酒瓶子?对了,你没说我还忘记了,你是不是疯了,我清点了一下居然有差不多一百个酒瓶子,你疯了是吧你,难怪检查出来说你的体内酒精量很高,要少喝酒。你还想不想活下去啊。”白魑不管不顾地大吼。真是,他不知道她看见那些比山还高的酒瓶子的时候,差点就一个控制不住全炸了。   “小魑,我保证不会了,你就告诉我那些酒瓶子在哪里吧。”被白魑吼了这么一顿,龚明爵的态度就更软了,声音弱弱的,像是白魑欺负他似的。   “你为什么那么担心那些酒瓶子?”白魑质疑地看着龚明爵,她可是数了一下,整整有九十六个酒瓶子,而且全都是不同品牌的十分名贵的酒。不过,看龚明爵的样子似乎很宝贝那些瓶子似的,难道这家伙有手机酒瓶子的癖好?   “呃,不能说的,小魑,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看见白魑质疑的目光,龚明爵就卖起了萌,瞧瞧那嘟起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的小鼻子,啧啧啧,倾国倾城的货色啊。可惜,遇见的是白魑,对美男的免疫力那可是响当当的,就算两个龚明爵,恐怕也没有反映。所以这一招,压根没效果。   “在你的酒窖里。”不过白魑也不打算为难龚明爵,毕竟人家不想说,逼人家说也没什么意思,等人家自己想说的时候不就是知道了吗?反正还有时间。   “那就好,那就好。”一听酒瓶子在酒窖里,龚明爵就松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想起什么,说“小魑,你到底把酒瓶子放哪里去了嘛,我家里又没有酒窖。”是滴,别看龚明爵这么富有,其实家里没有酒窖,至于那些酒嘛,现买现喝。   “嗯?你家没有酒窖?那我放的地方是哪里?”可是白魑却一副不知道的样子。龚明爵崩溃了,他辛辛苦苦喝酒来的酒瓶子….咦?不对!   “小魑,你放酒瓶子的那个地方是在哪里?”龚明爵皱着眉头问白魑。心里默念:千万不是那里,千万不能是那里啊!   “地下室啊。”可是白魑却不知道龚明爵紧张的原因,因为这是白魑第一次到X城龚明爵的家里来,所以一切的结构都不清楚。   “完了….”一听是放在地下室,龚明爵整张小脸都崩溃了。天,地下室啊……那有什么恐怖的?   “怎么了?地下室不是都是藏酒的酒窖吗?”白魑依然是没有明白龚明爵为什么面容这么绝望。   “地下室….地下室是,欸,算了,大不了再喝。”龚明爵算是彻底绝望了,一脸的悲催。九十六个酒瓶子他可是喝了半年啊!   “哦,那你先睡觉吧。”白魑也没有追究,扶着龚明爵躺在床上,可怜的龚明爵却没有看到白魑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也不知道自己极其想要隐藏的地下室,被人家给惦记上了。可是当他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和白魑的距离却从知己变成了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这一辈子有无再次交集的机会,只有天知道了。   等龚明爵睡着的时候,白魑一个闪身离开了龚明爵的别墅,然后打了一个响指,五个影卫闪身出现。   “主子。”五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白魑淡淡点头,道“你们到龚明爵家里的地下室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是,主子。”五个人领命,闪身消失。白魑脚尖轻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为什么?心里会有不祥的预感,难道地下室里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吗?还是,龚明爵一直在隐瞒着自己什么?可是,如果她没有看错,龚明爵的崩溃中似乎还有一丝好奇和疑惑。难道龚明爵也不知道地下室里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又为什么会有那种绝望和遗憾的表情呢?   心里因为龚明爵为她做的那么多的小事儿累积起来的感动,和心悸,全都烟消云散。因为她太过特殊,所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不轻易动心!   到底为什么?白魑怎么也想不透其中的玄机,气恼的一拳挥在白玉雕成的复古柱子上,柱子开始出现裂痕,几秒后又崩塌下来。地面产生一阵的震动,可想而知柱子有多么大的重量,可是白魑却轻易击碎,而且还丝毫不受到地震的影响,稳稳地站着,柱子的碎片也没有飞溅到她的身上。可想而知白魑的身手是多么的变态。   不理会那些白玉碎片,白魑脚步轻盈地走上楼梯,面容上一片冰冷。她想,她应该过一段时间就去见一见那个女人了,那个亲手指导自己武术的女人,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那个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女人,那个可以只手遮天的女人,那个可以挥手就消灭数百万人的女人,那个自己唯一崇拜的女人。只要见到那个女人,所有的谜题都会迎刃而解了。只是那个女人的行踪飘忽不定,自己要怎样找到她呢?   当白魑再次站到阳台上时,那五个人也回到了白魑的身边。   “怎么样。”白魑的声音比平时更为冰冷。她不允许自己的演员里出现自己不能掌控的现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主子,除了酒瓶子,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把酒瓶子放回龚明爵的房间了。”作为大姐的青漠离说到。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白魑摆了摆手。   “是。”五人齐声回答,然后消失不见。   什么都没有?白魑危险地眯起眼睛。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什么龚明爵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虽然说自己去放酒瓶子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危险。五个影卫的回答也是什么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一阵花香袭来,刺醒了白魑有些出神的神经!这个花香,不会错,绝对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自己来找自己了!   白魑回头,一个绝美的女人平稳地站在白玉阳台的扶手上。   超长的银发在夜晚的轻风中飞舞,精致到完美的瓜子脸上最出众的,是那双如血一般通红的大眼睛,连带着长如羽扇的睫毛也呈现深深的血红色,那殷红的唇就像刚刚品尝过新鲜的血液,如血一般刺眼,比雪更加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丰满身躯,身上是一袭黑色的拖地长裙,灯笼袖向两边展开,微微露出诱人的香肩,裙摆从膝盖部分开始岔开,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一双玉足是光裸着的,透露出无限诱惑。   白魑一脸震惊加惊艳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淡淡的玫瑰香萦绕鼻尖,连带着夜晚的风都是慵懒的,让人如痴如醉。而眼前这个女人,不错,正是……   “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    ☆、女王驾到   没错,来者正是在【明星美女的影星少爷】中的女主角,英国女王,世界唯一完美的人——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   特森爱泪娜眼神冰冷地扫了白魑一眼,然后姿态优雅地做到贵妃椅上,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王者的霸气,,让人不觉之中想要臣服。白魑使劲眨巴着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刚刚想到的女人!   “那个…女王殿下….”一向目中无人的白魑在特森爱泪娜的面前却是十分卖力讨好的样子,说话也唯唯诺诺的,哪里还是平时连自己上司都不放在眼里的无良腹黑的白魑?   “明天,驾临X城。”不等白魑把话说完,特森爱泪娜就将自己的来意说明,然后动都不动一下,直接消失,白魑直接傻眼。难道特森爱泪娜今天来不是为了告诉她那个地下室是怎么一回事?而只是来传话说明天她要来X城?   来….X城?反应过来的白魑差点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急急忙忙就跑回自己的房间,抄起电话就拨通了市长的手机,吩咐明天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会和她的丈夫,俄国国王尚宫炽烈阳殿下一起到X城来的事情。   其实接到电话时市长说了一句“谁家的孩子尽在这里胡说,小心明天抓你进监狱!”   然后白魑就冷冷地回了一句“抓我?你可以试试,谁敢抓我白魑进监狱。如果你还想做市长的话,最好还是准备迎接女王和国王的到来的好。”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要不是为了明天不引起太大轰动,那个该死的市长以为她会有那个美国时间特意打电话交代?尼玛的,明天就把市长换了!   至于某个吓得惊魂失措的市长,在知道打电话的人时白魑了以后,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风风火火地安排各个单位,准备好明天迎接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由于市长的这么一个重磅炸弹,整个X城全部惊醒,进入了急火燎天地准备和铺张中。   白魑坐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吃着圆滚滚的紫色提子,那是一个惬意,反正明天来的人她很熟,应该不用迎接的吧?…白魑吃提子的速度变慢……不用迎接也没有事情的吧?….白魑的嘴巴不再有咀嚼的动作…….特森爱泪娜不会惩罚她这个‘朋友’的吧?…..白魑把手里的提子停止移动…..可是要是惩罚了怎么办?….准备去了!白魑干脆把嘴里没有咀嚼好的提子一吐,手里的提子一扔,一个闪身就来到了更衣室……..   欸,没办法,白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冷冰冰的特森爱泪娜。所以就算关系不错,那还是得迎接的。再说了,人家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一起驾临X城,按照礼数来说,整个X城的人都应该从城门口一直排到人民广场,欢呼着迎接那两个大人物。   那是,传说中,英国女王的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成百上千个人,就算不死也晕过去,然而俄国国王只要笑起来,哼哼,直接‘哐嘡’一声倒地,就算不‘哐嘡’,那也是直喷鼻血的啊,如果没有止血,就只能失血过多而死亡。所以呢,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组合在一起却让所有人都恐惧无比。   然而女王和国王的来临,X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要出席当天晚上政府举办的宴会,如果不出席,哼哼,后果不堪想象。轻则破产、流放边疆。重则….嘻嘻….诛杀九族。(肿么闻着有一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呢?)   于是乎,X城的人们就从凌晨三点一直开始忙碌,一直到早上十点时,一辆世界第一昂贵的车辆——黄金跑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硬生生把在场的人都吓得石化了。黄金跑车…..不是放在某个宾馆里面展览的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这架势,似乎黄金跑车里面的人就是女王和国王了哈?   黄金跑车缓缓地开在早就铺满街道的红地毯上,愣是没有一点灰尘,就当所有人都遗憾看不见女王和国王的容貌时,让人惊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黄金跑车的顶端缓缓打开,然后两个人影坐在两把黄金雕刻而成的椅子上,缓缓出现在黄金跑车的车顶。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不是因为黄金跑车有多么的炫,而是因为坐在黄金椅子上的那两个人,实在是…..太极品了!   男人。紫色的柔顺短发垂直耳根,头上是由钻石砌成的皇冠,一双红色的勾魂狐狸眼微微眯着,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完美的四十五度微笑,黑色的贴身衬衫勾勒出那黄金比例般完美的肌肉曲线,领口的扣子打开两个,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好不撩人,修长有力的手,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左手保护性地环住那个女人的柳腰。   女人。银色的发丝不像平时一样托在地上半米长,而是高高地在头上盘起一个西方古典的发型,头顶上也是一个钻石砌成的王冠,银色的刘海半遮半掩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白皙胜雪的皮肤让人觉得好不真实,诱人的红唇轻抿着,白皙纤细的脖子上挂着血红色的钻石项链,耳垂上也挂着精致的红钻石流苏耳环,身上是一袭黑色的抹胸长裙,胸口处是一层薄薄的血红色纺纱,高腰处也是血红色的宝石腰带,看起来甚是撩人,甚是诡异妖娆。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两个比天使更优雅,比恶魔更妖娆,比仙女更脱俗,比妖精更撩人的人。一些无法忍耐的人直接当场喷鼻血晕了过去,可是这一幕却没有唤回众人痴迷的眼神和飘乎乎的神经。   尚宫炽烈阳将薄唇微微靠近特森爱泪娜的耳朵,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魅力丝毫不减呢。”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要是你没有魅力了,我就把你甩了。”特森爱泪娜依旧冷冰冰的样子,没有因为尚宫炽烈阳的暧昧动作做出一丝躁动的反应。   “你要是把我甩了,我就一直缠着你。”尚宫炽烈阳更加挨近特森爱泪娜,薄唇已经含住特森爱泪娜的耳。   “你有那个能力么?”可惜特森爱泪娜依旧没有反应,却也没有推开尚宫炽烈阳,语气依旧如同万年冰川。   “我还真没有,可是你舍得甩掉我吗?”见特森爱泪娜没异样,尚宫炽烈阳也懒得继续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比你帅的人多了。”特森爱泪娜秉持着把尚宫炽烈阳气死的人格,语不惊人死不休。   “哼,那我就把他们给杀了。”尚宫炽烈阳有些不屑,因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比自己更帅气的人。有点自恋的……   “那我就杀了你。”特森爱泪娜继续激怒尚宫炽烈阳,可是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   “小娜娜,你怎么能这样呢?”尚宫炽烈阳瞬间就变成一脸的无辜样,这变脸的速度比白魑还要快上几分。   “我为什么不能?”特森爱泪娜依旧没有表情。   “我是你夫君。”尚宫炽烈阳继续扮可爱。   “那又如何?”特森爱泪娜继续无视。   “小娜娜……”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还有很多,由于是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忽略了哈。不过,在两人来到人民广场时,身后的人已经全部都喷鼻血昏倒了。为什么?因为一路上尚宫炽烈阳一路都在变脸,一会儿冰冷,一会儿可爱,一会儿邪魅,一会儿开朗,一会儿纯真,一会儿火爆,一会儿无辜…….但是每一种性格都有一个共同点——一样妖孽!   白魑站在人民广场上扶额,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每次出场都相当地高调,可是想要消失的话转眼就消失不见,行踪从来都是飘忽不定的,以至于俄国的事情是他们的儿子,尚宫寒影暗在处理,英国的事情是他们的女儿尚宫血银月在处理,这两个人出面的事情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然要他们露一下脸比登天还难。   欸,看看这效果,光是表情变化都迷晕了一路上迎接的居民了,当真是妖孽啊!   当然,站在人民广场的不止白魑一个人,还有澧家的人、慕容家的人、古荣家的人,以及市长。至于古荣家的人嘛,一共有是九人。古荣家的掌门人:古荣耀,八十二岁;古荣耀的妻子:铭夏晓,七十六岁。   古荣耀和铭夏晓的大儿子:古荣晴朗,四十七岁;古荣晴朗的妻子:慕容艺,四十三岁,慕容野的姑母。古荣耀和铭夏晓的二儿子:古荣叶雨,三十九岁;古荣叶雨的妻子:晴素颜,三十七岁。古荣晴朗和慕容艺的儿子:古荣启,十七岁;古荣叶雨和晴素颜的儿子:古荣明君,十六岁;古荣叶雨和晴素颜的女儿:古荣瑶巧。   慕容家除了慕容野以外还有七个人。   慕容缭,慕容野的爷爷,七十一岁;慕容艺,慕容野的姑母,四十三岁;慕容舒,慕容野的母亲,四十二岁;慕容恒,慕容野的二弟,十九岁;慕容可可,慕容野的四妹,十六岁。古荣启,慕容野的三弟,十七岁;晴峰,晴素颜的哥哥,慕容野的父亲,四十四岁。   至于澧家的人就不用介绍了。   “参见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参见俄国国王尚宫炽烈阳国王陛下。”十八个人整整齐齐地向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行了一个贵族礼仪。特森爱泪娜,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当那冰冷的目光所触及到人,都会发生一阵的寒战,那目光,太让人毛骨悚然了。一分钟后,尚宫炽烈阳才不急不缓地说“都起来吧。”   这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对特森爱泪娜的那般温柔,有些仿似特森爱泪娜的冰冷,让众人再次颤抖了一下。   “白魑,你过来。”突然,尚宫炽烈阳开口叫白魑的名字,并且是叫她过去。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魑的身上,不过碍于特森爱泪娜的气场太过强大,所以众人也只是用眼角的目光轻轻的瞥几眼。   白魑不见一丝慌张,直接就走了过去,而且还是站在了特森爱泪娜的身边,而且特森爱泪娜似乎也没有反对。这一点让众人对白魑的看法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居然是英国女王攀上关系,以后要是谁敢惹白魑,那可是十足十的玩命啊!   “赶了那么时间的路,吾也累了,先回酒店休息,晚上宴会上再见。”这一次还是尚宫炽烈阳开口,因为特森爱泪娜不想浪费口水,所以全部都由尚宫炽烈阳代替。尚宫炽烈阳和特森爱泪娜离开,白魑也跟着离开。众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两个气场强大的人一走,突然觉得呼吸顺畅啊,没了紧张感,可是,现在人们又开始算计怎么巴结白魑了。   回到酒店时,白魑已经在过程中回自己的公寓去了,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也开始过着两人的二人世界。   白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呼,还好她今天很识相地出来迎接那两个尊神了,不然,看特森爱泪娜似有意或无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害得自己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了,紧张地差点腿发软。不过好在,晚上之前都不用见到那两副尊神了!神啊,保佑我今天晚上可以平安回到我可爱的小阳台这里来吧!我感谢你祖宗十八代啊!(这是骂人的话吧?)   龚明爵侧着身体靠着床头,眼神幽深地看着天上只有一半的月亮。他听说了,今天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到X城来了。可是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到来呢?这一点,谁也不曾知道,就连白魑这个传话的人都不知道。可是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不会活活吐血身亡,应该不会吧,好歹也让他们饱了眼福嘛,见到这样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完美极品!   不过当他们知道,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到X城,只是因为他们两个突然有一天想要去环游世界,所以就刚好在这个时候到了X城,不知道他们会气成什么样呢?不至于吐血,可是也会脸色发青吧?   不过他们永远也不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因为那以后因为游戏而发生的种种大事,足够将他们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些大事上面,而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到X城的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白魑交往   夜,终于来临。在X城最奢华的酒店宴会厅内,聚集了X城有头有脸的三大家族:澧家、慕容家、古荣家。以及举办这场宴会所迎接的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俄国国王——尚宫炽烈阳国王陛下。当然,还有关系圈十分强大的白魑。   在三大家族来到之后,最先到达的是白魑。   如瀑布般美丽的长发高高盘起,发梢上撒着一些金粉做装饰,然后只是随意地插上一只纯银制作的簪子,精致的脸上画着淡淡的银色彩妆,饱满的耳垂上戴着银色的流苏蓝宝石耳环,纤细的脖子上是和耳环成为一套的流苏蓝宝石项链,银色的V领垂膝雪纺纱裙。   领口处是一层薄薄的白色纺纱,纺纱上有着稀疏的钻石,闪闪发光,裙摆采用的是波浪设计,最边缘处镀着一层金边,金边上也镶嵌着稀疏的钻石。高腰处是白色的腰带,从中间垂下一层层密集的流苏,雍容华贵。   鞋子依旧是银白色,高达十二厘米的鞋跟又细又尖,上边镀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铂金,鞋尖是鱼嘴风格,边缘上也是一层的铂金,鞋底有一厘米厚,底层、中层、上层都同样镀着发光的铂金。高雅而不庸俗。   当白魑到场几分钟后,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才一起出场。   特森爱泪娜。银色的长发按照西方复古贵族的发型高高盘起,头顶上是和昨天不同的钻石王冠,斜着的银色刘海几乎和那白皙胜雪的肌肤融为一体,绝美的脸上不施一点粉黛,耳垂上带着血红色的月牙琉璃耳环,白皙的脖颈上也是一条血红色的月牙琉璃项链,在边缘处有一层五厘米长的密集流苏。   身上是一袭血红色拖地晚礼服。右边的胸口上带着一枚精致的黑色玫瑰胸针,高腰部分是一条黑色宝石腰带,裙摆的前边刚好垂到地面,后边拖地半米长,从前面看,一朵诡异妖娆的黑色玫瑰从左下角的裙摆延伸到右边裙摆的正中间,娇艳绽放。黑色的流苏从腰带处一直倾泻捶地,却不仅仅只是流苏,还有一些细小到看不清晰的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这样的一袭装扮,全译了妖娆和优雅的结合体,将特森爱泪娜本身的第一无二的王者气质体现到极致,让在场的人都忘记了呼吸。   尚宫炽烈阳。同样是血红色的衬衫,从右边的衣角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肩头,一朵诡异而妖娆的黑色玫瑰完美绽放,领口照样打开两颗扣子,雪白的肌肤和血红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更加突出他妖孽的气质。   耳朵出有一颗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耳钉,血红色和黑色的完美结合,让人看着都觉得周围的环境阴森可怕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右手拿着一根黑色镶着血红色宝石的拐杖,杖头十分尖细,只要轻轻挂一下就会冒出血花。左手依旧搂着特森爱泪娜的柳腰,紫色的柔顺短碎发的发梢,有一点若有似无的血红色。看一眼便觉得诡异,再看一眼却又消失不见,诡异的让人心惊。   两人的出现让宴会顿时安静下来。白魑再次站到特森爱泪娜的身边,这让在场的人产生一种错觉,白魑其实是特森爱泪娜的手下。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特森爱泪娜也算是白魑的师父,因为白魑的所有功夫都是特森爱泪娜传授的,而且白魑还学会了九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寥寥无几的绝顶高手了。   “澧卿绝。”突然,特森爱泪娜在来到X城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开口说话,而且第一次开口叫的人还是雷云集团的总裁,澧卿绝。   冰冷的声音让澧卿绝浑身一颤,却还是向特森爱泪娜走出几步,然后蹲下,行了一个贵族礼仪,说“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说话的声音虽然跟平时的语气没什么两样,可是在场的人都是在商场上打滚过的,都听出了澧卿绝话中细不可查的颤抖和恭敬。   “汝认为,吾和白魑是什么关系?”特森爱泪娜说话的声音依旧冰冷,如万年冰川一般冷酷无情的眼神直直盯着低着头的澧卿绝。让澧卿绝认为自己如同到达了北极,不,应该是比北极更加寒冷的地区。   “回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我不知道。”澧卿绝觉得自己的牙齿有一些打颤,差点连话都说不出口,也是第一次,不,第二次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如同一个跳梁的小丑。可是,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第一个不用说,自然是白魑。   “所以让汝猜。”特森爱泪娜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可是却让别人都觉得更加寒冷了。在特森爱泪娜身边的白魑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朋友吧。”澧卿绝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依旧挺直腰板。   “吾希望汝能够好好待白魑,否则,吾不介意让整个澧家陪葬,或者,是整个X城。”特森爱泪娜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机灵,决定以后一定不能得罪白魑。不过就算特森爱泪娜不这么说,他们也不敢呐,因为白魑站在她的身边这一点,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再敢的呐。现在还威胁上了,不久更不敢了吗?   “是,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澧卿绝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不只是怕特森爱泪娜真的让澧家陪葬,更多的原因是他不想站在特森爱泪娜的面前,也不想听见特森爱泪娜的声音,冻得他差点就咳了出来。   “好了,吾回去了。”特森爱泪娜说完,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和尚宫炽烈阳一起走出了宴会厅。只有白魑一个人反应过来,说“恭送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恭送尚宫炽烈阳国王陛下。”听见白魑的声音,众人也跟着反应过来,一起和白魑说着恭送的话。   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一离开,宴会厅的气温就顿时急速上升,因为刚才特森爱泪娜说话的温度,已经让原本温暖的气温下降到负几百度了。众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们每个人都敢保证,特森爱泪娜要是再多说几句话,他们就会活生生被冻死。当然,白魑的情况比他们要好得多,人家不是第一次见到特森爱泪娜嘛,是吧?   “白丫头。”澧鸣调整好呼吸,便走到了白魑身边,不是想要讨好和巴结白魑,而是出于纯粹的关心。   “澧老爷。”白魑回以浅浅一笑,眼底依旧平静无波。   “白丫头,你没事吧?”澧鸣不得不担心,他们站在离特森爱泪娜十米开外的位置都差点受不了那冰冷的声音和强大的气场,更何况白魑就站在特森爱泪娜的身边,一米以内的距离,怎么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呢?   “我当然没事。”白魑回答得理所当然,虽然刚才她也被特森爱泪娜的低气压冻得不轻,可是毕竟以前也受到过这样的情况嘛,所以习惯就没事了。而且白魑在怀疑,如果她现在到北极去,而且穿着现在这样的垂膝V领的无袖晚礼服的话,会不会觉得很暖和呢?因为北极再怎么冷也不可能零下几百度吧?   “真的没事?你不冷吗?”澧鸣显然有些不相信,他都差点脚软地趴下去,白魑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问题呢?   “我一点也不冷。”白魑无奈,只得再次保证。她是真的不冷,只是冻着了。   “那就好。”澧鸣得到白魑的保证,显然松了一口气,可是白魑有些疑惑了,‘那就好’是什么意思?白魑捕捉住澧鸣眼里一闪而逝的奸笑,再联想之前在澧家和澧鸣的对话,心下顿时明了,原来如此啊!   “怎么?澧老爷迫不及待想要巴结白小姐了吗?”这时,慕容家的当家人慕容缭走了过来,语气是针对澧鸣的,有些轻蔑。   “我和白丫头这么好的关系,还需要巴结吗?”澧鸣对慕容缭的态度也非常不好,也是一副不屑的模样,显然这两个人的渊源不浅。   “哼,少在这里和白小姐套近乎,就你这么一副老头子的模样。”慕容缭对澧鸣的语气和态度明显不满,夹枪带棒地讽刺着。   “我一副老头子模样?你又好到哪里去!”澧鸣对慕容缭的话十分不满,要知道,他的年龄虽然已经是高龄了,可是他的心还想青少年一样澎湃啊!   “你………”慕容缭气结。   “好了好了,老澧,慕容,你们也别吵了,伤了和气可怎么好?”这个时候古荣家的当家人古荣耀出来打圆场了。   “谁跟他这个老头子和气了!”澧鸣和慕容缭同时吼道,然后两人又是一愣,瞪了一眼对方,冷哼一声,撇过头。   “三位大家长也别吵了,X城还需要三位大家族的合作才能有更好地发展,要是伤了和气怎么行呢?”这个时候又轮到白魑来打圆场了,因为三个家族中的其他人都说不上话了,毕竟这三个才是三个家族的当家人嘛。   “白丫头说得对,我才不和这个没素质的老头子吵。”白魑一说话,澧鸣就跟着附和,可是一点也不放过贬低慕容缭的机会。   “你以为我会稀罕和你这个老头子吵?降低了我的品格。”慕容缭也不甘示弱,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冷哼一声。   “和你这个老头子吵才是降低我的人品!”澧鸣也跟着骂了回去。   “好了,不是说好了不再吵架了嘛。”白魑的眼角有些轻微的抽搐,这些老头怎么这么麻烦!当然,这句话白魑是不会说话的,因为她不是个‘白痴’。   “爷爷,小魑都说了不要吵了,就不要吵了嘛。”澧卿绝也适时插嘴进来,还借机站在白魑的身边。澧卿绝是一身的银色西装,站在白魑的身边就感觉他和白魑是天照地设的一对,让三个家族的掌门人都愣住了。   “卿儿,你刚才叫白丫头什么?”澧鸣第一个反应过来,可是语气相当地激动,一点淡定的迹象都没有,真想不通他是怎么当上澧家掌门人的。   “小魑啊。”澧卿绝回答得理所当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澧鸣的话是什么意思。而白魑却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澧卿绝在商场上不是聪明绝顶吗?怎么现在却这么‘二’啊!   “你和白丫头在交往?!”听见澧卿绝再重复一次,澧鸣就更激动了,问出在场的人最想问的问题。一下子搞得气氛紧张起来。但是罪魁祸首现在却一副傻呆呆的模样。他和白魑交往了?他怎么不知道?   “没有啊。”澧卿绝继续回答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注意到慕容家和古荣家的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以及澧家愤恨和失望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叫白丫头叫得那么亲密?”澧鸣还是不打算放弃,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一定要撮合白丫头和澧卿绝在一起,因为白丫头是他这些年来看得最顺眼的一个女孩了,当然是从澧卿绝从外面带来的女人中最顺眼的。   “上次小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知己啊。”澧卿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而白魑的嘴角已经抽搐地不像样了,差点整张脸都给抽了。澧卿绝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为什么平时那么聪明,现在却那么傻蛋啊!   “你们还没有进展?”澧鸣对澧卿绝的回答明显很惊讶,不觉把声音提高了一个调子,刺得站在澧鸣旁边的慕容缭和古荣耀受不了地揉着耳朵。   “没有啊,我们是知己嘛。”澧卿绝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完全不明白澧鸣这副处于暴走边缘的样子,是因为什么。   “澧老爷,我和卿绝确实只是知己。”白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澧卿绝现在的这副傻蛋模样,不得不自己开口,真是,又要浪费口水。   “白丫头,你不能和卿儿在一起吗?”对话的对象变成白魑,澧鸣就立刻软了下来,看得澧卿绝一脸呆愣。   “澧老爷,我说过卿绝很优秀,可是…..”白魑有些犹豫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在不停地翻白眼,只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交往?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    ☆、总裁夫人   “白丫头,可是什么啊,告诉澧老爷,澧老爷一定让卿儿改正!”澧鸣更着急了,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长该有的气度和风范。   “澧老爷,我只是卿绝的秘书。”白魑差点受不了地当着众人的面翻白眼,上次在澧家不是说清楚了吗?为毛现在又扯到这里来了?   “诶哟,白丫头喂,既然连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都可以同时做,就不介意再加上一个总裁夫人了,是吧?”澧鸣一脸的苦楚,可是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平静无波如白魑,也有一些愣怔。   “呃…..爷爷。”澧卿绝有些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可是白魑还是在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才明白有毛用,怎么不早一点变聪明呢?   “怎么?你个兔崽子有意见?不愿意娶白丫头?”一听见澧卿绝说话,澧鸣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恶劣。没办法,人家脑袋老是不开窍,做爷爷的不操心不行啊。   “不是,我是没什么….意见…”一听澧鸣这么说,澧卿绝就慌张否定,可是话说到后面就越说越小声,小声道自己都听不见。   “我就知道,你个兔崽子对白丫头是有感觉的!哈哈哈哈!”闻言,澧鸣很不客气地大笑起来,而澧卿绝这个在商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也是出奇的没有反驳澧鸣的话。因为人家想不明白了,心里怪怪的……   “澧老爷。”关键时刻,白魑还是选择说话,因为她敢保证,要是她没有说话,那么下辈子就是和澧卿绝一起过了。   “嗯?白丫头有什么事?”澧鸣的心情明显非常好,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隐隐的笑意。   “澧老爷,我不会嫁给卿绝的。”白魑面无表情地说,可是她的话却如同丢了一块石头到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乍起阵阵水波。也炸开了澧家人原本笑眯眯很喜气的小脸,也让慕容家和古荣家从不甘心到幸灾乐祸。   “白丫头….你….为什么?”澧鸣对于白魑的拒绝有点反应不过来,连带着声音都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澧老爷,我承认卿绝很优秀,可是我和卿绝不适合。”白魑依旧平静,并没有因为澧鸣的可怜表情而有丝毫动容。   “为什么?不要用不适合来搪塞我。”这一次说话的是澧卿绝,语气很平静,可是音量却有些提高,明显地有些不悦。   “如果不能说不适合的话,那么我就说,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白魑说话的音量也有些提高,可是却相对于澧卿绝而言,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你…..”澧卿绝倒退一步,有些远离白魑,脸上的表情是在场的人都不曾在他脸上看到过的,心痛。   “我先回去了。”看见澧卿绝的表情,白魑的心尖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可是,她不想加以理会,明白自己内心的感情的话,游戏又能怎样进行下去?所以这一次,她选择逃避,逃避自己的感情。无论那样的心悸是属于谁的。   “小魑!”澧卿绝看见白魑转身离开,那样决绝的背影,再一次刺痛他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容易陷下去,是因为她的笑,她的愤,她的美丽,她的妖娆,她的脱俗,她的清雅,她的能力,或者,是全部都有?   白魑转身离开,不去理会澧卿绝的叫唤,甚至到最后,直接跑起来,因为她知道澧卿绝追来了,那样的脚步声,是沉重的,就像踏在她的心上。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伤人。没错,虽然白魑没有正视灰墨雨和龚明爵的感情,可是她也没有决绝他们,这一次所走的这一步,有一些出乎她的预料了。   白魑本来以为,澧卿绝的性子,应该是在几个月的相处才会有感觉,谁知道这才一个月不到呢?难道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感觉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消失,白魑还是一口气跑到停车场,然后熟悉地做到自己的劳斯莱斯幻影上,启动,绝尘而去,忽略那个本来可以从后视镜看见的身影。原来,那个身影是高大的,可是现在却充满忧伤。   车上,白魑面无表情,心也已经恢复平静。戏子而已,何必去在意?白魑有些自嘲,居然会因为一个戏子而牵动自己的情绪,难道自己的决心降低了么?   拿起手机,白魑熟练地拨通一个电话,然后接起。   “喂?哪位?”先是电话那一边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好听的声音。   “白魑。”白魑的声音有些冷淡,是低于平时的温度的。   “哦,小魑啊,怎么了?”电话对面的人知道是白魑的电话,显得有些高兴。   “在酒吧吗?”白魑淡淡地问出口。   “嗯,你要过来?”电话对面的人有些疑惑。   “大厅,等我。”淡淡地说完,白魑就挂断电话。只有短短的通话时间,可是却包含着默契。电话对面的人是一个男人,是白魑的知己之一,不过和白魑见面的时间不多,可是两个人的默契确实仅次于白魑和龚明爵、灰墨雨的,不,应该说共同排在第一位。   不多时,白魑已经到了电话里所说的那一家酒吧。这是X城最神秘的酒吧,当然,消费也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因为如此,这一家酒吧里通常是有人做一些走私交易的。而这一家酒吧的老板就是和白魑通话的那个男人——迟炎。   将车自己泊好,白魑提起包包就向酒吧大门走,在到达酒吧大门的时候从包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才被守在大门的两个满身都是肌肉的保安放行。由于这一家酒吧有些黑道的元素,所以为了出什么乱子,迟炎就特别制定了一个拥有黑色会员卡的人才可以进入这一家酒吧。作为知己,白魑拥有这张卡也是情理之中。   将卡放回包包中,白魑若无其事地扫视着大厅,寻找迟炎的身影。可是一身银色晚礼服的白魑却在进入大门的那一瞬间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让原本无比喧哗的酒吧大厅,瞬间只剩下激情的音乐在回荡,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的白魑,就连妖娆的舞女都不再扭动水蛇腰,停下来痴痴地看着白魑。   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从白魑旁边的楼梯走下来。   紫色的短碎发垂直耳根,一双碧色的丹凤眼尽显妖娆,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张极其性感的红色薄唇,耳垂上有一颗碧色的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得妖娆,目测大概是一米九几的身高,身上也是一袭的碧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衬衫的领口扯开两颗扣子,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性感的锁骨和勾人的肌肉曲线完美显现。   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挂着完美的四十五度微笑,让在场的多数女性都放声尖叫,而也有一半的人继续盯着一身银色的白魑看着,口水滴答滴答地流着。   “为什么你每次出场都那么高调呢?”迟炎来到白魑的身边,一点也不避嫌地环住白魑的柳腰,碧色的眸子闪烁着冷光扫了一圈那些流口水盯着白魑看的人,逼退了那些饿狼一般的眼神,然后又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白魑。   “今天没来得及换衣服罢了。”白魑没有在意迟炎那只不规矩的手,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礼服。而那些客人们在看到白魑和迟炎如此‘亲密’时,也不再敢明张目胆地盯着白魑了,以为内他们都知道迟炎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而且脾气古怪,时而温柔,时而暴躁,时而冷酷,时而无情。但是还是有一些被美色迷了眼睛的人偷偷地打量白魑。   “好了,上去吧。”迟炎当然知道哪些偷偷打量的目光,不悦地皱了皱眉,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冷漠。环着白魑的大手也有些收紧。   “知道了。”白魑也不去计较那些目光,反正那么多年了,不习惯那是不可能的。再说自己也还真是有些累了,上去睡一觉也好。   又瞪了那些偷偷打量白魑的人一眼,迟炎才揽着白魑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白魑像猫咪一样伸了伸懒腰,对打量着自己的迟炎说“好看吗?”闻言,迟炎一愣,随即嘴角绽放开一朵笑容,说“头型、服装还有鞋子以及妆容都很好地融合,这一定是你自己搭配的吧。”迟炎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因为要是连是不是本人的设计和搭配都分不清的话,这个知己还真是不称职了。   “嗯,不过穿成这样来酒吧有些不爽。”白魑皱眉,再次打量了一次自己的装扮。这样清丽脱俗的样子确实不适合在酒吧出现,比平时更加惹眼不说,就是这样的装扮在酒吧里也显得十分地凸昂。   “不会,很漂亮。”迟炎真心夸赞,因为迟炎除了经营酒吧以外,还是世界著名的服装设计师,和白魑的认识也是在服装商场里。迟炎看见白魑所挑选的衣服全部都是搭配成精品的服装,所以很有兴致地和白魑打招呼,再看见白魑的脸时愣了好一会儿,白魑提醒了他五次才回过神来。   迟炎就让白魑做他的模特,为白魑设计衣服,刚开始白魑是不乐意的,不过后来迟炎说设计出来的衣服自己留一套,然后给白魑一套,这样白魑才答应的。要知道,白魑有许许多多的怪癖,收集珍藏版的衣服就是其中一个,还有自己搭配的精品服装。也会从那以后,白魑和迟炎的接触渐渐多起来,最后就发展成了知己。   “我也这样觉得。”白魑脸不红心不跳地自恋了一下,让迟炎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不过确实很漂亮。迟炎知道跑白魑很有搭配的天赋,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好。   “对了,迟炎,酒吧的名字想好了没有?”白魑似乎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因为这家酒吧已经开业半年了,可是却没有名字,所以那些人就把这家酒吧叫做无名酒吧。   “想好了啊,你看看。”说着,迟炎就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白魑。白魑接过纸,扫了一眼,说“这家酒吧的名字要四个字的吗?”   “嗯。”迟炎的心情似乎很好,坐在办公桌上,小腿一直摇来摇去的。   “名字不错。”白魑的心情也有些愉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却刚好被斜着面对她的迟炎瞧了个正着,让迟炎一下子看傻了。那一抹笑容正对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增添了一分神秘、二分恬静,美得一塌糊涂!   “迟炎?”久久没有听见迟炎说话,让白魑不得不扭头看过去,却在看见迟炎痴痴地看着她时,很不给面子地‘扑哧’笑了出来。然而这一笑,让迟炎看得更痴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眼睛一眨白魑就不笑了。   “迟炎!”见迟炎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白魑不得不提高音量再次叫了一声,这一次迟炎也顺利地回过神来,可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尴尬。   “来,告诉我你在看什么?”白魑做到迟炎的身边,玉手揽过迟炎的脖子,身子贴近迟炎,脸上的表情无比魅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迟炎的耳根,让迟炎的身体僵硬,皮肤燥热起来,呼吸也有一些急促。   “小魑…..”好不容易按捺下身体的躁动,迟炎有些无奈地唤了一声,每一次白魑都是这样挑逗他,可是关键时刻又不管不顾,让他无语至极。   “好了,这次就放过你。”看见迟炎是真的不好受,白魑就收回自己的手,坐在离迟炎远一点的地方。而迟炎也松了一口气似的,调整着呼吸,体内的欲、火渐渐压制下去,而白魑却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怎么了?”被白魑看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迟炎只能无奈地问。   “迟炎,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白魑眨了眨眼睛,她看见纸上的名字时有些惊讶,可是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却无法抓住。   “因为你的名字里也有这个词语中的字,而且我刚好看见了一首诗。还准备按照你的喜好,把大厅和包厢设计成银色的。”迟炎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可是白魑却无法这样想。   “你看见的是哪首诗?”白魑有些好奇的是迟炎看见的那首诗,说不定,他们能有一样的见解。   “就是苏涣的《赠零陵僧》啊。”   《赠零陵僧》苏涣   张颠没在二十年,谓言草圣无人传。   零陵沙门继其后,新书大字大如斗。   兴来走笔如旋风,醉后耳热心更凶。   忽如裴旻舞双剑,七星错落缠蛟龙。   又如吴生画鬼神,魑魅魍魉惊本身。   钩锁相连势不绝,倔强毒蛇争屈铁。   西河舞剑气凌云,孤蓬自振唯有君。   今日华堂看洒落,四座喧呼叹佳作。   回首邀余赋一章,欲令羡价齐钟张。   琅诵□句三百字,何似醉僧颠复狂。   忽然告我游南溟,言祈亚相求大名。   亚相书翰凌献之,见君绝意必深知。   南中纸价当日贵,只恐贪泉成墨池。    ☆、白魑罂、粟   “所以就把酒吧的名字取为‘魑魅魍魉’?”果然和白魑所想到的古诗是同一首,不过….魑魅魍魉怎么听着有些诡异呢?   “嗯嗯,我觉得很好听啊。”迟炎眨了眨碧色的眼睛,一派的天真无邪,不过,这是那些不熟悉迟炎的人才下的结论,要知道,迟炎可是一只老狐狸,大腹黑,不过对白魑却一直都是好脾气,让那些喜欢迟炎的人都气红了眼。   “嗯,还不错。对了,迟炎,帮我查一查三大家族的经营情况以及黑道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白魑淡淡的点头,她和迟炎一直都是知己,也是伙伴,有什么忙,只要自己帮得上就一定会出手相助。这只是作为知己的基础。   “知道了。你回去了吗?”迟炎也收回装出的可怜模样,一脸的不舍和可惜。   “又不是见不到了,干嘛露出这幅表情。”白魑很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戳了戳迟炎的胳膊,然后从桌子上跳下来。   “也是,记得来看我。”迟炎再次露出可怜的表情,弄得白魑一阵无语。妖孽啊妖孽。要说灰墨雨是邻家大哥哥类型的,那龚明爵就是可爱天真型的,澧卿绝就是双重人格型的,剩下的迟炎就是魅惑妖孽型的,无论是哪种性格,都妖孽得不像话,和尚宫炽烈阳有的一拼,当然,结果还是尚宫炽烈阳那只老狐狸胜出。   白魑漠然转身,离开,看不见迟炎眼里一闪而逝的失望。   离开酒吧,白魑就直接驾车到龚明爵的公寓。   将车泊好,白魑脚尖轻轻点地,直接跃到龚明爵房间的阳台,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站稳身子,白魑故意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可是着一些所谓的轻微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凸昂,也惊醒了浅睡眠的龚明爵。   接着皎洁的月光,龚明爵半眯着眼睛,看着阳台上玻璃窗虚掩着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碧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然后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白魑自然是知道龚明爵被惊醒了,可是还是不慌不忙地回到车上,翻出一直都有准备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快速地换上,顺便再取出黑色的面纱,盖住一半的面貌,然后又一次使用绝顶轻功,腾飞而上,降落到阳台上。   龚明爵皱眉,刚才他隐约感觉到那个人离开了,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可是现在又听见了很细微的声音,想来是那个人又回来了。白魑将手在玻璃窗户上轻轻一划,玻璃立刻就开出一个小洞,让白魑顺利地打开了窗户。   黑色的半透明窗帘被从小洞外吹进的风带起,翩翩飞舞,也吹乱了龚明爵的一头金发,卷起白魑散落在护发外的碎发。   白魑的脚步可以露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向龚明爵走去,只见在白魑离龚明爵只有半米不到的时候,龚明爵突然睁开碧色的眸子,猛地一个跃起,欲要抓住白魑。只可惜白魑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个闪身,也想要抓住龚明爵。   一手落空,龚明爵侧身躲过白魑攻过来的手,反手抓过去,白魑收回手,一个扫堂腿直接送上,龚明爵有一些始料不及,却还是险险地跳起来,跃到原来位置的三米开外,双眼泛出危险的光芒,直视白魑已经戴上紫色美瞳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是谁?”   “你的对手!”白魑也是早已经在衣领处安装了十分细微的变音器,让白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的平静更加撩人,也让龚明爵放弃了看白魑有些‘眼熟’的想法,因为这个声音他根本没有听见过,或者听见过,可是已经忘记了。   说话间,白魑又向龚明爵冲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一秒钟的时间,白魑已经出现在了龚明爵的面前,一腿想要踢上龚明爵的小脸,却被龚明爵反手抓住。龚明爵大手用力,想要让白魑摔倒,只见白魑一个跳跃,在空中翻转一个身体,扭转了龚明爵的手,让龚明爵的大手吃痛,力道瞬间减轻。   白魑见机,在空中直接又是一腿扫过去,可是龚明爵依旧反应快速,又是一个跳跃,离开白魑的攻击范围。白魑紧追不舍,刚刚落地又是一个借力向龚明爵扑去,小手做成拳头的样子,可是真正的力道却凝聚在腿部。   龚明爵看着那小小的拳头,身体一侧,白魑却‘奸计得逞’,小腿一扫,让龚明爵始料未及,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白魑收回脚,沉声问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这个问题让本来无心回答的龚明爵身体一僵。   “你怎么知道有地下室?”碧色的眸子散发出比之前更为恐怖的杀气,直直逼向白魑,可是龚明爵的眼神再怎么恐怖也不可能像特森爱泪娜的一样,所以白魑根本不为所动,说“地下室里面有什么?”   “哼。”龚明爵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一声黑衣的白魑,脑袋里却在飞速思考着该怎么摆脱这个黑衣人的控制。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所在意的女人呢?”白魑干脆换一个方法,把自己当做人质,果然看见龚明爵向她瞪来恶狠狠的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敢动她试试!’   “据我所知,她的身手应该不如你的吧,那么,也就是说不如我咯。”白魑继续威胁,笑话,白魑的身手怎么会不如龚明爵?只不过是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罢了,知道的人少一点,自己的安全就多一分。   “你不要伤害她。”龚明爵终于是受不了白魑拿白魑来做威胁,只能妥协,因为他不想白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而且伤害还是因为自己。   “那么,你告诉我地下室里有什么?”见有效果,白魑也不继续纠缠在拿自己当做诱饵的问题上。   “我也不知道。”龚明爵听见白魑不再拿白魑作威胁,也松了一口气。   “你耍我?明天你就等着看她的尸体好了。”白魑说完,就直接起身,作势要离开,去找自己的麻烦。   “我是真的不知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我进的去,可是里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应该说,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龚明爵见白魑要离开去找白魑杀人面口,只好说出实话。   “什么意思?”白魑转过身,虽然刚才龚明爵叙述得不够清楚,可是还是能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什么。   “这也是我外婆告诉我妈的,说在这座别墅的地下室里,藏着关于我的身世秘密,需要等到有缘人才能和我一起打开地下室里隐藏着的大门。可是一直到我外婆去世,我出生,我妈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那个有缘人。所以我也不知道地下室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了,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去找白魑了。”龚明爵按着记忆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白魑。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白魑其实已经相信了龚明爵话里的真实性,可是看见龚明爵受挫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下。   “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龚明爵一听白魑这么说,顿时着急了,急急的说。   “可是要怎么证实呢?”白魑依旧和龚明爵打哈哈,一点也不着急时间拖延久了会被龚明爵发现,因为自己身上所有的白魑的特征全部都被抹去了,就算是头发也带上了紫色假卷发,所以要认出来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   “我觉得你很熟悉,似乎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话过。”龚明爵半眯着眼睛,装作打量白魑的样子,想逼白魑离开。可是白魑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在意的那个人也是这样和你说话的,我和她确实很像,因为我和她是好朋友。”白魑秉持着撒谎不脸红的特质,将谎话说得真真假假,压根分不出来。   “你是小魑的好朋友?”闻言,龚明爵有些半信半疑,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魑的朋友会来问他这些,如果是白魑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问他呢?白魑来问的话,他肯定会全部都说出来的。可是龚明爵不知道,白魑确实是自己来问的。   “嗯,看在你这么为小魑考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紫罂、粟。”白魑调皮地眨眨眼睛,毕竟是要扮演自己的好朋友嘛,多多少少还是要和自己有些不同才可以的,不然是很容易被怀疑的。   “紫罂、粟?为什么你的名字听起来怪怪的?”龚明爵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毕竟突然冒出一个人说她是你喜欢的人的朋友,你会那么轻易相信吗?   “怪什么啊,不信你可以问小魑啊,我和她在小学就认识的。”白魑,呃,这个身份还是叫做紫罂、粟好了。紫罂、粟嘟起小嘴,有些不满的样子,不过龚明爵是看不见的,因为人家的面纱还没有摘下来。   “你可以摘下你的面纱给我看一看吗?”龚明爵越看越眼熟,脑海里隐隐闪现一个人的身影,可是看这个女孩这么搞怪的样子,又怎么也重合不起来。   “可以啊。”紫罂、粟倒是很随意,反正龚明爵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于是就直接摘下了面纱,连带着被隐藏的紫色头发都倾泻了下来。   紫色的齐刘海刚好遮掩住清秀的眉头,长长的紫色卷发垂到柳腰处,一双紫色的灵动大眼睛就像两颗紫色的宝石,神秘而耀眼,白皙的肌肤,如花瓣一般娇艳的小唇散发着淡淡的香,这般的香味……罂、粟花!   “你…..”好像白魑!真的很像,除了那双眼睛是紫色的以外,除了头发是紫色的卷发以外,其他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龚明爵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和小魑就是因为很像所以才认识的啊。”说到这里,紫罂、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撒谎,也是,同一个人就算怎么变也不可能完全遮掩住原来的面貌。   “哦,这样啊….”听见紫罂、粟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通,可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好了,我走了。对了,要找我的话你可以和小魑要我的电话,拜拜了,帅哥!”紫罂、粟走三步一回头地说,直到话已经说完的时候,紫罂、粟也消失在了阳台。龚明爵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可是后脑却一阵发麻。该死的,不会是肿起来了吧!该死的紫罂、粟!   龚明爵忍耐着几乎全身都有的酸痛,慢慢地挪到了床边,直接躺了下去。好累……没想到白魑的身边还有身手这么好的‘朋友’啊……   突然,阳台上又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让龚明爵全身都警铃大作,猛地向阳台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却看傻了。原本他以为来的人是紫罂、粟那个混蛋,谁知道来的人却是一身银色休闲服的白魑。   白魑被龚明爵的瞪眼瞪得‘莫名其妙’,说“我没有惹你吧,你瞪我干嘛。”走到龚明爵身边,似有意或无意地戳了戳刚才无意间被紫罂、粟踢中的地方,疼得龚明爵差点叫出来。要不是紫罂、粟刚离开白魑就到了,他还真怀疑是不是紫罂、粟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白魑,所以白魑才会动到她的伤口。   “小魑,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叫做紫罂、粟?”没有回答白魑的问题,龚明爵一个翻身,躲开白魑再次准备戳下来的手,问道。虽然紫罂、粟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可疑,所以还是再问一下‘当事人’的好。   “你怎么知道?”谁知道白魑却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大有‘你想强抢民女’的味道,看得龚明爵的面部抽搐得不成样子。要抢也要抢像白魑这样的吧,谁会去抢像紫罂、粟那样的女人!龚明爵在心里不断肺腑,以至于没有看到白魑脸上狡黠的笑容。   “她真的是你的朋友?”龚明爵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如果那个紫罂、粟真的是白魑的朋友的话,后果可有些不可想象。   “怎么?看上人家了,让我帮你说媒?”白魑却故意扭曲龚明爵眼里的愤怒,看成喜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听得龚明爵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不是,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龚明爵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你们见过了?”白魑继续‘无意’间地说出真相,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的,不得不再次怀疑白魑的脑子是不是正常的!怎么思想能力这么变态啊,连这都能猜得到!    ☆、两个变态   “呃…..是啊。”龚明爵说话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似乎很怕把这件事说出来似的。   “什么时候的事?”只见白魑状似危险地眯起眼睛,眼神凉凉地看向龚明爵,看得龚明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今天。”龚明爵被白魑的眼神盯着,差点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她到你家来了?”只见白魑的眼神更加狠戾,直直盯着龚明爵,只让龚明爵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为什么白魑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呢?   “呃……为什么这么想?”龚明爵有些疑惑了,可是当龚明爵这么问出口以后,白魑就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平静,可是说出来的话让龚明爵的嘴角再次抽搐,她说:   “因为你身上的这些看不出来的伤很眼熟,再加上你刚才说的今天遇见的罂、粟,那么,只有可能是她到你家来了,因为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敢出门的。”龚明爵有些无语,他想,白魑是不是抓准了他不会拒绝白魑的命令呢?而且还猜得这么准,让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小魑……”龚明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嗯?对了,你告诉我,她来找你问什么了?”白魑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问题返回到了紫罂、粟的身上。   “呃…..你怎么知道她是来问我问题的?”龚明爵再次费解了,为毛他觉得似乎白魑和紫罂、粟像是同一个人?宾果!答对了,可是这是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真的!   “因为她以前都不认识你,如果罂、粟去找陌生人的话,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罂、粟对那个陌生人产生了兴趣;第二:罂、粟对那个人有些疑问,所以才会去找那个人问出答案。”白魑淡淡地解答,而且这解答方式解答得滴水不露,说的就像紫罂、粟真的就是她白魑的朋友似的。   “如果她有问题要问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不乐意说呢?”龚明爵这下有一些忐忑了,因为白魑说的似乎就是一说一个准呐。   “如果那个人不回答的话,罂、粟通常有三个方法比那个人说出来。第一:用九十九种的酷刑来折磨那个人,其中,最残酷的就是先挑掉那个人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在那个人的身上割下九十九刀,而且刀刀都不毙命,可是却奇痛无比。”白魑说到这里,龚明爵的额角冒出丝丝冷汗….   “第二:先是给那个人喂那种药,然后又不给他解药,让他欲、火焚身,在快要坚持不住时,再让一个人进去,给他解毒,毒解完以后,再重复。知道那个人说出为止,当然,过程中那个人是没有自杀的机会的。如果那个人宁死不说,那就干脆让那个人因为欲、火旺盛而不得解救活活七孔流血而死。”白魑表情平静地说出第二种方法,龚明爵的脸色已经惨白,心里打鼓,道:还好我说了。   “第三,也是最简单的方法,直接用那个人最在意的人去威胁,当然,大多数的人都会说出来的,如果不说的话,那么就先让那个人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凌、辱,然后再挑断他在意的人的筋脉,最后放血致死,而那个人也要同样地挑断经脉,流血致死。”   白魑依旧面色平静,尽管这些方法是她临时想出来说出口的,可是依旧没有一处停止,可见脸皮的厚度和撒谎的功力是何其深厚。可是龚明爵的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说了,不然白魑……先到这里,龚明爵又大骂道:紫罂、粟,你这个变态,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折磨人!你他妈的不是人!   不过,不知道当他知道白魑就是紫罂、粟时会不会想去撞墙呢?或者直接当场昏过去,再或者直接‘哐嘡’滴就挂了呢?   “呃…小魑,你是怎么忍受她的,你不觉得她很变态吗?”龚明爵颤巍巍地问出口,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白魑的回答绝对会很惊人!   果然,上天听见他心底的话了,只听见白魑淡淡地说:   “没啊,应该是她和我兴趣相同,或者说我比她更变态啊。   某一天的早晨,我悠悠醒来,睁开眼却是一片血红,而我的身上原本穿着的是白色的裙子,也被鲜血染红,我的脚、脸、手,全身上下也是一片血红,而我所躺在的地方并不是血泊,而是一个特别大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扇门,然后是一扇窗户,可是从那扇窗户向外看,却只能看到一片血红,门也是血红色的。   然而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足足五厘米深的血池,我正是亲身躺在这片血池中,脸上却不见一丝恐惧,却是十足的兴奋和激动。我提起血红色的裙边,赤脚踏在血池里,如一只血红色的蝴蝶,在血池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妖娆的气息被散发到极致,美得一塌糊涂。鲜血被她的脚尖溅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光,妖孽至极。   就在我旋转的时候,脚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的东西,迫使她停下轻盈的步伐,蹲下身,将手伸进那浑浊的血池中,触摸那阻止我的东西。我将那个血红的东西,端起,鲜血顺着那个东西的纹路滴落到血池中,荡起丝丝涟漪。   当鲜血流的差不多时,可以清晰地看出我手上的东西,是所有人都熟识的,所有人都拥有的——心脏!平常的女人看见心脏不是吓得晕过去,就是当场狂吐不止。可是,我没有,我的脸上绽开如花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寒意深深。下一刻,只见我张开可爱的嘴巴,对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咬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嘴边多出了一层更加浓厚的血迹,顺着下巴,滴落。”   白魑淡淡地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向往的神情,而龚明爵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却在准备晕过去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的头脑彻底清醒,却在看见白魑一脸向往的表情时,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他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白魑和紫罂、粟的思想了,不是单单一个‘变态’就可以说得清楚的啊!   “怎么了?”白魑回过神,脸上已经回到了平时的面无表情,眼底也是一片平静,似乎刚才那个面露向往的人并不是她一般。白魑也是终于大发慈悲地发现龚明爵的脸色不好了,可是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呃…..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你和紫罂、粟会成为好朋友而已。”龚明爵虚弱地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性格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会成为好朋友了,不只是因为性格不同而互相好奇,还是因为思想也极其地相似。两个极品啊!世间无敌的超级极品!世间无敌的两个超级变态极品!   “是啊,我和罂、粟的关系很好,与其说是朋友,还不如说是情同姐妹。”白魑的脸上绽开一朵笑颜,似乎因为有人说她和罂、粟而十分地开心。   “呃,是吗?小魑,你是什么时候有…..呃,有这样远大,呃,远大的想法的啊?”龚明爵实在是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白魑的想法,因为,白魑的想法已经超出常人了,而且还超的离谱!   “从我第一次看见血的时候啊,对了,罂、粟也是在第一次看见有人被打的时候有的想法。”白魑依旧是带着浅笑,可以看出心情很好。可是龚明爵的嘴角却抽了抽,原来如此,两个人的思想都是从很‘特别’的地方来的啊。   “那么具体是什么时候啊?”龚明爵继续做一个好奇宝宝,虽然这个好奇宝宝已经脸色苍白地不像话了。   “那个时候我和罂、粟碰巧遇见,大概是七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们刚巧遇见,然后又一同看见了小巷子里有一个人被几个人围着打,而且有的人用鞭子抽,有的人用棒子打,有的人直接踢过去,那个被打的人浑身都是血。可是我和罂、粟都显得十分兴奋,就是在那个时候达成共识,就成为好朋友了啊。”白魑说话的时候语气似乎依旧有些兴奋。   虽然白魑和紫罂、粟是两个人,可是在白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确实很激动,只不过少了旁边还有一个紫罂、粟罢了。   “呃……”龚明爵彻底无语了。平时有人看见一个人被三个人打,而且还打得浑身是血,不是应该同情心泛滥,然后冲上去解救吗?虽然白魑说那个时候她才七岁,可是看见了也应该很害怕的啊,为什么她偏偏不害怕,相反还十分兴奋呢?难道白魑的想法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和常人不同的?   “对了,阿爵,你还没有告诉我罂、粟来问你什么呢?”白魑似乎终于想起一开始的话题,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是问我前几天你进入的那个地下室里有什么啊,我就说什么也没有而已。”龚明爵显然也很乐意不继续纠缠在刚才的那个变态问题上,白魑一问出口就迅速回答,而且声音也显得有些兴奋。   “哦,这样啊,对了,你想要罂、粟的电话吗?”白魑若有所思一般的点头,然后又换了一个话题。经过白魑这么一说,龚明爵也才想起来,紫罂、粟在离开的时候说过,想要她的电话就找白魑的。   “嗯,你给我吧。”龚明爵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拿到紫罂、粟的电话,好找到她让她付医药费,不然这一身的伤可就算是白挨了。   “哦。”白魑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心里想到:还好我的手机有不下十个,不然事情可就要穿帮了。想着,白魑已经找到了自己众多手机中的唯一一款紫色的‘苹果’手机,将电话发到了龚明爵的手机上。话说白魑的手机确实不下十台,而且每一台都是全球限量版的,颜色也都是不同的。   龚明爵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把电话存入电话薄,标明为:臭女人。白魑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标明,也没说什么,反正那只是假身份中的一个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以后不想要那个身份的时候再换掉一张卡就好了嘛,又不是多大点事。   “对了,小魑,你找我什么事?”存好电话,龚明爵这才想起来白魑到他的公寓来,应该不是无聊,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对哦,你赶紧把伤打理好,后天我们就去L城。”白魑经过龚明爵的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不是因为刚才都忙着逗弄龚明爵了,不然也不会忘了这件事。原本安排今天去的,谁知道刚好赶上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到X城来,所以时间就推移了,再加上今天晚上紫罂、粟所造成的伤口,后天去的话应该好的也差不多了。   要知道,如果再推移时间的话,白家的那对夫妇可就不乐意了,和白魑周旋了多少年了,白魑才终于愿意带个‘男朋友’回家看看。如果推移久了,说不定那对夫妇看龚明爵看得满意了,直接就让在那边结婚了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是得尽快才可以,因为刚开始说有事情要推移两天的时候,那对夫妇已经不满了。要不是知道白魑的身份关系,他们二老肯定会直接到X城来把白魑给绑回去。   “知道了,什么时候的班机告诉我就可以了。”龚明爵一听见白魑是为了这件事,心里就不住地欢喜,虽然是扮演男朋友而已,不过还是很兴奋。这么一想,似乎在大学的时候,白魑也扮演过他的女朋友去见父母的,而且龚家夫妇还对白魑十分满意,差点还让二人订婚了。现在这样想龚明爵就后悔了,干嘛不在那个时候订婚呢?搞得现在还要防止白魑被其他的饿狼抢走。   “那我就先回去了。”白魑一看龚明爵悲催的模样,就知道龚明爵这人肯定又想起大学时期她扮演他女朋友的事情了,不由得叹息一声,准备道别。   “啊?这就要回去了啊?好吧….”正在回忆中的龚明爵突然听见白魑说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看见白魑的举动又明白了刚才白魑在说什么,虽然不舍,却还是只能悻悻地点头,看那副怨妇的表情,搞得像白魑抛弃他一般。   白魑转身,从阳台直接跳出去,在月光下开着车,疾驰……    ☆、主动求和   秋风萧瑟,讲究地位、金钱、利益的X城卷起一股秋风,带走了夏季的炎热,换来了秋风的凄凉。凉风徐徐吹着,人们将凉爽的衣服都压在箱底,将温暖的秋季服装放在最上面。   “喂?纯白服装店吗?”清晨,白魑刚起床就抄起电话,熟练地拨通X城中一家只卖白色系列服装的服装店。   “是的,请问是哪一位客人?是想要预定服装还是本店的服装出现了什么问题?”电话的那端是纯白服装店的女服员温柔的声音。   “我是白魑,想要订购一批秋天的衣服。”白魑淡淡地报上自己的名讳,因为白魑偏爱于白色系列的服装,所以是纯白服装店中的顶级贵宾。   “白魑小姐,请问您想要订购的秋天服装主要是什么色彩,什么风格,什么尺码呢?”女服员一听见是白魑,说话的声音中就再加上了一抹恭敬和讨好。要知道,白魑是他们店里消费最高的顾客,老板可是交代过要好好对待的。   “主要就是….银白色、纯白色、亮白色、奶白色、乳白色、象牙色。风格就主要是…..瑞丽风格、韩版风格、欧美风格、淑女风格、街头风格、简约风格。尺码还是原来的样子,嗯,这样的话你们把符合要求的衣服都发送图片和资料到我的账户上,让我挑选一下吧。”白魑淡淡地交代。   “好的,白魑小姐,您请稍等。”女服员还是很恭敬地说,至于白魑所说的颜色和风格已经在白魑念出来的过程中,以非常专业的超快速度记录下来了。   “就这样吧。”白魑说完,就淡淡地挂掉了电话。呼,每一个季节都要买很多衣服啊,不喜欢穿的衣服呢,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魑微微皱眉,虽然她的更衣室比她的卧室还要大,可是现在又加进一批服装的话可能就要满上了,不过还有一些衣服不喜欢,怎么办呢?送人?谁穿得起她的衣服呢?不然捐出去?可是捐给谁呢?她的衣服大多数都是职业套装和晚礼服,休闲服和街头风格的只占了四分之一诶。   而且又要加进一批的衣服,不可能只要白色的吧,那样也太单调了。可是这样一来还要去其他的店订购,虽然她有X城所有品牌服装店的贵宾卡,可是这样的花钱速度也太神速了吧,况且衣服也穿不完的啊。怎么办?这样下去钱也不够用的吧?   对了!钱!既然钱不够用就把不喜欢的衣服拿去卖掉不就可以了,而且自己还可以赚钱,虽然卖出去的钱肯定不如买的时候多,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省钱的办法啊。再加上自己的身份,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少给自己钱的吧?   白魑就是一个变态派再加上一个行动派,这不,刚刚决定要卖掉衣服就迅速地闪身到更衣室,要挑选自己不喜欢的衣服去了。   半个小时后……   “呼……”白魑重重地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自己不喜欢的衣服挑完了。白魑很满意地看着铺满了整张大床,甚至沙发上、桌子上都有的衣服,迅速抄起电话,拨通了专门卖掉品牌东西的店铺的电话。   “喂?我们这里是某某某典当铺,请问您需要买什么东西或者要卖什么东西?”电话刚刚接通,电话那端就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我要买一些东西,全部都是知名品牌的,可是东西的数量有一些多,所以我想要先预约一个时间,就在一个小时以后吧。”白魑口齿爽利地把自己的意思都给说了出来。   “好的,可是这预约的酬劳。”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犹豫。   “等着就可以了,别那么啰嗦,钱不会少的,挂了。”白魑微微皱眉,她最不喜欢那些啰嗦的人了。   把电话放回口袋里,白魑又把不喜欢的衣服几件几件地装好,然后几袋几袋地拿下楼,放在自家的劳斯莱斯幻影的后车厢里。如此来来回回,时间就过去四十几分钟了,再加上到典当铺的时间,刚刚足够一个小时。   于是,将衣服全部塞到车厢里以后,白魑就坐上正驾驶的位置,开车疾驰向那家X城有名的典当铺。   一阵的忙碌之后,白魑和店里的几个服务员将衣服全部都搬进了店里,而此时,白魑正平静地喝着茶水,淡淡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典当铺老板。   “小姐,不知道怎么称呼?”许久,等白魑终于小口小口地将茶喝完,老板才一脸笑意地说道。   “怎么?你不认识我?”白魑微微挑眉,难道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来的那一天他不在场吗?不过那天似乎所有人都昏了过去哦,所以不看见她也是正常的吧?嗯嗯,似乎是这样。白魑淡淡地在心里嘀咕。   “孤陋寡闻,还请小姐明示。”老板对于白魑的态度也没有多大介意,也是,人家又不是第一次接到像白魑这样身份的人的生意。不过老板有些疑惑了,虽然白魑看起来十分眼熟,可是怎么就想不起来是谁呢?   “姓白,单名一个魑字。”白魑淡淡地解释,反正还有很多人没有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相貌。   “什么!你是白小姐!”老板听见白魑的话明显很吃惊。也是,要知道,白魑的名头可是在全世界都闻名的,现在却出现在当铺,的确让人匪夷所思,难不成是一夜之间破产了?可是不会啊,前几天还和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站在一起呢。   “嗯,今天之所以来当铺只不过是因为想要解决掉一批不喜欢的衣服而已,可是送人的话也太浪费钱了,这些衣服中也有我没有穿过的,价格也是十分昂贵。”白魑知道老板在乱想些什么,淡淡地解释。   “哦,哦,那么请白小姐先让我们验货。”一听见白魑这么说,老板也是一副专业的模样,说到。   “嗯。”白魑淡淡回答。反正她的衣服就算不是全球限量版也是世界的知名品牌,这一批不下百件的衣服卖出去,最少也可以赚上一个几千万吧?   “白小姐,已经验证好了。”许久,老板终于把所有的衣服都验证好,可是却不停地流着冷汗,因为白魑的衣服不但都是正版,而且那些没穿过的衣服都留着标牌,不看还好,一看他的魂魄都差点飞了,光是一件衣服都要五个零啊!亲娘喂,再加上其他的衣服,不久至少要九个零吗?   “嗯,那么就开始交易吧。”白魑了然地点点头,可是心里却已经知道老板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果不其然,老板接着说到:   “白小姐,不是我不做您的生意,可是这一批衣服,就算是典当也是个不小的数目,这,让我的小店有些为难啊。”老板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颤巍巍的,因为白魑的身份他可得罪不起啊,可是那价格确实也忒吓人了。   “老板,要卖出这批衣服并不难的吧?再加上,这是我曾经的衣服,甚至都没有穿过,有我的名号,难道还怕卖不出去吗?”白魑不慌不忙地敲打着玻璃桌面,语气平静如烟,似乎老板的话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可是…..”老板显然还是有些犹豫。   “大不了我来做代言,老板你也知道,最近的经济有点紧张,像我今天要卖出去的这些衣服,平时知道也要五个零的,你要是按着比原价降低一点点,你也是赚的那一方啊,况且你又不用把原价的钱给我。再加上是我的代言,打着体恤经济紧张,特意把名牌服装降低出售的名号,赚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白魑淡淡地把着一些的利益都讲出来,果然看出老板有一些动心。   “放心,要是出事,有我白魑担着。”白魑再扔出一个保障,老板也彻底的放下心来,拍了几张白魑的照片就把钱给了白魑。白魑笑着将钱收到包包里,然后开着她那辆惹眼的劳斯莱斯幻影,消失在这条大街上。   这般下来,再除去白魑买的那批十几件的秋装,白魑依旧是赚了个千万的数目,让白魑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原来这年头赚钱也不难嘛,这不,轻轻松松就赚了个几千万,接下来再除去一千万买其他颜色的衣服,也照样剩下九个零啊。   于是,X城在白魑典当衣服的第二天,这个消息就炸开了锅,那些豪门千金什么的都往白魑典当衣服的那件当铺跑,一天下来,白魑典当掉的衣服全部被一抢而空,而白魑也被称作助人为乐好市民。典当铺的老板简直把白魑当神看待,那是,白魑的这一担保让他也赚上了九个零,他能不高兴吗?于是,以后白魑要是有不喜欢的衣服就全部抛给了这家当铺,两边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也有些人觉得费解,为什么白魑的衣服卖得这么好呢?虽然白魑的衣服品味确实很高,而且也都是世界名牌,一下子降低了价格,风格时尚又稀有,然而更大的原因则是为了讨好白魑,让白魑多多罩着他们家的公司。   当然,明白这一层关系的人并不多,可是尽管如此,每一次白魑有什么不喜欢的衣服,往当铺那里一抛,钱到手了,当铺也跟着发财了。白魑的财产也跟着又提升了一个高度。当然,白魑是不在意这些小钱的,可是谁有嫌钱多呢不是,所以能赚还是要赚的。有钱不赚的人是傻子嘛。   衣服卖了,钱也赚了,白魑也该到公司上班了。当白魑走进公司时,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虽然她今天的服装是新买的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们的眼神有些怪异呢?似乎参杂着一丝的不屑?哼,你他妈的谁敢不屑白魑!   白魑冷眼扫过,所有人都收回视线,可是任然有几个人大着胆子,恶狠狠地盯着白魑,还故意放高声音说“哟,这不是白秘书吗?自作清高,居然拒绝了咱们总裁,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白魑冷冷地向那个人看去,然后眼中又多了一丝警告,告诉那个女人别踩了她的忍耐线,都则后果很严重。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不会看眼色,又说道“瞪什么啊你,不就是个秘书嘛,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自作清高,你以为总裁真的喜欢你吗?只不过是总裁开玩笑罢了,你,哼,根本进不了总裁的心!”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咦?这话不是白魑说的吧,白魑可没有这么暴躁,大不了晚上让几个男人去强了那个女人,再扔进海里喂鱼就完事。根本用不着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寻声望去,只见澧卿绝一身黑气地瞪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安歇员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总裁如此动气,各个都吓白了脸,那个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总…总裁…我….”那个女人神色慌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只听见白魑淡淡地说“拖出去,开除。”白魑的声音响起,只见门外的保安立刻涌进来,抓住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拖了出去。   而其他的员工则是大气都不敢出,看着白魑的眼神都增添了一丝恐惧。毕竟能命令他们雷云集团的保安的人,以前只有澧卿绝一个人,而今天白魑的一句话就叫出来了,可想而知白魑的能力有多恐怖。   “我白魑不是好惹的,如果谁敢乱传我的绯闻,小心我让你死无葬生之地!”白魑面无表情地大声说完这句话,声音如同万年冰川,直直插进每个人的胆子里,冻结了每个人对白魑原先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恭敬。   见那些员工都听懂了自己的话,白魑才微微转过身,对澧卿绝说“总裁。”语气平静,丝毫没有不尊敬,可是也听不出下属的恭敬。   “我们还是知己,对吗?”澧卿绝勾起一抹笑容,看着白魑没有一丝恭敬的小脸,问道。   “私底下,还是。”白魑扯出淡淡的一笑。她不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更何况这一次是心高气傲的澧卿绝主动求和,她也不会像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故作清高地不理会澧卿绝。这也给了在场的员工一个警告,让他们明白,在雷云集团里,是谁的命令仅次于澧卿绝!    ☆、拜访父母   在雷云集团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以后,就接着迎来了白魑和龚明爵到L城拜访白魑的父母的时间了。   飞往L城的飞机头等舱里。白魑身穿银色的休闲服,翘着个二郎腿,偏头眺望着飞机外匆匆过往的白云。龚明爵坐在白魑的身边,左手撑着尖尖的下巴,看着白魑精致的侧脸,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要去见小魑的父母了吗?兴奋……..   几个小时后,空姐温柔悦耳的声音传来,白魑和龚明爵同时起身,跟随着飞机上的人流下了飞机,一路无言,却格外的有默契。龚明爵牵着白魑的小手,去认领他们的行礼,龚明爵也非常自觉地把两箱行李都交在自己的手上,白魑只是拿着随身的LV手提包。   不过虽然是两箱行李,却都非常地轻,因为龚明爵和白魑都是喜欢简单的人。再说了,又不是在L城长居,带太多的行李是很麻烦的。   “小魑,伯父伯母是怎么样的人啊?”坐在前往白魑家的出租车上,龚明爵的心跳非常快,就像快要见到岳父岳母一样,忐忑不安地想要询问白魑,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很奇怪的人,见机行事就可以。”白魑淡淡地回答,可是一般人不会用‘奇怪’来形容自己的父母的吧?好吧,白魑也不是个正常人。   “哦,好。”龚明爵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双手却紧紧地攥着拳头,手心里渗出冷汗,他在紧张,非常紧张。   “不用那么紧张,放松一点。”白魑看着龚明爵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不禁出声提醒。她在怀疑,是不是不应该让龚明爵来的,看他紧张成什么样子。以前她白魑去见他的父母时都很放松的,他干什么那么紧张啊?   “我一点也不紧张。”龚明爵下意识的回答,但是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嘛,白魑也不会刻意去戳破龚明爵的谎言。   不再去管龚明爵紧张的心情,白魑撇过头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物,心里一片惆怅。L城啊,她有多久没有回来了?除了毕业的那一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吧?似乎,也有差不多三年了。变化也真够大的,不知道她原本很熟悉的家,是否也有了变化呢?她的房间是不是还是简单素雅的白色,她阳台上的茉莉是不是依旧开得很漂亮呢?   “到了。”大约十分钟过后,白魑已经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幢白色的洋楼,淡淡地说。她能感觉到身边的龚明爵身体一怔,却很快地放松下来。看来,已经不再是那么紧张了呢。   付了车费,白魑和龚明爵提着行李下车,不过,龚明爵还是很自觉地把白魑手里那个小巧的白色行李箱拿到自己的手里。接下来的路是不允许将车开进去的,因为开进去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迷路。   由于白魑的爹地和妈咪有很特殊的癖好,比如:在自己家的大门外修建一个种植着茉莉的草丛迷宫,而且只有一条路才通往出口,在这个迷宫里迷路的人数不胜数。   当然,是没有机会爬到上面看看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就算撇开草丛外面的刺不说,这一堵用草丛修剪成的墙也足足有四米高。所以想要爬上去是很难的,而且草丛可是很脆弱的,无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还有,将吃下午茶的地方建在荷塘里。当然,是在荷塘的中间修筑一个木制的亭台,还要坐船到亭台上去吃下午茶,有时候也可以摘一些莲藕来尝尝。   还有,进入洋房的大门是修筑在侧面,而且大厅里没有楼梯上二楼。想要上二楼就要从大门外的一个玻璃制成的浮旋楼梯上去,可是如果是有恐高症的人的话,怕是没有机会上到二楼的。   这个个洋房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大厅、餐馆、厨房以及保姆的住房,二楼是白家夫妇的卧室以及客人的房间,三楼则是白魑的地盘。不过,白魑的卧室只占了三楼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修筑着娱乐用的场所,例如:游泳池、酒吧、网球场、羽毛球场、健身房。   而整个公寓,无论是谁的房间都是白色的,不过是不同的白色。保姆的是奶白色,大厅是亮白色,厨房是米白色,餐厅是象牙色,白家夫妇的卧室是乳白色,客人的房间是珍珠白,而白魑的卧室无疑是银白色的。   现在,白魑和龚明爵已经站在了迷宫的前面。   龚明爵看着面前四米高的迷宫,再看一看四周的法国梧桐树,嘴角有些轻微的抽搐。果然,白魑说的话时对的,她的父母很奇怪。   “别跟丢了。”白魑淡淡地说完,就熟练地走进了迷宫,龚明爵也不敢马虎,紧紧地跟了上去,否则要是跟丢迷路了,那可是非常丢脸的。只见龚明爵跟着白魑左拐弯、右拐弯,诸如此类的拐弯重复了N次以后,终于在龚明爵快要晕倒之前走出了迷宫。   可是一走出迷宫,看见面前的场景的时候,龚明爵就有些傻了。中间的洋房是西方的风格,右边的荷塘是江南风格,左边的森林是大自然风格,身后的迷宫是希腊风格……果然是很奇怪的人哈,住个房子都要弄成这么多的风格……..   白魑走向侧面的大门,表面平静,可是心里又不由得惆怅。真的,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个所熟悉的家。龚明爵紧紧地跟上,可是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洋房外面的风景。虽然是不同的风格,可是却出其意料地完美融合,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甚至比单一的风格更加让人赏心悦目。   白魑轻轻地敲了敲门,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一阵风吹过,而白魑也被紧紧地抱住。而那个抱住白魑的人正是白魑的妈妈,绘兰女士。   “别那么激动。”白魑十分平静地拍了拍绘兰的背,说到。绘兰也是十分听话地从白魑的身上离开。其实绘兰是很年轻的,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一头的黑发长至腰部,瘦削的脸上依旧可以看出和白魑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就如同一片星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白魑的是平静礼貌而疏离,可是绘兰地确实温柔和蔼。不过有一点是外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白魑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可是绘兰却只有一米六三的身高,不过,在看见了白魑的爹地,白霸天的时候就可以明白过来了。   “小歌。你回来啦。”这个声音是白魑的爹地白霸天发出的。只见白霸天一身的白色休闲服,俊帅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黑色的头发微短,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一双狐狸眼中时不时闪过一抹精光,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而白霸天则是有一米九零左右的身高,可以和龚明爵这个外国人平等对视。而白魑也是捡了白霸天的身高。   “嗯,爹地,妈咪,我回来了。”白魑的小脸上绽放浅浅的一笑,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一旁沉默着的龚明爵拉过来,介绍道“这就是你们千盼万盼的人,我给你们带回来了。”果然,绘兰原本想再给白魑一个熊抱的,可是一听白魑这么说以后,绘兰就和白霸天对视一眼,将视线集中在了龚明爵的身上,眼中也都是闪过一抹惊艳。   今天的龚明爵穿着和白魑的银色休闲服城一套的情侣装,可爱的娃娃脸上今天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也比平时多了一点邪魅和精明,碧色的眼睛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绘兰和白霸天,也任由他们打量着自己,没有一点不自在。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白霸天首先问出问题,他和绘兰对龚明爵的第一印象都很好,不过光是看外表是不行的,还要看一下修养和背景才可以,他们可不想委屈自己的宝贝女儿,要是嫁给了一个衣冠禽兽,他们肯定会痛恨死自己的。   “伯父,我叫龚明爵,您可以叫我爵,或者您可以叫我Testa(特斯塔)。”原本龚明爵还是有一些紧张的,不过在看见那一片的荷塘时,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放松了一大半,再看见白霸天和绘兰和蔼可亲的样子,原先的紧张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哦?你还有外国名字,你是外国人吗?”白霸天明显是对龚明爵的英文名有兴趣,不,应该说白霸天对外国人有兴趣。   “是的,伯父,我是法国人。”龚明爵学着白魑平时的样子,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当然,是不存在疏远的,不然可就要弄巧成拙了。   “那么你的中文为什么这么流利?”白霸天看着龚明爵很礼貌的样子,对龚明爵就明显地更满意了,绘兰也是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因为我的父亲从小就要求我,要学会多个国家的语言和礼仪。”龚明爵还是很有绅士范儿,不过说到这里,白魑似乎都从来没有问过龚明爵的背景,不过,就算不问,龚明爵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那么你的家里有什么企业吗?”听龚明爵这么说,白霸天就更加满意了,因为光是龚明爵之前所说的,就知道龚明爵的身份不一般,不然哪个平常人家抽风了,要求自家的孩子去学习那些交际专用的语言呢?   “爹地,我们都在门口站半天了,您不打算让我们休息一会儿吗?”还没等龚明爵说话,白魑就皱着眉头打断,她不希望白霸天和绘兰继续问下去,不然的话,后果就很有可能像龚家夫妇一样,巴不得她和龚明爵赶快订婚。   “对对对,你瞧我这个人,你们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一定饿了吧?走走走,我和你伯父已经准备好饭菜了,一起去吃饭吧。”经过白魑的提醒,绘兰也终于想起白魑和龚明爵坐着飞机和车赶来,吃的东西也很少,肯定是饿了,这才热情地招呼龚明爵和白魑去吃饭。   饭桌上。   “爵啊,来来来,吃吃这个,这个是你伯母最擅长的糖醋排骨,尝尝看好不好吃?”白霸天夹了一大块的排骨到龚明爵的碗里,很期待的样子。   “很好吃,伯母做饭很好吃的。”龚明爵很有涵养地吃了一小点,赞赏道。   “呵呵呵,来来,再尝尝这个,这个排骨汤也是伯母熬了六个小时才熬好的,尝尝看怎么样?”听见龚明爵的夸奖,绘兰明显地很高兴,又盛了一碗的排骨汤推给龚明爵。   “还是给小魑好了,小魑再来的路上比我吃的还少,瘦得不成样子了。”不过龚明爵却把汤推给了旁边低头吃饭的白魑,顺便说了一通很关心的话。果然看见绘兰和白霸天相视一眼,满意地笑起来。   “对对,小歌啊,你看我和你妈咪都高兴过头了,你也吃一块排骨,那么长时间没见,果然是瘦了不少。”白霸天又夹了一块排骨给白魑。说起来,面对很聪明很坚强的白魑,白霸天这个做爸爸的其实心里面很愧疚。因为他和绘兰一直都很忙,又因为是做律师的,所以害怕白魑被仇家抓走,所以不让白魑出去,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学习任何东西也都是在家里。   也是因为这样,才造就了白魑不喜欢和人接触,就算别人主动来搭讪,也很礼貌地拒绝这一个性格,不过他们却不知道白魑是从哪里学来的功夫,完全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白魑在上高中的时候了。   一天, 家里面来了小偷,因为是周末,所以只有白魑一个人在家。当他和绘兰回到家时,就刚好看见白魑把那个小偷摔在地上,而且那个小偷的手腕还被扭断了,可是白魑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从此以后他们也试着让白魑和别人接触,可是白魑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到现在,白魑的朋友,就算是用手指头都能数的清。   这也是白霸天和绘兰对白魑十分愧疚的原因。而且,在白魑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一个人再外面工作,就算是电话,几乎是一个月也没有一通,这差不多三年的时间,才打了五个电话,每一次他们都希望白魑回家看看,可是每一次白魑都是说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回家。每一次听见白魑这么说,他们都是在电话的那一头偷偷地哭。   而现在,白魑终于答应回家看看,而且还带了一个‘男朋友’,这让白霸天和绘兰心里都十分安慰,白魑终于找到心上人了。   白魑姿态优雅地吃着饭菜,一语不发,将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发挥到极致,不像白霸天和绘兰,一个劲地和龚明爵说话,龚明爵出于礼貌,也只能和他们谈天说地。以至于饭局过后,当白魑带着龚明爵到荷塘上的小亭台的时候,龚明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白霸天和绘兰的‘长舌功’实在是很厉害,他的嘴巴都差点因为说话太多给肿起来了……    ☆、满月誓言   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满天的星辰点缀着黑暗的天空,一轮缺月就在荷塘的斜上方。荷塘月色,也不过如此吧?   白魑坐在小亭台的栏杆上,仰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挥洒在白魑精致的脸上,为一身银装的白魑又镀上一层银边,看起来便更像那误入凡尘的天使。荷塘里的荷花大部分依旧亭亭玉立,在美丽的夜晚也依旧展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龚明爵站到白魑的身后,也望向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圣洁的月光洒落在他瘦削的面庞。看着那一轮将夜空照得透亮的明月,龚明爵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再看一看明月周围的星辰,密密麻麻的,都在努力地散发光芒,想要夺得月亮的注意。而那一轮明月,就如同喜欢银色的白魑,圣洁,不可侵犯。而那些散布在周围的星辰,就像他和其他的追求者,渴望那一轮明月看他们一眼。   “小魑,你觉得那一轮月亮,像什么?”龚明爵放低了声音,问着镀上一层银边的白魑,他并不想过多地去打破这一晚的平静,和难得的美景。   “像一颗心,缺了一个角,就不再是完美的。”白魑沉默半响,才平静地说,只是那双看着明月的黑色眼睛,又增添了一丝光芒,因为一颗星星,正在接近那一轮明月,为明月所在的夜空,又增添一分明亮和耀眼。   “是吗?我觉得,它更像你。总有自己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可是在经历了黑暗之后,总有一天又会变得完美。”龚明爵勾起唇角。为什么,白魑说,明月像一颗心呢?那么,那可接近了如心一般的明月的星星,是谁呢?   “阿爵,想听一个故事吗?”白魑将身体往后仰,正好落入龚明爵的怀抱,很温暖,有十字爵床花的香味,淡淡的,可是很香。   “是你的故事吗?”龚明爵也做到栏杆上来,将白魑的头放在肩膀上,淡淡的茉莉香调皮地窜入他的鼻尖,透入他的心尖。   “不知道。记不起来了。”白魑微微闭上眼睛,感受那没有温度的月光,心,平静无波。   “那就想一想吧。”环住白魑的腰,防止白魑一个不小心掉到荷塘里面去。   白魑在龚明爵的肩头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那个故事,其实她并没有忘记,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在很久以前,其实也不算很久,大概是九年前吧。有一个女孩,她并不是豪门的千金,可是她的家庭却很富裕。她不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样懂得去攀比,她喜欢简单却漂亮的东西,可是每一次穿着很简单,却很漂亮的衣服去上学时,其他的小朋友总是看不起她,说她家里很穷,买不起华丽的衣服,说她的爸爸妈妈不爱她。   小女孩很生气,不是因为他们说她家里很穷,尽管她不知道什么是贫穷,什么事富有,可是她不喜欢那些小朋友说她的爸爸妈妈不爱她。于是,向来很温柔乖巧的小女孩第一次打了人,她把那个说她爸爸妈妈不爱她的女孩的脸抓破了。她的手上流着那个女孩的血,其他的小朋友很害怕她,纷纷跑得远远的。   被抓破脸的小女孩躺在了地上,因为脸上的伤口不停地流血,很疼很疼,所以小女孩大声地叫喊。最后,那些逃跑的小朋友把老师喊来了。老师看见被抓破脸的女孩躺在地上不停地哭,而她却蹲在小溪边,轻轻地洗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没有看老师一眼。   老师很生气,以为她是个坏学生,所以要求她给那个被抓破脸的小女孩道歉。她只是看了老师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教室,默默地走出了学校,不理会到学校来接她回家的司机。   回到家后,她脱下了自己身上沾染了血迹的白色裙子,第一次穿上了像血一样红的红裙子,然后将自己一直披散着的长发捆成两个小辫子,戴上和裙子一样红的玫瑰形状的发夹,又穿上有鞋跟的红色儿童高跟鞋,拿着红色的洋娃娃皮包,把爸爸妈妈给她的零花钱放进包包里,再带上红色的小洋伞。坐上了专门接送自己的车辆。   她坐着车到专门卖童装和儿童用品的店去,让司机帮她提东西。   她走进商场,所有的客人和服务员都向她看过来,不但因为她身上的红色衣服显眼,也是因为她很可爱,她有一张很出众的脸。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和嘴巴,就像她家里的洋娃娃。不是她自己这么认为,是因为那些客人和服务员都说她像洋娃娃。   她的零用钱有很多,因为她以前从来不乱买东西,所以这一次她将所有的零用钱都花光,然后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装满车子的后车厢。她以前从来只穿浅色的衣服,因为她觉得那样的颜色才是最漂亮的。   回到家,她让保姆把买下的各种颜色的衣服都挂好,然后又把可爱、华丽的饰品放在她小小的梳妆台上。等衣服都挂好了,她让那些保姆都出去,她自己来打扮自己。   第一次,她穿上了闪亮的金色衣服。金色的小洋裙上有十分华丽的花纹,还有可爱的蝴蝶结。然后,她又穿上和小洋裙一样颜色的小高跟鞋,又用金色的蝴蝶结和丝带把头发盘好。最后,她戴上了不用耳洞的金色耳环,又带上了金色的项链和金色的手链,又给自己画了桃红色的口红,这才拿着金色的小洋伞出门。   房子里的保姆和管家,以及司机看见她的装扮都十分地惊讶,因为她从来不碰这些颜色的衣服的。可是,她还是回绝了司机的好意,自己走在通往城市的马路边。她的家是修建在山腰上的,所以这一代通常都没有出租车来往,她也从自己最隐秘的存钱罐里拿出了自己省下的零花钱,可是依旧还有很多,所以她不怕自己会饿肚子,不怕自己会回不了家。   她迈着很淑女的步伐下山,并不是她刻意这么做,而是因为她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淑女该有的礼仪和风范,当然,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发达的时期,她这样的一年级小学生也是有手机的,而且还是最好的手机,不过她并不是经常用,只不过是给爸爸妈妈打电话罢了。   她沿着宽敞的马路下山,却突然看见一辆和她家的车一样品牌的车辆正在往山上开。她停下脚步,紧紧地看着有些模糊的车窗,虽然不清楚,可是她却还是看见了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的轮廓,而且她觉得,那个小男孩也在看着她,因为她看见了一双有些发光的眼睛。   就在那辆车就要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看见车里的那个小男孩对司机说了什么,于是,那辆车在她的旁边停了下来。   小男孩下了车,步伐也是很优雅地向她走来。她觉得小男孩是她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因为小男孩有金色的头发,碧绿色的眼睛,还有小巧的嘴巴和鼻子,白白的皮肤,更重要的是,小男孩在她的面前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的礼节。小女孩下意识地也回给了小男孩一个淑女的礼节,可是她看见了小男孩脸上淡淡的惊讶。   “你好,我叫特斯塔,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首先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好听,至少小女孩是这么想的。   “你好,特斯塔,我叫白流歌。”小女孩浅浅地扯开嘴角,对小男孩绽放开她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白流歌小姐,请问你是从山腰处下来的吗?”小男孩还是很绅士的样子,脸上的笑容甜甜的,似乎对小女孩的笑容很喜欢。   “嗯,我家就在半山腰上。可是我记得这座山上只有我家一户人家,你们是要去我家吗?”小女孩很聪明,猜到了小男孩的目的地。   “原来你就是白律师和绘律师的女儿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小男孩听见小女孩说她的家就是他要去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认识我爹地妈咪吗?”小女孩的笑容也跟着加深,因为这个小男孩是今天第一个和她进行愉快对话的人。   “嗯,我就是要去你家。”小男孩笑起来时,脸颊上浮起浅浅的酒窝,让小女孩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戳了戳,而小男孩直接呆住了,可是脸上却浮起一抹可爱的红晕,更是让小女孩笑得开怀,手指也更用劲了。   “少爷,这…..”就在小男孩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时候,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那个人是小男孩的管家,此时正看着聊得不亦乐乎的小女孩和小男孩,不知道该不该出声阻止小女孩的无理取闹。   “对不起……我…..”小女孩突然听见管家的声音,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收回手,怯怯地看着依旧红着脸的小男孩。   脸上的小手消失了,让小男孩有些不乐意,瞪了一眼打扰他‘好事’的管家,然后又拉起小女孩的手,说“好了,我们一起回家吧。”老管家有些欲哭无泪,他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的好不好。不过让他感到惊奇的是,他家少爷虽然才六七岁,可是性格却很冷酷,虽然看起来很绅士,不过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可是刚才…….   “好。”小女孩看见小男孩拉着她的手,脸腾地红了起来,缩手缩脚地上了小男孩的车。   “我觉得你应该比较适合白色系列的颜色,银色应该更好看。”上车后,小男孩又开始研究一身金色的小女孩,半天才评价道。小女孩也开始打量自己的装扮,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穿了自己从来很讨厌的金色,不由的皱了皱眉。不过小男孩说她适合银色,真的吗?   “真的吗?我穿白色真的好看吗?可是,小倩她们说穿白色系列的颜色看起来太简单了,一点也不漂亮。”小倩就是那个被小女孩抓破了脸的女孩,她经常找小女孩的麻烦。   “她会那样说只不过是因为她穿起来不漂亮而已,你穿起来肯定漂亮,我发誓!”小男孩信誓坦坦地说,还伸出两只小手放在脑袋边上。   “呵呵,那我以后就穿银色的衣服好了。”小女孩被小男孩的动作逗笑了,说到。然后,小女孩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她家管家的电话。   “喂?刘管家吗?”小女孩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男孩,说到。   “是,小姐,您是要回家了吗?需不需要派车出去接您?”刘管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不用了,我已经快要到家了。对了,刘管家,准备一下迎接客人,然后把我今天买的衣服都拿去换掉,全部换成白色系列的,银色的要多一些。”小女孩很有千金小姐范儿地命令道,主要是想在小男孩面前撑起面子。   “知道了,小姐,可是,客人是谁啊?”刘管家对所谓的客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按照我的话准备就可以了,马上就到了,再见。”小女孩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对小男孩笑了笑。小男孩也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   后来小女孩才知道,小男孩的爷爷奶奶是她的爷爷奶奶的朋友,所以今天想要到她家里去吃一顿饭,后来小女孩的爷爷奶奶和小男孩的爷爷奶奶都来了。他们很开心。可是饭后小男孩就要回去了,小女孩很舍不得。   小男孩指着天上的月亮,对小女孩说“你看,今天的月亮是满月,所以今天我们见面了,以后的还是满月的某一天,我们一定可以再见面的!”小女孩也抬起头看着满月,第一次觉得月亮很漂亮,很漂亮。然后她对着小男孩伸出小手,说“我们拉钩钩。”小男孩也伸出手勾住小女孩的小手。他们一起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小狗!”   于是,小男孩走了,小女孩在每一个月的满月的那一天晚上都会抬头看着月亮,可是每一次在看见满月却看不见小男孩时,她都很失望。可是她依旧每一个月的满月都会看月亮,因为她坚信着,总会在满月的一天,她和小男孩会再见面。   果然,在很多年之后,小女孩已经是高中生了。在那一个月的满月那一天,她也正式成为真正的高中生。那一天来拉新生的人都是每个班上的名气人物。而被争抢得最厉害的人就是小女孩,几乎每一个班级都想要让她到他们的班上。   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你们这样子就不怕吓到人家新生吗?而且还是……”小男孩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了,因为他和小女孩一样,认出了眼前的女孩就是多年前和他拉钩钩,发誓说要再次遇见的小女孩。那个让他每一个月的满月夜晚都会抬头看月亮的小女孩,现在,在满月的一天,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尽管现在不是夜晚,无法看见月亮,可是今天确实是一个月一次的满月夜晚。小男孩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的说不出话,他们真的再次见面了。小女孩也很高兴,顾不上淑女的矜持,也紧紧地抱住了她等待多年的小男孩。   他们的誓言,完成了,在拥有满月的那一天…………..    ☆、先死而后生   车上,白魑将脑袋靠在玻璃窗上,看着眼前的雨水打落在玻璃窗上,顺流而下。半垂的纯黑色眼睛叫人看不出一点的情绪,如果不是还有那微弱的呼吸声,恐怕龚明爵还会以为白魑就这么死去了。   今天早上他们就从L城做飞机回到X城,可是又刚好遇见暴雨,迫使飞机下降,所以她们干脆在半路改乘坐汽车回X城。现在,他们也已经到X城的入口了,可是雨却越下越大,看着白魑,似乎凭空地有些惨白。   龚明爵皱起眉头,如果是发烧,应该是脸色通红才对吧,而且白魑根本没有淋到雨,发烧也几乎没有可能。可是为什么白魑的脸色会这么苍白呢?相比起平时的白皙胜雪,现在是白的透明,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一般。让龚明爵的心不断地缩紧,疼得快要窒息。可是看着白魑脸色惨白的样子,他缺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白魑紧咬著下嘴唇,眉头也轻轻地皱起来,脸色越发白的透明,饱满的额头上也缓缓渗出冷汗,修长的手不断缩紧,指甲插进肉里,可是白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因为已经快要麻木了。   “小魑,你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呀!”龚明爵紧张地抓住白魑的手,他可以看出来白魑现在比刚才更加痛苦,可是他缺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恨不得自己拍死自己。不,他现在可没有空去死。   “医……院。”白魑紧咬着嘴唇,尝到嘴里的死死血腥味,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咬着牙关,有些不清楚地吐出两个字。不过却足够龚明爵弄明白了,龚明爵这才向司机吼道“快点去医院,快点!”司机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一下子将油门踩到了底。   其实不能怪龚明爵等到白魑亲口说出来以后才让司机去医院,因为白魑从小就一直抵触着医院,原因他也不清楚,可是每一次去医院白魑都要闹绝食或者离家出走来抗议,所以尽管是现在,龚明爵也要先听听白魑的打算,不然后果可就不止是现在的这样了。   “小魑,你忍一忍。快到医院了。”龚明爵扫了一眼那个对他来说如同救命神仙的十字架标志,急急地对几经差点昏过去的白魑说。双手紧紧地拉着白魑的胳膊,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一松手白魑就这么倒下去。   出租车停好,龚明爵将支票一扔就抱着白魑向医院冲去。豆大的雨点滴落在他们的身上,龚明爵几乎把白魑揉进身体里,不让白魑被淋湿一点点。而此时的白魑也是一团缩在龚明爵的胸膛,脸色越发苍白。   冲进医院,龚明爵就失控地大吼“医生!护士!医生!护士!”被龚明爵这么一闹,原本很安静的医院瞬间有些躁动起来,几个医生和护士推着救护推车向龚明爵这边跑来。龚明爵几乎是颤抖着手把白魑小心翼翼地放在救护推车上,然后一路跟着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手术室的门渐渐关上,手术灯亮起,才无力地靠着雪白的墙壁滑下去。   不一会儿,医生就走了出来,看着坐在地上的龚明爵,问道“先生,先生。”说着,还摇了摇龚明爵的胳膊,龚明爵这次恍恍惚惚地醒来,一看见医生就从地上跳起来,着急地询问白魑的状况。   “先生,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已经在给里面的小姐做手术,可是里面的那位小姐因为手术动刀而失血过多,可是她的血型又是血腥中最稀有的RH阴性血,我们医院的库存里没有足够的RH阴性血,所以不能及时给小姐做手术。”医生一口气把遇到的情况告诉龚明爵,也省去了不少问来问去的麻烦。   “那么你说的血型在哪里有?”龚明爵哪里去管什么稀有不稀有的,他只知道不择一切手段一定要让白魑好起来。   “由于RH血型十分稀有,所以恐怕就算是我们X城最好的医院也没有足够的血,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只能通过爱心人士的捐血。可是这一个活动需要一些时间。”医生把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耗时间的方法给说了出来。   “那就抓紧时间去募捐,就算要用钱也直接说出来!”龚明爵差点直接把面前的这个医生给吼道地上去,他真是急疯了!   “是是是。”一声不断地冒着冷汗,撒腿就去准备募捐血的活动。   龚明爵眼角一扫,刚好看见了白魑的银色包包,脑中灵光一闪,从包包里翻出白魑的手机,开始翻找白魑所有的联系人电话。一个个的拨打下去,可是在拨打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是RH阴性血,气得龚明爵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好在理智还没有完全崩溃,龚明爵继续拨打着电话。   看着电话薄上的这三个字,龚明爵犹豫了。要不要打这个电话呢?私心上龚明爵是不想让澧卿绝知道白魑出事了的这件事情的,可是,说不定澧卿绝是RH阴性血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白魑不就有救了吗?于是,一番挣扎过后,龚明爵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喂?澧卿绝吗?”电话刚刚接起,龚明爵就首先开口。   “你是谁?为什么拿着小魑的电话?”原本因为是白魑来的电话,澧卿绝心里很高兴,可是一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澧卿绝就不乐意了,所以语气非常不好,恨不得直接隔着电话送电话对面的那个人一拳。   “你先别管我是谁,你的血型是不是RH阴性血?”龚明爵也懒得计较澧卿绝的语气有多不好,要不是为了白魑,他也根本不会打电话的。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澧卿绝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可是一听见对方问的是自己是不是RH阴性血,语气又立刻降温。   “混蛋,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要救人的!”懒得跟澧卿绝兜圈子,龚明爵这个教养极好的绅士直接骂出了脏话。   “白魑出事了?”澧卿绝一听那人这么说,又想到那个人用的是白魑的手机,立刻联想到是白魑除了什么事故。   “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RH阴性血!”龚明爵差点又爆出脏话,你他么的,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白魑和别人说话不喜欢兜圈子了,因为这样绕来绕去,他都觉得自己想要杀人!   “我是,白魑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澧卿绝也懒得纠结和他打电话的人是谁,脑海里只知道白魑受伤了,他要去救她!   “就在陆行高速尽头接近X城中心的蓝薇医院。”龚明爵念出自己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看见的医院标明,语气也好了不少,因为总算是有一个人是RH阴性血,白魑也可以继续动手术了。他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一半了。   “知道了。”澧卿绝一打听到,目的地,直接挂了电话,将衣服随意一披就疾步跑了出去,然后坐上自己的兰博基尼,油门一踩到底就冲了出去。目的地,陆行高速接近X城中心的蓝薇医院!   当澧卿绝赶到蓝薇医院的时候,也有了不少的RH阴性血的捐血者来了,他们正在陆续抽血,然后检验他们的血是否健康,才运输到手术室里,准备动手开始给白魑动手术。   “怎么样?”澧卿绝在看到龚明爵的时候不是很震惊,因为再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突然想起了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的声音是龚明爵的。   “刚开始动手术。”龚明爵瞥了一眼有些微喘的澧卿绝,又紧张兮兮地看着亮起手术灯的手术室,眼里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担忧和心疼。   “小魑怎么会出事?”澧卿绝扫了一眼还有几个人才到自己的抽血队伍,问道。他还是比较关心白魑到底为什么会出事,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   “从L城回来的时候就突然有些不对劲。”龚明爵的语气带着一丝自责,可是却依旧很担忧,双眼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手术灯,生怕手术灯一灭,然后医生走出来告诉他,白魑已经无力回天了。那他才真的该自责!   “那怎么到X城了才发现!”澧卿绝一听,语气就立刻不好了,原来是在从L城回来的时候就情况不对的,该死的龚明爵怎么那么迟钝!   “你以为小魑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人,不舒服就会说出来吗?她就是不想让人担心才努力撑着,回到X城才隐隐露出痛苦的!你不明白就不要在这里说话!”龚明爵听见澧卿绝这么说也不爽了,虽然他确实真的很迟钝,可是如果白魑不想让他发现的话,他也根本无法发现的!   澧卿绝听见龚明爵这么说,也闭了嘴,因为就算他和白魑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他也知道白魑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有什么痛苦都自己藏着,然后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自己舔舐伤口,根本不会让他们发现。如果不是情况有些特殊,恐怕白魑就算回到家门口了,龚明爵也不会发现。可是倒是出了什么大事,才会连白魑都忍不了了呢?   这样想着,澧卿绝和龚明爵就更加紧张了。以至于到澧卿绝去抽血的时候也是紧皱着眉头,弄得抽血的护士还以为澧卿绝其实是不乐意捐血的呢。   龚明爵疲惫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双眼依旧紧紧盯着任然亮着的手术灯,眨一下都有些害怕。澧卿绝坐在龚明爵身边隔了两个空位的位置,疲惫地用手撑住额头。他今天因为没有白魑这个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帮忙,所以工作又多了不少,本来就很疲劳了,现在又是一阵呃奔波,还没有睡着就已经很奇迹了。   明明只是进行手术五个小时,可是龚明爵却感觉是过了五个世纪那么漫长,可是他却不敢睡,他害怕自己睡着了,医生就推着盖上白纱的白魑出来了。而澧卿绝也真的是体力透支,进入了浅眠,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如意地皱着眉头。   终于,手术灯灭了,龚明爵腾地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走出来的医生。医生摘下口罩,正准备摇头,说“节哀顺变”,可是突然白光一闪,所有人都昏睡了过去。而在这束白光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   此人正是数年前升仙的,白魑的师父——幽冥老者。只见幽冥老者飘进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手术室,手上拿着散发着缕缕白烟的东西,那个东西,正是白魑刚刚飞散的魂魄!似的,其实白魑在手术过程中已经死去了,可是一直到手术结束,她的魂魄才挣扎着从身体飘出,却刚好被幽冥老者捉住。幽冥老者当然知道这是他徒弟白魑的魂魄,所以特地来帮助白魑借尸还魂。   幽冥老者撤去浮云,一身蓝衣站在渐渐失去温度的白魑身边,摇头叹息道“诶,徒儿你就是无法逃过人生中的这一次天劫。若是逃不过,只能魂飞魄散,好在老夫帮你带回了即将破散的魂魄。可若是逃过了,你就算是想要升仙,也只不过是尔尔。以后的人生也是一切都如你的预料发展下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你终究无法逃脱命运的束搏。   老夫知道,你对这世界任然有着牵挂,有你的朋友,你的知己,你的父母,你的追求,以及你一直想要淡忘的,你的真情。若不是你的前世功德无量,造福了众生,就算是老夫也无法捉回你的魂魄。徒儿,你可愿意再次经历天劫,若是愿意,老夫可以帮你借尸还魂,若是不愿,你也可以选择漂浮于六界之外,或者转生。”   幽冥老者的话刚刚说完,只见手术室内白光一闪,幽冥老者手上散着白烟的魂魄化作一缕白光,重新回到白魑的体内,而白魑,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见身边的幽冥老者,白魑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说道“师傅,谢谢您。”这一次的感谢,是高傲的白魑第一次真心感谢。幽冥老者抚了抚白色的胡子,摇头道“徒儿,此次的借尸还魂已经耗尽了你前世的功德,切记,再无下一次的机会,要好好珍惜以后的光阴。还有,你真正的真情,并非是你所想的那般荒唐,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徒儿知道,徒儿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一次的生命。无论天劫是在游戏的过程中降临或者是游戏之后,徒儿都会沉着应对,绝不退缩,绝不辜负师傅的期望。”白魑微微点头,即使身上的痛因为重生而彻底痊愈,可是白魑不想动,不,应该说不能动。   “如此甚好,徒儿,你此次重生,有些地方已经变得不一样了,细节需要你以后去慢慢发现。现在,你便再睡一会儿吧。”幽冥老者欣慰地点点头,然后长袖一挥,白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切,将会重头开始,可是,游戏依然在进行着。   白光消失。医生从手术室走出去,对上龚明爵紧张的目光,脸上带着笑容,道“里面的小姐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以后好好休养,很快就会痊愈。”闻言,龚明爵只觉得就浑身一轻,然后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真好,小魑没事了…………    ☆、秘密的任务   自从白魑醒来以后,和以前完全没有一点变化,可是龚明爵却越发宝贝起来。拿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用这一句话来形容龚明爵对白魑的宝贝程度恐怕都不足。例如现在….   白魑掀开雪白的被子,准备走下病床,可是原本出门买早餐了的龚明爵却如同一阵风吹过,出现在白魑的面前,又把白魑给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弄得白魑直想翻白眼,她只不过想要去一趟洗手间而已啊,亲!   “你又怎么了?”出于无奈,白魑不得不好好地‘问候’一下龚明爵。   “买早餐回来了啊。”可是龚明爵根本不明白白魑的‘苦心’,扫了白魑一眼就继续把鸡汤上的油层除掉,又一勺一勺地盛到白瓷碗里。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准我下床?”白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真的觉得龚明爵是关心过度了,她根本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好不好?!   “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要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所以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要下来了,等身体痊愈了再下来。”龚明爵继续摆弄着鸡汤和饭菜,说话的声音相当的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白魑郁闷地想杀人。   “我记得昨天已经说过,我已经全好了,医生也说可以下床走动的。”白魑强忍着不让自己生气,不然可就要憋不住了。忍住!   “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下来了。”龚明爵继续拒绝。   “要是一直呆在床上我会发霉的。”白魑放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头。她一定要忍住!   “可是你每天都有晒到太阳啊,不可能会发霉的。”龚明爵抬起一张宇宙无敌可爱的小脸,表情相当无辜地说。现在白魑发现,她认识的这些‘知己’都有三重人格!一会儿聪明得要死,一会儿又‘二’得让人无语,一会儿又笨得让人抓狂!   “我想吃苹果。”白魑无奈的说。   “先吃完早餐我就帮你削苹果。”龚明爵表情粉认真。   “我想喝水。”白魑嘴角抽搐。   “等水已经烧开了再喝。”龚明爵跑去烧水。   “我想吃冰激凌。”白魑的额角挂着一条黑线。   “小魑,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吃冰激凌会吃坏肚子的。”龚明爵粉认真地教育着。   “我想吃火锅。”白魑的额角又滑下三条黑线。   “小魑,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吃辣椒。”龚明爵继续教育。   “我想喝粥。”白魑粉虚弱。   “小魑,粥太容易消化了,不挨饿。”龚明爵还是拒绝。   “香蕉。”白魑懒得浪费口水。   “你已经在昨天吃完了。”龚明爵粉认真。   “梨子。”白魑的额角爆出青筋。   “吃梨子太多会肚子疼。”还是粉认真。   “厕所。”白魑咬牙切齿。   “小魑,厕所是不能吃的。你看,我都说你还没有全好,都出现吃厕所了的幻觉了。”龚明爵还是粉认真。   “我是想要上厕所!”白魑几乎是吼出来,她快要憋不住了啦!   “哦哦…..”被白魑突然这么一吼,龚明爵傻眼了。   “哼。”白魑冷哼一声,跳下床穿上拖鞋就跑进厕所,心里不停地咒骂着:龚明爵你这个混蛋!要是老娘憋出问题,就等着被油炸把!   几分钟后,白魑洗干净小手走了出来,却在踏出洗手间的下一秒被凌空抱起,然后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床上。白魑手上的青筋暴起,正准备吼龚明爵一顿,可是另一个不属于龚明爵的男性声音却首先传来。   “小魑,你怎么这么不乖呢?要是又生病了怎么办。”抬头望去,澧卿绝正紧皱着眉头坐在白魑的床边,而龚明爵则站在一旁阴沉着脸,攥紧拳头,手上发出‘咔咔’的声音,表示着他的怒火已经在火山喷发的边缘了。   “你怎么来了?”白魑把差点吼出去的话收回肚子里,双手撑起上身,让自己坐起来,不然躺在床上一天她就算没病也会散架的。   “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就过来看你了。”澧卿绝把被子往白魑的身上拉一些,若无其事地说。可是任谁都可以清楚他眼角的疲惫和淡淡的黑眼圈。想必这家伙昨天晚上肯定又熬夜把照顾白魑的那段时间的工作给做完了。   “你那么忙,不用每天都来看我,阿爵会照顾好我的。”白魑不想去理会澧卿绝的疲惫,淡淡地说到。白魑的一句话让澧卿绝的身体僵硬,而龚明爵的怒火则是全部烟消云散,还向澧卿绝投去挑衅的一眼。   “小魑,你…你是在赶我走吗?”澧卿绝看着白魑的双眼,语气有些受伤,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涌的痛苦和失望。   “没有,只是不想在我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你又病倒了,我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还要负起责任到医院照顾你。”白魑淡淡地解释,可是她意思完全只是为自己着想,澧卿绝生不生病关她毛事?不过澧卿绝却认为是白魑在关心他。   “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以后每隔两天回来看你。”澧卿绝的心底是高兴的,可是却迫使自己不表现出来,站起身,对白魑告别,冷冷地瞪了龚明爵一眼,然后离开。   “小魑…….”澧卿绝一离开,龚明爵就朝白魑狂奔而来。白魑也是早就想到了一般,伸手阻止了龚明爵的熊抱,说道“带我出去走走吧,不然在这里呆下去,没有病也会憋出病来。”龚明爵眨了眨眼睛,似乎犹豫了一下下。可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白魑的小唇。   白魑无奈地翻一个白眼,在龚明爵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可以了吧?”只见龚明爵非常爽快地点头,然后自己把白魑抱起来,放在地上,又用右手环住白魑的腰,防止白魑一个‘不小心’就倒了下去。在手术室门外等待的时间可让他很是害怕。   终于走出了病房,走出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白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闭上双眼,贪婪的呼吸着医院里唯一拥有清新空气的花园里的花香。再睁开双眼,白魑的眼里已经满是平静,回到平时的平淡如烟,只有那勾起的唇角表示她的心情很愉悦。   “早知道来这里你的心情会好,早就带你来了。”龚明爵看见白魑嘴角的笑容,也很是开心,却故意撅着小嘴佯装遗憾。   “我记得我可是几天前就要求你带我来的,是你自己以为我弱不禁风。”白魑无语地瞥了龚明爵一眼,这个人还真是能装!   “那是以前我不知道嘛…..”龚明爵微微皱起眉头,眉眼一闪,带着白魑的身体一个侧身。只见刚才白魑在的地方飞速闪过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   白魑微微皱眉,眼角闪过射出金色东西的那一丛花圃,眼睛里闪过一丝明了。她早就发现那一丛花圃不对劲,因为那一丛花圃的话和其他花圃的花比起来,开得有些枯老了,一看就知道已经离土有一段时间了。而这样的情况,花还是亭亭玉立的样子,只有可能是有人用花来做掩饰,躲在那从花圃的后面。   而刚才的那一个金色的东西,就算龚明爵没有发现,她也会故意假装绊倒东西向龚明爵那一边倒去。不过看龚明爵的速度,想来也是发现了不对劲的。果然不愧是她白魑的知己,观察能力果然是一流的。   “怎么了?”白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抬头询问紧搂着自己的龚明爵,为什么会突然侧向一边。   “没什么。”对上白魑询问的目光,龚明爵有些闪躲。他下意识地不想让白魑知道她刚才正面临着怎样的危险。   “别以为我是可以轻易吓到的娇娇女,我混到今天的地位可不是开后门呐。”白魑的眼神变得有些冷,直直盯着龚明爵有些闪躲的碧色眼睛。   “你…..”龚明爵有些诧异,他听着白魑的话,突然有一种白魑知道刚才她遇到了危险的‘错觉’。可是转念一想,白魑的话是对的。如果没有一点胆量,白魑又怎么会在拥有那个巨大关系圈的时间内活到现在呢?而他尽然还以为白魑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女孩。   “怎么?不打算告诉我吗?”白魑挑眉,看着龚明爵有些恍惚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欸,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知道在她的面前有所伪装啊。   “不是,只是刚才有一个金色的东西差点打到你而已。”龚明爵回过神,淡淡地解释。   “哦,这样啊。”白魑低下头,若有所思。她大概知道,刚才想要害她的人是谁了。   “没事吧?”看着白魑低下头,龚明爵有些担心。白魑会不会害怕?   “我会有事?好了,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回房间就可以了。”白魑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她会害怕?可笑!   “可是……”龚明爵还是有些犹豫,如果那个人乘着他不在的空当来伤害白魑呢?   “你要是有时间在这里保护我,还不如去帮我查一查那个想要害我的人是谁,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白魑眼睛一扫就知道龚明爵在担心什么。虽然龚明爵的担心是正确的,毕竟在他的眼里,她只不过是比‘三脚猫’好一些的身手罢了。不过接下来她要是做的事情不能有任何人在场,否则就没有机会。   “好吧。”龚明爵妥协,虽然他很担心那个人会再来找白魑,可是白魑说的也对,他要是一直守着白魑,精力肯定会耗尽,那时候不但无法保护白魑,连他自己都会有危险,既然如此还不如听白魑的,去查一查那个人是谁。   看着龚明爵离开的背影,白魑再次扫了一眼那一丛花圃,只是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哼,既然有那个胆子动我,就要有心理准备!   回到医院,白魑的身后跟着一个女护士。白魑没有看那个护士一眼,直接走进了自己的病房,那个护士也推着车走进白魑的病房。   病房内,白魑已经把窗帘放下,护士也把门给锁上。白魑百无聊赖地坐在病床上,而那个护士也卸下伪装,露出一张美丽的脸。来者正是白魑的五个影卫之一,夕颜。   “主子。”夕颜单腿跪地,向白魑行了一个礼节。   “嗯,今天有任务要你去完成,是个很危险的任务,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你,有信心吗?”白魑直接说出自己让她跟着进来的原因。   “主子请说。”夕颜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或者说,在白魑决定将她收进自己的手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忠心跟着白魑。因为杀手一直都只有用完成主子的任务来保命,可是白魑不同,白魑不需要他们跟谁拼命,只需要完成任务而已,有时候,那些任务甚至只是买一样东西。   “过来。”白魑对夕颜勾勒勾手指,示意她过去。夕颜听话地走到白魑身边。白魑将小嘴伏在夕颜的身边,小声的吩咐着。   当任务布置完毕的时候,夕颜一脸的错愕,她的任务…..虽然有些偏离她的思想轨道,可是那个任务其实也不是那么完成,只要小心一些,绝对不会丢掉性命!可是…..那个任务实在是太囧了吧!而且……呃,无法说下去。不过她是一个外国人,根本不会去在意那些。而且白魑之所以看上她的原因,她也能猜个七八分。那个任务,她势在必行!   “明白了吗?”白魑也知道那个任务有些囧,可是那个任务却是游戏里必不可少的,所以绝对不能出差错,否则游戏就会功亏一篑!   “是,主子。”夕颜回答得毫不犹豫,反正她也不在意那些东西,只不过过程有些难以启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好,下去准备吧,记得时时刻刻都跟着。”白魑满意地点点头,要不是她一早就看出夕颜是个忠心于主人的杀手,她肯定不会把夕颜收为己用的。而现在,就是用到夕颜的最好时机!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夕颜点头,然后又戴上护士的伪装,推着医药箱走出了病房。打开窗帘,白魑眼角一扫,看见一颗十分茂盛的大树上,一个闪光的物体。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    ☆、高调的回归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蓝薇医院的贵宾病房内,白魑已经换上了一身的银色职业套装,动作迅速地收拾好行李,嘴里哼着有些耳熟的某一首英文歌的调调,纯黑色的大眼睛闪亮闪亮的,可以看出心情相当的愉快。也是,半个月过去了,终于可以离开这家医院了,更主要的是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自由活动了,她能不高兴吗?能吗?   “小魑,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就在白魑拉好行李箱的拉链的时候,龚明爵也拿着出院许可证走进了病房。看见白魑已经把心里都收拾好,龚明爵的嘴角抽了抽。白魑就这么高兴能离开这个地方吗?而且还是相当地迫不及待,他记得五分钟以前他去办出院手续时,白魑还穿着病服躺在床上,而现在………   “嗯,走吧。”白魑也懒得去管龚明爵抽搐的嘴角,提起行李箱就向外走。至于龚明爵的行李箱嘛,人家早就在白魑平安度过危险期的时候就运回家了,本来还是打算把白魑的也给运回去的,谁知道白魑坚持把行李放在医院。出于无奈,他也只能依着。   坐在龚明爵的晶蓝色兰博基尼上,白魑心情愉快地扣好安全带,然后轻快地说“好啦,先带我回家,把行李放好再带我去公司。”可是上车听见这句话的龚明爵不乐意了。   “还是明天再去公司吧,今天你才刚出院。”挂好档,龚明爵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可是眼睛却斜着观察白魑。   “不要,我都闷了那么久了,再闷下去就会闷坏了。”白魑嘴巴一撇,秀眉紧皱着,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可是心里却也抵触得很。   “好了,答应你就是了,看你的嘴巴都可以吊三斤猪肉了。”看见白魑赌气的可爱模样,龚明爵心情很好地笑出了声。他还是喜欢白魑出院后充满活力的样子。   “少贫嘴。”白魑见龚明爵上钩,索性把脑袋一撇,面对着车窗,却刚好看见一辆红色的宝马从他们的车旁驶过,而那辆宝马上坐着一个很艳丽的女人。虽然比莫瓷青更加妖娆,可是却没有莫瓷青那么重的狐臊味。   看着那辆宝马驶去的方向,白魑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要去雷云集团找澧卿绝的呢,那样她就可以在完成工作的空余时间找点乐子了。不过……白魑转念之间想起那个女人的着装,又看着那个女人开车而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嘻嘻,老天待她不薄啊!想什么来什么!   回到家,白魑把行李一扔就直接跑下楼,对龚明爵交代几句就跑进自己的停车场。她决定还是不让龚明爵送她去了,不然游戏就要降低一些兴味了,可是,现在白魑站在停车场的门口又犯难了……该选哪一辆车呢?   白魑的癖好很多,比如收集许多不同品牌的珍藏版服装,还有收集不同品牌的珍藏版汽车。而白魑的车也因为这个缘故而非常的多,光是这个公寓里的车辆就有几十辆,而且每一辆都是珍藏版的。   白魑走到劳斯莱斯幻影的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去挑选其他的车辆。因为她今天开的车必须必刚才的那个女人的车气派,可是又不能高过澧卿绝的车了,不然就是打澧卿绝的脸子。你想想,一个秘书开的车比总裁的车还要高级,那不是不给老板面子嘛。所以,为了避免落人口舌,还是挑选其他的车辆好了。   她观察过,澧卿绝最经常开的车是世界第三贵的车——兰博基尼爱马仕,价值3.8亿元。可是世界第四贵的车她虽然有,可是不和她的口味啊。所以,千挑万选以后,白魑还是决定开着世界第五贵的车——价值1.2亿元的法拉利限量版跑车去上班。   即给了老板面子,又比那个女人气派,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白魑就从多达几十把的车钥匙中千辛万苦地找到了限量版法拉利跑车的钥匙,然后开着非常炫的银色法拉利限量版跑车就前往雷云集团了。想必她挑选车的这段时间,那个女人也已经买好衣服,前往雷云集团了吧?好在那个女人去的商店街比白魑的家离雷云集团更远,不然白魑还没与把握在那个女人之前赶到公司呢。   将车停在停车场内,白魑如预计中的一般没有看见那辆红色的宝马,然后心情非常好地从正门走进了公司。好了,现在来介绍一下那个开着红色宝马的女人是何方神圣,让白魑的心情这么好。其实呢白魑原本是不认识那个女人的,可是在刚来到雷云集团的那几天,白魑也翻看了一下澧卿绝的‘情人录’,那个女人就是澧卿绝众多情人中的一员,也是最受宠的一名。   原因不但是因为那个女人长得极其魅惑,身材极其惹火,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背后有一点点的黑道势力。而那个黑道势力说大也是挺大的,当然,是不可能比得上灰墨雨的。不过灰墨雨对男人没兴趣,所以澧卿绝也没有和灰墨雨结识。   而那个女人却对澧卿绝死心塌地的,也愿意被澧卿绝利用。当初白魑看到这里的时候直翻白眼,她看不起那个女人!真真看不起!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给他们地球上的女人丢脸了!明明知道被男人利用,还乐意得很!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嘛,就是在X城也小有名气的童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童莉雅。   不过这个女人在众多胸无大脑的情人中算是聪明的了,因为她懂得善变,知道进退,城府颇深,所以才能够在澧卿绝的身边带着的时间超过一年。,至于其他的女人,哼,最多也就三个月,最少也只不过是一个晚上的缠绵罢了。   在静养了半个月的‘伤’以后,白魑再一次进入了雷云集团,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极尽奢华。而大厅里那些忙碌的员工在看见白魑的时候都停住了忙碌的脚步,呆呆地看着白魑。当然不是因为白魑又漂亮了,而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白魑住院的关系,刚开始没看见白魑来上班的时候,他们还以为白魑辞职了,有些人还在暗暗窃喜。   可是现在又突然看见白魑来上班了,那些窃喜的人整颗心都碎了,特别是那些秘书,以为白魑不在了,她们就可以上升到首席秘书的位置或者贴身秘书的位置了。谁知道,自己的计划都还没有实行,白魑就突然回来了。   白魑当然也是知道他们盯着她看的原因,而且是她不准澧卿绝把她住院的消息告诉其他人的。无视那些人惊讶、诧异、痛恨的目光,白魑面无表情地走进总裁专用的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从透明的玻璃窗向外望,看着渐渐变的渺小的高楼大厦,嘴角的笑容渐渐浮现。这样俯视一切的感觉,她喜欢,就像女王一样!   现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包包放下,然后取出手机放在自己的口袋。再走到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走进澧卿绝的办公室。   将咖啡放在澧卿绝的左手边,无视澧卿绝惊讶的目光。白魑淡淡地说“总裁,有没有什么吩咐,或者是工作。”澧卿绝有些傻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白魑,再眨了眨眼睛,白魑还是没有消失。自己没有听说白魑会出院的啊,原本还打算下班以后到医院去看她呢,谁知道人家已经来上班了。或许是知道白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澧卿绝也没有询问白魑突然来上班的原因。   “嗯,之前你的工作我都做好了,只不过昨天的还没有来得及做好,你就把今天和昨天的一起拿去吧。顺便把之后几天我的行程准备好。”说着,澧卿绝把原本打算自己来完成的工作推到白魑的面前,淡淡地吩咐。   “是总裁。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去工作了。”白魑拿起桌子上有些重的资料,说道。   “暂时没有,你先下去吧。”澧卿绝没有再看白魑一眼,而是继续进攻因为白魑的到来而打断的工作。   白魑却微微点头,然后拿着资料就向外走。当白魑好追到办公室以后,就看见办公桌上的办公电话在一直叫个不停。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白魑才不急不缓地接起电话。   “喂?”白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礼貌疏远。   “喂?是白秘书吗?”电话的那端是一个女人有些焦急的声音。   “是我,请问您是哪位?”白魑有些疑惑,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我是新来的柜台工作人员,现在童氏集团的童莉雅小姐在公司的大厅,她想要和总裁见一面,麻烦您通报一声。”新来的柜台小姐的名字叫做乔可心,是个单纯的女孩。   “那么请稍等一会儿,我先问一问总裁。”白魑微微挑眉,那个女人的速度挺快的嘛,她才刚刚接到工作就到了。   “那么就谢谢白秘书了。”乔可心的声音带着感激。   挂断电话,白魑又敲开了澧卿绝办公室的门,不等澧卿绝说请进就自己走了进去,停在澧卿绝办公桌前五米的位置,说道“总裁,童氏集团的童莉雅小姐到大厅了,想要见您。”闻言,澧卿绝又停下工作,抬头看向直视他的白魑。说道:   “这样的情况,白秘书认为应该怎么做呢?”   “是,总裁,我知道了。”白魑淡淡地回答,然后转身离开,乘坐电梯到大厅去。电梯内,白魑的脑袋里飞速旋转着澧卿绝今天的行程,发现只有在中午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有空闲,而且刚才澧卿绝的意思她也能够明白,不就是两全其美嘛,那有何难?   不一会儿,白魑就来到了大厅。刚出电梯,白魑就可以看见大厅的沙发上,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姿态优雅端庄地坐在那里。   红色的波浪卷发,一双褐色的丹凤眼只要轻轻一扫就能让人全身舒软,红润的小唇,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身上是一件红色的V领体血衫,外面再加一件黑色的蛇皮外套,下身是一条一看就知道地质很好的蛇皮紧身长裤。脚上是一双很有时尚感的貂毛高跟鞋。   凭着第一直觉,白魑知道那个妖娆的女人就是童氏集团的千金小姐童莉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童莉雅的面前,无视童莉雅疑惑的目光,说道“童莉雅小姐,我是总裁的贴身秘书,也是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白秘书。”   闻言,只见童莉雅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也站起身子,和白魑握了握手,娇笑一声,道“我说呢,还以为是谁可以同时坐稳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的位置,原来白秘书不但有能力还有美貌啊。”   白魑照旧无视童莉雅华丽的讽刺,礼貌一笑,说到“若是说到美貌,和童小姐比起来,白某甘拜下风。”其实呢童莉雅不知道白魑其实是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因为她昨天才刚刚从外国回来,所以对X城最近的消息知道的很少,可以说,她只知道雷云集团来了一个能力和美貌并存的首席秘书罢了。   “呵呵,白秘书真是谦虚。对了,绝他…..是要见我吗?”对白魑的赞赏童莉雅有些充耳未闻,想来也是,人家好歹也是个千金小姐,从小奉承的人就不少,不过像白魑这样漂亮的人的奉承,她多少还是有些欣喜的,对白魑的印象也是很好的。不过,相比起这个,她更关心澧卿绝是不是要见她。   “白某下来就是想要告诉童小姐,最近总裁的工作量比较大,如果童小姐想要在今天见到总裁的话,只有在今天中午,只有今天中午总裁有半个小时的空闲时间。”白魑的回答显得不急不缓,这一切的过程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有半个小时吗?”童莉雅倒是会挺清楚关键,知道澧卿绝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有空闲,有些失望。   “是的,毕竟雷云集团是X城商业界的霸主,而且总裁也是商业界的领头人物,工作量自然是很多的。”白魑依旧礼貌,可是却有些想知道,童莉雅会不会让她失望。如果让她失望了,这样的游戏以后就不会有她的出现了。若是没有让她失望,说不定她还会大发慈悲地帮童莉雅安排和澧卿绝的见面呢。   “既然绝这么忙的话,那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至于中午的半个小时你让他好好休息,等以后他有更多的时间了,休息好了我再来找他吧。”似乎是思想挣扎了一番,童莉雅才一脸失望地做出这个决定。   白魑勾起嘴角,看着童莉雅转身离开的背影,眼里一片玩味。果然还是没有让她失望,那么,以后你的戏份回避其他女人的戏份要多得多。好好期待吧,童莉雅小姐……   转身,进入电梯,回到顶楼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告诉澧卿绝她的任务进行得如何。因为就算她不说,想必澧卿绝也可以猜到事情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毕竟她世界第一的爱情顾问师可不是轻松得到了。她白魑的能力也不是盖的。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这几天的工作完成,然后才空出更多的时间和那些女人周旋!    ☆、可疑的出差   白魑看着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她郁闷了。为毛她每天都在抓紧时间把工作尽快做好,可是没有等到一个聪明点的女人,等来的却是‘情人录’中最‘愚蠢’的一个,这样的女人让白魑觉得光是说话都浪费口水。   “请问冷如烟小姐找白某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白某还有工作没有完成。门在那边,慢走不送。”虽然说白魑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兴趣,可是人家毕竟也是她老板众多情人中的其中一个嘛,礼貌还是要有的。   “你,你竟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不想在雷云集团混下去了吗?!”冷如烟这个名字一听就觉得那个人很有气质,而且属于冰山美女一类的,可是这本人和那名字的性格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因为她冷如烟的性格相当火爆,虽然有些小智慧,可是在爱情面前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在自己的‘青菜’被人盯上时,都会挣扎一番。   “冷如烟小姐,您是冷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如果白某是冷氏集团的员工,肯定会听您的话,可是这里是雷云集团,您没有做主的权力。”白魑的脸上一直带着浅笑,对冷如烟火爆的性格仿佛已经司空见惯,能够平淡应对。   “你,我可是绝的未婚妻,未来的总裁夫人,你居然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就不怕本小姐告诉绝,让他辞退你吗?”冷如烟明显是被气昏了头脑,居然自称是澧卿绝的未婚妻。   这话若是在别人面前说,别人说不定还会半信半疑,不过这话是在白魑的面前说,那就不作数了。因为人家在前不久可是澧老爷亲手指定的总裁夫人呢,现在又怎会突然杀出一个‘总裁夫人’来?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若是冷如烟小姐执意如此,可以和总裁说一说,就算您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可是现在也不是,所以您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也没有资本威胁我。”   白魑现在根本就是和冷如烟打太极,虽然她的心情极其不好,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不过,这是在雷云集团,她现在的身份是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不是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白魑,所以还是要收敛一些的好。   “你……”冷如烟气得浑身发抖。她从小就是被冷氏的老总,也就是她的爹地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不会超出冷氏老总的能力范围,她都会得到。可是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秘书三番两次地挑衅,让她情何以堪?   可是,还没等冷如烟爆出狠话,白魑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不用猜,肯定是澧卿绝那货的电话,因为这一个内线电话是他这个总裁专用的。无视冷如烟仇恨的目光,白魑从容淡定地接起电话,还秉持着气不死人不罢休的人品,表情那是一个幸福小女人的模样,看得冷如烟直咬牙,可是又碍着是澧卿绝的电话,不能发作,只能在肚子里气死自己。   “喂?总裁,有什么吩咐?”由于是故意气冷如烟,所以白魑说话的声音也柔软了许多。   “她没有刁难你吧?”澧卿绝说的却是冷如烟找白魑的事情。公私分明的高大形象就此出现裂痕了啊!   “哦,总裁,您想喝咖啡吗?”可是碍于旁边还有一个正在用眼神凌迟她的人,白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回答。   “那就好,你把行程表带到我的办公室来,临时有一个地方要修改。”听出白魑话里‘放心’的意思,澧卿绝又变回了原来公私分明的样子。   “知道了。”挂断电话,白魑又无视一边恨得双眼喷火的冷如烟,拨通了楼下保安的电话。很快,楼下的保安到达了白魑的办公室,把张牙舞爪大声喊叫的冷如烟给拖了出去,白魑也一脸平静地拿着行程表走进了澧卿绝的办公室。平静的样子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刚才那个和冷如烟打太极的人根本不是她。   白魑将行程表递给澧卿绝,没有说一句话,澧卿绝也不致一语,认真的打量着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行程表,眉头微皱,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白秘书。”许久,澧卿绝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总裁。”白魑平静回答,她几乎已经想到了接下来澧卿绝会说些什么。   “我想要从明天开始空出一个月的时间,要到外国出差一个月,那边有工作。”澧卿绝的手指敲打着黑色的桌面,说不出的气场让人大气都不敢出。显然,白魑是那个例外。压根不受澧卿绝冷气压的影响。   “是,总裁。”白魑回答的气淡言轻,仿佛是再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把时间安排好,重新拟出一份在外国工作的行程表,你跟着我一起出差。”澧卿绝也习惯了白魑在工作上的冷淡性子,直接命令道。   “是,总裁。”白魑依旧平静。   “好了,帮我泡一杯咖啡就去忙吧。”最后,澧卿绝把行程表往白魑怀里一扔,命令道。   白魑点头,转身离开。可是却在走出澧卿绝的办公室那一刻,嘴角绽放妖娆一笑。将咖啡端给澧卿绝以后,白魑回到办公室已经看见了电脑上多出来的行程信息。默默地把所有行程简单地列成一张表,脑海里却已经在列出表格的同时记住了所有的行程,也就是说,那一份表格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没有实质意义。   工作忙完,白魑将头往后一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和耀眼的水晶灯。心里想着,或许外国人还不知道雷云集团新上任的首席秘书,以及雷云集团总裁的贴身秘书是同一个人吧?或许也都还不知道,那个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就是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吧?如此以来,到外国的出差或许会更加有趣呢。   下班后,白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澧卿绝说了,是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她必须早点收拾行李,然后再早点睡觉,不然在飞机上还有可能会遇见什么大人物,而她也可能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过虽然说是出国,可是白魑却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简单地收拾了几套的银色、白色、黑色的职业套装,再加上一套的银色运动服,还有两双银色的高跟鞋,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然后便是一些琐碎的项链、耳环什么的。   虽然白魑喜欢简单一些的,可是身为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如果连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不就会丢了雷云集团和澧卿绝的面子吗?所以她还是决定隆重一点的好。   看着手上银色的晚礼服,白魑犹豫了,要不要带着晚礼服去呢?虽然说是出差,可是白魑知道宴会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带着晚礼服过去的话可能会被人笑话吧,说她堂堂一个首席秘书居然连晚礼服都要自带,不过她的晚礼服都是全球限量的,肿么办,好纠结……   最终,白魑还是再放入了几个银色、白色、黑色的小包包进去就完事了。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既然是首席秘书,那么澧卿绝肯定会在有宴会的时候带她去做造型的,那个时候再买一件不失身份的晚礼服不就可以了?   不过这么下来,白魑小巧的银色行李箱却也给装满了,原因是白魑还装入了她喜欢在出远门的时候随身携带的银色笔记本电脑。可是白魑的行李箱也实在是小巧,只不过是半米都差点不到的长度,更是只有长度一半多一点点的宽度,真不知道是怎么装下那些东西的。   于是,在收拾好了简单的行礼以后,白魑简单地沐浴了一下,就在茉莉香的旋绕之下进入了浅浅的梦乡。可是在睡着的前一秒,白魑却在想着:是时候把茉莉变成百合了,因为,早已物是人非,留着茉莉又有什么不同呢?   第二天的六点,白魑准时起床,而且精神状况非常好,因为昨天吃过晚饭又收拾好行李、沐浴再到进入梦乡的时间,只不过是晚上八点,已经睡足了九个小时,再加上平时白魑都有晚睡的习惯,精神状况还是出奇地好。   从行李箱里面掏出银色的休闲服换上,然后再简单地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用白色丝带绑住,却还是带着银色的鸭舌帽,手上提着一个银色的LV手提包,再在脖子上绑上一个白色的纱巾,带上大大的茶色墨镜,白魑拉着行李箱走出公寓,乘着出租车前往机场。   在白魑来到机场的时候,一身白色的她无疑成为了焦点,又因为她在脸上的遮掩,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某个明星,可是又不能确定,所以白魑还算是顺利地到达了登机口前面的等候区,却发现澧卿绝已经坐在椅子上了,而他的身边,还有两个很熟悉的人。   青陌裂和青漠鳍,白魑的两个影卫之二。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澧卿绝身边,还一副保镖的模样,请再次阅读前面的‘渔翁之利’。   白魑对青漠鳍和青陌裂视若无睹,淡淡地对澧卿绝点了点头,在澧卿绝的身旁坐下,倒是澧卿绝反应不过来了。   “小魑?”澧卿绝疑惑地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白色’女人。   “怎么?隔了一个晚上没见就不认识我了?”白魑在墨镜遮掩下的大眼睛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虽然没有人看得见。   “呃,那倒不是,只不过你今天……”澧卿绝还是有些诧异,他觉得今天的白魑跟平时的白魑很不同,真的很不同!   “怎么,不漂亮?”说着,白魑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很OK啊,很漂亮的好不好!   “很漂亮,可是总觉得不一样。”澧卿绝粉认真地点头,因为白魑这个样子确实很漂亮,而且似乎比平时更加漂亮。   “对了,后面的那两个门神是谁啊?”说着,白魑就突然凑近澧卿绝,伸出小手指悄悄指了指他们身后散发着冷气的两个人。   “他们啊,我新聘请的保镖罢了。”澧卿绝也看了他们身后气场冰冷的青漠鳍和青陌裂,不,应该说只有青漠鳍一个人气场很冰冷,青陌裂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保镖?你犯了什么事了需要保镖?”白魑的表情却有些诧异,似乎觉得澧卿绝这样的总裁就应该高高在上的,坐在金山银山上高枕无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身份是块肥肉,很多人想要吃掉的。”澧卿绝好笑地想要拍一拍白魑的头,却发现那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被银色的帽子给盖住了,无奈,只好遗憾地收回手。   “可惜我喜欢吃肥肉,要是是一块瘦的,说不定我还会考虑考虑。”只见白魑将头往后一仰,墨镜下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青漠鳍和青陌裂的脑袋,若无其事地说道。   “难怪你那么瘦。”澧卿绝也不去计较白魑话中的意思,因为他相信,如果白魑想要他这个位置的话,不会很难,甚至是轻而易举!   还没等白魑继续答话,广播内就传来空姐温柔的嗓音。白魑站起身,正准备拉起身边的行礼,却被澧卿绝先一步抢过去,连着他自己的行礼丢给后面也站起来的青漠鳍和青陌裂,然后自己拉着白魑的小手向前走。   后面,青漠鳍抢过青陌裂手里面白魑的行李箱,把澧卿绝的行李箱丢给青陌裂,然后径直跟了上去。青陌裂一脸的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他家的主子,连个提行李的机会都被人抢走了,他能不郁闷吗?   不过,郁闷归郁闷,青陌裂还是拉着行李箱跟了上去,因为这是他家的主子给他的任务,无法完成的话后果相当凄惨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识相一点认清形势,跟上去的好,至少可以见着主子,虽然不能随意说话。   飞往美国的飞机头等舱内。白魑和澧卿绝坐在一排,而青陌裂和青漠鳍就坐在他们的后面,方便观察有没有什么‘突发状况’。可是飞机还没起飞,白魑就坐不住了。   扯着澧卿绝的衣角,白魑露出早已经摘下墨镜的大眼睛,眨巴着对澧卿绝说“我去后面和你的保镖坐在一起好不好?”只见澧卿绝眼角微微一松,却还是拒绝道“不行。”笑话,好不容易和白魑‘单独相处’,他哪肯轻易放过?   可是这么一来白魑就不依了。   “澧卿绝,现在我是以知己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识相一点好不好!”见澧卿绝不准,白魑立刻改变攻势,亮出自己和澧卿绝私底下的身份。   “我可是很识相的。”可是某个恶魔压根就是一天下无敌的厚脸皮。   “你要是不准我就不理你了!”白魑直接爆出狠话,可是本以为澧卿绝受到威胁态度会更加强硬,谁知道澧卿绝却一脸的气馁,道“好了好了,就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还把身体向座椅里面挤了挤,留下一条‘小路’给白魑。   白魑见此,立马露笑颜,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就屁颠屁颠地想要挤到后面青漠鳍和青陌裂的位置。别误会,其实每一排的位置都有三个座位的,可是由于身份的问题,所以青漠鳍和青陌裂才会坐在后面,而白魑这么一走,后面就坐满了,澧卿绝的身边也有两个美眉挤了过去。   可是上天却有意和澧卿绝过不去,这不,白魑刚刚走到后面那一排的过道,飞机刚好就起飞了。由于突然起飞所以有些震动,而白魑也就华丽丽地向一旁倒去,刚好倒在了坐在外面一圈的青漠鳍的怀里。   可是澧卿绝好死不死地看见这一幕了。也就是白魑整个人坐在青漠鳍的怀里,而青漠鳍的冰山脸上也有些诧异,不过好在青漠鳍知道情势问题,所以很刁钻地没有让澧卿绝看见他眼底的喜悦和笑意。不过虽是如此澧卿绝任然气得想要杀人。试问,你喜欢的女人此刻躺在别人的怀里,你能不生气吗?能吗?   好在,白魑反应快,等到飞机已经脱离地面了,就连忙站起来,秀美微皱,说“不好意思。”可是青漠鳍却秉持着面瘫脸该有的态度,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白魑十分‘窘迫’地坐到了两个人的中间。而澧卿绝则因为青漠鳍对白魑的态度而狠狠地瞪了青漠鳍一眼。   于是,闹剧开始了,让人怀疑的出差也开始了…………    ☆、卡莱尔威廉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回事,从白魑坐在青漠鳍和青陌裂的中间以后,似乎觉得她们那一排的低气压顿时升高了不少,倒是澧卿绝的那一排低气压明显升高。可是呢,白魑却演戏演到底,做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缠着青漠鳍和青陌裂问东问西。气得澧卿绝直咬牙,可是又因为之前白魑的威胁,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两个和白魑‘亲密接触’的人。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现在,白魑绕来绕去之后,终于问道了青漠鳍的名字。   “……”青漠鳍撇过脸,秉持着超级冷酷帅哥的性格,一个字都不曾吐出来。   “美女,你问我嘛,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和我哥的名字。”可是一旁的青陌裂就不同了,明明白魑理青漠鳍比较多,他却还是把青漠鳍不回答的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好嘛,那你告诉我你和你哥叫什么名字?你们是什么星座?你们喜欢什么颜色?你们喜欢哪个明星?你们喜欢吃什么东西?你们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美眉?你们为什么要做卿绝的保镖?你们的身份其实是不是富家少爷?你们……”   一听青陌裂这么说,白魑就来劲了,一个劲地问东问西。可是原本准备回答的青陌裂慒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的主子话这么多呢?就连带着青漠鳍的面瘫脸也出现裂痕了,前面一排的澧卿绝嘴角也跟着抽搐了……   “呃,美女你慢一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来好不好,你说那么多我记不清楚。”好不容易逮到白魑喘息的空当,青陌裂弱弱地举起小爪问道。   “哦,那好吧,折中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就是问你们的兴趣爱好是什么?”白魑乖乖的点头,倒是让人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白魑了。因为平时的白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平静表情,什么时候有这么激动的样子?当然,他们也不相信是白魑真的看上了他们的容貌,可是澧卿绝就不一样了,整张脸黑成什么样子……   “美女,你问的问题是有隐私的吧,不然我告诉你我和我哥的名字好了。”青陌裂眨巴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白魑,似乎在尊循意见的说…   “唔,那也行,我先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叫做白魑。”只见白魑乖乖点头,然后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是青陌裂却一副傻样,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这表活像大白天见鬼了似的。   “白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奇怪?难道是因为你很笨吗?”可是很显然,青陌裂就是故意理解错白魑的意思,把她的名字听成了另一个谐音的词语……   “你想试一试五马分尸吗?”只见白魑在听了青陌裂的话之后,整张脸上可爱的表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一片的冷漠和淡定,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表情粉惊讶的青陌裂,让青陌裂硬生生地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呃,我觉得我是无福消受五马分尸了。”青陌裂的嘴角微微抽搐,他今天发现他家的主子好多跟平时的不同点哦,比如话非常多,比如变脸非常快。   “告诉我你和你哥哥的名字吧!”可是下一秒,白魑又变回了之前的可爱模样,双眼冒金星地看着嘴角抽搐的青陌裂。   又变脸了……这是澧卿绝、青漠鳍、青陌裂心里不约而同出现的想法……   “我叫做青陌裂,我的哥哥叫做青漠鳍。”青陌裂决定还是不要刺激白魑了,否则等到哪天东窗事发,他家主子第一个解决的就是他!   “哦,早点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嘛,害我浪费了这么多的口水。”只见白魑的小手一挥,拍在了青陌裂的小脸上。而青陌裂的脸则当场黑了。他要投诉,他家主子明明就是‘不经意’之间报私仇嘛!   无视青陌裂阴沉沉的小脸,白魑悻悻地收回手,然后又转过身面对冷着一张脸的青漠鳍发动长舌功。   “帅哥,原来你的名字叫做青漠鳍啊,我叫你陌鳍好不好?”某女装可爱。   “……”某男选择无视。   “帅哥,你说好不好嘛。”某女继续装可爱。   “……”某男继续无视,可见嘴角几乎细不可查的抽搐。   “哦,我知道了,原来帅哥你不喜欢别人叫你陌鳍啊,那我就叫你鳍好了。”某女佯装天真地拍了一下小手。   “……”某男还是无视,可是嘴角抽搐的弧度加大。   “唔,你还是不喜欢别人叫你鳍吗?对哦,虽然你是一张面瘫脸了啦。”某女装作单纯地骂了某男一顿。   “……”某男无语,额头滑下一条黑线。   “可是,面瘫脸不是一般都喜欢可爱的称呼吗?”某女还是粉天真地绞着手指。   “……”某男的额头又滑下三条黑线,嘴角继续抽搐。   “既然如此我就叫你鳍鳍好了!”某女再拍一次手,双眼冒金星地看着某男,似乎在炫耀她做了一个多么‘好’的决定。   “……”某男的面瘫脸出现裂痕,斜了一眼某女身后不小心笑出声的青陌裂,那眼神怎是一个不怀好意可以概括。吓得青陌裂用手将小嘴捂住,可是身体仍然一颤一颤的。   “要不要再加上一个小字,叫做小鳍鳍呢?”某女无视某男哀怨的眼神,依旧在那里自顾自地想着。   “不要给我乱起名字。”终于,某男受不了某女的‘天真’攻势,败下阵来,说了他在澧卿绝的身边第一次说的话,让澧卿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哇唬,小鳍鳍你终于说话了!”某女装出一副非常开心的样子,似有意或无意地把‘小鳍鳍’三个字咬得很重,让青陌裂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都说了不要乱给我起名字!”青漠鳍几乎是低吼着说出了这句话,不过他当然不可能生白魑的气,只不过是在澧卿绝面前,所以要好好装一装罢了。   “好嘛,那我就叫你陌鳍好了嘛,那我也要叫青陌裂是陌裂,唔,我发现你们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个陌字欸,原来你们真的是亲兄弟啊!”白魑还是继续装着她的天真可爱,似乎是刚刚知道青漠鳍和青陌裂是兄弟一般。   “小魑魑,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只听见青陌裂哀怨地看了很高兴的白魑一眼。幽幽地说。   “怎么会,只不过还是证实一下而已啦。要不你们来滴血验亲?”白魑还是不知悔改的模样,装可爱还装上瘾了。   “我们真的是亲兄弟啦。”青陌裂无语了,他发现他家主子装起可爱来也非常地‘强悍’!   “嘻嘻,开玩笑啦!”白魑很开心地拍了拍青陌裂的脑袋,不,就用白魑的那个力道来说,应该是摸了摸青陌裂的脑袋,害得青陌裂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好了,先睡一觉,到了叫我。”可是几秒钟之后,白魑收回手,恢复了平时的平静,将脑袋在椅子的后垫上蹭了蹭,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就睡过去了。而其他的三个人都还反应不过来白魑的突然变脸。   不过,当三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魑已经进入了浅眠,露出很恬静的睡容,让澧卿绝露出浅笑,也不再去管白魑的身边坐着的两个男人,自己也睡了过去。要知道,昨天晚上他可是通宵把X城剩下的工作给解决了呢。   等到两个正主都睡过去了,青陌裂才摘下自己吊儿郎当的样子,眼角含笑地看着白魑睡着的样子,和刚才装可爱的样子可谓是天差地别啊。突然,似乎是白魑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小脑袋一晃,眼看就要和扶手来了个亲密接触,好在青漠鳍第一个反应过来,扶住了白魑的脑袋,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才把白魑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   然后,自己也靠着白魑的脑袋,闭上了眼睛,可是嘴角却残留着温柔的笑容。青陌裂在他们的身旁默不作声地看着,有些同情自己的哥哥。明明喜欢,却不能说出来,还固执地要尽力保护好他家的主子。小心翼翼得不像个杀手该有的样子。   当白魑醒过来的时候,是已经在美国的国际飞机场的上空,准备降落。   而白魑一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青漠鳍尖尖的下巴,让白魑有一秒钟的愣怔,随即又绽开一抹浅笑。将自己的脑袋抬起来,发现周围的乘客也都在休息,而她现在似乎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人呢。嗯?不对,似乎有人在看着她……   白魑警觉地扫了一眼周围沉睡着的乘客,然后发现那一抹视线是来自于自己的身后。白魑面无表情地起身,戴上墨镜,然后经过沉睡着的青漠鳍,做到青漠鳍后面的后面的一个空位。而白魑的旁边,就是那个看着她的人。那个人是带着墨镜的,一如白魑一样。   “小姐的警觉性还正好呢。”首先开口的是那个男人,声音很低沉,充满磁性,有着蛊惑人的能力,想必那一副墨镜下面的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谢夸奖,我倒是比较好奇先生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呢。”白魑倒是不谦虚,全把男人的夸奖当做是理所当然。   “在下只是对小姐突然转变的性格感兴趣罢了。”男人转过头,看着白魑精致的侧脸,面无表情的说。   “那时真是我的荣幸。”白魑的声音很客套,没有像平时一样,用‘白某’来自称,因为她暂时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不过第一直觉告诉白魑,这个男人不简单,需要小心应付,不然一步错,步步错。   “在下俄罗斯人士,卡莱尔?威廉是在下的名字。”男人首先自报家名,至于是真还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白蔷薇,我的名字。”既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是真是假,那么白魑也只好编一个名字了,不过白魑有感觉,那个名字是半真半假。   “很美丽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配得上白小姐这个人。”卡莱尔显然是想看一看白魑的庐山真面目。   “也不知道威廉是不是配得上阁下这个人了。”白魑也是以牙还牙,因为威廉的意思是‘强而有力的战士’。至于白蔷薇嘛,花语是:纯洁的爱情;纯洁;尊敬;神秘而凄凉;冷漠;孤傲。表达的含义是‘你是圣洁的’或者‘你是我的’。凋谢的白蔷薇有两个含义,一是‘逝去的美丽’;二是‘你在我心中无足轻重’。   “白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卡莱尔轻轻地笑出声音,因为机舱内还有其他的乘客,所以不方便太大声的喧哗。   “彼此彼此。”白魑的嘴角也勾起浅笑,她喜欢玩心计。只见卡莱尔,随意地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一双如同蔚蓝天空的蓝色眼睛,说是天空,可是这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却很深,几乎要让人看进去,再也出不来。   白魑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既然别人都摘了,自己矜持下去还被人误以为是做作。于是,白魑也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一双纯黑色的大眼睛。如果说卡莱尔的眼睛是蔚蓝的天空,那么白魑的眼睛就是漆黑的夜空,正好相反。可正是这两双眼睛才互相吸引。以至于卡莱尔在看见白魑的眼睛时,有一秒的愣怔。   “白小姐是中国人吗?”莫名其妙的,卡莱尔很想知道白魑是不是中国人,因为中国人的眼睛颜色再怎么深,也只可能是褐色的,不可能全黑,而且黑得很透亮,让人不禁觉得迷惑。   “当然,纯正的中国血统。”白魑当然知道卡莱尔的意思,以为内问过她她到底是不是中国人的人很多,多这么一个也不足为奇。   “如果白小姐真的是中国人,那么不可否认的,白小姐是在下见过的最美丽的东方女子。”听见白魑这么说,卡莱尔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也不知道外国人是因为什么,特别喜欢东方女子身上的古典气息,难道是因为中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文化?不知道外国人是不是也像中国人一样流行穿越到中国古代呢?唔,这是一个值得研究和探索的问题。   “谢谢威廉先生的夸奖。”白魑淡淡一笑,并不为所动,因为卡莱尔也不是第一个夸白魑漂亮的外国男人,第一个人是谁?当然是龚明爵那货了!   就在卡莱尔准备继续接话的时候,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已经要降落了。白魑对卡莱尔微微一笑,道“威廉先生,有缘再见。”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而青漠鳍和青陌裂一已经醒来,简单地问了一下白魑到哪里去了,白魑也只是简单回答‘洗手间’。卡莱尔重新戴上墨镜,看着翩然落座的白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中国人的文化真的很好,特别是那一句:   “有缘千里来相会!”    ☆、酒吧的巧遇   经历了十个小时的‘辛苦’飞行,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要出差一个月的美国纽约。当然,是有人来接机的,而接机的人则是安排他们住宿问题的人。不过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商业界的领头人物不是,所以住的地方当然也是美国纽约的七星级酒店之类的。   又乘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达酒店,白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一个糟糕来形容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美国没有一点点的好感,尽管一路上在车上都看见了路边走过的无数外国帅哥和外国美女,可是她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难道是美国帮助日本抢我们中国钓鱼岛的原因?那也太他么的扯谈了吧。但是通常白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用武力来疏散自己的郁闷。   于是,白魑在把行礼扔到自己的总统套房以后,就重新把头发困了起来,又戴上银色的鸭舌帽,以及大大的茶色墨镜,把三分之二的脸全部遮住,然后又用耳机把耳朵塞上,打开飞利浦SPARK3的mp3。听着传入耳朵的英文歌,白魑的郁闷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丁点。   将一张美国专用的存放美金的金卡和一些现金放进运动服的内包,然后又换上了银色的厚底高邦帆布鞋,白魑这才满意地将双手插进口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了酒店。   刚走出酒店白魑就迷惑了,虽然她来过美国很多次,可是纽约确实是第一次到,很多地方都不清楚。可是想到这里的时候白魑已经坐在出租车上了。可是一般的出租车上应该是有地图的吧?于是,白魑撇过头,看着白白嫩嫩的外国司机,说“请问您的车上有地图吗?”可是话一说出口白魑就郁闷了,她忘记这里是美国了,还以为是法国,所以把英语说成法语了…囧…   “What?”而外国司机也非常应景地问了一次白魑刚刚说的是啥。   “Haveamapinyourcar?”白魑也干脆再用英语重复了一边刚刚说过的话。   于是呢,外国司机从他的旁边取出一个小盒子,然后从小盒子里掏出一张地图给白魑。虽然说这张地图…呃…有些参差不齐,不过也还是勉强能看清路线的。于是,白魑眼角一扫就看见了一条街的名字,还算比较和她的心意,那一条街就叫做‘华尔街’,是纽约最繁华的街道。   白魑决定好目的地以后,就用英语告诉外国司机她想要到华尔街去买一些东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魑总觉得这个外国司机热情得过头了。虽然说外国人都很开放热情的,不过这个白白嫩嫩的外国司机的热情似乎有一点‘不怀好意’?   大概是经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白魑将车钱付给外国司机,然后行走在了华尔街的街道上。果然不愧是美国纽约最繁华的街道,瞧瞧,现在的时间是中国的傍晚十七点,可是却是美国的凌晨两点,这时差可是相差了十三个小时啊。好在白魑的精力够充沛。   虽然是凌晨两点,可是华尔街依旧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的。街道上全部都是打扮得潮流又新颖的外国青年,啧啧,瞧瞧那些当街接吻的,多开放啊!不过呢,一身白色的白魑在这样‘混乱’的地方依旧是很惹眼的。也是,那些女孩子都是穿着黑色或者牛仔或者红色之类的颜色,可是白魑确实一身白,想不惹眼都不行啊。   再加上白魑对自己容貌的这样,更加增添了白魑的神秘感,看得一些外国男人心痒痒。   可是白魑却还是若无其事地走着,她能感觉到,从她下车以后,她的身后便跟着大概三个男人,如此一来便很好解释那个外国司机‘不怀好意’的热情,以及其他男人只是眼巴巴看着白魑,却不敢上前搭讪的原因了。看来跟在白魑身后的人还是有点后台的。   终于,白魑左拐右拐地,终于找到了一家比街道上更加热闹的酒吧,而且一看就知道,这家酒吧是‘外貌协会’的。瞧瞧,那些往这家酒吧走的俊男美女们,那一个不是国色天香、俊逸非凡。当然,这也是白魑选择到这家酒吧的原。因为根据白魑的判断,跟在她身后的那三个男人的长相应该都不咋地,所以不可能可以进去。   因为白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有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青年想要进入那家酒吧,而且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牌,可是却连门都还没有跨进去就被保镖给扔出来了。这一扔白魑才看见那个小青年的脸。啧啧啧,真是没话说,估计这世上没有比那个青年更加‘极品’的存在了。瞧瞧,那满脸的青春痘,那厚厚的嘴唇,那小小的眼睛,扁扁的鼻子。啧啧,极品啊极品!   不过如此一来白魑也放心了,因为她身后的那三个男人肯定进不去。   于是,白魑就扔了一颗路上买的泡泡糖进嘴里,然后一边嚼着一边向酒吧走去。不过在走到酒吧的门前时,一身肌肉的高大保镖堵在了白魑的面前,让白魑摘下墨镜。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爽快地把墨镜摘下,然后满意地看着保镖恭敬地为她让开了一条路。白魑再次带上墨镜,走进了酒吧,无视身后的那三道幽怨的目光。   不过这一次白魑依旧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因为整个酒吧大厅里面的女人,不是妖娆的就是艳丽的,不是火爆的就是活泼的,不是太妹的就是魅惑的。而且服装各个都是怎么妖娆怎么穿,怎么暴露怎么穿。相比之下,一身银色运动服的白魑就显得十分另类,再看看那几乎遮掉三分之二的脸,更让人遐想无边。   再说了,能够进这家酒吧的人不是美女就是帅哥,就凭白魑能进这家酒吧来说,长相那肯定是没的说的。于是,这么一来,里面的很多男人就蠢蠢欲动了。   白魑步伐不变,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泡泡,渡步到装饰得格外华丽的吧台上,找了一个唯一空着的位置坐下,而白魑的两边都是帅哥,而且都是这家酒吧名气特别旺盛的帅哥。有许多女人都嫉妒得疯了。   不但因为白魑做到了两个帅哥的中间,也因为白魑没有被那两个帅哥扔掉!要知道,那两个帅哥的脾气可是出了名地怪,要是想坐在他们的身边或者中间,除非他们看你顺眼了,要不然是不可能和他们挨得那么近的。   白魑却不以为然,只是在坐下来的时候,用墨镜下的大眼睛扫了一眼两旁的极品帅哥,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是没有再看一眼,只是招来了酒保,用熟练的英语让酒保调一杯鸡尾酒,就没有再说过话。可是尽管只说过了一句的英文,白魑两边的帅哥还是听出来白魑的英语中带着其他国家的调调,明显不是美国人,当然,也不是英国人。   “你好啊,美女。”这句话是白魑右边的帅哥说的,用的当然是英文。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可是认真看就知道那抹伾伾的笑容是没有深达眼底的。   “你好,帅哥。”白魑也淡淡地用英语回了一句,将口里的泡泡糖吐到垃圾桶里,然后接过酒保递来的鸡尾酒,再扔了一点的小费就算过去了。   可是那两个帅哥都没有想到白魑的反应会是这么平淡。要知道,就算他们站着不动,还是会有无数的女人来找他们搭讪,几乎没有人可以无视他们的魅力,而且还是无视得这么彻底!   “美女,你不是美国人吧?”这一次说话的还是右边的那个帅哥,只是语气里少了刚才的调侃,多了一丝玩味。至于左边的那个帅哥嘛,应该是属于冷静一类型的,因为他只是默默地喝着杯中的酒,一语不发。   “帅哥,你也不是美国人吧?”白魑没有回答右边帅哥的话,应该说用另一种形式来回答,可是也揭穿了右边帅哥的身份。她可是听得清楚,这个帅哥的声音里有着很细微的法国调调,可是好事瞒不过她的耳朵。   “哦?那你是哪里人?”右边帅哥不知道白魑看出他是法国人,只当白魑看出他不是美国人,所以依然用英语说话。   “帅哥,既然是法国人就应该用法语说话嘛,要爱国一些知不知道?”白魑淡笑,将杯中的鸡尾酒喝尽,用流利的法语来和帅哥对话。   “你知道我是法国人?”右边的帅哥听见白魑说法语,也说他是法国人,明显有些兴奋,就连左边的帅哥也撇过头来看着遮住三分之二面貌的白魑。   “我是中国人。”白魑没有回答右边帅哥的问题,不,应该说她已经在上一句话里回答了,所以白魑也跟着自报国籍。   “原来是东方美女啊,很高兴认识你!”右边帅哥似乎有些尴尬,却还是很高兴的样子,向白魑伸出了右手。   “帅哥,下次交朋友要先准备好诚意知不知道?”白魑调笑道,却还是伸手和表情尴尬的帅哥握了握手。她当然看得见帅哥的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不好意思。”右边的帅哥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对白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什么,我们中国人没这么小气。”白魑无所谓地一笑,又将一叠钱递给酒保,再点了一杯鸡尾酒。   “小姐,我叫费罗斯。”这一次,开口的是坐在白魑左边的那个帅哥,他向白魑友好地伸出了右手,虽然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可是却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交白魑这个朋友。   “你好,费罗斯,我叫白蔷薇。”白魑和费罗斯握了握手,又一次报出自己的假名字,心里叹息道:下次出国还要再想一个名字才可以。   “诶诶,罗斯,你怎么能这么不讲义气,明明是我先和美女搭讪的。”右边的帅哥见此不乐意了,不高兴地嚷嚷道。费罗斯放开手,只是淡淡地扫了右边的帅哥一眼,没有说话,撇过头继续喝酒。   “帅哥,作为朋友你也要自报家名才可以。”白魑也撇过头,看着右边的帅哥。微长的指甲沿着装着鸡尾酒的酒杯边缘描绘着。   “嘻嘻,美女,我叫威弗莱。”右边帅哥一听白魑这么说就又笑了起来,至于这一次的笑是不是真心的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是闭着眼睛的。   “知道了,威弗莱。你们自己喝酒吧,我去和朋友打个招呼。”白魑说着,眼角一扫就看见了角落里一个位置上坐着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身边是两个穿的很清凉的女人,而且长得很妖娆,很像是欢场女子。不过如此一来,就会更有趣的。   于是,还没等威弗莱和费罗斯说些什么,白魑就站了起来,将运动外套的拉链打开,然后卷起来打了一个结,露出白嫩嫩的肚皮,以及纤细的柳腰,看得一旁呃威弗莱和费罗斯目瞪口呆,有点反应不过来白魑要做什么。   “等着看戏吧。”将衣服弄得性感一点,白魑端起自己的那一杯鸡尾酒和威弗莱还没有喝过的伏加特,对着费罗斯和威弗莱眨了眨眼睛,狡黠一下,就像那个男人走去。而费罗斯第一个反应过来,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是费罗斯反应过来了,不代表威弗莱也反应过来了。只见威弗莱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白魑的背影,又看向自己身边的朋友,问道“蔷薇这是要去干什么啊?”他压根听不懂白魑话中的‘好戏‘是什么意思,也许应该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等着看戏就可以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费罗斯没好气地斜了表情呆呆傻傻的威弗莱一眼,又把目光移回白魑的身上,眼里的笑意加深。他很期待,东方女子会开放到什么程度,或者说,这个刚刚认识的东方女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白魑这一边就有些小问题了。只见白魑带着嘴角浅浅的笑意,向那个男人走去,而那个男人却浑然未觉。那个男人正是今天白魑在飞机上认识的俄罗斯人士,卡莱尔。卡莱尔?威廉。白魑对他说过‘有缘再会’。孩子是没想到那个‘缘分’这么快就来了。白魑不去敬敬酒怎么可以呢?而且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似乎可以和她玩一玩,毕竟那两个女人都是外国人嘛。   白魑可是还没有和外国女人较量过呢。不知道会不会像泼妇骂街一样地泼辣呢?   可是此时的白魑却相当地迷人,先撇开那张充满神秘的脸不说,就算是那微微露出的白嫩嫩的柳腰也让那些外国男人浮想翩翩啊。   不过白魑是谁?只见有许多的男人都想上前和白魑搭讪,谁知道,没一个男人只要在快要接近白魑的时候都会被白魑似乎‘不经意’间的转弯和变换方向而让那些男人落空,所以当白魑来到那个男人十米不到的地方时,还是没有一个男人顺利让白魑停下脚步。这也让在吧台处‘看戏’的费罗斯和威弗莱更感兴趣白魑接下来会做什么。   摆脱了所有人的纠缠的白魑现在已经站在了卡莱尔的身侧,只不过卡莱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忙着和两个美女打情骂俏,没有注意到白魑的出现。   白魑的耐心也是非常好的,直到几分钟后,卡莱尔怀里的其中一个女人在不经意间看见了站在他们身侧,双手端着酒杯的白魑,所以表情有些呆涩。   似乎是注意到了怀中美人的僵硬和反应慢半拍,卡莱尔也终于察觉到了身边的气息又多出了一个人。卡莱尔猛地转过头,在看到白魑的时候傻掉了,他原本还以为是谁想要暗算他的,可是却看见了在飞机上巧遇的东方女子,心情怎是一个复杂能够解释清楚?   “卡莱尔,好久不见。”看见卡莱尔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白魑扯出浅浅的笑容,说到。可是那语气,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    ☆、招惹雪狼帮   看着站在自己身后,双手端着酒杯,露出白嫩嫩小肚皮的女人。卡莱尔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华尔街的酒吧里遇见白魑。难道还真的应了‘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这句话?不是吧……   “呃,白蔷薇小姐。”卡莱尔收回搂着两个美人的大手,有些局促地看着白魑。   “威廉先生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呢。”白魑淡笑着,眼睛随意地扫过那两个怒瞪着她的女人,不屑的神情一闪而过。   “认识白蔷薇小姐才是真正的艳福不浅。”卡莱尔当然知道白魑的意思,也知道白魑当他是一个‘朋友’而已。   “是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白魑眉头微挑,将从威弗莱那里拿来的伏加特递给已经站起来的卡莱尔。   “能认识白蔷薇小姐也实在是威廉的荣幸。”卡莱尔也不客气,接过伏加特,当着白魑的面喝了一口。白魑依旧浅笑,可是远处的威弗莱的表情却瞬间破裂。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站在白蔷薇面前的男人把他的伏加特喝掉了……   “白蔷薇小姐…这酒。”果然,当卡莱尔将酒喝光以后,突然觉得伏加特的味道似乎有一些奇怪,虽然他不曾吃过那种东西,可是他却闻过不少,绝对不会有错!   “嗯?酒有什么问题?”听卡莱尔这么说,白魑也不由得怀疑起来。想起来这酒似乎是从威弗莱那里拿来的吧?难道威弗莱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请问白蔷薇小姐,这杯酒是从哪里拿来的?”看着白魑也很怀疑的表情,让卡莱尔直接放弃了怀疑白魑的想法。因为看白魑的表情,似乎事先不知道这杯酒里放了东西。   “哦,从我的一个朋友那里拿来的,他们现在过来了。”白魑说着,看向正在向他们这边走来的费罗斯和威弗莱。费罗斯的脸依旧很沉稳,可是却隐约看见一丝怒气,至于威弗莱则是一天的悔恨和歉意。   当他们两个来到白魑的身边时,费罗斯对着白魑礼貌地点点头,然后看了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的威弗莱。白魑也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来回打量着低着头的威弗莱,然后又扫了一眼卡莱尔。发现卡莱尔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不知道好死不死灯光的原因,白魑怎么觉得卡莱尔的脸似乎红得很不正常?   “对不起,白蔷薇小姐。”终于,威弗莱对白魑郑重地道歉。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比较重要。”白魑也不急,反正喝了那杯酒的东西又不是她。   “那杯酒…对不起,我应该事先就告诉你的,那杯酒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没有喝,可是却被你拿走了。我应该告诉你的,那杯酒里,似乎……似乎被下了春、药。”威弗莱的表情很囧,红彤彤的十分可爱,可是白魑却没有兴趣去欣赏了。   春、药……没想到那个女人本想给威弗莱喝,却阴差阳错地被卡莱尔喝下去了。啧啧啧,造孽啊!   “卡莱尔,你还能坚持多久?”无视一旁悔恨的差点扇自己耳光的威弗莱,白魑看向一旁浑身颤抖的卡莱尔。说到底也是自己害了卡莱尔,自己也应该负责。只不过,这些负责的元素里面,可是不包括以身相许的。   “大概…嗯…十分钟。”卡莱尔面色潮红地吐出这几个字,高大的身体坚持着不倒下去也不发狂,到让白魑对他增添了几丝好感。可是奇怪的,一般的女人看见这幅样子的男人不是都应该吓的逃跑吗?为什么白蔷薇却这么淡定地和卡莱尔谈话?威弗莱和费罗斯都有些惊讶于白魑的淡定和从容。   “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开一间包房吧,我帮你找一个像样一点的女人。别委屈了你自己。”许久,久到费罗斯和威弗莱都以为白魑准备‘以身相许’的时候,白魑终于说出了一句让他们想要吐血的话。可是卡莱尔本人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点头,然后脚步有些踉跄地跑到柜台处,急急地要了一间包厢,然后回看了白魑一眼,用嘴型示意白魑在哪一间包厢就跑了上去。   欸……白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瞪了一眼看着她的威弗莱,说“都怪你!”可是威弗莱却很无辜地眨着大眼睛。他很可怜的有木有,他只不过是忘记了告诉白魑那杯酒里面有那啥子东西而已嘛,谁知道会演变成这样!   “你是处子吗?”不过下一秒,白魑又一脸平静地看了一眼刚才在卡莱尔怀里的其中一个女人,用英语问道。或许是那个女人脸红地和白魑说了她是,所以白魑二话不说就拽着那个女人到了卡莱尔在的包厢,然后语重心长的教育到。   “虽然我知道你做这一行肯定是迫不得已的,不过你只要伺候好了里面的那个大款,你就不用再在这里陪那些男人打情骂俏了。”白魑一脸同情地说。   某女很天真地相信,然后点头,再然后就被白魑推了进去。然后便是那啥子的声音。【羞羞羞…某艳脸红了,不好意思写哈……飘过……】   白魑耸了耸肩,然后又丢了一颗泡泡糖在嘴里,打开手机,点头道“嗯,刚好十分钟。”然后放回手机,走下楼。不过若是卡莱尔听见白魑的话,肯定会郁闷的撞墙。敢情白魑是遵守着卡莱尔说的时间送女人进去的!   又返回大厅,白魑没有再去找那两个男人,而是吹着自己的泡泡向门口走去。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凌晨四五点了吧,明天还要工作,还是回去了的好。   可是,就在白魑踏出酒吧大门的时候,看见了那三个跟着她来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树木后面盯着她。白魑不屑一笑,不得不说那三个男人的耐心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人、皮面、具吗?随便买一张漂亮一点的人皮不就进去了吗?真是,想不通这么笨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就在白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臂挡在了她的面前。白魑吹着泡泡抬起头,墨镜后面的大眼睛看到了威弗莱的那张帅气小脸,然后泡泡很不给力地爆炸了,以至于威弗莱小小地吓了一跳。   “怎么了?相互送我回家?”白魑收拾了一下粘在自己脸上的泡泡糖,似真似假地说。   “一个女孩子凌晨回家不安全,而且还是在美国。”这一次开口的是沉稳的费罗斯,可是他的眼睛却不自在地看着别处。   “是吗?你们几岁啊,到美国来干什么?”白魑倒是不置可否,反正她的功夫可不是盖的,要是打不过就直接用绝顶轻功逃走得了,当然,打不过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   “我们只是来留学而已。今年二十五。”威弗莱淡淡地说,似乎不大愿意和别人说他们来美国的原因。   “是吗?那你们想送就送吧,不过到前面的时候我要打车。”白魑也无所谓。毕竟也是第一次见面嘛,人家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白魑还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妹妹?不可能嘛,他们根本一点也不像,不过如果他们此刻带着假发或者人、皮面具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白魑说着,在所有人都看不见,却刚好在费罗斯和威弗莱的视线内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看向树木那边。两个人果然向那边看去,不过不是光明正大的,而是用眼角似不经意一般地扫过,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白魑一起走。   不过当他们走到大街上时,也只剩下寥寥无几的人数了。也是,现在这个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在休息呢,毕竟现在可不是放假。白魑和他们两个一路走一路聊天,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似的。而后面的三个男人似乎也很有耐心,依旧保持原来的距离和速度跟着他们,让他们很头痛。要上就上快一点好不好,他们赶着回去休息呢!   不过,白魑他们还是决定不继续纠缠,直接在转弯的时候闪进了一条漆黑的小巷,后面的三个人一惊,也跟着走进小巷。却在进入小巷的时候和白魑他们打了个照面。   “啧啧啧,大晚上跟踪人家花季美少女有什么阴谋?”这一类的幽默话语白魑和费罗斯是说不出来的,所以只有可能是威弗莱说的。   三个男人对视几眼并没有说话,却突然向白魑冲了过去。费罗斯和威弗莱一惊,连忙想上去帮忙,可是却被面前的场景吓傻了。   只见其中一个男人想要抓住白魑放在口袋里的手,可是还没有进入到白魑一米的范围内,就被白魑一个长腿直接踢飞,而第二个冲上来的男人在还没有反应自家兄弟被踢飞的时候就被白魑送上一脚在下巴上,然后华丽丽地飞了出去。至于最后一个肯定就是三个男人的头头了。不都是说头头最后上的嘛。   不过白魑可没有给他冲上去‘殊死一搏’的机会,直接走上前一脚就解决了路障,白魑率先走出了漆黑的小巷。费罗斯和威弗莱傻眼了,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整个揍人的过程中白魑根本没有出手!人家出的是脚!而且一脚一个,现在那三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地上,怕也爬不起来。   就在白魑准备走出巷子的时候,那三个人的头头突然半死不活的说“臭婊、子,你今天伤了我们三兄弟,明天你就会被雪狼帮的兄弟封杀的!”听了这句话,费罗斯和威弗莱都愣住了,因为在纽约这个城市里,谁不知道雪狼帮?雪狼帮的帮主武功极高,虽然从来不轻易出手,可是一出手就从来没有目标活下来。而白魑现在却一下子打伤了他们的三个兄弟。看来,事情有些大条了。不过这么想的却只有费罗斯和威弗莱。   “雪狼帮?哪个角落里卖罐罐的小帮派,就算要找我报仇,也得先知道我是谁吧?”只听见小巷子的路口,传来白魑不屑的声音。而当费罗斯和威弗莱跑出巷子的时候,白魑已经消失了。因为人家也根本没打算让他们两个护送着回酒店,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呢。所以人家很明智地直接用绝顶轻功就飞回去了。   七星酒店的旁边的一棵大树背后,一个黑影突然出现,然后又出现在灯光之下。此人正是白魑。只见白魑若无其事地从大树后面走出来,然后吹着泡泡,手插着口袋,哼着优美的调调走进七星级酒店,然后又乘坐电梯,直上顶楼的总统套房。   至于这个房间的分配嘛,由于白魑身份的不一般,又因为是女人,所以独自要了一间总统套房,澧卿绝身为总裁自然也是独自要了一间总统套房,而青漠鳍和青陌裂由于是澧卿绝的保镖,当然不能和‘主子’离得太远,所以两个人住在澧卿绝的总统套房的隔壁一间,而且可以直接从阳台处到达澧卿绝的房间,而白魑的房间则是在另一边。   大概一分钟以后,白魑才到达顶楼,刚迈出电梯就看见青漠鳍和青陌裂站在电梯门口,对她低头,道“主子。”白魑微微一愣,随意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虽然她现在的身份不能和青漠鳍和青陌裂随意说话,不过也不用这样吧?   “行了,知道你们担心我出什么事,不过我已经回来了,你们也会去休息吧,不然会被澧卿绝嫌弃的。”白魑摆了摆手,然后将嘴里的泡泡糖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迈开步伐走向自己的总统套房,然后又拿出房卡,一刷就进入了房间内。   门外,青漠鳍和青陌裂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异口同声的说“主子喜欢吃泡泡糖吗?”随即,两个人都是一愣,然后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回房间休息去了。   总统套房内,白魑穿着白色的宽大浴袍,走出了浴室,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毫不客气地从冰箱里取出早有准备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姿态慵懒地坐在白色的单人沙发上,右手撑着尖细的下巴,眺望着依旧灯红酒绿的城市,那川流不息的汽车,在白魑纯黑色的眼里形成一条条的光亮,为平静无波的眼睛增添了一丝光亮。   “明天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翘起二郎腿,白魑浅浅地抿了一口香味浓郁的红酒,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玩味。今天遇见的卡莱尔?威廉、费罗斯、威弗莱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觉得,费罗斯和威弗莱似曾相识?   至于今天无意间惹到的那个雪狼帮嘛。港式看见费罗斯和威弗莱眼里的惊愕和诧异,就知道雪狼帮不是一个小角色。难怪今天的那些人在看见她的后面跟着那三个男人以后会不敢上前,就是不知道,雪狼帮的帮主是不是一个美男呢?   要是长得其丑无比,那么她白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如果可以收为己用,然后丢给灰墨雨那个亚洲黑道的头头,不就是让灰墨雨又欠了她一个人情吗?这样的好事可是很多的,傻子才不会把握。   游戏,这才刚刚开始进入真正的精彩情节。期待吧。她白魑的人生会因为那一次的重生而发生什么改变呢?这一次重生的天劫,是什么呢?真是很期待啊,希望那个天劫会在游戏之后,不然她就算是无法度过天劫而魂飞魄散了,她也不会甘心的。因为这一场游戏,可是已经蓄谋已久了,若是不进行到底,怎么能了却了她今生的第一个心愿呢?    ☆、可怜的女人   风清气爽,天气舒适宜人的秋天到来了,在这渐浓的秋意渲染、熏陶之中,一些植物的叶子由绿变黄,由黄变红,把秋天打扮得五颜六色,色彩斑斓,成为人们秋季旅游的一道十分亮丽的风景线。   清晨,打开厚重的窗帘,一袭白色睡衣的白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任由稀薄的阳光洒在她本就温暖的身上。她一脸的惬意和精神,尽管现在是早晨八点,而她只是睡了三个小时到四个小时的时间。   偷懒的时间结束,白魑捶着有些发酸的柳腰,慢吞吞地走进浴室,洗了一个香喷喷的花瓣澡。不过不愧是七星级酒店,居然连不下十种的花瓣都准备好了。白魑伸手想要拿她最熟悉的茉莉花瓣,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变换方向取走了茉莉花瓣旁边的蔷薇花瓣。因为她刚刚想起,她还有一个假的名字是白蔷薇。   于是,等到白魑把一切到打理好以后,已经是八点四十分了,离正常的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可是白魑还是一手提着笔记本和行程表以及工作需要的资料,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随时都有可能用到的钱夹,脖子上也戴着到工地进行工程进度审核的工作证。   今天的白魑是一身的黑色职业套装,因为今天的主要工作是到工地去进行工程进度的了解,为了不把她最喜欢的颜色的职业套装弄脏,白魑决定还是穿着带来的衣服中唯一的黑色衣服的好,就算是高跟鞋,今天也是纯纯的黑色,如同她那双纯黑如夜空的眼睛。   当白痴步出自己的房间时,刚好遇到从房间出来的澧卿绝以及跟在澧卿绝后面的青漠鳍和青陌裂。不过四个人打了个照面并没有什么尴尬,而是很随意地一起向一楼为客人准备的餐厅走去。白魑也很尽责地跟在澧卿绝的身后,目不斜视,没有多看青漠鳍和青陌裂两人一眼,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多余的事情。   可是呢,在一行人来到餐厅以后,却看见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非常强悍的一幕。   只见餐厅内的一个非常醒目的座位上,一边是穿着非常得体的美丽女人,一旁又是穿着正装也就是西装的帅气男人。而此时的情况,不是小两口斗斗嘴,而是那个女人一脸心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声音很悲伤地说“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不愧是外国人,果然开放的可以,当着那么多的人…呃,好吧,是她和那个男人再加上澧卿绝这边的四个人,一共六个人而已。不过她还是相当的奔放,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哭诉她有多爱他,那声音听得白魑差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噢,亲爱的,你不能够怪我,是我的父亲,他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你知道,我是一个孝顺的人,不能不听从父亲的话!”反观那个男人,却不是一般情节中的冷酷无情,而也是和女人一样的非常痛苦,非常不舍。   “不,亲爱的,你答应过我,会娶我回家的!亲爱的,我可以说服父亲,你不要离开我!”可是那个女人却说得更加的苦逼,脸上的泪花汪汪,精致的淡妆都被冲刷得惨不忍睹。   “不,亲爱的,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不能!”可是那个男人还是一脸的决绝再加上三分的不舍和三分的痛苦。   “亲爱的……”那个女人还没有继续说,白魑就受不了地一阵恶寒,她突然很鄙视外国人,当然,不包括她认识的那些外国人。比如龚明爵、灰墨雨、卡莱尔、费罗斯、威弗莱。他们虽然还外国人,可是没有一口一个亲爱的,不像眼前的这对男女,一口一个亲爱的叫得白魑一阵恶寒,还好她的自制力够好,不然肯定会不给面子地吐出来。   “吃饭吧。”澧卿绝似乎也不喜欢那对男女的对话,淡淡地说吧,白魑就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心有灵犀的哈!她正惦记着呢人家就给说出来了,这个知己没有白交!   于是,四个人直接无视那两个继续上演‘苦情戏’的男女,自己吃自己的,气氛相当轻松安静,可是那边的那两个人却依旧鬼哭狼嚎。那气氛怎么是一个天差地别能够说得清的。用白魑的话来说,就是性格问题,没办法,他们这一边的修养太好了,而那一边,就跟泼妇骂街差不了多少,这就是个人或者团体的性格问题。   摄像机转到那对男女的那一边。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突然挨近距离,用十分细微的声音说着悄悄话。   “诶诶,怎么办,他们好像没有一点动容诶。”某女的声音。   “我哪里知道怎么办,我们在这里这么演,台词都说完了,还能做些什么?”某男也很郁闷。要知道,他们在这家餐厅里或者是其他的餐厅里上演这一出戏可不止一次了,不过每一次都会因为各种的原因而‘赚到’很多的钱钱。可是这一次的那四个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哎,不如我们来玩一点新鲜的?”那个女人明显是比那个男人聪明得多,脑袋一转就相处另一个攻击方式了。   “什么新鲜的?”某男也是很好奇的样子。于是某男和某女就在那一基里哇啦地再说了一大堆的计划。至于白魑他们这一边嘛,则是在庆幸他们的对白终于说完了。敢情那两个人只是在演戏呢。没办法人家就靠这个来糊口,但是很不幸,他们今天遇见的是白魑这一伙人,上天注定了这一次不让他们‘赚钱’了。   “呜呜,先生,请你救一救我的丈夫,他突然面色苍白,昏过去了!”突然间,就在四个人的心情都有些欢喜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向澧卿绝扑过来,双手紧紧地抓着澧卿绝的裤脚,哭的那是一个惊天泣地啊,都让他们这一桌的人愣了愣。   白魑看了那个埋头哭泣的女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突然’脸色苍白昏过去的男人一眼,最后再眨了眨眼睛,埋头,继续吃东西。心里想道:还好我坐在里面,不然那个泼妇扑到的人就是我了。至于青漠鳍和青陌裂也是有些庆幸自己的位置是背对着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所以呢,这么一来澧卿绝就是最好的‘攻击’目标。   “呃…小姐。”澧卿绝有些郁闷,可是,他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很严肃,很冷酷,很无情的,所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硬邦邦的,让那个演着‘苦情戏’的女人的身体僵了僵。   “先生,请救一救我的丈夫!”压下心里的恐惧,那个女人又一次扯了扯澧卿绝的裤脚,哭得浑身一颤一颤的,甚是可怜的模样。   “小姐,你刚刚不是还在求那个先生带你去见他的父亲吗?怎么现在又称那个先生是你的丈夫了?”不愧是澧卿绝,在商场上打滚多年,一句话就戳中了那个女人话中的纰漏。可是那个女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她只是微微一愣,又道:   “先生,我是真心真意爱着他的,即使不能嫁他为妻,他也是我心中唯一的丈夫!”啧啧啧,不愧是混这一行的,这谎话说的一溜一溜的,随便一个字都能说成一大串的谎。   “抬起头来。”突然,澧卿绝的声音中除了冷漠以外,还有一丝丝的邪魅,不用仔细听都能听得出来,因为那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带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白魑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澧卿绝这货又要挖坑给别人跳了。   “先生……”闻言,只见那个女人一愣,然后缓缓地抬起头,对上澧卿绝魅惑人心的褐色眸子,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就连眼泪也不再因为眼药水而流淌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澧卿绝魅惑的脸庞,还有那双勾魂的眼睛。   “长得不错,其实,他不愿意娶你,你可以跟着我的,我照样不会亏待你。你愿意吗?”只见澧卿绝故意用长手将女人捞起来,让女人的脑袋躺在他的腹上。   “我…我……”那个女人傻呆呆地看着澧卿绝的脸,又听见那蛊惑人心的话,只听得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只看得见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口吃着想要答应。   就在女人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那边那个原本‘突然’脸色苍白倒下去的男人此刻却突然站起来,飞快地抛到澧卿绝的身边,把那个女人拽到自己的怀里,瞪着一脸冷酷的澧卿绝,愤怒地说“你为什么勾引我的妻子!“话里全是质问,仿佛忘记了他们刚才演着的苦情戏。   “哦?你不是说你父亲不允许你娶她吗?怎么现在她又是你的妻子了?”只听见澧卿绝不屑一笑,讽刺地向他看过来。   “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早就已经私定终生了!”那个男人似乎是有些词穷,口不择言就说出了这么一句。   “私定终生?原来你们美国人也用中国的文化。”澧卿绝淡淡地扯起嘴角,然后接过白魑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可是那个男人却顺着递给澧卿绝纸巾的那只纤纤玉手望去,只看见脸上不施一点粉黛的白魑正在默默地用纸巾擦拭自己嘴角的油渍,可是动作却十分优雅,眼神就连眼角都不斜视,只是淡淡地望着桌子上的小花。没有说过一句话,却让人看一眼便终生难忘。男人看着优雅的白魑,不由得看得痴了。   可是那个男人是看得爽了,澧卿绝的脸色却阴沉了。这个男人!居然敢无视他的话,还敢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的女人…呃…秘书!简直不可饶恕。   不过白魑这个当事人却非常冷静,只是将沾了油渍的纸巾丢掉,然后淡淡的出口提醒道“总裁,出发时间到了。”就是因为白魑的这一句话,让那个男人的表情瞬间破碎,从痴迷变成惊恐。天,他今天是惹到了谁了,那一句总裁他可是听得真真确确!   不过那个男人的表情明显地取悦了澧卿绝,心里的不悦消失了一点。澧卿绝冷哼一声,然后优雅起身,带着白魑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餐厅,离开了酒店,坐上工厂派来的豪华轿车,向他们今天的工作地点进发。   餐厅里。那个男人无力地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心里庆幸到:还好,还好人家没有怪罪,不然他的这条命可就算是丢了!不过,一想到白魑那张美丽的小脸,以及那清丽脱俗的气质,就让他一阵地心魂荡漾。不过那个女人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哼,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居然还出来勾引男人!”   女人没说话还好,一说话那个男人就怒了,而且还牵扯到了‘他的小天使’,让他更为气愤。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怒骂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看见一个有点样子的男人就想着怎么把人家诱拐上床!和你比来,那个女人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   一听案内人这么说,那个女人就阉了,眼里全是不敢,语气酸溜溜的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我年轻了几岁吗?”别误会,她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而吃醋,而是因为白魑的容貌和白魑能够站在澧卿绝那个大帅哥的身边。   女人就是喜欢妒忌,看见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想着怎么整人家。不过,遇上白魑算她倒霉,整不了人家反而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   当澧卿绝和白魑一行人从工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该吃晚饭的时间了。不过这到工地去的工作还真是比在办公室里面的更加累人啊。此时,白魑一身的黑色职业套装已经沾上了不少的灰尘,澧卿绝和青漠鳍、青陌裂也好不到哪里去。而白魑这个人又喜欢干净,有些轻微的洁癖,所以可以说现在的心情实在是糟糕的透顶。   原本他们是打算直接回房间冲个澡在吃饭的,可是才刚到酒店门口,就遇见了那个女人。   此时那个女人的身上已经不是白天的正装,而是有些暴露的红色露背晚礼服。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比白魑的年龄大了一些,可是身材和脸蛋都保养的很好,至少比同龄女人要好,看看,那皮肤水嫩嫩的。   “先生,人家等你好久了呢!”那个女人一看见澧卿绝就一脸的欣喜,屁颠屁颠地就向澧卿绝跑过来。停下有些匆忙的脚步,澧卿绝皱眉看着那个向他跑来的一身胭脂水粉味道的女人,问着身边的白魑“她是谁?”敢情人家已经不记得那个女人是哪个角落冒出来的了。   现在白魑的心情可是相当不好,语气偏于急躁地说“今天在餐厅看见的泼妇而已。”闻言,只见澧卿绝不再施舍一个眼角的余光,直接绕过那个女人,然后冷冷地说“解决掉。”这话当然是对贴身秘书白魑说的。   可是白魑现在非常想要洗掉自己一身的汗和灰尘,只是对身后的青漠鳍和青陌裂挥了挥手,道“随便怎么弄,死了更好。”她现在的心里对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怨恨。原因则是因为那个女人,让她浪费了一分钟多的时间耗在大厅里,也晚了一分钟多的时间沐浴。   白魑说完就急匆匆地也上了电梯,而青漠鳍和青陌裂只相当苦逼地把那个恶心的女人拖了出去,直接一扔,那个女人就很不幸地把头撞到旁边的花坛上的瓷砖,一命呜呼了。可是青漠鳍和青陌裂也不多看一眼,也是步伐匆忙地就乘上电梯到自己的房间沐浴去了。   话说不愧是主仆,就连喜欢干净的这一点都一模一样呢。不过那个女人也真可怜,不,应该说是很侥幸,因为她刚好碰到了白魑心情不好却没时间料理别人的时候,所以就这么简单地给挂了。要是碰上白魑心情很差,或者很好的时候,而且还有兴致的话,那么她就得饱受折磨以后,因为精神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折磨才崩溃地挂掉。   诶,可怜的娃儿啊,你还是庆幸一下给你的这个结局吧,少一些折磨,少一些痛苦啊……    ☆、白蔷薇表妹   夜晚,当圆月挂上苍茫的夜空时,顿时明了。   七星级酒店的某一件总统套房内。白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手机穿过千万条复杂的电话线,转播到中国,龚明爵的手机上。不等电话接通,白魑就先插上耳机,然后穿上银色的职业套装,带上衣服无度数的银框眼镜,如瀑布般美丽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又穿上一双银色的厚底十一厘米高跟鞋。   当这一切都准备就绪之时,电话也刚好接通。白魑走出房间。   “喂?小魑你在哪里?今天是满月诶,不是应该和我一起过的吗?”电话刚刚接通,便是龚明爵焦急的声音。从高中时再见面的那一天起,他们就约定满月的时候一起过,可是毕业大学之后就没了联系,现在再见到了当然还是要履行誓言。   “不好意思啦,阿爵,我现在在美国出差呢,难不成好药专程飞回去和你过?”白魑牵了牵嘴角,然后又扔了一颗泡泡糖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突然发现泡泡糖的味道还不错,所以每次私人时间出去,白魑都会带上两颗泡泡糖在口袋里。   “你和澧卿绝一起出差?”龚明爵的语气明显很不好,可以想象电话对面的那张脸有多阴沉。   “是啊,在美国这边有工作嘛。”白魑也不介意,反正龚明爵的醋劲再大也不会发泄在她的身上。   “明天我就过来。”突然,龚明爵冒出一句话。   “什么?你要过来?”白魑吓了一跳。   “怎么?不欢迎我?还是你和澧卿绝在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那端的龚明爵听见白魑的语气,心情就更加不悦。   “一边去,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脑袋里也不想一些好的。你想过来就过来吧,不过我要工作,可没有时间陪你。”白魑撇了撇嘴,迈开步伐走进刚好到站的电梯。   “我知道,不过你又不是一整天都要工作,总有时间陪我。”龚明爵的语气似乎放松了一点点。   “嗯,知道就好,我要继续忙了。拜拜。”说完,白魑就果断地挂掉电话。心里有些悲哀。惨了,要是龚明爵过来了,那么她不是不可以到酒吧去了吗?就算要去也要带着他去的。呜呜,可是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和费罗斯和威弗莱、卡莱尔解释她的名字问题呢?完蛋了,事情大条了。可是不去酒吧的话她也根本睡不着啊。肿么办?   等到白魑悲哀完,电梯也下到了大厅,而迎面而来的是青漠鳍和青陌裂。三个人打了个照面,有些惊讶。   青漠鳍看着一身职业套装的白魑,有些疑惑。他可不记得晚上也有工作的。   “主子,你要去哪里吗?”这一期倒是吊儿郎当的青陌裂先开口了。   “要不你们陪我一起去?”白魑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两个帅到爆的男人,心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   “可以啊,我们还可以保护主子,可是要去哪里?”青陌裂很爽快地答应,其实他也很无聊的,每天只是跟着澧卿绝转来转去,心里早就痒到不行了。现在又正好碰上自己的正牌主子,不跟着出去玩他就是傻子。   “走吧,带你们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白魑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然后就推着走出酒店,允自地拦住一辆出租车,就向华尔街进发。不过这个过程中青漠鳍倒是没说一句话,继续摆着他的面瘫脸。虽然说心里也是高兴得不行,但是人家是冷面帅哥嘛,装一下面子的啦。   站在华尔街的街道上,看着那些分外热闹的商店,白魑的心情可是爽翻了,刚才担心龚明爵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反正他来了就不能玩的那么欢了,还不如今天晚上就玩个尽兴,不然会很遗憾呢。嗯,就是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青陌裂的脸上一直挂着大大的笑容,东看西看的,就像没来过美国似的,不过青漠鳍倒是稳重得多,只是用眼角扫视而已。不过呢,身为白魑这个大人物的影卫,有一个天大的好处,就是经常出国!他们去过的地方特别多,几乎都可以说是环游世界了。当然,作为影卫的工资也是相当高的。不过不是一个月发一次,是半年发一次。当然,这是白魑这个主子决定的。可是半年发的工资却足够平常人家生活三年了,或许还不止呢,影卫他们半年的工资是...好像大概是三百万吧还是三千万来着?   好了,言归正传。由于青漠鳍和青陌裂是被澧卿绝派出去办点小事去了,所以身上还是一身的黑色西装,而白魑的身上则是一身的银色职业套装。这三个俊男美女站在一起还是相当的养眼的,所以呢又一次成为了焦点。   冷酷沉着的青漠鳍,吊儿郎当的青陌裂,再加上平淡如烟的白魑,啧啧啧,这难道不是‘极品三人组’?不过很快的,麻烦就找上门来了。只见原本还热闹非凡的街道,下一秒所有人都四处逃串,店铺也全部关门。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整条街就只剩下白魑一行人,和……貌似白魑他们对面的人时混黑涩会的吧?   瞧瞧,一个个人都戴着墨镜,都穿着很嘻哈很后街的‘破烂’衣服,手上都拿着铁棒、木棒、水果刀之类的武器,还有那些人露出来的胳膊腿上都有着…呃…应该是很凌厉?的刺青吧。还有,一些人的刺青还弄在脸上,那一个个的头发都被染得五颜六色的,有的直接是光头。不过呢,那个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还算正经一点,至少他穿着的是一整套的皮衣皮裤。   白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扫了站在自己对面大概五十人的阵型,表示十分不解。可是青漠鳍和青陌裂却紧紧地站在白魑的身后,一脸阴沉地瞪着那帮‘不速之客’。   “是这个女人吗?”突然,那个为首的男人说话了,不过是看着白魑,说给他身边的小弟听得。再看看他身边那个一脸殷勤的小弟,嗯,有点眼熟。   “老大,就是那个臭婊、子,居然辱骂我们的雪狼帮,还打伤了我们的几个兄弟!”嚯嚯,想起来了,似乎是昨天跟踪白魑的那三个男人的头头哈。也就是说,前面那个看起来稍微正经一点的男人是雪狼帮的帮主了?   “小姐,请问是不是你在昨天晚上,在一条小巷子中打伤了我们雪狼帮的几个兄弟,并且辱骂我们雪狼帮呢?”那个稍微正经点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看起来很是彬彬有礼地问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昨天可是没有出门呢。难道不是你们认错人了吗?”可是白魑却硬是装傻充愣。反正昨天用的是白蔷薇的身份,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打一场架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罢了。   “列子,你确定是这个小姐?”听见白魑这么说,那个男人又问了一遍身边叫做列子的小弟。   “是的,老大,就是这个女人没错。虽然她昨天带着帽子和墨镜,可是光是背影就有九分相似!”列子很是认真的说。   “小子,话不是这么说的,既然只是八分相似,你怎么就说是我了呢?这个世界上张的一模一样的人又不是没有。”列子刚刚说完,白魑就上前辩解。可是后面的青漠鳍和青陌裂却明了了,原来白魑是出去惹事去了。   “这位小姐说的也有道理,可以也不能证明你就不是昨天的那个女人。”正经点的男人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思索到。   “真是麻烦。虽然我很不想把我的表妹供出来,可是看起来如果我不说昨天那个人是我的表妹,你们就不会放我走了。”只见白魑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地说道。青漠鳍和青陌裂的嘴角整齐地抽了抽,原来他们的主子演戏演得这么好!   “你是说昨天那个女人是你表妹?”正经的男人似乎有些质疑。   “是啊,不然你问问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表妹昨天是不是穿着银色的运动服,还有一副茶色墨镜,再加上一顶银色的帽子?”只见白魑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仿佛很努力地思考着她的‘表妹’昨天的穿着。   “没错,老大,昨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么穿的!”列子也赶紧承认。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如果你昨天晚上这么穿的话,你不也可以这样说出来吗?”不过那个正经点的男人倒是挺聪明的,戳穿了白魑的谎言。   “真是的,那我把我的表妹叫出来就可以了吧?”只见白魑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后面的青漠鳍和青陌裂都有些紧张了,白魑根本没有表妹的啊。不过白魑倒是很淡定地拿出电话,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大致内容就是让她的‘表妹’到华尔街的事情。   于是,几分钟后,白魑的‘表妹’出现了。   黑色的笔直长发用白色的丝带高高捆起,再戴上一顶银色的鸭舌帽,以及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镜,几乎遮去了原本的三分之二的面貌,身上是一套银色的运动服,耳朵里塞着银色的耳机,口袋里是白色的‘苹果’手机和飞利浦SPARK3的mp3。脚上是一双银色的高帮厚底帆布鞋。   ‘表妹’的登场让在场所有除了白魑以外的人都愣住了。可是知道真正的白魑实际上好似穿着职业套装的这一位的只有白魑本人、青漠鳍、青陌裂,以及那个突然登场的白魑的‘表妹’。而那个叫做列子的小弟也懵了。到底谁才是昨天晚上揍了他们的那个女人?   (现在先把‘表妹’叫做白蔷薇哈)。   白蔷薇走到白魑的身边,不过穿着厚底高邦帆布鞋的白蔷薇比白魑略微矮了一点点,不过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光是看背影或身影确实有八分相似。就是不知道摘下墨镜和帽子以后白蔷薇和白魑的差别会有多大了。   “表姐,我正和别人跳舞呢,把我叫来这里干嘛啊。”只听见白蔷薇似乎有些不满地对白魑说,可是那声音,根本就是白魑本人嘛!所有人再一次懵了。   “还不是你惹的祸,害得你表姐我都被别人认为是我打伤了雪狼帮的人了。”只见白魑眉头微皱,有些生气的样子,一双纯黑色的大眼睛瞪着白蔷薇。   “雪狼帮?”闻言,只见白蔷薇似乎才刚刚发现他们对面的五十多人似的,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些人,然后似乎是发现了某个熟悉的人,指着列子大叫到:   “表姐,就是那个人男人和其他的两个男人昨天跟踪我!”听白蔷薇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回过神来,将视线转移到列子的身上。而列子也慌了,急忙对那个雪狼帮帮主解释道:“大哥,我没有,是那个臭婊、子乱说的!”   “我才没有乱说!不然的话费罗斯和威弗莱可以帮我作证,是你们跟踪我的!”白蔷薇大声辩驳,然后指着那个巷子,就见费罗斯和威弗莱从那个巷子里面走了出来。眼神掠过那五十个人,又白魑这一边,却在看见白魑的时候愣住了。   “费罗斯,威弗莱,你们帮我证明,明明是他们来跟踪我的!”不过还没有给费罗斯和威弗莱理解清楚白魑和白蔷薇长得那么‘像’的原因,白蔷薇就又指着列子说道。   费罗斯和威弗莱也回过神来,道“确实是他们先跟踪蔷薇的,蔷薇只是正当防卫。”这话是费罗斯说的,虽然他现在更好奇白魑是谁,不过他是被白蔷薇找来作证的,还是先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再去研究也不晚。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去跟踪人家姑娘想干什么!”就听见雪狼帮帮主对着列子一阵臭骂。随后,列子在雪狼帮帮主的恶瞪之下给白魑和白蔷薇道了歉,那五十多个人就这么撤了。就剩下白魑这一边的人了。   现在,费罗斯和威弗莱围着白魑和白蔷薇,想让白蔷薇给他们解释一下白魑是谁。当然,青漠鳍和青陌裂也是非常好奇的。于是,在无奈之下,又在白魑眼神的示意之下,白蔷薇摘下了帽子和墨镜,露出了一张小脸。   纯黑色的大眼睛像是漆黑的夜空,偶尔闪过一缕精光,小巧高挺的鼻子下方是一张诱人的花瓣嘴唇,弹即可破的水嫩肌肤。   这张精致的小脸不就是白魑本人吗?只见白魑也脱下那根本就没有度数的银框眼镜,两个人的相貌在经过四个人的对比之下,居然完全一样!如果白蔷薇也和白魑一样穿着银色厚底的十一厘米高跟鞋的话,还真的就完全一样了。   “蔷薇,她是你的表姐?”虽然白蔷薇已经给他们解释无数遍了,可是费罗斯和威弗莱还是有些怀疑在,怎么可能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呢?而且就算是跟在白魑身边十多年的青漠鳍和青陌裂也分辨不出来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双胞胎嘛。再说了,就算是表姐妹也不可能这么像的好不好!   “所以说了,这个世界无奇不有嘛。”白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白蔷薇的肩头,可是谁也没有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嘻嘻,不用怀疑,白魑有这样的眼神就说明诱人被她整了,要不然就是诱人要被她整了。不过呢,至于那个人或者那些人是谁,现在还不方便透露。不过就算猜到了是谁,也不可能全队,因为那个范围可是相当广泛的。   嘻嘻嘻嘻,表妹的突然登场,会带怎么样的‘惊喜’呢?之后的游戏会怎样发展呢?期待吧,嘻嘻嘻嘻……    ☆、淑女变太妹   雪狼帮……嘛,就放过他们好了,反正俺们的灰墨雨也不缺那么一点的势力。某白很是自恋地想。明明黑道教父不是她的说……   晃着手里的红酒,看着那如血一般殷红的酒,如同海水,而这个高脚杯就是整个地球,海水在荡漾,而且是一片的血海。要是在里面游泳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满鼻子的血腥味,全身都变得殷红。多么美好…某白又开始她变态的想象了。哦,想知道为毛大白天白魑不去上班吗?   是因为今天总裁他妈妈的朋友的女儿生病了,而那个生病的女人呢和澧卿绝以前又玩的挺好的。所以呢澧卿绝就推迟了一天的工作,代替他的妈妈到医院去看那个女人去了。对了嚯,那个女人的名字貌似是简心,嗯,挺文雅的名字,就是人品不知道咋样了。   其实呢,澧卿绝一开始是想要让白魑陪他一起去医院的,可是白魑却想起来昨天晚上龚明爵在电话里说他会在今天到美国来,所以呢,白魑还是乖乖地呆在酒店里面,等龚明爵下飞机了再到机场去接人。不要以为白魑很笨不会先到飞机场去。   而是因为纽约不只有一个飞机场。一个在最北边一个在最南边,而这家酒店在中间。当白魑想起来的时候,龚明爵已经在飞机上了,手机关机了。所以,白魑还是乖乖地呆着。不然要是跑错了的话还需要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返回到另一个机场,如果遇上堵车的话肯定会郁闷得要死,所以白魑决定,还是让龚明爵在机场等着。   OK,解释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了,龚明爵也已经提着一小箱的行李到达美国纽约北边的飞机场了。给白魑大了电话以后,白魑就坐着出租车向着北边的飞机场去了。可是等白魑把整个飞机场都找遍了以后,还是找不到龚明爵。白魑泄气了,难道还要闯进男厕所去吗?   等到白魑又一次打电话问清楚龚明爵他在的飞机场叫什么名字之后,白魑抓狂了,因为龚明爵在的机场实际上是南边的飞机场。等到白魑再次坐上出租车,赶往岸边的飞机场的时候,白魑突然间想起:龚明爵是个方向痴!他最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把北的说成南的,把东的说成西的,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可是为毛她现在才想起来呢?   然后,等到白魑已经到达纽约的中间的时候,也就是她所住的酒店的大门口的时候,白魑在车上绝望了。真的堵车了……他么的!白魑生气了,将车费付给司机以后,白魑摔门离开,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又想起来了,她其实可以把这家酒店的名字告诉龚明爵,让他自己打车来的。可是等到白魑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白白浪费了一个半小时了。   半个小时到北边的飞机场,半个小时的时间把飞机场找遍,半个小时的时间回到酒店。却还是没有接到人。你说,谁像白魑这么衰?   OK,做梦结束,现在是真正的故事情节开始,刚才的一切都纯属虚构,其实龚明爵不是方向痴,其实白魑的运气是好到爆的。例如,现在她站在北边机场的门口,刚好就碰上了从飞机场出来的龚明爵。当然,白魑是凭借着直觉到北边机场来的,龚明爵也是凭借着直觉来到飞机场门口的,期间两人没有打过电话。   好了,废话结束,现在进入正题。   白魑一身的白色时尚韩版休闲装,带着有时尚补丁的牛仔鸭舌帽,脸上带着大大的殷红色墨镜,耳朵上是黑色的耳钉,手腕上是一连串的叮当作响的五颜六色的琉璃手环,脚上是一双白色的五厘米厚底高邦帆布鞋。肩膀上挂着当下正流行的白色亮皮肩背包。不得不说,现在的白魑与平时的白魑压根是两个不同的样子,平时是清丽脱俗,而现在则是时尚潮流的。   由于白魑的装扮与平时大有不同,所以导致龚明爵第一时间没能认出白魑,还是白魑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叫了他一声他才认出来的。   “小魑,你干嘛穿成这样啊?”坐在出租车上,龚明爵还是忍不住问白魑,她穿的这么潮的原因。   “你不知道吗?”可是白魑却一脸惊讶的样子,虽然被墨镜和帽子遮住了脸,可是看那张的大大的嘴巴还是能够猜出来的。   “知道什么?”龚明爵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摆脱,这是在美国诶,在美国你不穿得潮一点会被鄙视的知不知道。对了,一会儿到街上我帮你选几件潮一点的衣服。”白魑在墨镜背后翻了一个白眼,虽然她原本是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装扮的,可是这么一穿起来,她突然发现这样真的很漂亮。难怪那些人都喜欢买潮流的东西。   龚明爵不说话了,应该说他无语了。当然,他不否认白魑的气质也很适合穿这样的衣服。不过不知道白魑是不是天生的衣架子。她穿着白色或者黑色的素净的衣服就让人觉得很清丽脱俗,穿着红色之类的艳丽颜色的衣服就让人觉得妖娆妩媚,然后再看一看现在的风格,虽然颜色是很素净,可是却觉得现在的白魑比平时更加亲和。   不过白魑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在酒店内帮龚明爵办了一间总统套房。而那个柜台小姐在过程中一直都笑得非常欢,因为白魑这一行人可是一共要了四间总统套房,一间总统套房的价格时一天五千块还是一万来着,可是白魑他们一要就是一个月,价格可就是八位数了。   不过因为这家酒店是七星级的,所以客流量比较少,现在来了他们这样的大客户,想必这家酒店的老板笑得比这个柜台小姐更欢了呢。当然,白魑是不可能帮龚明爵付钱的,所以还是龚明爵自己掏腰包,用白魑的话来说就是:你是自愿来的就要自己开钱。   于是,在两个人整理好龚明爵带来的衣服之后,白魑就拽着龚明爵坐上出租车到华尔街去了。华尔街的商店分类很多,有蛋糕店、奶茶店、酒店、饭店、旅馆、理发店、服装店、婚纱店、酒吧之类的,总之就是应有尽有了啦。而白魑和龚明爵不用说,主要就是去服装店的,当然,去的是男女混合的品牌服装店,因为白魑很想再买一些潮流时装。   毕竟这是在美国嘛,有很多东西和很多的服装都是X城或者是整个中国都没有的,所以不买多一点的话会遗憾的。   不过呢不愧是世界知名的大人物,白魑和龚明爵的眼光都是用两个字来形容的:挑!(别说挑只是一个字,再加上后面的‘感叹号’不就是两个字了吗,在语文里面,一个标点符号也是要占一个格子的。)   等到他们都把整家商场翻了个遍以后,龚明爵才找到了两件上衣一条裤子,外加一双靴子;而白魑则是一条裤子,一件外套,一双靴子外加一串带有‘刺’的手环。不过虽然得到的东西很少,付出的钱却很多,龚明爵当然是要显示一下绅士风度的,所以就是他帮白魑付款,可是两个人的一起开钱以后,就整整去了五位数!而且是美元啊亲,一美元等于中国的人民币六元诶。两个败家子……   不过呢两个人是在更衣室里面吧衣服换好了才离开的。别说,这两个人都有做模特的资本,瞧瞧,那些潮流的衣服穿在他们的身上,硬生生地多了一丝优雅。则结合就是人品不同的问题啊亲。白魑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龚明爵是一个只对白魑有心有肺的男人。人品就是这样子的复杂,没办法,谁让他们是知己呢?互相传染嘛。   不过白魑的好心情在和龚明爵一起走出服装店的时候更好了,可是龚明爵却有一些生气了。为毛?因为看见了白魑想看见的女人,看见了龚明爵不想看见的男人。至于那两个人嘛,就是从白魑他们进的服装店的旁边一家服装店出来的澧卿绝和简心。如果要问:简心不是在医院里吗?为什么现在却和澧卿绝一起出现在街上?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四个字:因人而异!   最先反应过来的当然还是我们的白魑,下一个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是简心。   “嗨,这么巧,你们也来逛街?”白魑一脸的浅笑,完全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可是澧卿绝和龚明爵却同时臭着一张脸。   “你好,我叫简心,请问你是澧哥哥的朋友吗?”那个简心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姑娘,可怜被澧卿绝这样的大灰狼给毒害了。   “你好,我是总裁的贴身秘书。”白魑眨了眨眼睛,一脸友好地向简心伸出手。   “哦,原来是白秘书,我刚刚就和澧哥哥在说你呢。澧哥哥说你的能力很高,一直夸个不停呢。”简心也是一脸的笑颜,和白魑握住了手。至于笑容的真假嘛…嘻嘻…   “小魑,现在是私人时间。”不过澧卿绝却突然插话进来,让龚明爵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阴沉,也让简心的小脸出现细不可查的僵硬。   “知道了。重新介绍一下吧,我在私人时间里是卿绝的知己,在工作时间上是总裁的贴身秘书,也是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白魑不悦地微微皱眉,可是却还是笑着重新把自己的身份介绍了一遍。可是简心却在听见白魑的话后满脸的惊讶。   “是贴身秘书的同时还是首席秘书?!”简心难以自制地提高声音,语气似乎有些兴奋。   “是的,不过那只是工作时间上。”白魑淡淡一笑,和简心同时收回手,并没有在意简心的失宜。因为对于一个淑女来说,要时时刻刻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话的声音要克制到刚和柔的中间,也不能在公共场所提高音量说话。而简心刚才的声音就有些破格了。   “不好意思,是我太兴奋了。”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失宜,简心尴尬地笑了笑,用左手将被风垂落的发丝挽至耳后,动作轻柔优雅,一看就知道教育良好。   “没事,我也不介意。以为内我现在的穿着才是真正地出格。”白魑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别人没有做出对她有害的事情,她都很好说话。不过平时的白魑也是个实实在在的淑女,现在的穿着在淑女中倒是算是‘太妹’了。   “不会,我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很适合你。”简心依旧一脸的笑意,没有一点取笑白魑穿着的意思。不过那话外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是吗?这样的款式是今年最流行的。”说着,白魑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再似有意或无意地将目光瞟向简心。简心今天穿着的是去年风靡的裙摆式大衣,而白魑穿的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具有巴西、俄国的异国风情,也具有大量的东方色彩。   “白小姐和你的男朋友是在约会吗?”注意到白魑的目光,简心的笑容更加僵硬,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看向白魑旁边一直阴沉着脸的龚明爵。   “为什么说他是我的男朋友?”白魑没有回答简心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却见简心一脸的理所当然,道:   “因为你们穿的衣服是情侣装啊。”说着,脸上笑容中的尴尬减少了不少。   “没想到简小姐的观察能力这么好。”白魑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顺着简心的话说下去。虽然说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对方穿着的是情侣装,可是仔细一想,两人同时‘悲哀’地发现,他们刚才买下这些衣服的地方貌似是情侣专区的,而且还是相隔着的百搭服装,所以两个人在无意之间买了情侣装,而且还穿着到大街上晃悠……   “不是啦,是因为你们的衣服很好看,很吸引人的目光。”简心的脸上因为白魑的‘夸奖’而升上点点的红晕,似乎很羞涩似的。   “对了,卿绝不是到医院去看简小姐吗?怎么拉着生病的简小姐到街上来了,要是被伯母知道会挨骂的。”说着,白魑又把问题扯到澧卿绝和简心的身上,只见简心在听见白魑叫澧卿绝的母亲是伯母时,脸上的红晕褪去,反而有一丝苍白。   “是因为心儿说她想要新衣服,才带着她到街上来而已,正准备回去。”澧卿绝一听见白魑和自己说话,就立刻回答,完全没注意到脸色又白一分的简心。   “简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白魑却不想和澧卿绝说下去,而是把话题移到简心的身上,因为她感觉到身边的龚明爵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为了避免某人醋劲大发,还是赶快转移话题的好。   可是,当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简心的身上时,简心却突然两眼一翻,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不过澧卿绝却因为被简心抓着胳膊,所以快一步将准备倒在地上的简心捞进怀里,有些焦急地喊道“心儿?心儿!心儿!”可是怎么喊简心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将简心一把抱起。看了一眼白魑和龚明爵,道“我要带心儿去医院,你们一起去吗?”   “不去,我们还要约会!”   可是不等白魑准备接受,龚明爵就快一步拒绝道,而且还故意将‘约会’两个字咬得很重。让澧卿绝的心就像扎进一根针,很疼!   最后,澧卿绝还是没有强迫白魑和龚明爵一起去,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魑,再狠狠地瞪了一眼龚明爵抓住白魑的手的那一只手,然后抱着简心转身离开。   知道澧卿绝已经把简心抱上出租车以后,白魑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却没有挣脱龚明爵抓着她的手,无奈地说“摆脱,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容易就吃醋?”她实在是觉得龚明爵有时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固执的要命。   “澧卿绝看见我们在一起还不是吃醋了?你干嘛不去那么说他!”龚明爵憋屈着一张小脸,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抱怨地对白魑说。   “天,我真的无语了。”白魑无奈地再次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像简心一样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她突然发现,她这些所谓的知己都是三重人格,不,四重人格!一会儿冷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超级蠢,一会儿又特别地‘二’!   “你先不要无语,先告诉我答案!”可是龚明爵依旧固执地想要白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难道不会用脑袋想一想?我和你接触得多还是和澧卿绝接触的多?就算最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也是因为工作,OK?还有,我不对他说是因为他还不够格,我对你说就说明你比他重要,Doyouknow?”白魑简直郁闷地要死,这样的道理脑袋转一个弯就应该明白的好不好!   “这样啊,你早说嘛!”只见龚明爵的不悦瞬间一扫而空,脸上满是愉悦,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让人无语至极。   “你应该自己想到的。”白魑无奈地说。她发现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真的很多,比如那么蠢的龚明爵居然是法国最强集团的总裁,还是法国和英国的黑道教父。难道每次的大灾难都是因为龚明爵是运气太好给躲过了?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惹我生气,害的我脑袋短路!”只见龚明爵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摸了摸白魑的脑袋,说道。   “OK,我不和你说了,免得我也变成笨蛋。”白魑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丢下龚明爵就自己迈开步子走了。龚明爵失笑,追上白魑的步伐,霸道地揽住白魑的肩膀,道:   “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那么笨。”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白魑翻了个白眼。   “那怎么行,要是你被别人抢走了我跟谁哭去!”龚明爵粉认真。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抢不抢的。”白魑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我也要让你变成我的。”龚明爵粉霸道。   “阿爵,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一直这么霸道好了。”白魑粉认真。   “为什么?我对你温柔不好吗?”龚明爵很疑惑。   “你霸道一点才像个男人。”白魑还是粉认真。   “小魑…没有你这么说你男人的。”龚明爵无奈至极。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是我的男人。”白魑认真强调。   “是你自己让我霸道一点的,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龚明爵学以致用。   “在我面前你的霸道不管用。”白魑很强势。   “…小魑…”龚明爵很无语。   ……………………………也许是你。(小魑的心里话)    ☆、龚明爵秘密   夜晚。美国纽约的某一家七星级酒店的某一件总统套房内。   白魑穿着一身的潮流装束,可是半个小时后再出来,却已经是另外一幅形象。从淑女变到太妹,现在又变成了调皮鬼。   紫色的柔顺长发垂直腰间,弹即可破的水嫩肌肤,深紫色的大眼睛如同娇艳欲滴的紫罗兰,可爱的唇瓣小巧诱人,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是一袭黑色的蛇皮紧身衣,将她那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啧啧啧,比起白魑可是一比一平的哈。虽然是同一个人。   从黑发变成紫发以后,白魑不再是白魑,而是调皮可爱又变态的紫罂、粟。现在的紫罂、粟要干什么呢?不用说,就冲着只有龚明爵和白魑两个人认识紫罂、粟这一点,肯定是去找龚明爵那货的。目的嘛…嘻嘻…   再戴上一副深紫色的大墨镜,紫罂、粟才走出房间,直蹦着上一楼的总统套房,也就是龚明爵的总统套房而去。   敲了敲门,紫罂、粟摆了一个伾伾的动作,在配上那副墨镜,啧啧啧,小流氓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女流氓。由于紫罂、粟很搞怪的动作,以至于龚明爵来开门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Hello!帅哥,又见面了,真巧啊。”紫罂、粟不理会龚明爵诧异、惊讶、愤怒、抱怨等等等等的复杂目光,一点也不客气地走进房间里面,还大剌剌地坐在软皮沙发上。那坐姿,相当豪迈。右腿放在沙发上,左腿搭着右腿,右边的胳膊搭在后背垫子上,左手把玩着已经摘下来的墨镜,小脸靠在右手的胳膊上。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龚明爵似乎也有点免疫紫罂、粟女流氓的豪迈架势,可是对于紫罂、粟出现在美国,出现在纽约,甚至是出现在他的房间内,他表示相当的怀疑,怀疑紫罂、粟这个女流氓不安好心跟踪他!   “当然是小魑魑让我来的啊。”紫罂、粟和白魑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撒谎不脸红。   “那我明天就离开。”龚明爵说的有些犹豫。虽然很想和白魑在一起多一些时间,可是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调皮鬼紫罂、粟,再来就是紫罂、粟是白魑的‘朋友’。那么接下来在美国的时间他肯定没有机会和白魑单独出去,所以他还是先回国了,也免得被紫罂、粟这个调皮捣蛋外加一点小变态的人算计。   “那我也跟着离开。”可是紫罂、粟却回答的斩钉截铁,可是龚明爵却着急了。要是让紫罂、粟也跟着回国,那么他岂不是被天天整?那怎么可以!   “可是小魑让你来难道不是让你来陪她的吗?”龚明爵有一点点地害怕,害怕紫罂、粟的目的不是来陪白魑,而是来陪他的!   “不会啊,小魑魑让我来美国是因为你来了,她那么忙又要工作,肯定没时间陪你,所以她就把一个重要的任务派给我。就是让我陪着你玩。”只见紫罂、粟回答的一本正经,可是眼里却闪过龚明爵看不见的狡黠。欸,可怜的娃儿,被整了还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无聊,真的,一点也不无聊。所以你还是回国吧,不然你在这里陪小魑,我回国,小魑天天要工作肯定很累,所以你这个作为朋友的要好好地照顾她。至于我呢还是先回X城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妹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应该好好陪着她的。”只见龚明爵貌似很认真地和紫罂、粟诉说着这种种的原因,可是人家有没有听进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睡觉吧。”只听见紫罂、粟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无视满头黑线的龚明爵就扑到了那张原本属于龚明爵的床上。   “你给我起来!这张床不是你能睡的!”可是龚明爵却真正地怒了,原本他也只是和紫罂、粟开着玩笑,可是紫罂、粟做出的事情超出一个知己的朋友该有的底线了,所以,他现在不管紫罂、粟是不是白魑的朋友,总之他很生气!   “为什么不是我能睡的?这里不是酒店吗?酒店的床就是用来给客人睡得。”可是紫罂、粟却似乎故意气龚明爵,还在龚明爵的床上打了一个滚。可是龚明爵的脸却更加阴沉了,可见比之前更加生气了。   “就算是酒店的床,可是它现在的主人是我!我不允许你睡你就不可以睡!”龚明爵几乎是怒吼出来,他的底线就快要绷断了!   “那又如何?”可是紫罂、粟却不以为然,又打了一个滚,只是刻意离龚明爵远一些,因为她看见龚明爵眼里跳跃的火焰了。看来就快要打起来了。   “我说过了,不能睡我的床!”龚明爵猛地抬起头,眼睛变得有些呈现红色。看来真的气得想要杀人了。   “如果你有那个能耐的话,我就离开。”紫罂、粟也收起脸上的笑容,这种情况的澧卿绝是她第二次看见。   第一次看见龚明爵这样的状况是在高中的时候。在下午放学的时候,白魑准备去找龚明爵一起回去,可是在路上的时候却遇见了几个高年级的学长。那个时候是白魑最虚弱的时候,或者说是最不能动手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是她的那啥啥啥(你懂得!)的时候。   不过那几个学长却碰巧在这个时候找上了白魑,准备强、奸白魑。因为白魑在进入高中的时候也是一枚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的美人,所以追求者非常多。不过白魑的身边有龚明爵这个龚家大少爷在,所以没有人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也就是送送情书、玫瑰之类的。然而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发生。   由于那个时候白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应该说不敢反抗,否则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那样的话就更加危险了,所以白魑只是推推挤挤,试图拖延时间,因为只要她在放学之后的十分钟之内没有出现在龚明爵的教室门口的话,那么就代表她出事了。这是她和龚明爵的约定。   可是毕竟寡不敌众,没有过多久白魑的校服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而那些学长似乎也更受鼓舞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越是坚持下去白魑的体力就越少,终于,当白魑准备用绝顶轻功离开,然后再找个时间把这几个学长杀掉的时候。   龚明爵出现了。那是的龚明爵十分狼狈,而且是从草丛里跳出来的,身上的校服被树枝撕开了好几道口子,可爱的小脸上也有一些被树枝刮伤的口子,不过却显得龚明爵更加帅气而已。   “阿爵!”当白魑看见龚明爵向她走来的时候,觉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那些学长朝龚明爵围过去,似乎是想要围攻龚明爵,不过龚明爵的身手也是因为身份的关系而从小就有学习的,所以三下两下就把那几个学长给打的连他们亲妈都不认识了。   龚明爵皱眉走到白魑的身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白魑的身上。虽然只是一件上衣,不过由于龚明爵的身高已经一米八几的原因,而白魑只有一米七左右,所以龚明爵的外套还是刚好可以遮到白魑的膝盖,把不该看到的地方全部都遮掩起来了。   “你不会大叫吗?真是笨蛋。”将白魑抱起来,龚明爵有些生气地教训道。   “因为我知道阿爵肯定会来救我的。”可是白魑不介意,只是把脑袋贴在龚明爵的胸膛上,听着龚明爵强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一阵心安。   “真的是个笨蛋,要是我找不到你怎么办?”龚明爵怒极反笑,他根本没办法丢掉这个小丫头不管。   “阿爵一定会来的,因为我们约定过。如果放学之后的十分钟之内我没有到你们的教室门口就说明我出事了,你回来找我的。”白魑不满地反驳。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出事吧,要是我来不及怎么办?”龚明爵还是觉得很无奈。   “你要是来不及我就自己动手。”白魑自信满满地说。   “那下次我就不来找你了,你自己动手好了。”龚明爵嘴巴一撇。   “那我就先把你给打趴下。”说着,白魑扬起她小小的拳头。   “好,要是下次我来不及救你,你就自己把那些坏人打跑,然后找到我,再把我揍一顿。”龚明爵扬起嘴角,他很开心这个小丫头的心里对他有依赖。   “哼,这可是你说的!”白魑小下巴一扬,神气地说。   “好,我说的。”龚明爵宠溺地空出一只手捏了捏白魑的小鼻子。   好了,回忆结束。   当龚明爵看见白魑被那些学长弄成那个样子的时候,眼睛也是像现在这样通红,因为他处于极度气愤的边缘。不过,如果白魑出面的话,他的眼睛又会恢复正常。   龚明爵怒瞪着还是坐在他的床上的紫罂、粟。下一秒又暴怒的会起拳头,直直向紫罂、粟挥去,要知道,这一拳要是真的落下去了,不毁容是不可能的!   不过紫罂、粟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一拳,然后又双手借力,一脚向龚明爵的下巴踢去。龚明爵的反应比上次交手时更快,身体向后倾了倾就躲过了那一脚,然后也是一脚扫向紫罂、粟。仗着身高的优势,龚明爵的那一脚可以直接穿过紫罂、粟的身体,那样的长度再加上那么快的速度,想要躲避的难度非常大。   只见千军一发的时刻,紫罂、粟双手一个用力,身体立刻向上弹起,险险躲过了那致命的一脚,而那一脚也刚好从紫罂、粟的下巴擦过,当然,只是擦过,没有一点痕迹。身体再次回到床上,紫罂、粟挑了挑眉,对龚明爵说“帅哥,要知道怜香惜玉。”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汹涌的一拳。紫罂、粟抽空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身体一斜,躲过那一拳,而那一拳却突然改变方向,向紫罂、粟倾斜的这个方向袭来。   紫罂、粟眼里闪过一丝讶然,随即又用手一个借力,身体滑向床的正中间,也刚好躲过那力道勇猛的一拳。   “滚下来。”没有打中紫罂、粟,龚明爵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不想重伤紫罂、粟,不然白魑那里可不好交代。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紫罂、粟还赖在她的床上。   “不要,这张床的弹性不错,我喜欢。”可是紫罂、粟却像是故意刺激龚明爵,一点也不领情。不过龚明爵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也同样跳上了床。突然的重量让床再一次弹起,紫罂、粟轻盈的身体被弹起来,紫罂、粟也借着在空中的时间向龚明爵踢去一脚。   才刚刚站稳,面前就传来一阵寒气,让龚明爵下意识地一跳,躲过了那一击却也让紫罂、粟被床再次弹起来。这时两个人都被弹在了空中,龚明爵也是一脚招呼过去,紫罂、粟身体一个倾斜又躲了过去。光是这一招的时间,两个人又弹回了床上,再次被弹起来,攻击又再次展开。不过现在龚明爵和紫罂、粟都在庆幸这个房间的天花板够高,离地面足足有十米都不止,床也就只有一米不到,所以剩下的高度还是足够两个人在空中战斗的。   他们打得到是激烈,可是楼下的人不爽了,可是楼下的人也知道上面是总统套房,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在那一阵阵的震动声中使劲磨牙,来减轻自己的压力。   回到战斗中来。   在空中,紫罂、粟又是一记飞腿向龚明爵袭去,龚明爵这一次却伸手抓住了紫罂、粟纤细的脚裸。刚好这时他们又在下降,这样下去紫罂、粟肯定会头先着地,呃,着床。这样一来不管床是有多柔软,这个五六米的高度却还是足够让紫罂、粟断掉脑袋。   当然,龚明爵就和紫罂、粟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于是,龚明爵和紫罂、粟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第一次合作。只见龚明爵抓着紫罂、粟脚裸的那一只手往自己那一边一拉,而紫罂、粟也在空中转了一个圈,把原来偏离的轨道拉回去,然后身体用力向前倾,抓住了龚明爵向她伸出来的一只手,一个借力向龚明爵的方向扑去,而龚明爵也在同时放开了抓着紫罂、粟脚裸的那一只手。   当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两个人也重新落到了床上,不过这一次两个人都放轻了力度,所以只是有些颠簸,没有再弹起来。   平安落地以后,两个人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也没有再大打出手。   “说吧,为什么不准我谁在你的床上,又不是要干什么。”坐在沙发上,紫罂、粟问起了之前不了了之的问题。   “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告诉小魑?”龚明爵坐在紫罂、粟的对面,声音有些低沉地说。   “可以。”紫罂、粟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就算自己不说,白魑也会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白魑以外的女人上我的床。”龚明爵淡淡地说,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可是紫罂、粟却狠狠地震撼了。要是这么说的话…龚明爵难道还是…   “你还是处子?!”紫罂、粟很惊讶地叫起来。可是龚明爵却脸红了。   “不要告诉小魑,你答应我的。”龚明爵有些紧张。   “我当然不会说,可是她已经知道了。”只见紫罂、粟无奈地撇了撇嘴。   “什么?!”龚明爵的声音相当惊讶,音量非常地高分贝。   “因为我们刚刚在出手的时候,我不小心按到了拨通小魑魑电话的按钮,所以呢,从刚才你说的时候小魑魑就已经全部听见了。所以不用我说小魑魑也是知道的。”紫罂、粟表情粉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你怎么不早说!明明知道已经拨通了小魑的电话还问我?!”龚明爵现在再一次处于暴、走边缘,该死的,自己那么多年的秘密居然让小魑知道了,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她啊!   “我也是再说了之后才发现的啊。”紫罂、粟的表情粉无辜。   “你!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龚明爵相当生气,后果相当严重。可是,想要一脚踹飞紫罂、粟的动作却在听了紫罂、粟的一句话之后停下了。紫罂、粟说:   “小魑魑在电话那边听着呢。”一句话就把龚明爵的怒火全部熄灭,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一脸挫败地坐在沙发上,周围飘散着哀怨的气息。   “跟你开玩笑呢,根本没有接通小魑魑的电话。好了,我也要回去了,后会有期吧。”紫罂、粟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蛇皮紧身衣,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而龚明爵在听见紫罂、粟的话之后整个人就复活了!   根据紫罂、粟刚才话中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的秘密还没有被小魑知道的吧?是不是?可是,等到龚明爵想要向紫罂、粟求证的时候,紫罂、粟却已经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总统套房。白魑把自己扔到浴缸里面,将假发扯下来,将美瞳拿下来,又恢复了那个美丽的白魑。只是,现在的心不再那么轻飘飘的了。   因为龚明爵的秘密给她带来太大的‘打击’了,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也许会是你   又是一个清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连绵的细雨顺着轻风飘洒,带着丝丝秋叶的苦涩,卷着秋天该有的凄凉。没有太阳的天空一片阴霾,阴沉沉的如同一颗心事重重的心,被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该有的只是沉闷,压抑。   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是平时的银色职业套装,戴着毫无度数的银框眼镜,美丽的脸上不施一点粉黛,却依旧美得让人惊艳,高挑纤细的身躯,配上脱俗的银色职业套装,如同一个真正的王者,带有的高贵、优雅、气场,每一件都毫不输于她的上司。   走出总统套房,这一次不是和澧卿绝巧遇,而是在进入电梯的时候,和龚明爵巧遇。而大清早就打了一个照面,让白魑和龚明爵都有微微的愣怔。   “小魑,那个…”白魑走进电梯,只是对龚明爵笑着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不过龚明爵却有一些窘迫,因为昨天他对紫罂、粟说:‘我不想让小魑以外的女人上我的床。’   “什么?”白魑微微偏头看着一脸窘迫的龚明爵,脸上带着浅笑,可是心里却已经笑得差点抽筋了。昨天的那件事她决定还是放在心里就好,暂时不要让龚明爵的那句话来影响她的心,否则也会影响整个游戏的进展。   “那个,昨天紫罂、粟是你让她来美国的?”虽然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可是龚明爵还是先探一探口风的比较好,不然的话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罂、粟?我没有让她来美国啊,昨天你和她见面了?她在美国吗?”只见白魑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爱。可是龚明爵傻眼了,不是因为白魑的表情有多可爱,而是因为他又被紫罂、粟那个女人耍了!   “那个女人,我绝不会放过她!”龚明爵气得咬牙,如果现在紫罂、粟站在他的身边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扫过去!可是现在紫罂、粟确实站在他的身边,只不过是换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而已。不过他若是知道白魑就是紫罂、粟的话,肯定会当场石化。   “对了,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罂、粟打电话给我了。”白魑的效力参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她发现龚明爵真的很容易炸毛,而且生气的娃娃脸也非常的可爱!以至于白魑非常想吓唬一下下。   “呃,她打电话给你…说了什么?”龚明爵噎住了。心里非常紧张,难道昨天紫罂、粟真的不小心按到了手机的拨通键?真的打电话给白魑了?白魑真的知道他的秘密了?可是貌似不对吧,如果白魑知道了的话,为什么她的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呢?   “她让我买一些纽约的特产回去给她,对了,她还跟我提了一件关于你的事。”白魑粉认真地看着龚明爵,可是由于龚明爵过度的紧张,没有看见白魑眼里不加掩饰的戏谑。   “什、什么?”龚明爵现在几乎紧张的牙齿打颤,说话都有些结巴。心里不断祈祷白魑千万不要知道他的秘密。   “她告诉我……”就在龚明爵的心因为白魑的话而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电梯停了,电梯的门打开了。当然,这样是没什么影响,可是电梯的外面站着的人是澧卿绝,而且看着澧卿绝一身正装的模样,似乎是准备去工作的吧?   “总裁。”白魑收回脸上的笑容和眼里的戏谑,表情平静地说道。现在估计龚明爵要恨死澧卿绝了,因为澧卿绝的突然出现,导致了白魑的话还没有说完,而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总之,他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到了澧卿绝的身上。   “一起去工作吧。”澧卿绝看了龚明爵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到白魑的身上,说道。只是两只大手却在不断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说明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不过,就在白魑准备和澧卿绝一起走了的时候,龚明爵突然拉住白魑的手臂,双眼死死地瞪着澧卿绝,说“小魑,你先把刚才的话说完再走。”要是不说完他会紧张过度而心力憔悴的。   “白秘书,现在是工作时间。”看着龚明爵拉着白魑的那只大手,澧卿绝不爽了,非常不爽,比刚才还更加生气了!白魑在心里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表面上却依旧冷静,道:   “阿爵,等我工作回来再告诉你。”说着,白魑还看了一眼龚明爵拽着她的那只手,示意他快点放开。龚明爵的心里很不爽,没有拽住白魑的那只手狠狠地收紧,却还是放开了白魑。他不想让白魑为难,因为现在确实已经到了白魑的工作时间。他也知道白魑一向公私分明,所以,他还是让自己不安的等待好了。   “小魑,我等你。”看着白魑跟着一脸得瑟的澧卿绝离开,龚明爵还是喊了一声。这一句话让两个人的身影顿了顿,白魑淡淡地点头,而澧卿绝脸上的得瑟全数退去,换上的是一脸的阴沉和不悦。他怎么听着龚明爵的话觉得话中有另一层深意呢?很不爽,非常不爽!   走出饭店,白魑站在澧卿绝身后一点点的位置,眨巴着眼睛看着停在他们面前的林肯加长车。心里想道:难道是女人找澧卿绝搭讪?还是男人想找我搭讪?   不过呢,再看一看这辆车的商业形式,白魑就打消了脑袋里的两个想法。只见澧卿绝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只是等着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助理的人物把车门打开,然后就自己钻了进去。白魑眨了眨眼,看见澧卿绝扫了自己一眼,瞬间明了,也跟着上车。原来是来接他们去谈生意的车啊,还挺气派的,不知道那家集团在世界第几呢?   到达那家公司的大门口的时候,不得不说白魑有些惊讶,因为她觉得这家公司的外观看起来比雷云集团更奢华,而且楼层似乎也比雷云集团高那么几层。难道这家集团的排名在雷云集团的前面?不过很快白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职业套装的女人从大门里面走了出来。   同时,白魑也看清了那个女人衣服左边的领子上戴着一个闪着金光的牌子,心下顿时明了,原来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啊。现在解释一下下哈,有一些公司比较注重身份,所以呢就设计了不同品质的标牌。总裁是纯金制作的,经理一类的是水晶制作的,秘书之类的是纯银制作的。   不过光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亲自迎接他们的这一点来看,就知道这家公司的排名在雷云集团之后。至于这家公司的装潢嘛,补充一下面子罢了。   “澧总,初次见面。”那个一头金发的外国女人站到澧卿绝的面前,带着商业化的笑容向澧卿绝伸出了手,表示友好。   “乔贝森总裁,让您亲自出来迎接真是不好意思。”澧卿绝也扬起一抹商业化的笑容,握住那个女人的纤纤玉手。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五官深刻精致,具有美国女人的潮流气质,却也足够优雅。这个女人让白魑有一点兴趣。   “哪里,能和澧总合作才是菲极卡纳的荣幸。”叫做菲极卡纳?乔贝森的女人礼貌的回答,只是她的眼中似乎很平静。这让白魑兴趣更浓,因为这个女人在一开始看见澧卿绝的时候并没有被澧卿绝的外貌给吸引。   “乔贝森总裁还真是谦虚。”澧卿绝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么关于合作的细节,我们还是到办公室里面去详谈吧。”乔贝森淡淡地笑,眼角扫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白魑,却在看见面无表情的白魑时眼里闪过一丝探索和惊艳。   “好,就有劳乔贝森总裁带路了。”澧卿绝也没有介意乔贝森看向白魑的眼神,因为乔贝森是个女人,当然,如果是MAY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乘上了总裁的专用电梯,升上这一撞奢华楼层的五十七楼,总裁的专用领域。白魑一直默默跟在澧卿绝身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已经把走过的地方的所有标志性的东西全部记住。   没有多长的时间,一行人便已经来到了总裁办公室。乔贝森挥退了她助理以外的人,然后将目光看向一旁澧卿绝身边的白魑,示意要不要把白魑弄出去再开始谈生意。   “开始吧。”澧卿绝做到乔贝森的对面,答案已经非常明显。而乔贝森忍不住再多看了一眼站在澧卿绝身边的白魑。她虽然是美国人,可是也知道中国X城的雷云集团的总裁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可是今天似乎对他身边的那个小秘书有些例外呢。   “澧总,这是我的贴身助理,米克非。”乔贝森用手指了指她身边的米克非,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对方的身份。注意哈,米克非是个男银,不是女银。   “我的贴身秘书兼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白秘书。”澧卿绝没有多余的动作,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白魑的身份。可是乔贝森却有些愣怔。也是,在商业界中,在公司里的职位只能占着一个,不过现在澧卿绝却说白魑是贴身秘书兼首席秘书,也就足够说明白魑的工作能力和交际方面是多么的出众,才能同时坐稳两个高职位。   “那么,我们开始进行详细的合作交流吧。”不再去关注白魑的身份问题,乔贝森和澧卿绝就开始进行合作的会谈。这些过程中,白魑一一将昨天晚上制作好的合作项目、要求、内容之类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澧卿绝和乔贝森相隔的玻璃桌面上,然后又站回澧卿绝的身边,不致一语。不过澧卿绝问一些问题的时候白魑也会辅助回答和整理。这也让乔贝森和米克非大为惊讶。   一个小时之后,合作交流结束了。   “澧总,今天晚上请您务必来参加我们公司开办至今的十周年纪念日聚会。”交流结束以后,乔贝森再次和澧卿绝握了握手,道。   “白秘书,今晚有没有什么行程?”不过澧卿绝并没有回答,而是问身后的白魑。   “总裁,今天晚上您还有一个和总公司的视屏会议,除此之外就没有了。”白魑的眼睛直视着澧卿绝的侧脸,一溜一溜地说道。   “乔贝森总裁,今天晚上的宴会我们会到场。”澧卿绝微微一笑,可是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也就说明今天晚上的宴会,白魑也会跟着去。因为这样的商业聚会肯定少不了商业交流,以及和其他集团合作的事情,所以白魑这个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也跟着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就欢迎澧总的大驾光临了。”可是乔贝森却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澧卿绝会这么说完全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工作结束之后,已经是早上的十二点,也是时候吃饭了。   澧卿绝和白魑再次坐上来这里时的轿车,回到酒店。过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气氛却相当轻松。白魑的表情也一直很坦然,就连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送他们回去的乔贝森的助理米克非都有些惊讶,因为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在和上司呆在一起的时候不都会觉得很压抑吗?可是看着澧总身边的白秘书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回到酒店,白魑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很累,非常累,光是听着澧卿绝和乔贝森的交流她都觉得耳朵发麻,只听见基里哇啦的声音,可是她的淑女涵养不允许她做出失宜的打哈欠的行为,所以,她一直忍到了回到酒店。好在下午的工作并没有进行合作会谈之类的东西,她也可以稍微对自己的耳朵好一点了。   就在白魑从浴室穿着白色浴衣走出来的时候,房间的门敲响了。白魑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这才慢悠悠地打开大门。然而打开门看见的人则是怀着紧张的心情坐立不安了一个早上的龚明爵。此时的他头发有些凌乱,眼里还有着不明显的血丝,嘴唇有些干裂,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好,而且精神不佳又加上心力憔悴。   “喝吧。”让龚明爵进入房间,白魑端了一杯红酒给他,却并没有换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而是姿态慵懒地坐在龚明爵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小魑,今天早上的话你还没有说完。”将红酒一饮而尽,龚明爵把就被放在玻璃桌上,语气有些忐忑地开口道。   “嗯,罂、粟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觉得你这个男人挺有趣的,她盯上你了。所以我要好好提醒一下你,再见到罂、粟的时候要提高警惕,不然会被整得很惨的。”白魑眨了眨眼睛,没经过大脑的整理就说出了一串没有一丝停顿的谎话。   “就这样?”龚明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白魑‘不知道’他的秘密,不然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白魑的身边呢?说不定白魑还会离他远远的。   “不然呢?”白魑娇笑一声,反问道。她的身份似乎有些多了,一个是爱情顾问师白魑,一个是白魑的朋友紫罂、粟,一个是白魑的表妹白蔷薇。不过,这些假身份连在一起的效益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不会赔。   “没有,对了小魑,我决定明天就回去了。”龚明爵连忙否认,他还敢说有什么吗?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不过龚明爵还是说出了自己来找白魑的另一件事情。   “嗯,放心吧,下个月的满月会陪你一起过的。”只见白魑明了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月的满月还是自己一个人过了。   “那我就先回去补眠了。”龚明爵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因为白魑没有因为他要离开的事情而伤心或者不舍。可是转念一想,只要下个月不就是可以天天和白魑在一起了吗?所以,他的心情终究还是愉悦的。   “放心,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送机的。”白魑也跟着涨起来,拍了拍龚明爵的肩头,淡淡地说。她岂会不知道龚明爵的心理活动?只是现在需要漠视他的感情,都则,功亏一篑。   “知道了,我会打电话给你。”龚明爵最后深深地看了白魑一眼,然后离开了白魑的总统套房。   白魑今天的决定,自认为是对游戏有好处,可是,却最终伤害了自己和他。   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点,白魑可以做到,她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讨厌粉红色   第二天的中午,龚明爵果然要走了。但是,他是故意选择这个时间登机的,因为这个时间是白魑的私人时间。她可以来送他。   飞机场,白魑一身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白色职业套装,带着茶色的墨镜,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今天她刚刚下班就接到了龚明爵的电话,顾不得先回酒店换一身衣服就直接做车赶来飞机场了。说到底,她也是不舍得。   “这个给你。”白魑从包包里取出两根棒棒糖,将棒棒糖塞到了龚明爵的怀里,皱眉看着傻傻盯着她看的龚明爵,继续道“不能一下子吃两根知不知道,这两根棒棒糖要在我回来的那一天当着我的面吃完,而且一上飞机就要吃,每天都要吃,但是不能吃完。”   “小魑,那样吃的话会坏掉的。”龚明爵嘟着小嘴看着怀里的一根粉色棒棒糖和一根蓝色棒棒糖,不满地说。就算他再厉害,按照白魑所说的方法的话,还没等白魑回来棒棒糖就先坏掉了。   “那我可不管,反正你就要那样吃。”不过我们的白魑美眉很霸道。   “那我尽量做到,可是能不能每天我们都进行一个小时的视屏通话啊?”龚明爵憋屈地把棒棒糖放进行李箱里,然后又眨巴着晶蓝色的大眼睛,眼神十分期待地看着白魑。   “那得看我有没有时间咯。”白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好。”龚明爵开心地笑起来,这时,秋天稀有的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脸上,让可爱温柔的他增添了一丝梦幻。看着那温暖人心的笑容,白魑也难得地温柔笑起来,她突然发现,其实要真心的笑起来,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难。   突然,白魑双手环住了龚明爵的脖子,将身体贴近他的胸膛,轻声说道“记得想我。”然后,双唇贴上他性感的薄唇,如羽扇一般的睫毛缓缓闭上,不在意龚明爵诧异、震惊的眼神,只是淡淡地吻着,留下他的气息在她的唇上。   那柔软的触感让本来震惊的他禁不住沉迷。然后,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柳腰,闭上晶蓝色的眼眸,加深这个吻。他们的吻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唇瓣上,可是尽管如此,在美国这个开放的国度,却依旧惹来许多外国人的目光。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看起来虚无缥缈,却又让人不舍移开视线。   很久,久到他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广播里温柔的女声传来,才让他们分开。白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眼里闪过一丝决绝。龚明爵将下巴放在白魑的头顶,闻见那淡淡的蔷薇花香,让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就快要幸福的爆开。   “时间到了,你快上飞机吧。”又是一分钟以后,白魑离开了他的怀抱,浅笑着说道。   “好,我在中国等你。”龚明爵温柔地笑了笑,只是那抹笑里增添了一种新的情绪。   白魑轻轻点头,心里划过一抹痛楚。刚才那情不自禁的感觉,终于让她发现了她重生之后,在心理的变化,可是,这一次她依旧选择漠视。龚明爵深深地再看了浅笑着的白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他不敢回头,因为他在害怕,害怕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害怕白魑其实没有来送他,没有给他一个实质性的吻。   望着龚明爵离开的背影,白魑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再,她的心,必须保持清醒!闭上迷茫的眼,深深地呼吸。当她再次张开双眼时,眼里只有平静,只有寒冷。蓦然转身离开,不带有一丝留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两点的时间,上班的时间刚刚开始。当白魑刚刚出现在酒店的大厅时,看见龚明爵刚好从电梯里面出来。两个人均是一愣,下一秒澧卿绝又向白魑走过来,然后很自然地牵起白魑的手,向外走去。一句话都没有解释,即使现在是工作时间。   白魑低头看了一眼澧卿绝抓着她的大手,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尽量跟上澧卿绝的步伐。不问他们是要去哪里,只知道现在是工作时间,她要绝对服从澧卿绝的命令。   大概是二十分钟以后,澧卿绝和白魑已经来到了一家装饰得十分简单的品牌服装店门前。澧卿绝二话不说就拉着白魑往里面走,而白魑也没有拒绝,她已经知道澧卿绝是带着她来买衣服来了,至于是要穿着去哪里,暂时是个谜。   白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澧卿绝在五颜六色的衣服中穿行,时不时拿出几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的样子,很滑稽。至于店里面的那些女店员则是对着澧卿绝无限地犯花痴,一个个都眼冒桃心,恨不得扑上去把澧卿绝吃掉的表情。   许久,澧卿绝终于是挑选了一套蓝色的休闲服和一套粉色的休闲服站到了白魑的面前。   “去把这套衣服换上吧。”澧卿绝将粉色的休闲服递给白魑,笑着说道。   “哦。”看着那套粉红色的休闲服,白魑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她很讨厌粉红色,而且是讨厌到爆!为什么?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一个总是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人每一天都粘着龚明爵,因为他们是同一个班,所以接触的机会很多。   那个时候,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对龚明爵有兴趣,可是每一次放学和吃饭的时候龚明爵都和白魑在一起,而且每一次都很高兴的样子。对此,那个女人还特意去找了白魑一次,警告白魑离龚明爵远一些。可是那个时候的白魑把龚明爵当成是最要好的朋友,最不能失去的朋友。所以,理所当然的,白魑并没有答应。   后来,那个女人甚至还想动手,可是白魑的身手已经到了极致了,所以白魑直接把那个女人的手都给卸了下来,连带着舌头都割了下来,也挖掉了一只眼睛,脚筋也被扯断了。如此一来,那个女人既不能说是她白魑将她弄成这幅样子的,也不可能再缠着龚明爵。当然,如果有人看见白魑动手的那一幕的话,也只可能在白魑动手完以后成为死人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白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对鲜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不过,平静如她,当然不会将那痴迷的执着表现在脸上。   那个时候,白魑也特别痴迷于【血腥玛丽】的故事。   女人,是美丽的动物,美女,更是美丽中的美丽。   为了让自己更美丽,女人用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   但是最血腥的美容方法,恐怕是以下这位女士的秘方了。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是一幢中世纪古堡,它的主人,就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是什么样的魅力才让他们疯狂至此?她究竟美丽到什么地步呢?据野史中记载,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飘逸长裙,出现在众人眼前。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美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使她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也就是处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像好莱坞改编的电影,由马特?达蒙主演的《格林兄弟》里的森林女王(莫妮卡?贝鲁奇饰)就是依此为原型,即靠少女的鲜血来保持自己的青春。   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清洗自己身体内的污物。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漫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30多名少女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参加宴会的时候则更为浓重,因为宴会前女人总要为自己的美丽作些准备的。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虽然如此,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位向她献媚的英俊绅士,因为她一直都在等待自己的爱人在出现的那天。   在李?克斯特伯爵夫人18岁的时候,有个年轻男子来到古堡,当时这位男士穿着华丽的外套,只身一人说是外出打猎经过这里,觉得口渴想来借杯水喝。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爱上了这位长相英俊、谈吐优雅的男士。并且还说服他在府上小住。可是让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明白的是,这位年轻的绅士始终不愿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但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仍然想尽办法让他能在古堡的这些日子里开心快乐。   五天后的早上,绅士找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告诉她他要离开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非常的难过,流着眼泪向绅士告白,听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真情流露,绅士依然执意要走。但是在出门之际,绅士给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一个深情地吻,并且告诉她,也许有天他会回来找她,希望那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依然如现在一样美丽动人。   绅士走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漫漫的思念中逐渐消沉下去,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女管家很是着急,于是带着她去见了当地的神甫,希望能帮她找到那个男人。可是连神甫都没有办法,因为一点线索也没有。所以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郁郁中病倒在床。女管家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非常担心。   直到有天不知从哪里听到少女的血可以让人精神振作恢复美貌。于是女管家杀死了家里最年轻的女仆,把她的鲜血给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饮用,并且用它给夫人擦洗身子,就这样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人也变得越来越美丽。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从此迷恋上了血腥味,并且为了让自己能等到那个心爱的男人时依旧年轻貌美,她开始用少女的鲜血淋浴,而女管家为了伯爵夫人不停的寻觅着年轻貌美的少女,准备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需要的时候用。   在这之后,伯爵夫人在自己的古堡里举办舞会,邀请各个国家的绅士们,为的就是希望有天能再见到自己的爱人。不过,她在大革命发起后被人们活活地烧死在自己的浴室里时,依然没有等到那个她想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没人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有人说是撒旦(上帝最小的儿子,拥有惊人的美貌和智慧,但是因为年轻自负而犯错,失去天使的翅膀而坠落地狱)也有人说是巫师,也有人猜测他早已经死了,或者根本没有这个人。也许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自己幻想出来的。故事始终是故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否真的有过这个人,只有伯爵夫人自己知道……   直到后来,法国大革命发起。愤怒的群众将已经快70高龄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愤之下,大家将她活活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并且封掉了古堡。   她死后人们在她的古堡地下挖出成千上百的少女尸骸,据称当时的情形很是一个恐怖。   自此以后,一代艳后便香消玉殒,关于她的记忆也只有矗立在那里的她曾经居住过的城堡。   但是,在此后的400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仿佛是千鬼夜哭,万魂哀鸣,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他们不堪其扰,请来了神甫、术士驱魂作法,结果连凡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们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   (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当地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可是,白魑却不喜欢红色,不,准确一点来说,是特别厌恶粉红色,其他的红色系列还是没有多大的反感。不过,无论怎么说也要给澧卿绝一个面子,因为她发现,这一套粉红色的休闲服和澧卿绝手上拿着的另一套蓝色休闲服,是情侣装……    ☆、游乐场告白   从更衣室走出来,白魑已经穿上了那一套粉红色的休闲服,澧卿绝也换好了蓝色的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近期的杂志。   看见白魑走出来,澧卿绝立刻把杂志丢在一边,在看见一身粉色休闲服的白魑时,眼里划过一丝情绪,叫做怀念。怀念?白魑不着痕迹地皱眉。她可不记得她穿过粉红色的衣服,更没有穿过粉红色的衣服站在澧卿绝的面前。可是澧卿绝眼底的怀念,又是怎么回事呢?   “走吧。”澧卿绝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可是眼底的怀念却没有减少半分。   “上班要穿休闲服吗?”可是白魑却无视澧卿绝伸过来的手,只是打量了自己一身的粉红色的休闲服,心里的厌恶只增不减。   “今天下午不上班,我带你去好好玩一玩。”澧卿绝也不介意,只是自觉地拉过白魑的纤纤玉手,向门外走去。身后,白魑再一次皱眉,就算要玩也不用穿粉红色的衣服吧,她真的很讨厌粉红色,简直想要吐出来!   可是尽管很讨厌,白魑还是秉持着极好的修养,跟着澧卿绝坐上出租车,然后撇头看着窗外,看着天空那一道道白色的飞机线。他应该已经离开美国了吧?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只是等到白魑已经淡忘了自己身上的粉红色休闲服以后,出租车停了下来,停在了……游乐场的门口?!   看着那装饰得十分浪漫而又可爱的游乐场,白魑再一次皱眉。很幼稚!可是,不等白魑从厌恶中反应过来,澧卿绝已经拉着她走下出租车,买了两张票,走进了游乐场。白魑有些风中凌乱了,难道澧卿绝有怀童心结?喜欢很幼稚的东西?   可是,在进入了游乐场之后,白魑惊奇地发现游乐场里面有很多的人,可是却没有一个孩子,全部都是青年以上年龄的人,而且,不是结伴而来就是情侣,如此一来澧卿绝和白魑也不会显得图昂,相反,要不是因为相貌出众,他们还会显得十分普通。   “你想玩什么?”澧卿绝打量了游乐场一圈,询问着身边的白魑。   “过山车吧。”白魑想也没想就回答,因为她觉得在游乐场里面,除了过山车、海盗船、鬼屋以外,其他的东西都非常幼稚。   “好。”澧卿绝也答应的十分爽快。应该说他对游乐场的一切都有些好奇,别不相信,他也是第一次来游乐园。   于是,买了两张票以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的座位上。不得不说纽约的游乐场确实比X城的游乐场要大很多,就连着过山车都是X城的两倍左右。当然,白魑也没有去过X城的游乐场,只是在外面看过而已。现在一对比起来,确实相差挺大的。   过山车开始启动,他们坐在最前面的位置。白魑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似乎听不见身后传来的阵阵恐惧和兴奋的尖叫声,至于她身旁的澧卿绝,也只是淡淡地扯着嘴角,没有任何失宜的举动。倒是很有绅士范儿。   终于,大概是十至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山车停了下来,白魑十分淡定地走下过山车,平静地理了理额头前被风吹乱的刘海。澧卿绝也是一派地从容淡定,至于他们身后下车的人不是兴奋得脸色发红就是害怕得脸色发白。   在过山车之后,澧卿绝和白魑又尝试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游乐园项目:死亡电车、真正的云霄飞车、火山飞艇、瀑布飞艇、观音坐莲、升空电梯、人体螺旋桨、不知去哪的云霄飞车、高空游乐园。以及最残忍的游乐园项目:摩天轮。为什么说摩天轮是最残忍的游乐园项目呢?因为传说中每一对情侣坐摩天轮都会以分手散场!   可是摩天轮的传说只有白魑知道,而澧卿绝这个大总裁则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着白魑坐了进去。也因为这一次的失误,造就了他们最终无法走到一起。   将这些游乐园项目都玩了个遍以后,白魑已经筋疲力尽了。当然,筋疲力尽的意思是说她已经觉得很无聊了,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可是反观澧卿绝,却依旧兴致高昂。看着前边走着的白魑,放在口袋里的手不觉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终于,就在白魑和澧卿绝走到旋转木马的前面时,澧卿绝终于喊了一声白魑的名字。白魑也跟着转过身。就在此时,澧卿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了一大束的红玫瑰,而且是非常大的一束,按照常理来推断,应该有九百九十九朵,可是澧卿绝却只用了一只手来拿,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用水晶盒子装着的钻石戒指。   白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可是感动,却没有一丝一毫。   “你……”过了一会儿,白魑从震惊中回到平静,可是语气依旧惊讶。   “别说话,你先听我唱完一首歌。”澧卿绝的语气十分温柔,温柔到可以滴出水来。而此时,他们的身边也已经汇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说着,澧卿绝已经开始歌唱。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你的爱   ifihadtolivemylifewithoutyounearme   thedayswouldallbeempty   thenightswouldseemsolong   youiseeforeverohsoclearly   imighthavebeeninlovebefore   buti'veneverfeltthisstrong   ourdreamsareyoungandwebothknow   theytakeuswherewewanttogo   holdmenow   touchmenow   idon'twanttolivewithoutyou   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yououghtaknowbynowhowmuchiloveyou   ocomhingyoucanbesureof   ineveraskformorethanyourlove   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yououghtaknowbynowhowmuchiloveyou   theworldmaychangemywholelifethrough   but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iftheroadaheadisnotsoeasy   ourlovewillleadthewayforus   likeaguidingstar   i'llbethereforyouifyoushouldneedme   youdon'thavetochangeathing   iloveyoujustthewayyouare   socomewithmeandsharetheview   ihelpyouseeforevertoo   holdmenow   touchmenow   idon'twanttolivewithoutyou   如果我不得不过一种没有你陪伴的生活   白天会变得很空虚   黑夜会变得很漫长   我看见你是如此的清晰   我可能曾经爱过   但从没有像这次感觉这般强烈   我们两个都知道我们的梦想还很年轻   它们会带我们到达我们向往的地方   现在抱紧我触摸我   我不想过没有你的生活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你爱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你可以确信一点   除了你的爱我别无所求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你的爱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这世界可能会将我的一生改变   但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你的爱   如果前面的路不是那么容易走   我们的爱会像启明星一样迎领我们前行   当你可能需要我时我就会出现   你不需要做什么改变   我爱你就爱你现在这样   所以跟我来吧一起分享风景   我会永远帮助你去感受   现在抱紧我触摸我   我不想过没有你的生活”   歌唱完毕,周围的一些感情脆弱或者敏感的外国女人已经留下了眼泪。说实话,这样的场面一般的女人见到都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而且向她求婚的男人还是这样的一个极品!要脸有脸,要钱有钱,要声望有声望,要地位有地位。这样的男人是许多女人心里幻想着的白马王子,她们肯定会愿意和‘白马王子’共度一生。   可是,白魑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不会幻想自己是一位公主,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王子来找她,并且娶她。她是把自己当成女王,等待的不是王子,而是为自己付出一切,包括生命的骑士。王子,在她的眼里只是给骑士做陪衬罢了。   她高傲,因为她是女王,她优雅,因为她是女王,她高高在上,因为她是女王,她目中无人,因为她是女王,她肆意妄为,因为她是女王。可是,又有谁规定公主或者是女王一定要嫁给王子或者国王呢?她需要的,是一名骑士而已。为自己赴汤蹈火,为自己解决一切麻烦,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骑士。   “小魑,嫁给我好吗?我是真的爱你。”一曲唱完,澧卿绝眼神温柔,脸上带笑,询问着白魑的意见。甚至是周围的‘观众’,都纷纷喧哗着,附和着让白魑嫁给澧卿绝。   “我不能这么轻易的下决定,不过,我们可以从交往开始。”白魑的表情依旧从然淡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叙述着。   “好。”澧卿绝回答得毫不犹豫。虽然这样的结果和自己所想的是有差距的,可是也总归是很好了不是吗?   白魑接过澧卿绝递过来的玫瑰花,然后解开那华丽精致的包装,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挥向空中,周围的人都争抢着想要拿到一朵玫瑰。因为在他们看来,那是祝福。只是不知道,在白魑心里,那只是深深的讽刺。   和澧卿绝相拥,白魑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拥有碧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高大结实的身躯,绝美可爱的脸庞。只是,那双勾人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忧伤、绝望、自嘲、崩溃、羡慕、嫉妒、悔恨、不甘等等复杂的情绪。那个人,正是应该在中午就登上飞往X城飞机的龚明爵,他并没有离开!而且亲眼看见了白魑接受澧卿绝的示爱!   那一幕对于一个爱着白魑的人来说,该死多么大的讽刺。中午时还约定一会想念对方,他们还有了真正实质上的接吻。   可是现在,当他找到她时,却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相拥。   绝望,瞬间充斥他的整颗心……   他是不是不该在上飞机的前一秒后悔,他是不是不该急着寻找白魑的身影,他是不是不该跟着白魑来到游乐场,他是不是不该来到美国,他是不是不该爱上白魑。怎么办,他好后悔。可是他真的深爱着白魑,爱到不可自拔。   他想,如果他根本没有在登上飞机的前一秒后悔,而是跟着飞机回到X城。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减少一些痛苦?可是......龚明爵苦笑,他该怎样重来?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一句话,还是白魑曾经告诉他的。怎么办?他痛到想要死掉。可是,他舍不得白魑,舍不得白魑的笑,舍不得白魑的声音。   他舍不得,可是,又要怎样才能解脱?   转身,龚明爵看不见白魑眼里的情绪。只知道,他的心很痛,很痛。他要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白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痛苦,深深刺痛了白魑的眼睛,让她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酸涩。让她平生第一次,想要哭泣。让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第一次后悔,后悔自己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开始这场伤害许多人的游戏。   只是可以怎么办?这一切,都不能回到从前了。他们只能向前走,漠视自己内心的痛和爱,向前走,走进看不见尽头的黑暗。   只是期待,在漫长的黑暗里,会有一丝光亮,来指引他们......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那一丝光亮,将是一个新的转折点。即使,要牺牲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重要,甚至和生命同等! ☆、用歌声祈祷   夜晚,带着悄无声息的黑暗来临,淹没了本来满存期待的心。被黑暗和绝望穿透的心,绝望和崩溃不足以说明。   夜晚,澧卿绝携着身穿银色晚礼服的白魑参加乔贝森的公司的十周年纪念日。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身份和立场已经有所不同。   白魑的美貌依旧让在场的人惊艳。不但因为白魑是一个东方女子,更是因为她的气质是纯天然的,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所有人都无法模仿。而站在她身边的澧卿绝也是一个极品人物。从外观看起来,这两个人绝对是金童玉女。可是实质上,却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罢了。   乔贝森走到澧卿绝的面前,含笑说道“恭喜澧总抱得美人归。”话一出口,澧卿绝有些微微的愣怔,倒是白魑平静得多。她早就看出来乔贝森的与众不同。   “哦?乔贝森总裁何出此言?”澧卿绝微微挑眉,可是他的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因为澧总和白秘书周围的气场改变了。不再那么强大,反而比较……”话没有说完,可是聪明的人却可以理解到后面为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也正是因为乔贝森今天的话,让她的公司和雷云集团有了长期合作的意向,也让她的公司在排名上更上一层。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不得不说,这一场宴会是澧卿绝参加的所有宴会中他心情最愉快的,可是却也是白魑所参加的所有宴会中最厌恶的。后来,久到白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才找了个借口说她先回去,让澧卿绝自己去应酬。   或许是因为澧卿绝真的很开心,也或许是澧卿绝真的很宠白魑,所以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白魑也松了一口气。她承认,她不喜欢和澧卿绝在一起。那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累,很无奈甚至是很厌恶。   走出了宴会厅,白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宴会厅里的商业气息让她厌恶。现在白魑才发现,原来她也不是那么喜欢商业,因为除了应酬就是应酬,除了利用就是被利用,除了金钱就是利益,除了地位就是声望。   白魑走到一家服装店,将身上的礼服和脸上的淡妆卸下,然后换上一身银色的运动服,再买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以及一副酒红色的墨镜,还有一串银色的骷髅项链,以及银色的骷髅耳环,手上也戴着叮当作响的琉璃手环。一双银色的高邦厚底亮皮鞋,鞋底足足有六厘米高,这让白魑看起来有一米七八的身高,即使是在外国也算得上中偏高的个子。   至于这一身装备的钱就是那一套晚礼服和那些首饰之类的东西,剩下的钱被换成了现金。   这一次,白魑还是去了华尔街的相貌协会酒吧,因为在整个纽约,除了酒店和飞机场以外,她最熟悉的就是那家酒吧。她不想那么早回酒店,因为现在才是晚上八点半,宴会是七点半开始的,至于机场,她现在也不能回国,所以就只能去酒吧。   也许是酒吧的保安都比较熟悉穿着银色运动服的白魑,再看看那身高和背影,他们就知道八成就是那个在酒吧里非常夺目的银色女士。虽然白魑才来过这家酒吧两次,可是她已经很荣幸地登上了这家酒吧的著名美女客人之首,所以他们认识她也是很正常的。   白魑直接走进酒吧,没有任何人阻拦,也没有人要看她的相貌。酒吧的大厅内,白魑又一次看见了吧台上坐着的费罗斯和威弗莱。由于他们是白魑在纽约认识的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其中的两个,所以白魑就很自然地再次坐到了他们中间。   费罗斯和威弗莱看着还无征兆就在他们中间坐下的白蔷薇,都有些愣怔和惊讶。他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白蔷薇了,可是现在白蔷薇却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蔷薇?”威弗莱这个人倒是有些自来熟,才见过三面就蔷薇、蔷薇地称呼了。   “怎么,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我了?”白蔷薇轻轻扯了扯嘴角,她比较喜欢威弗莱这样的人,很亲和,而且很信任朋友。当然,费罗斯也是很好的。   “不是不是,只是已经有很久没见到你,突然间看见有些惊讶而已。”闻言,威弗莱飞快地否认,要是人不出来他和费罗斯也不会那么惊讶的好不好?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一次开口的是比威弗莱冷静超级多的费罗斯,可是和朋友说话时语气也会温柔很多。   “我有说过我很忙吗?”白魑眨了眨眼睛,虽然别人都看不到。不过白魑有些纠结了,戴着墨镜眨眼睛,眼睫毛都会被抵到,有些不爽。于是,白魑酒吧墨镜给取了下来。然而这一取,那些原本在默默观察他们这边的人都傻眼了。因为白魑实在是东方女子的典范!   威弗莱和费罗斯无奈扶额,虽然他们也很惊艳,可是白魑不知道她的容貌会给别人带很大的‘视力冲击’吗?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墨镜摘下来……   于是,按照很多的剧情演出,这时候就有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过来和白魑搭讪了。   “小姐,我可以和你合唱一首歌吗?”这个外国男人长得很标致,甚至有一些女性的魅惑,让人一眼就觉得很惊艳。   “好啊。”不过白魑却回答得很爽快。说实话,从小到大,没有人听过白魑唱歌,就算是上音乐课的时候白魑也只是对对嘴型,至于音乐考试就直接拿零分,因为每一次的音乐考试白魑都不会到场。   于是,两个人在所有人期待和惊艳的目光中站上了一个略高的圆形舞台上。拿起话筒,还没有打开开关,白魑就问道“你先唱一首来听一听好了。”因为她绝对不会和唱功不怎么样的人合唱。不过那个外国男人也答应的爽快。可是等他唱出来的时候,全场的人都傻眼了,因为他有一张很帅气的脸,却有一副五音不全的嗓子。   于是,白魑很直接地就把那个男人赶下台了,然后指了一下吧台上看着她的费罗斯和威弗莱。示意他们上来和她一起唱歌。于是两个人小小地商量一番,费罗斯就上去了。不过这一次白魑倒是没有让费罗斯先唱一首。因为从刚才两个人的商量中就知道费罗斯唱歌还不错。   “theprayer会吗?”白魑随口就说了一首二人对唱的个。只见费罗斯赞成地点了点头。然后白魑就示意DJ放音乐。   银月奏响,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开口唱道:   “iprayyou'llbeoureyes,   andwatchuswherewego.   andhelpustobewise   intimeswhenwedon'tknow   letthisbeourprayer,   whenweloseourway   leadustotheplace,   guideuswithyourgrace   toaplacewherewe'llbesafe   lalucechetuhai   ipraywe'llfindyourlight   nelcuoreresterà   andholditinourhearts.   aricordarciche   whenstarsgoouteachnight,   eternastellasei   nellamiapreghiera   letthisbeourprayer   quantafedec'è   whenshadowsfillourday   guideuswithyourgrace   giveusfaithsowe'llbesafe   sognamounmondosenzapiùviolenza   unmondodigiustiziaedisperanza   ognunodialamanoalsuovicino   simbolodipace,difraternità   laforzachecidà   weaskthatlifebekind   èildesiderioche   andwatchusfromabove   ognunotroviamor   wehopeeachsoulwillfind   intornoedentrosé   anothersoultolove   letthisbeourprayer   letthisbeourprayer,   justlikeeverychild   needtofindaplace,   guideuswithyourgrace   giveusfaithsowe'llbesafe   èlafedeche   haiaccesoinnoi,   sentochecisalverà   fadeout   我祈祷你是我们的双眼   看着我们的去处   赐予我们睿智   在我们彷徨的时刻   让这段祷告   伴着我们前进   领导我们到那里   您的恩惠指引我们   到一个平安地方   您赐给我们的光   我祈祷我们能找到您的光   将闪耀我们心中   将之留在心中   提醒我们   当每晚星光熄灭   在我的祷告中   您是永恒之星   让这段祷告   强烈信念   在阴影覆盖白日时   领导我们到那里   您的恩惠指引我们   赐予我们信念让我们平安   我们梦想没有暴力的世界   正义希望的世界   握住你邻人的手   象征和、平与同胞爱   您赐予的力量   我们希望生命仁慈   是我们的希望   在上眷顾我们   愿众人皆能有爱   希望大家都能找到   在内心或周遭   可以爱的人   让这段祷告   好似每个小孩   都需要一个地方   您的恩惠指引我们   赐予我们信念让我们平安   您在我们心中点亮的信念   我感到的信念   将拯救我们   这一首theprayer的中文意思是祈祷者。   若是祈祷可以实现的话,那么白魑此时的心里就是在祈祷,游戏里对所有人的伤害都会在最后解脱。因为她在意的人也会受到伤害,连带着她也不可幸免。   那么,既然游戏不能停下,就让结局可以解脱就好……   一曲结束。他们迎来的是一阵阵激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以及星探的挖掘。   现在,舞台的后台上,费罗斯和白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对面那个自称星探,穿着黑色风衣,黑色裤子,戴着黑色墨镜和黑色帽子的中年外国男人。   “你们想要到演艺圈发展吗?凭着你们的默契和唱功,一定会成为下一代的天王天后!”这个星探大叔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些沧桑。   白魑和费罗斯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喜欢唱歌,并不想当明星。”费罗斯的回答十分绅士,十分婉转。可是结果却让星探大叔不满意。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到演艺圈发展,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名字,想一想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星探大叔不放弃,继续努力。   不过白魑和费罗斯都在心里吐槽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的名字已经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的。所以,星探大叔,你还是换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条件比较好。   “我们不喜欢演艺圈,所以不好意思。”不想再纠缠下去,白魑用英文拒绝了一句就拉着费罗斯离开后台,再回到吧台上,和威弗莱汇合。   演艺圈?只是一个包装别人,不让人知道那个人真正的性格的地方而已。那样的地方可不比豪门世家简单多少,那么她还是比较乐意和那些都市高、干去斗。   而且也不如在演艺圈的劳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演艺圈......那个地方她不屑!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艳的文文已经二十万字了哈!现在艳要投票了哈,在主页上,亲们要好好地想一想希望女主角白魑最后和谁在一起!投票吧,让艳采取一哈群众的意见!   不过艳决定,点击数满一万加更,收藏满七十加更!   亲们加油咯! ☆、夕阳下约定   午夜十二点。白魑摇摇晃晃地和费罗斯、威弗莱告别。看着白魑摇来摇去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身子,费罗斯和威弗莱担忧的皱了皱眉。他们原本想送白魑回去的,可是白魑坚决不同意,还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去。可是看现在她这幅样子,不出意外的可能性非常小。   其实白魑的酒量可以称得上是千杯不醉。至于为什么在喝了五六十度的鸡尾酒之后会成这幅样子,是因为人虽然不醉,可是她的心却想醉。所以,就算她的酒量再好,如果心里想要醉,就算只喝一滴酒都会头脑发晕。   白魑面无表情地走在几乎没有人的大街上,脸上是非常诱人的红晕。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所以在街上的也可能是坏人。就像现在,一个穿的很潮流,但是表情却色迷迷的男人走到白魑的身边,长手一伸就把白魑揽进了怀里。还用鼻子在白魑身上闻来闻去的。   “滚!”白魑面对那陌生的气息,脑袋清醒了一些,不悦地一把推开那个男人,然后自己倒退走了两步,有些失控地摇了摇有些发昏的脑袋。   “小妞还挺辣!”可是那个男人似乎是就看上白魑了,继续向白魑走过来。混蛋!白魑在心里骂道,然后再那个男人把她抱住之前一腿招呼过去,踢中了那个男人的小腹,趁着那个男人倒退的时候,又是一腿直接踢中那个男人的脑袋。   “臭婊、子!你找死!”那个男人用手背摸了一下嘴唇,再看见后背上的血时愤怒地朝白魑吼道。然后就抡起拳头直接向白魑挥来。混蛋!白魑再次咒骂一声,可是身体却越发不受控制,在那个男人打中之前先一步昏了过去。   看着先一步昏过去的白魑,男人一愣,收回拳头,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猥琐的笑容。向昏迷过去的白魑伸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突然被一个拳头挥了出去,后背敲在坚硬的墙上,口中吐出鲜血,然后直接昏了过去。   龚明爵看着昏迷倒在地上的白魑,眼里的痛苦没有比在游乐园时减少多少,可是,心疼却几乎淹没了那些痛苦。心疼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心头,让龚明爵自嘲地扬起一抹苦笑。他是不是很失败?看见白魑和澧卿绝在一起,他后悔没有回X城,而现在,看见白魑差点被那些男人欺辱,他却又在庆幸自己没有回X城。   “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龚明爵淡淡地说完,然后将白魑抱起,看着那在睡梦中依旧不安地紧皱着的眉头,龚明爵又是一阵的心疼。用自己的侧脸贴上白魑的额头,感受到那不寻常的体温,心里又涌起一阵的紧张。   “小魑?”龚明爵试探地喊了一声,却见白魑只是又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再看了怀里的白魑一眼,龚明爵撒开长腿就往最近的医院跑去。纽约他虽然不算很熟悉,可是很多有名的地方他都是知道的,比如他们现在去的那一家医院,就是纽约最著名的医院,而且离华尔街很近。   抱着白魑跑到医院时,龚明爵已经全身都被汗水渗透了,衬衫黏糊糊的,一点也不舒服。可是龚明爵不去计较那些,慌张的叫来了医生和护士,一直到白魑被送进了普通病房以后才坐在白魑的身边,才真正地放下心来。他很害怕,害怕白魑就像从L城回到X城的那一天,突然出事,然后在手术室里几乎走了一趟地府。   那样的过程让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害怕只要一眨眼睛,所有的事情都会有所改变。而刚才,白魑因为体温太高而再次进入手术室的时候,他的心又一次紧张了起来。恨不得自己也进入手术室,给白魑加油。好在,白魑的体温退了下去,也度过了危险期。他的心就像又乘坐了一次过山车,惊险而刺激,可是令他害怕。   现在,看着白魑静静睡着的容颜,他眼底和心里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至少,在白魑有危险,有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至于澧卿绝……那个混蛋,明明是白魑的男朋友,却不知道白魑的情况又多么危险!要是以后白魑有危险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又会怎样?   不,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不能和白魑并肩站在一起,那么,他就选择和灰墨雨一样,在白魑看不见的地方,或者在她的身后,帮助她,保护她,呵护她。只要她有需要,那么他就算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让她如愿。   等到白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而她身边的人,是守着她一直到早上十点才睡的龚明爵。   眨了眨眼睛,撑起如羽扇一般的睫毛,纯黑色的大眼睛完全睁开。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色,白魑没有一点惊讶,或者说白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转了转头,看见将头枕在病床边的龚明爵。   可爱的娃娃脸,此时增添了一丝恬静和邪魅。白魑才刚刚发现,原来龚明爵除了可爱以外,还很邪魅,很漂亮。她敢保证,如果龚明爵穿女装,绝对国色天香!   细细地观察着龚明爵的睡容。羽扇一般长而密的睫毛下是一点淡淡的阴影,可爱的樱桃小嘴轻轻抿着,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皱一皱,细腻白皙的肌肤在经过疲劳的洗刷以后,多了一份成熟的气息,金色的短碎发似乎比平时要凌乱许多,就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孩子。   淡淡地扬起一抹笑容,白魑好笑地看着熟睡中的龚明爵。真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回X城,如果他回去了就不会那么伤心了不是吗?   感觉嗓子有些干涩,白魑动了动身体想要下床为自己倒一杯水。可是却将原本熟睡的龚明爵一下子给惊醒了。惊惶地睁开晶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面带浅笑的白魑,有点反应不过来。白魑也不打扰他,只是就这样任由他呆呆地看着她。   “小魑?”许久,久到白魑的脖子都有些僵硬的时候,龚明爵终于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话。可是为什么他看着白魑的眼神十分迷惑呢?难道认不出来了?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由于嗓子的干涩,所以白魑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于是,白魑就想先给自己倒一杯水再继续对话。却在垂下头的时候,一缕头发从肩上垂到了眼前。看见那一缕长发,白魑的表情呆涩了。她的头发……   “小魑,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碧绿色了?这一句话龚明爵没有说完,因为他也震惊得不行,可是白魑却也傻眼地忘记了反应。她的头发怎么了?为什么会从纯黑色变成碧绿色?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吗?不,应该说龚明爵睡觉之前都还是纯黑色的!   不过,很快白魑就淡定了。她当然不认为是谁偷偷来给她染发了,那样的话守在她身边的龚明爵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而且染发剂的味道也不可能很淡。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重生之后,身体的变化发生了。上一次是心理的变化,这一次是身体的变化。   “小魑,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琥珀色了?龚明爵在对上白魑的双眼时,再一次震撼了。这也太诡异了吧,怎么可能变色变的这么快?   她的眼睛也变了?白魑再次眨了眨眼睛,说到“从我的包包里拿镜子给我。”闻言,龚明爵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看了一眼白魑的头发和眼睛,才将包包递给白魑。从包包里面找出镜子,白魑照了照自己的眼睛,这才确定自己的眼睛确实变成了琥珀色,而且鼻子似乎比之前稍微挺了一些。这幅样子,似乎是外国人?   对于这个猜测,白魑有愣住了。难道她重生之后还有身世背景的变化?难道她是一个外国人?难道白霸天和绘兰不是她的父母?那么她的父母是谁?是哪个国家的人?天!白魑几乎要双眼一翻就昏过去了。难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她逃不过天劫?   看着白魑有些迷茫的表情,龚明爵忍不住担忧地说“小魑你没事吧?”说着,还用手探了探白魑的额头,发现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更是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白魑默默地压下心底的疑惑,她记得师傅说过,她重生之后的变化需要慢慢去发现。所以她着急也找不出什么,那还不如让所有的变化慢慢出现,反正她一点也不着急。   “没事,出院吧。”白魑淡淡地摇头,并不想多解释什么。再说了,她要是告诉别人她有一个师傅,教会了她绝世轻功,然后她师傅升仙了。她在手术室的时候就已经挂掉了,是她师傅让她重生的。她所有的变化都是重生之后的变化。有人会信吗?有吗?好吧,龚明爵或许是个例外,可是还是少一些人知道的比较好吧。   “好,你要去上班吗?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龚明爵看白魑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就扬起一抹笑容。两人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似乎没有发生过那场求婚,白魑也没有和澧卿绝在一起。可是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他们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有没有痛苦,谁又能知道呢?或许是白魑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在龚明爵办好一些手续以后,两个人就一起走出了医院。两人想到华尔街去吃一些东西,不想坐车,所以打算走近路的,谁知道却刚好遇见了昨天那个被白魑和龚明爵轮流打得吐血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是一脸的凶神恶煞,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有点像小混混的男人。   “就是这两个人,昨天把我打成那样,兄弟们,我们上!”那个男人一看见白魑和龚明爵就怒火中烧,没有一点铺垫就直接冲了上去。不过现在的白魑可不像昨天那样,喝了酒头脑不清醒,所以,白魑一脚就送那个男人进垃圾箱里边去了。   后面的那十几个人看着那个被一脚就踢进垃圾箱的男人,然后又对视了一眼,这才全部齐齐冲上来。龚明爵和白魑倒是淡定许多,简单地对望一眼就迎了上去。不过说真的,那几个小混混的身手是真的不怎么样,这才三个回合不到,就全部阵亡了。当然,由于这是在美国,所以白魑和龚明爵没有下重手,顶多只是昏过去,幸运的就是一些‘轻伤’,不够还是站不起来就是了。   随意的拍了拍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有些褶皱的衣服,两个人又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小巷子,来到了华尔街,挑了一家看起来很简单可是风景却不错的小餐馆就走了进去。   随意的点了一些东西,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可是今天他们的运气似乎真的很背,在食物刚送上来还没来得及吃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他们的旁边。至于那个男人嘛,就是和白魑有过一面之缘的雪狼帮帮主。   “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雪狼帮帮主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向白魑友好地伸出手。   “你是谁啊?”可是白魑却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不过原因只是她不知道雪狼帮帮主的名字。   “呃。白小姐不记得也是应该的,使我们帮的人得罪了白小姐,我是雪狼帮帮主阎魔狼。”好有个性的名字!这是白魑和龚明爵心里共同的想法。   “哦,原来是雪狼帮帮主啊,你知道我是谁吗?”白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您应该是白蔷薇小姐的表姐白魑小姐。”阎魔狼倒是也不介意。   “哦?很明显吗?”白魑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她若是记的不错的话,她和她的‘表妹’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吧,怎么倒是被人给猜出来了呢?   “虽然白魑小姐和白蔷薇小姐长得几乎一样,可是气场和气质却不一样。白魑小姐是清丽脱俗,平静淡雅的。而白蔷薇小姐则要比白魑小姐活跃一些。”阎魔狼有条有理的说,然后默默地收回伸出去的大手,插进皮衣的口袋里。   “帮主还真是细心啊。”白魑淡淡地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哪里,只是因为白魑小姐的气质确实是模仿不来的,所以才让我碰巧看出来了而已。”阎魔狼倒也是个谦虚的人,只是这样的人怎么都觉得不适合混黑道。要知道,混在黑道里面的人,都是在刀尖上打滚的,该怎么狂妄就怎么狂妄,像阎魔狼这么谦虚的倒是很少见。   于是,在三个人又扯了一大堆的话以后,白魑和龚明爵也已经把东西吃完了。填饱肚子后也还有剩余的时间,当然要去买一些东西。所以三个人道别之后,白魑和龚明爵又去进攻服装商店了,因为白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运动服还有一些昨天喝的鸡尾酒的味道。   不过呢,说一句实话,照着现在的情况来看,倒是龚明爵和白魑更像是一对。澧卿绝那个正牌男友早就被扔到哪个角落去了。可是呢,现在澧卿绝还找不到白魑,恐怕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吧?不然就是他昨天喝酒也喝高了,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了,或许现在还没有起床呢。   等到俩个人从服装店出来的时候,白魑依旧是一身的银色运动服,依旧带着鸭舌帽和墨镜,依旧是昨天的那个包包。至于龚明爵的衣服也换成了白色的运动服,戴着白色的鸭舌帽和茶色的墨镜。这样看来,他们穿着的衣服似乎又是情侣装的哈?虽然当事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是两个人只是相视着笑了一下,并没有太在意。   接下来,龚明爵带着白魑一起去爬山,一起去游湖,一起吃路边食品……等到他们从愉悦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温暖的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空。昏黄的阳光洒在两个并肩而行的人的身上,为他们白色的服装染上一层金色。   “小魑,你为什么答应澧卿绝?”想了许久,龚明爵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不然他敢肯定自己会憋死自己的。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白魑没有回答,而是给了龚明爵一个选择。这一件事她并不想瞒着龚明爵。   “真话。你可以告诉我吗?”龚明爵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虽然真话或许会让他失望,可是被欺骗会让他更加伤心。   “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想玩。”白魑淡淡地说,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浅笑,可是仔细看还能发现笑中的那一抹讽刺。   “想玩?”龚明爵觉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答应过你的,不会沉沦。”白魑浅笑着看了一眼龚明爵。她可不喜欢澧卿绝那个类型的。   “嗯,以后也不可以。”闻言,龚明爵一愣,却觉得很开心,之前的痛苦和绝望一扫而光,高兴得环住白魑的柳腰。心里的快乐和温暖无法用语言表达。   “好。”白魑淡淡回答。他们的约定,在夕阳下,有一次成立…… ☆、探秘地下室   在白魑回到酒店以后,听见青漠鳍和青陌裂的报告,果然昨天晚上澧卿绝回来的很晚,而且喝了很多酒,一回房间就睡下了。以至于现在是晚上的七点半了都没有起来。原来青漠鳍和青陌裂是准备叫白魑一起去吃饭的。可是白魑却说已经吃过了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于是,在美国纽约出差的时间再过去半个月以后,就是出差结束,该回到中国X城的时间了。终于要回到中国了啊!不得不说,白魑对美国的空气表示相当的厌恶。难怪那么发达,原来空气中都充满了化学物品的气息。不过,中国…真的是她的祖国吗?看着肩上墨绿色的发丝,以及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琥珀色眼睛。白魑恍惚了。她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回到中国X城时。天气已经变得有些寒冷潮湿,风中也多了一些刺骨的寒冷。不过,白魑不是一个怕冷的人,当然,她也不怕热。冬天她的皮肤是温暖的,夏天她的皮肤是冰凉的,所以就算季节服装颠倒过来穿她都不会有问题。在回到X城之后,公司就给白魑放了一个假,当做是出差以后的调息时间。至于是不是某个总裁故意偏袒白魑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白魑也没有介意。只不过在放假的第一天,白魑就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例如:几套运动服和两件毛呢大衣、几根挂钩、几条绳子、几根蜡烛、几把手电筒以及手电筒的电池、手机的电池、三双运动鞋、一大堆的食品。将这些东西全部装起来。白魑就背着这些包裹下楼打车,直奔着龚明爵的公寓去了。到达了龚明爵的公寓,龚明爵看见白魑一身的‘离家出走’装扮,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过在听了白魑说明来意以后。他也变得非常严肃,也跟着准备了一些白魑还没有准备或者家里面没有的东西,在密室里面需要用到的东西。因为,他们要到那个神秘的酒窖里面去探秘!至于白魑是不是那个有缘人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反正白魑和龚明爵都是这样认为的。于是,龚明爵准备了:两个推车、两桶自来水、两床棉被、指南针、柴火等等白魑没有准备到的东西,包括手枪和刀!   将两把手枪递给白魑,然后又把两把手枪留给自己,当然,还有一大袋的子弹之类的。至于那两把手枪嘛,一把是近程射击的,一把是远程射击的。于是,在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以后,两个人把不好用手拿的东西都放进推车里,然后一人推着一个推车就走向通往神秘地下室的大门了。   可是,第一个问题发生了。当龚明爵把门打开时,两个人都没有前进一步。当然不是因为地下室里面很恐怖之类的。只是因为在打开了大门以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面石墙!这面石墙是之前所没有的,这也说明了白魑就是那个有缘人。   不过,石墙上面自然也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石墙上有着十分复杂的花纹,而且仔细看起来似乎还有一些贵族的味道。然后,循着那复杂的花纹向中间看去,就看见一朵出现了裂痕的百合花,而那一条裂痕是在百合花的一片最醒目的花瓣上。百合花的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洞口,不,应该说行业这面石墙来说确实是很小的洞口。   似乎是用来装什么东西的。可是,怎么看着这面石墙觉得很眼熟呢?似乎在哪里看见过,不,应该说是每一天都看得见!白魑脑海里灵光一闪撇过头看向龚明爵,却发现龚明爵也刚好看向她。两个人眼神交错之间都看见了彼此内心的想法。于是,白魑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这条项链上挂着的是一颗蓝宝石,而蓝宝石里面有一朵百合花,百合花的最醒目的花瓣上也有一条很细小的裂痕,而蓝宝石的表面上也是花纹交错。   就如同这面石墙的花纹一般!至于这条项链嘛,则是白魑从小就带着的,白霸天和绘兰都让她好好保护这条项链,至于原因,他们没有说过,或者说他们也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不过,现在这条项链倒是派上用场了。白魑取下项链,然后把项链上的蓝宝石再单独取下来,放进是墙上的小洞口中,整个小洞口刚好被堵得满满的。   于是,下一秒地面就产生振动,而石墙也缓缓地从地面陷了下去。大约是一分钟后,周围的一切又都变回平常的样子,只不过,通往神秘地下室的门已经开启。白魑和龚明爵再对视一眼,然后便很有默契地推着推车,共同踏进了这个神秘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的长廊边上都有火把可以点燃,也节约了白魑带来的不少蜡烛。   于是,两人一边走着,一边用打火机点燃点燃周边的蜡烛。一时之间,地下室从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变成了光芒万丈。不过,当他们点燃了火把以后,他们惊奇的发现了地下室走廊上的两边的墙壁上,都挂着不同的画像。而这些画像中,每一张都出现一个女子。龚明爵看着这些画像,只觉得有一个想法,他认为这些画像上面每一张都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白魑!   因为画像上的女人,拥有和白魑现在一样的碧绿色长直发,一样的琥珀色大眼睛,一样高挺而小巧的鼻子,一样诱人的红唇,一样弹即可破的肌肤,一样白皙胜雪的皮肤,一样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样清丽脱俗的气质,脸上和眼底都是一样的平静无波!   可是,更惊讶的人应该是白魑。因为,这些画上的人不仅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也是因为,这些画上的女人和她一样,都穿着银色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的款式,都是白魑曾经穿过的!先看看那张周围有很多人,一看就知道是参加宴会的图片,虽然场景和白魑去的宴会不同,可是那个女人的装束、表情、妆容统统都和白魑一模一样!然而连带着这些画上的人物服装、发型,白魑甚至认为这些就是她生活的写照!   当然,龚明爵不是每时每分都在白魑的身边,所以他并不知道白魑为什么比他还要惊讶。不过,当白魑和龚明爵看见一张图画时,他们就确定了画上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白魑本人。   那一幅画上。那个女人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不过眼底可以看出浅浅的温柔,她依旧是一身银白色的长裙,不过怀里却抱着一个婴儿,那个婴儿的眉眼已经看得有些分明,而且她是睁开着大大的眼睛。婴儿的眼睛和那个女人的眼睛有着九层的相似,只不过是小了一些,而她的头发也是和女人一样的碧绿色,不,应该说是黑色中夹杂着一些碧绿色。那个女人抱着那个婴儿坐在窗台边,清风拂过他们的脸庞,卷起了那个女人的发丝,她的银色长裙飘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银色光束。   只不过,白魑在看着这张画像的时候,觉得似曾相识。   可是,这些画像虽然都用十分精致华丽的画框框起来挂在墙上,可是却没有落笔。所以他们无法知道是谁画的这些画像。不过,更加令她们惊奇的画像却是最后一幅。那一副画像上,依旧是那个女人。她依旧是身穿一袭银色的长裙,只是已经不是纯银色了,因为她的长裙上,绽放着一朵朵如同黑色曼陀罗形状的血色花朵,而将她的裙子染色的,是顺着她的额头,顺着她脸庞精致的轮廓而下的血液。   可是她的眼睛仍然睁开着,而且眼神十分清明。看着墙上的画像,再回头看看,那一条长长的走廊边上,成千上百的画像,让人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可是他们却在不经意之间已经看完了所有画像。最后的这幅画像已经是走廊的尽头,看来,想要通过这条走廊需要找到最后这幅画的机关所在。不过,白魑已经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而且,也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眉目了。   “刀。”白魑简洁的说了一句他们从进入这间地下室以来的第一句话。   “给。”龚明爵也没有犹豫,从身上一摸就搜出一把小刀来。他当然不会以为是白魑要损坏那些画,不过他刚刚确实忘记把刀分给白魑了。将刀用右手拿稳,然后伸出左手的食指,在指腹上割上一刀,指腹上立刻就出现一道细小的血丝,然后,白魑挤出一滴血,然后将流出血的食指按在画上那个女人流出血的额头上。下一秒,四周再次发生震动。白魑眼明手快地拉着龚明爵倒退了三步。   只见原来他们站着的地方突然打开了一个大洞,这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然后,地上的大洞又缓缓关上,而那幅画则缓缓移开,画的后面竟然出现了一道门。难怪这幅画会那么大,从走廊的顶部一直到地步,然后又左右两边刚好铺齐,那么走廊的这一端也算是完全遮掩住了。   等到白魑和龚明爵走进那扇门以后,门缓缓地关上,画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白魑和龚明爵都没有看见,走廊上的那些画像中的女人,嘴角全部都绽放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而也是因为这一抹浅笑,所以花香的女人变得和白魑平时微笑的样子一模一样!然而当他们走进那扇门之后,看见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此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典型的热带雨林。瞧瞧,那什么沙滩椰树,什么蔚蓝大海,什么波萝蜜桃,全部应有尽有。可是白魑和龚明爵却一点也不动心。有两个原因。第一:这些热带雨林他们去过N次,玩都玩腻了,所以他们没有一点新奇感;   第二:他们是从地下室走进这里的,然而一个地下是不可能有什么热带雨林,就算是捷径到其他地区的热带雨林也不可能,因为那条走廊还没有那么长。而且,现在是临近冬天了,天气那么寒冷,肯定有许许多多的人到热带地区去度假。若这里真的是热带雨林,又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呢?所以,这个热带雨林一定是幻想。   于是,就在白魑和龚明爵这么想以后,果不其然的,周围的景象瞬间消失,转而出现的是一个十分奢华的室内。而这个室内,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皇亲贵族什么的房屋,因为这里的陈设全部都是仿照西方古典贵族城堡的装饰。瞧瞧那什么高调的水晶灯,什么华丽的贵妃椅,什么超大的液晶电视,什么超级奢华的阳台。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不出所料的,这又是一个幻象。   场景又随着龚明爵和白魑的思想而转变,下一秒出现的又是……侏罗时代?看看,什么翼龙、霸王龙、三角龙、雷龙、薄板龙、极龙、剑龙、鲸龙、雷龙、梁龙、气龙、蜀龙、弯龙、腕龙、异龙、鱼龙、重龙、阿普吐龙、大眼鱼龙、法布尔龙、建设气龙、马门溪龙、苏氏巧龙……连之前的热带雨林和皇家城堡他们都不相信,侏罗时代他们会相信吗?那根本不可能吧!   不过,如果这个地下室是在侏罗时代的时候就存在的呢?那貌似也不可能吧?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类,那谁来建设的地下室呢?恐龙?要是真的那可就是世界奇迹了啊。世界上居然还有恐龙,而且种类还那么齐全!当然,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于是,下一秒场景又变换了。   这一次是在一个城堡的大门前。而且这个城堡还不是一般的城堡。因为这个城堡是黑色的,而且四周都是枯萎的植物,以及一些动物的白骨,天上挂着的是一轮分外皎洁的月亮,而四周也经常有蝙蝠飞动。使得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十分阴森。那一座城堡闪烁着十分微弱的蓝色光芒。当然,微弱只是从外面看,至于里面,可就不一定了。   说不定只是外面阴森,里面却很温馨呢?按照道理来说,这应该也是幻象,可是,白魑和龚明爵却都勾起了唇角。因为这里不是幻象。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嘛,是因为每一个幻象都有一个不完全的切口,虽然那个切口很渺小,可是只要有切口,那么那个地方就不是真实的。   热带雨林的切口是在海上,一半是深蓝色,一半是浅蓝色。皇家城堡的切口是在窗外的天空,左边的天空是白天,可右边的天空却是夜晚。侏罗时代的切口是在远处的山峰。近处明明是松沙葱郁,可是远处却是雪峰连绵。而且,就算山没有问题,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恐龙。   于是,经过一番的推断以后。白魑和龚明爵再次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就推着推车向城堡的黑色大门走去。推开沉重的大门,大门发出很古老的声音,然而进入他们眼前的景象却比门外更加诡异。进入城堡的第一个场景当然是大厅。而大厅的周围都点着蓝色的火种,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地面上是如血一般殷红的地毯,天花板上是摇摇欲坠并没有点亮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四幅十分巨大的画像。   左边起第一幅画着的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头发有些花白,可是脸蛋却依旧俊秀,他衣着鲜明华丽,头上戴着一顶皇冠,一看就知道是个国王。   而那个老国王的后面一幅画像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着碧绿色的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头顶上是一顶皇冠,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一看就知道是个王后级别的人物。   右边起的第一幅是一个长相一分俊美邪魅的男人,和那个老国王有七分相似,不难看出两个人是亲兄弟,而他的头上带着的不是戴着王冠,而是带着一顶黑色带羽毛的帽子,他手上的戒指却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地位很高的公爵。   而他后面的那个女人,则是走廊上那些画上的那个女人,不过她的身上不再是银白色的长裙,而是黑色的长裙,她的头发也被高高地盘起,头上也带着一个带羽毛的黑色帽子,遮住了一半的琥珀色眼睛,却还是能够看出她是那个王后的妹妹,她的手上也戴着一枚戒指,说明她是尊贵的公爵夫人。   哼哼,这样看起来他们是走进了那四个曾经居住在这座城堡中的贵族的地盘了,不过,这是不是说明,白魑的身份,和贵族有关呢?若是这样,难道白魑是画像上那个王后或者是那个公爵夫人的女儿?还是说是孙女什么的?如果是如此,那么龚明爵的身份到底又是什么?为什么属于皇室的地盘会出现在他们龚家的别墅下面?还是说,龚家的掌门人或者创始人和那四个贵族有着什么关系?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真正的身份   墙上的画像全部都是贵族人士的画像,可是,这些人都不曾出现在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大人物的印象中,更何况白魑那么广泛的关系圈都没有这些人。如果不是他们藏得太深不让人发现,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根本已经不在人世!   将所有人扫视一遍,白魑很淡定地推着推车向前走,她觉得现在的时间肯定已经是夜晚了,所以还是在这座城堡里面找个房间将就一下好了。可是等白魑走了好几步以后,却发现龚明爵根本没有跟上来。不过,等白魑回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别担心哈,人家小爵爵根本没有像一般的鬼片里面的人一样消失的哈…)   再看清楚龚明爵的处境以后,白魑义无返顾的转身,然后推着推车走回到龚明爵的面前,当然,也是龚明爵旁边那两个女人的身边。   至于龚明爵旁边的那两个女人嘛,其实就是画像上的王后和公爵夫人。而他们的装束也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这个时候,白魑的身边也出现了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当然也是画像上的国王和公爵。此时龚明爵一脸笔直地站在原地,脸上从容淡定,没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不过,为什么他没有跟上白魑则是因为他被定住了。   “你们是谁?”沉默之后,白魑首先开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面对着面前这四个离地三尺的灵魂面前没有一点恐惧,甚至,还感觉到一点点的亲切?   “哦,我亲爱的孩子,你终于找到了我们!”说这句话的人是那个所谓的王后。不过白魑和龚明爵都发现,这四个人和画像上的人有一定的差距,就比如画像上的国王的头发有一些花白,可是实际上却英俊的不像话!那个公爵也比画像上帅气好多倍!王后和伯爵夫人也是比画像上要美丽好多倍,而且气质还更加邪魅。   “孩子?”白魑挑眉,难道她真的是王后或者伯爵夫人其中一个人的孩子?可是她的母亲居然是一个鬼魂?还是说遇到了什么意外?不过,要知道这些之前要先验证他们说过的话。   “对,你是我的孩子,是我们家族的后代!”这句话是那个伯爵夫人说的。不过如此一来,白魑岂不是伯爵和伯爵夫人的孩子?   “后代?”龚明爵也跟着挑了挑眉,他怎么都觉得这四个鬼魂的话不可信。   “是的,还有你,小伙子,你是我们家族以下,忠诚为我们家族工作的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这话是那个国王说的,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倒真像几份真的。   “那你们是什么家族?”觉得事情似乎有些有趣,白魑干脆坐到了推车上,将胳膊放在龚明爵的肩头上,一脸兴味地说。   “我们是伟大的克里斯奥尔家族。”伯爵说话间的声音有些骄傲。不过,白魑和龚明爵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著名的克里斯奥尔家族他们自然知道。克里斯奥尔家族,是法国的皇室,可是后来似乎因为被一个强大的下属家族用计谋推翻,而且被赶尽杀绝,从此绝迹的家族。可是因为克里斯奥尔家族为法国带来了无比的繁华和强盛,所以被载入世界史记。   而克里斯奥尔家族绝迹是在二十三年前,那个时候的白魑才一岁多一点点。如果按照他们所说的,白魑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我的名字是什么?”白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难道她真的是皇室家族?而龚明爵的真实姓氏其实是法拉利斯?   “你是我们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唯一一个后代,也是让我们克里斯奥尔家族重新执掌皇权的唯一机会,你的名字,就是‘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王后一脸骄傲自豪地说着。可是白魑却有些头疼了,难道她的名字真的那么长吗?写起来很麻烦的好不好,真不知道外国人把名字弄得那么长干嘛,锻炼臂力吗?   “那么阿爵的名字呢?”白魑拍了拍龚明爵的肩膀,作无所谓的样子道。   “他是我们克里斯奥尔家族最忠实的拥护者家族,法拉利斯家族的一员,也是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他的名字,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听国王说完,龚明爵也晕了,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什么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的话,他也还是比较喜欢他中国的名字或者是法国的名字,简单一点又好听又好记,弄那么长干什么呢?   于是,龚明爵和白魑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半信半疑’四个字。于是,白魑又继续问道:   “我们要怎么相信你们?”   “我知道,你的左手臂上有一块蔷薇花形状的胎记。”说话的是自称白魑母亲的公爵夫人,她说话的时候表情依旧淡淡的,可是眼底却有着温柔。   “只有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白魑微微一顿,因为她的手臂上确实有一块很小却很逼真的蔷薇花胎记。可是单凭这样,她依旧不能相信。   “我知道你的身上没有一颗痣,而且,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前不久才刚刚变成现在这样的。想要知道原因吗?因为这些不但是重生的身体变化,也是因为你体内的皇室血统已经开始反抗你对你的国家的不闻不问。”公爵夫人含笑说完,没有一点在意的样子。   白魑沉默了,因为她身上确实没有一颗痣。可是,她重生的事情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才对,幽冥老者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如果真的这样说来,那么她面前的这四个鬼魂的话可就有八分可信了。不过,她又怎么知道她是法国皇室的人呢?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有可能有人和她一样有蔷薇的胎记,以及身上没有一颗痣啊。   “你们确定你们没有认错?”白魑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如果她真的是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那么白霸天和绘兰又是什么人呢?   “我们不会认错,因为你身上的优雅高贵的气息,以及王者的霸气和气场,都不可能只是拥有强大关系圈就能有的。或者说,我们可以滴血验亲。”说话者是白魑的‘父亲’公爵大人。不过,听了公爵的话白魑和龚明爵的眼角同时抽了抽。鬼也是有血的吗?   “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在死之前都有保存自己的血液。”王后笑着说完,就消失不见,下一秒出现的时候,地上已经出现了一碗清水,而水中也已经滴落了一滴殷红的血液。白魑眨了眨眼,然后又掏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碗里。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含着。   没过多久,只见碗里的两滴血融合在了一起。可是白魑却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血来代替呢?”   “那么我就把我的血倒一点在我的尸骨上,看看是不是可以融合。”不过王后也没有气恼,而是带着白魑和龚明爵来到了一片墓地。然后打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棺材,可是却没有传来白魑和龚明爵预想中的尸臭味。而棺材里面躺着的却不是尸骨,而是一具完整的身体!而且面色红润,就像还是活着的一样。   “呵呵,我忘记了,我可以用我的身体来和你滴血验亲的。”说着,便已经钻进了她的身体中。只见原本闭着眼睛的王后睁开了双眼,然后从棺材里面站了起来,再然后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血在早已准备好的碗里。   白魑眨了眨眼睛,也跟着滴了一滴血在碗里。只见碗里的两滴血再次融合。白魑再次眨了眨眼睛,和龚明爵对视一眼。不过两人都没有看见对方的害怕,因为他们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龚明爵看见白魑眼里的兴奋,而白魑也看见龚明爵眼里努力隐藏着的痛苦和挣扎。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呢?   不过,如此一来就证明了白魑就是真正的法国皇室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而龚明爵或许也真的是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那么,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其中一个城堡被隐藏在法拉利斯家族的其中一幢别墅的地下室里,这一点就可以说得清了。   但是,白魑真的是‘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的话,而且还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唯一一个后代,那不是代表她要到法国去抢回属于她的‘皇位’?等等。如果这是重生之后的身份变化的话,那不就是代表重生之前的白魑不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可是如果白魑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的话,那么白霸天和绘兰又是怎么回事?   天,白魑又一次头脑发晕了。这件事情比处理她的关系圈还要麻烦,而且更为复杂。   许久,白魑终于打算先抛开那些问题,然后再整理清楚,一件一件地询问那四个自称时克里斯奥尔家族的曾经掌门人的人。而现在,白魑和龚明爵已经重新回到了那座城堡的大厅。白魑看着大厅中间站着的四个已经是肉身,可以站在地上的‘人’。正准备开口询问那一系列的问题,可是那四个‘人’却仿佛已经知道白魑接下来要说一些什么。   “你不用开口询问,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上一次的天劫,是注定不能逃过的。你的重生也是命中注定的。之前你之所以是黑头发黑眼睛,是因为你重生之前,还是婴儿的时候,被我用我们家族的传家之宝来封印住你体内的皇室血液,以及证明你是克里斯奥尔家族后人的特征。   而你重生之后,你的身体之所以发生变化,就是因为时机已经渐渐成熟,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恢复到克里斯奥尔家族后人的你自己。因为你有足够强大的背景,当然,那是除了克里斯奥尔家族的能力在外的。   接下来,你身体发生的变化,会在一个月至两个月之间的时间之内,通过克里斯奥尔家族在世界各地的势力,会传到现在执掌皇权的人,现任的法国国王,你的表叔,‘蓝斯密特—考利森—兰奥卡分’的耳里。   那个时候,他肯定会派人出来寻找你,调查你。然后,一旦确定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那么他就会派杀手来杀害你。如果一波的杀手失败了,还有另一批的杀手赶着过来。那个时候,你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时每分每秒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至于你重生之前的父母,白霸天和绘兰,其实是我们克里斯奥尔家族的仆人。在蓝斯密特(白魑的表叔)领着杀手闯进城堡来大义灭亲之时,我们将你托付给他们,让他们好好保护你,照顾你。之后,他们带着你从城堡里的密道离开。   我们没有跟着逃走,因为我们是皇族的人,我们的高傲不允许我们狼狈而逃。后来,在僵持了几个小时之后,一个蓝斯密特的手下用突袭的方法,将我们全部杀死。而已经成为鬼魂的我们,就来到了这座隐秘的城堡。”   白魑双手抱胸,很认真地听着公爵夫人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最后她肯定了一件事。皇室之间的争斗肯定比都市之间的争斗要有趣的多。也是这个原因,让白魑答应了一定会抢回属于他们克里斯奥尔家族的皇权。当然,也注定了白魑以后的生活会多么地精彩丰富。   然而这整个过程中,龚明爵一直保持沉默。当然,他的身份也是得到了验证的。所以,他就是真正的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人,也会成为白魑,这个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人最忠实的护拥者。可是,他在心底,是不愿意的。   因为只要他是白魑的护拥者,那么,在皇室里。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充满危险的地方。白魑又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最后的结局,难道不是白魑和其他王国的王子之类的人物联姻吗?可是,龚明爵在此时此刻忘记了。白魑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不喜欢别人左右她的人生,只要她不想,又有谁能够威胁她呢?   记得上一次说过,这个地下室里的秘密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想要再次有所交集,就要看那个机会渺茫的契机会不会眷顾他们。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他们越走越远的原因,是因为龚明爵相信皇室的权利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和心理。   之后,在确认了各自的真实身份之后,龚明爵和白魑又在地下室里面住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当然,他们不会知道这半个月的时间在外面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澧卿绝给白魑放的假是一个星期,可是半个月的时间却是两个星期。   而他们在地下室里,外界当然不可能有人知道白魑的行踪。由于龚明爵来到X城不是因为工作,所以知道他来到X城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也没有人发现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人同时神秘‘失踪’的问题。然而在地下室里面,白魑和龚明爵以及那四个人相处的非常愉快。当然,都说快乐是短暂的。   所以,也造成了现在,龚明爵和白魑从地下室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在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是中午的时候。所以两个人就顺便再龚明爵的家里吃了午饭。在两个人打开电视的时候,澧卿绝的声音就立刻传出来。当然,不例外都是寻找白魑行踪的话,而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显露着慢慢的疲倦,可以想象他在这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里找白魑找的有多辛苦。   换了几个台,依旧是澧卿绝那张脸。这个时候白魑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在地下室的时候感觉明明只是过了一个星期,可是在外面的世界却已经过了半个月。也就是说地下室里面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有着一个星期多的时间差。那是不是也代表着阴间和阳间的时间差?   想到这个念头,白魑无聊地撇了撇嘴。如果地下室真的是阴间的话他们还能活着出来吗?可是,在吃过午饭,白魑终于决定现身的时候,龚明爵却已经消失了。当然,他不是被人绑架之类的,是他自愿消失。不过他并不打算离开X城,不,应该说他在确定白魑已经摆脱了蓝斯密特派来的杀手和所有一切的危险之前,都会守在白魑的身边。   只不过,是在暗中守护而已。他不想面对自己不能一直呆在白魑身边的事实,所以这一次,他选择了逃避。不用正面面对白魑,而是在暗地里面守护她。   尽管他的心里不甘,痛苦,不舍。可是,他更不想再亲眼目睹一次白魑答应其他男人的场景。他知道,如果他利用法拉利斯家族后人的身份的话,可以一直呆在白魑的身边,可是这个过程却是极其痛苦的。搜易,他还是选择消失。   不知道龚明爵的选择到底是福还是祸。若说是福,因为他终于得到了答案。若说是祸,因为他让她也一样尝到了痛苦和绝望的味道。    ☆、彻底结束了   从地下室出来的第一天的下午,白魑就已经换上了平时的职业套装,坐上自己的银色劳斯莱斯幻影,前往雷云集团‘自首’。   当白魑将车停在停车场,然后来到雷云集团的大门正前方之时。迎接她的是一大堆的记者。看着那些上百的疯狂记者向自己奔来,白魑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她可不记得自己有把自己回来的事情告诉社会。那么这些记者是从哪里获得信息的呢?   如果不是知道她今天回到公司,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要采访的人是另一个人,不过却误打误撞地遇见了‘失踪’半个月的大人物白魑。不过就这阵势看来,白魑要比他们原先准备采访的那个人物有影响力多了。   等到白魑将一切都看得透彻,也已经想好了准备怎样回答记者的刁钻问题的时候,那一群疯狂的记者已经将白魑为了个水泄不通。   “白小姐,白小姐。请问您失踪了半个月为什么现在又突然现身呢?”记者一号满头大汗地问道。可见他们跑得有多疯狂。   “关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是失踪了半个月,而是离开了半个月。至于我到哪里去了,这是我的隐私,不方便透露。”白魑含笑回答。   “请问白小姐是不是在和自己的上司,雷云集团的总裁,澧总交往呢?或者说白小姐是因为和澧总关系暧昧才能坐稳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以及澧总的贴身秘书两个职位呢?”记者二号一口气把一大串的问题说完。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在和我的上司交往是我的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至于我是为什么同是坐稳首席秘书和贴身秘书这两个高职位。我个人认为,与我和总裁的关系没有什么联系,完全是因为我有能力胜任这两个职位。”白魑面不改色地说到。   “如果按照白小姐所说的,和澧总的关系是一个秘密。那么,白小姐知不知道澧总和简氏集团的千金小姐,业界中号称第一温柔美人的简心小姐交往的事情呢?”记者一号在第三个问题就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是去了一个地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面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自然也不知道业界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依照我的角度去看,总裁和简氏集团的千金小姐,简心小姐并不只是交往这么简单。很有可能马上就要结婚了。”可是白魑却非常平静。因为记者一号说的那件事她在看新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请问是澧总告诉白小姐的吗?还是白小姐自己的猜测呢?”所有的记者都因为白魑的话而更加沸腾了起来。   “不用总裁告诉我。因为我现在看到,简心小姐和总裁一起走进了我们雷云集团对面的婚纱店里。想必是要去挑选订婚或者婚礼时穿的婚纱和礼服。”白魑眼睛看向婚纱店门前的那两个拉着手的人,心里和语气依旧平静。   白魑这么一说,所有的记者都将目光移向雷云集团对面唯一的一家婚纱店,果然看见澧卿绝和简心拉着手准备走进婚纱店。看见这一幕,所有记者都转移阵地,再一次疯狂地跑了起来,只不过目标转变了而已。   白魑站在原地,脸上带笑地看着澧卿绝和简心被一群记者围着,忙的焦头烂额的画面。几分钟过后,那些记者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白魑这才从容地迈开步伐,然后走进公司的大门,迎接大厅中所有工作人员震惊和惊艳的目光。   收回脸上的笑容,白魑扫了一眼那些双眼盯着她没有一点动作的员工,凌厉着声音说道“看什么看,快去工作,不然就请你们吃炒鱿鱼!”白魑的话一说出口,那些员工全部都回过神,然后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继续他们的工作。可是还有一些视线总是偷偷地看向白魑。   再扫视了一圈,然后白魑才重新迈开步伐,直直地走向总裁的专用电梯。等到电梯的门关闭,大厅里的员工全部都激烈地议论起来。可是他们的话题却是白魑和简心,谁才能在最后把他们的总裁澧卿绝纳入囊中。这些话要是被白魑听见了肯定会不雅地翻一个白眼。   看着和她离开前一样干干净净的银色办公室,白魑只是眨了眨眼睛。走进办公室,将从家里带来的资料和档案从包包里面拿出来,然后开始工作。而她的办公室外面,那三个秘书则是踌躇不决地站在门外,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不过白魑没有说话,她知道要是真有什么大事,那三个秘书肯定会自己进来的,所以她不想浪费自己一点点的时间,把这半个月里所有澧卿绝没来得及整理好的工作全部做完。不过,她的眉头在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微微皱了皱。因为在她的座位上,有古龙水的味道。虽然很淡,可是她知道这些味道绝对是澧卿绝的。因为除了他,谁敢直接进入她的办公室呢?   几分钟后,果然那三个秘书敲了敲白魑办公室的门,然后走了进来。   “那个,白秘书,你和……”说话的是和白魑一向很不对盘的莫瓷青。可是她说话的表情却非常扭捏,一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我和总裁没什么。”不等她说完,白魑就抢先一步说完。这三个秘书来找她,目的肯定不外乎是关于澧卿绝的。   “总裁和简心小姐是真的要订婚吗?”这一次说话的是王梦,那三个秘书的头头。   “如果不出错误的话,可能会结婚而不是订婚。”白魑头也不抬,继续在工作证奋斗。不过她对‘一心二用’这个词语的含义可是能够发挥到极致。   “我们先去工作了。谢、谢谢。”闻言,王梦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却还是选择离开。在话的末端加上了一句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话。   门再次关上,办公室里一片安静,除了笔尖在纸上作出的声响,几乎没有一点声音。至于白魑办公室的门嘛,可以从里面看清楚外面,外面却不能看见里面。以至于澧卿绝和简心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记者之后,没有看见‘失踪’了半个月的白魑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不过也许是因为澧卿绝急于摆脱那些记者,没有听见那些记者话中的‘白小姐’这三个字。   不过澧卿绝不知道白魑回来了,白魑却知道澧卿绝已经在办公室里了。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隔壁办公室里,澧卿绝一脸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松开了名贵的领带,斜靠在沙发上。简心秉持着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和礼貌,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脸温柔笑容地看着澧卿绝。   将所有的工作在半个小时之内做完。白魑看着自己手上刚刚拟出的行程表,犹豫着要不要向澧卿绝汇报呢?现在进去会不会打扰到简心和澧卿绝呢?不过……白魑扬起一抹高傲的笑容。会不会打扰到别人与她何干?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人是死是活,是尴尬或难过又关她什么事?所以说,没心没肺这一点绝对适合形容白魑这个人的性格。   于是,拢了拢已经变成碧绿色的长发,再推了推鼻梁上没有一点度数的银框眼睛,这才拿着行程表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站在澧卿绝的办公室面前,白魑并不害怕澧卿绝会事先发现她,因为澧卿绝的办公室和她的办公室建构不一样,澧卿绝的办公室不能看到外面。当然,隔音效果也是非常好的。   敲了敲门,然后拉开门的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当白魑走进去的时候,澧卿绝已经衣冠整齐地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而简心依旧坐在她原来的位置。澧卿绝低头工作,并没有看白魑,可是简心却看的清清楚楚。现在,简心的一张清丽的笑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走到澧卿绝办公桌的对面,白魑翻开了行程表的第一面。道:   “总裁,这是今天的行程表。”白魑说话的声音是与平时一样的平静无波。可是,澧卿绝的身体却是猛地一僵。   这个声音,他怎么会忘记?这样平静的声音,无论是什么场合,就算是在火拼当中也不会有丝毫变化的平静声音,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这样?这样比黄鹂的歌声更动听的声音,除了她以外,还有谁拥有这样的嗓音?不能说她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可是,却是世界上最特殊的!无论是谁,都无法模仿她的声音!   猛地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只是不同的,是那双纯黑的双眼已经变成了琥珀色,那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变成了碧绿色的如同湖泊!   可是,那样清丽脱俗的气质依旧没有改变,她白魑依旧美丽!   “小…小魑?”他的声音颤抖,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可以再一次见到白魑!而且,还是以在公司中因为工作而相遇的这样普通的方式。   “总裁,现在是工作时间。”白魑淡淡地说,仿佛没有看见澧卿绝激动的表情。   “小魑,这半个月你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可是澧卿绝却听不进白魑的话。在这样再一次遇见白魑的这一瞬间,即使还是工作时间,他也无法保持平静。什么公私分明统统都是屁话!在这一秒,澧卿绝只想向白魑倾诉他的思念和伤痛。   “总裁,现在是工作时间。”白魑也没有恼怒,之时淡淡地重复。这一秒她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人争着抢着想要和澧卿绝在一起。和澧卿绝在一起很累不是吗?   “小魑,你终于回来了。如果你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澧卿绝依旧没有听不进去。他不知道白魑最讨厌别人没有在意她说话的分量!白魑扬起一抹冷笑。既然她的上司都把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弄乱了,她一个下属又何必要去操守呢?   “不知道怎么办?不是准备和简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订婚吗?那一批的记者可是对澧总您订婚的消息很感兴趣呢。要不是刚好看见您和简小姐准备去婚纱店,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摆脱那群记者呢。真是谢谢您了。澧总。”白魑特意把‘订婚’和‘澧总’这两个词语咬得很重。现在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哪个女人都想要和那个男人划清界限的吧?   “小魑,我不知道你会回来的。”澧卿绝一脸的后悔和愧疚。他也不想要发展到这一步。可是在白魑‘失踪’后的一个星期之后,依旧没有一点消息。他心情郁结,到酒吧去买醉,后来简心和朋友一起去酒吧,刚好遇见了喝的烂醉如泥的澧卿绝。所以简心就告别朋友,将澧卿绝扶出了酒吧。之后的事情就是所谓的酒后误事之类的。所以澧卿绝才会要负责。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回来了,你就不会和简小姐订婚了?那么现在我回来了,你还要订婚吗?”白魑冷笑,她敢肯定,澧卿绝和简心最后还是会订婚。为什么?为了他的面子!为了澧家的面子!为了雷云集团的面子!在豪门这个圈子里面,真爱算什么?比不上面子,比不上地位,比不上利益!真爱就算个屁!   “我……”果然,就如同白魑的猜想,澧卿绝此时在犹豫。如果他娶了简心,那么简氏集团和雷云集团就会长期合作,合作的利益不用说肯定很巨大。可是,他对简心只是对妹妹的感情,和爱情无关。可是尽管他爱的人是白魑。但是……   “休息时间结束,现在是工作时间。总裁,这是您今天的工作行程表。”几分钟后,澧卿绝依旧做出选择,白魑的眼底满是讽刺。她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不过,她也根本没有动情!   澧卿绝不再说话,一脸痛苦和犹豫地做到椅子上,听着白魑汇报今天的行程。渐渐地,也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沉溺在工作上。至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简心。则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澧卿绝没有选择白魑,可是看白魑的表情却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对于这个问题,简心只是认为白魑身为爱情顾问,当然将自己的心理藏得很深,所以她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可是她不知道,白魑是真正地一点也不在乎!   工作结束,伴随着橘红的夕阳,白魑背着包包,走出雷云集团的大门。可是身后,澧卿绝却紧追上来,一把扯住白魑纤细的手臂。   “为什么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这一次的事情就当是一个误会不可以吗?我们不可以重新开始吗?”澧卿绝一脸的伤痛。他几乎不敢想象白魑居然离开的这么透彻!在行程汇报完毕以后,白魑就告诉他,他们之间结束了。断的干干净净!而且,她要辞职!离开雷云集团,离开他!   “为什么?澧卿绝,这个问题你与其问我,还不如问一问你自己。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是因为我无理取闹?还是因为什么?”白魑讽刺一笑,想要把自己的手扯出来,却无奈澧卿绝的力气比她要大很多。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如果是因为心儿的问题,那么你不用在意,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澧卿绝毫不犹豫地说。他一直以为白魑也是在意他的,所以才认为是白魑吃醋。   “简心?呵呵,澧卿绝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在吃醋。那么我告诉你,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好、玩!”白魑一脸的不屑,特别将‘好玩’两个字咬得很重。她可是一点也看不起自以为是的人。而且自以为是的原因还是因为她!   澧卿绝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抓着白魑胳膊的大手不经意间不断地收紧。感觉到那丝丝疼痛,让碧池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手直接劈了下来,硬生生让澧卿绝疼得放开了抓着白魑的手。   将白魑圈进自己的怀里,龚明爵一脸不悦地瞪着同样瞪着他的澧卿绝,说“你不知道你抓疼小魑了吗?”说着,还卷起了白魑的袖子,看见那白皙胜雪的手臂上那醒目的红肿,更是不悦地瞪了澧卿绝一眼。他说过,他就算不是时时刻刻都陪在白魑的身边,却会在暗中保护她。自然也听见了白魑和澧卿绝的对话,心里不禁十分喜悦。因为白魑真的没有沉沦。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我和小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澧卿绝也担心地看了一眼白魑红肿的手臂,眼里闪过一丝自责。都怪他之前太生气才会弄伤白魑。可是现在白魑却在龚明爵的怀里,他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那么,你又以为你自己是谁?”不等龚明爵接话,白魑就一脸嘲讽地说。她不会否认龚明爵保护她时心里是流过一股暖流。不过,澧卿绝确实也太自大了。   美丽的黄昏将橘红的光芒洒在白魑美丽的脸上,即使那张脸上写满嘲讽和不屑,可是,那样的美丽却让人想生气也无法生气。   他们之间,算是彻底结束了。    ☆、开始行动了   “小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不会和简氏集团联姻,我不会娶简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愣怔之后,澧卿绝心底的痛苦和绝望更剧。他几乎不敢想象,白魑是怎样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他一直以为他深爱着白魑,白魑也是爱着他的。可是,现在却是另一幅景象。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龚明爵紧紧地搂着白魑,坚实的手臂不断地抖动,他害怕白魑会答应。他想拉着白魑就一走了之,可是,白魑会怎么想?   “我为什么给你机会?你凭什么让我给你机会?澧卿绝,你真是自大到让我厌恶。”白魑冷笑一声。她从来不给任何人第二个机会。第一个机会给了,能不能把握就是那个人的事情了。结局怎样与她何干?   “小魑,不要离开我,我是真的……”   “你是真的爱着小魑?你如果真的爱着小魑又怎么会在一开始答应和简氏集团联姻?别告诉我们你是要负责。你之前的那么多的情人你怎么不对她们负责?澧卿绝,你自以为对小魑的让不已经够多了。可是你不知道小魑要让你让不到什么程度。所以你停下了,在你决定娶简心的时候就宣告了你的失败!”不等澧卿绝说完,龚明爵就激动地打断他的话。   澧卿绝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攥着,愤愤地瞪着龚明爵,可是,那样愤愤的眼神中却参杂着一丝尴尬、后悔和嫉妒。可是,却在这样的时刻,一声枪声响起,让三个人都顿了顿。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原本他们三个人的身边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不过枪声在这个时候响起,如果是从远处的地方射击,无论目标是谁,只要是在内圈的人,外圈就会有人受伤。   但是,如果是从上边射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明显第一个推论是正确的,因为外圈已经有一个人倒下,周围的人都尖叫着四处逃窜。很快的,那片场地剩下的就只有澧卿绝、龚明爵和白魑了。   “你怎么想?”白魑将嘴挨向龚明爵的耳朵,语气平淡的问道。   “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是蓝斯密特(白魑的表叔)派来的杀手。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就是你原本的仇家了。”龚明爵冷静地分析着,极力忽略白魑喷洒在他脖颈上温热的气息。   “我带是觉得百分之九十是蓝斯密特。因为你所谓的我的仇家可没有那个胆子动我。”白魑扬了扬嘴角,对于没有人敢得罪她的这一点她可是很有信心的。因为已经有很多人作为前车之鉴了,敢得罪她的,是想死的。   “我想也是。”龚明爵也浅笑起来。他们这一边的情况看起来很温馨。可是呢,澧卿绝都已经气红了眼,要不是担心那个用枪射击的人还在附近,而且目标是他们三个之一的话,他早就冲上去揍龚明爵了。当然,能不能揍得了还是一个问题。虽然澧卿绝是总裁,自小就学着一些防身术。但是龚明爵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身手可不是一般的高手可以相比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的目标,是白魑!可是当事人却只是勾了勾嘴角,正准备侧身躲过的时候,澧卿绝却突然扑了过来,挡在白魑的面前。自然而然,那颗子弹是打到了澧卿绝的身上。   于是很正常的,澧卿绝中弹之后倒下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的澧卿绝,白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非常淡定地拿出手机,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然后就和龚明爵一起离开了。看着那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澧卿绝勾唇苦笑。原来他爱上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疯狂。但是,他再怎么疯狂也比不过现在站在她身旁的他吧?   杀手原本的目标是白魑,现在白魑离开了,原本就很远的距离现在更远了。所以为了瞄准得更准确,杀手也带着枪悄悄地跟了上去。   远处,白魑和龚明爵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对视什么的来传达讯息。不过,两人却是非常默契地一起拐弯,走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条小巷子并不狭窄,可是很黑,很潮湿,也很安静。光是在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就这样了,要是到了晚上还指不定会恐怖到什么地步。   不久,杀手也跟着走进了这条小巷子。可是两方都没有说话。只不过杀手举起手枪瞄准了站在一旁悠闲地摆弄着指甲的白魑,而龚明爵从身上也搜出一把手枪,连瞄准都没有就直接一枪射击在了那个杀手的头上。只见杀手倒在地上,身体抽动了一下,惹来的是龚明爵对着杀手的石头又连续开了几抢。直到脑浆都飞溅出来以后才收回手枪。   “啧啧啧,你也太残忍了吧,阿爵。要知道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小女子啊。”看着杀手千仓百孔的尸体,白魑不禁叹息摇头,可是眼底却一片平静,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可是龚明爵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道:   “你不是普通的小女子。”   “那倒是。”只见白魑赞成地点了点头。之后,两个人就非常平静的离开,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在白魑和龚明爵离开后不久,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来到了那个杀手的尸体旁。在看着死相恶心的尸体时眼中闪过一抹厌恶,随后又朝着和白魑、龚明爵相反的方向离开小巷子。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不例外就是‘深情澧总为救心爱女子身负重伤’。以及用枪伤害到澧卿绝的人已经找到,可是找到的是一具尸体,而且死相非常恶心。小巷子两旁的墙壁上都溅有脑浆和鲜血。应该是被十分残忍冷血的人用枪射击杀死的。至于小巷子里面的血腥模样,要是一般的女子见到肯定都会尖叫或者晕倒。   但是白魑却没有到医院去看澧卿绝。不过报纸上和电视上却没有什么辱骂她冷血无情的事情。因为谁都知道,要是得罪了白魑,那么下一个面临死亡的人就是你了。不过澧家的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们觉得是自己的家族对不起白魑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白魑这个当事人根本不介意这件事情。   辞职之后呢,白魑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洋房公寓里,谁也不见。至于龚明爵也跟着消失了,不过白魑是在家里,龚明爵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至于白魑在家里做什么嘛……嘻嘻……制造武器!而且是把威力最大的武器进行压缩,变成十分容易带在身上也很难被发现的武器。不管是阻击枪还是什么的,全部都进行压缩。当然,也有不被压缩可是威力却增加了不止一倍的!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这些东西嘛,当然是因为接下来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死亡’。所以这些准备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很有可能蓝斯密特会派出一大群的杀手来围攻,那个时候用到的就不是这些武器了,而是防护罩!   至于什么叫做防护罩嘛,就是从外面什么也进不去,可是却可以从里面随意出去的无形透明的东西。当然,这项伟大的发明是属于白魑的。人家可是天才,就算是爱因斯坦都要甘拜下风的。况且虽然制造这些东西需要非常巨大的款额,不过人家不缺钱。至于会不会犯法嘛。嘻嘻,如果是别人那是肯定不可以的,但是对象时白魑的话,就没有不可能了!   于是,将堆满了一整个房间的武器全部都擦拭得闪闪亮亮的之后。白魑就掏出手机,拨通了龚明爵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电话接通,白魑首先开口道。   “我在地下室。”龚明爵回答的声音十分平静,可是却不意外地多了一丝温柔。   “那你快点赶来我家,我有东西给你。”白魑在电话对面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那些设计十分精致的武器。脸上的表情十分高傲。   “好。”龚明爵的声音依然温柔。不过他身上流出的血却不怎么温柔,而是十分的欢快!   挂断电话,白魑没有发现龚明爵的异样,不过,她可不打算等龚明爵自己过来。因为她知道,等他过来肯定要花很长的时间,自己有等不及了。所以就将一部分为他打造的武器装进箱子里,然后再塞了几把压缩过后威力却增加了好几倍的武器放在自己的身上。最后,将箱子丢到后车厢,自己则坐上了驾驶的位置。出发。   来到龚明爵的公寓门前,白魑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拉着有些庞大可是重量却不怎么合理的箱子走了进去。可是一走进门,却闻见了血的味道。让白魑不经皱起了眉头。   将箱子直接拉进龚明爵的房间,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大堆染血的纱布,至于龚明爵则正在给自己的伤口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将箱子往一旁一推,然后三步两步就走到龚明爵的身边,抢过龚明爵手里的纱布,不理会龚明爵的制止,松开了纱布,看着那让人惊骇的伤口。   不,应该不叫伤口,而叫洞口!那个洞说大不大,说小也实在不小,因为那个洞足足可以塞进白魑捏紧拳头之后的手掌!还可以看见那白花花的骨头,让人不自觉就一阵心惊。可是白魑却非常淡定。   走过去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些十分精致的白色瓶子,打开盖子,将瓶子里面的粉末直接往龚明爵身后的伤口一洒,不出意料地听见龚明爵的闷哼。可是白魑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药瓶再次盖上盖子,往床上一扔,然后又拿起纱布,缠绕住龚明爵的伤口。神奇的是那些原本堵也堵不住的血却不再流淌了。   将衬衣往龚明爵身上一扔,然后自己给龚明爵扣上扣子。因为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要扣扣子的话,会扯动到伤口。血刚刚才止住,要是再扯动一次,怕是伤口会再次裂开。帮龚明爵穿好衣服,白魑才狠狠地瞪着一脸不自在的龚明爵,让龚明爵更加不好意思。   “说吧。”缓了缓心神,白魑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骇人,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急不缓的喝着,那样子倒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昨天蓝斯密特的人来了。”龚明爵简洁地说。   “来了不止一个人,然后他们问我在哪里,你就不说,然后他们就开始攻击你,再然后他们全都死光了你也受伤了?”不过白魑却把龚明爵的话给补充了。这一点她在给龚明爵包扎的时候,看着四周的打斗痕迹就猜出来了。按照龚明爵的身手,要是只有一个杀手的话最严重也只会被子弹擦伤。但是伤口虽然只有一处,却十分严重,光是这一点就知道来的人不止一个。   “嗯。”龚明爵闷闷地回答。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连白魑都没办法保护好。   “以后不准这样,你还是到我的公寓来住好了。”可是白魑却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下一句就抛出了一枚重磅性炸弹,炸得龚明爵彻底傻眼。   “你不是要保护我吗?离我近一点不是方便很多了吗?”不等龚明爵回过神,白魑就补充道。不过她也不希望龚明爵再受伤,那样的话她还要分心去照顾他,很麻烦的。   “好。”听白魑这么一说,龚明爵也回过神来。在心里大骂自己脑袋里面不健康的思想。可是脸上却依旧升起一抹酡红,让娃娃脸看起来更是可爱。   “收拾行李吧,原本还打算把新制造的武器拿给你的,看来是白跑一趟了。”白魑淡淡的说,然后自己起身。熟悉地摸到龚明爵的行李箱,然后从衣柜里面翻出平常需要穿的衣服,再然后又到卫生间拿了龚明爵的牙膏盒牙刷、毛巾。至于当事人龚明爵则是一直都用非常温柔的表情看着白魑东走西走却没有走错的身影。   原来,她对他家有那么熟悉啊。不过现在白魑的样子简直像是龚明爵的妻子,帮丈夫整理东西。   等到白魑把一切都整理好以后,龚明爵的公寓已经只剩下一半不到的东西了,当然,不包括沙发之类的。后来,在白魑的要求下,龚明爵把酒窖里珍藏的红酒和葡萄酒全部都装好,然后搬到白魑的车上。如此一来,算是彻底搬家了。不过白魑的车也还真大,装那么多东西都没有觉得拥挤。当然,车厢时不可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于是把一些小一点的东西放在了后座上,龚明爵这个伤员坐在副驾驶上,白魑自己来开车。可是那速度却让人不敢恭维。但是龚明爵却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没有一点不适应。   至于为什么白魑要开车开得这么快,自然是因为防止遇见那些来刺杀他们的杀手。现在车上还有一个受伤的伤员,就不好那么放得开了。不过好在白魑的运气确实好到爆,所以没有遇见什么杀手之类的,只不过遇见了狗仔队而已。   不过白魑的车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那速度,狗仔队怎么可能追得上呢?不过也没有刑警拦下白魑的车。因为在X城谁都知道白魑有一辆银色劳斯莱斯幻影。想拦她的车,简直就是找死。那些人也没那么笨想要向上级反应。因为上级根本就会视而不见。   于是,直到白魑和龚明爵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搬进公寓里面之后,依旧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不过白魑的公寓可是非常大的,虽然只有三楼,可以面积却大得让人咋舌。因为这一幢公寓的总共占地面积是五十公顷!但是这只是一幢公寓而已,白魑的老巢可是大得更多。像他们这些大人物,怎么可能只有一幢别墅呢?   又帮龚明爵整理好房间,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所以两个人决定到街上去吃东西,因为他们已经忙了一天了,实在没有那个力气去自己做菜做饭。但是呢,他们一天的运气已经用完了,以至于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亲们好久不见了哈。因为艳的作业还剩下一大堆,所以以后没有太多的时间更文文了。不过亲们放心哈。艳答应过寒假就把文文给写完的,所以亲们不用担心!艳会努力的!   不过呢为什么收藏和点击那么少呢?艳没有很大的动力啊!留言也非常少诶!   亲们加油给些意见吧,艳一定会更努力的哈! ☆、再一次重生   当白魑挽着龚明爵的胳膊出现在X城商业街新开的名叫‘似水年华’的咖啡店时,很不巧地和从另一面迎面而来的两个人。   不用说,按照出场的顺序来看,这两个人肯定就是澧倾绝和简心了。   看见澧倾绝和简心从对面牵手走来。不,说牵手有点误会哈。应该说是简心硬拉着澧倾绝,而澧倾绝也脸色不耐烦地躲闪着。此刻澧倾绝在心里不爽道:要不是为了澧家,我肯定不会陪这个女人来吃东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地看见了白魑挽着龚明爵的手相对而来。也因为这样,澧倾绝身形一顿,正准备向澧倾绝扑过来的简心也刚好扑到了澧倾绝的怀里。心里还在一阵惊喜,以为澧倾绝终于肯接受她了。   谁知道,在羞涩地抬起头时,看见澧倾绝的视线并不在她的身上。循着澧倾绝的视线望去,刚好看见也同样停下脚步的白魑和龚明爵。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本来澧倾绝就有一些心不在焉了,现在白魑出现了。她不久更加把握不住了吗?   微微一顿,白魑脸上带着还来不及撤去的浅笑。不过看见澧倾绝和简心‘相拥’的动作,却改变了主意。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拉着龚明爵的手向他们走了过去。并且表情还十分友好地主动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了,澧总,简心小姐。”   “小魑,我,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我和简心没有什么。”听着白魑疏远的称呼,澧倾绝一阵慌乱。即使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可是在面对着白魑他却总是紧张地不知所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白魑。   “澧总说什么呢。您和简心小姐是未婚夫妻。现在澧总还这么说恐怕简心小姐会吃醋的。”可是白魑不予置否,只是浅笑着回答。可是她的手在颤抖。不过,颤抖的源头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龚明爵。   “小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澧倾绝一脸悲痛。他舍不得白魑。他住院以后白魑就没有来看过他。每一次有人来看望他,听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心里总是燃起一丝希望。期望白魑会来看他。可是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失望的心情重新期待。直到出院,白魑一次都没有来过。他也终于明白在他心里白魑的重要性。   “我和阿爵是来吃饭的,澧总和简心小姐呢?”可是白魑却不打算继续和澧倾绝纠缠,她的肚子还在饿着呢。   “我们也是来吃饭的,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吧。”这一次抢过话的是简心,但是她说的话是澧倾绝想说的。别问为什么,因为简心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澧倾绝心里牵挂白魑,所以现在尽量顺着他的意思走。让他对她的印象改善一些,也方便以后的相处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我无所谓。”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和谁吃都一样,反正不会饿着就行了。但是龚明爵可不乐意了。道:   “不行,我不愿意。小魑这一次是和我出来约会的。”说着,龚明爵将白魑搂紧自己的怀里,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权。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当电灯泡了,绝哥哥,我们自己去吃吧。不要打扰白小姐和龚少爷了。”简心见此也跟着劝道。原本她也不希望澧倾绝和白魑的接触再多一些。   “请问龚大少和小魑是什么关系。”但是澧倾绝不放弃。他不相信白魑在刚刚和他分手没多久以后就已经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他认识的白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明显一点也不了解白魑,因为白魑不是好人。她可不是一般的没心没肺。   “她是我的女……”   “我是阿爵的未婚妻。”龚明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魑接过。可是在场的除了白魑以外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但是情绪是不同的。   简心不用说自然是在心里窃喜着白魑已经有婚约就不能和澧倾绝在一起。   澧倾绝则是满心的悲痛和悔恨。   至于龚明爵这个当事人则是直接傻眼,心里的窃喜是因为白魑的一句‘未婚妻’。即使只是演戏,但是他依旧开心。   “好了,不是说是约会吗?走吧。”不等众人回过神,白魑就拉着龚明爵离开了。白魑和澧倾绝擦肩而过,这一次,才是真正让澧倾绝感到绝望的时刻。   不过今天白魑出门没有看黄历,以至于今天遇到了一堆的麻烦。例如刚刚对付完了澧倾绝和简心以后,在‘似水年华’里又遇见了怎么也想不到会再次遇见的人。至于那两个人,则是在前一段时间在美国纽约出差的时候,在酒吧里面遇见的费罗斯和威弗莱。   由于在一次见面太过突然,所以三个人瞬间都有些愣怔。但是龚明爵这个不知情的人就只有在旁边看戏的份。沉默许久之后,白魑和那两个无故出现在X城的人终于全部回神,但是也因为突然相见而一时间无话可说。   “小魑,他们是谁啊?”对这个沉默的气氛龚明爵有些闷闷地,扯了扯白魑的胳膊,小声问道。但是由于气氛太过安静,所以坐在他们对面的费罗斯和威弗莱也听见了龚明爵的话。这才想起来龚明爵他们也不认识。   “忘了介绍了。这两位是我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在酒吧认识的朋友。这位是费罗斯,另一位是威弗莱。费罗斯,威弗莱。我旁边的是我的知己,龚明爵。阿爵也是外国人,你们应该有很多话题可以交谈。”白魑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简单介绍道。   “小魑,你也是外国人,我们都有话题的。”龚明爵眉头微微一皱,他总是感觉面前的这两个人有些不对劲。   “哦?小魑?你是蔷薇的表姐?”说话的是话很多的威弗莱。但是由于白魑和她的‘表妹’白蔷薇长得真是太像了,所以他们两个一时间还分辨不出来,他们偶然间遇见的人到底是白魑还是白蔷薇。   “是的。”白魑微微一笑,对于两个人认不出她到底是谁她还是预料到的。   “可是蔷薇是中国人诶。”威弗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在他看来白蔷薇是中国人而白魑是外国人,她们怎么会是亲戚呢?但是威弗莱明显忘记了‘混血’这一个说法。   “不对,我的表妹也是外国人,我们都是法国人。”白魑浅浅一笑,她差点忘记当初告诉威弗莱和费罗斯她是中国人了。   “欸?!小魑你和蔷薇都是法国人?!”威弗莱明显很是惊讶,也是,因为当时的白蔷薇是黑发黑眸嘛。   “是啊,和你们两个一个国家。对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姓什么,只知道你们的名字。你们也不告诉我,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啊?”白魑又是浅浅一笑。现在想一想,威弗莱和费罗斯都是法国人,而且身上高贵的气质。似乎,身份有些匪夷所思啊!   “我们还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姓吗?好吧,现在说也不迟,我们都姓考利森的。”威弗莱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可是他说他和费罗斯的姓氏都是‘考利森’?这一点可是很惹人怀疑哦。如果记得不错的话,现在统治法国皇室的人,白魑的叔叔:‘蓝斯密特—考利森—兰奥卡分’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考利森哦。   这么一说来,如果费罗斯和威弗莱说谎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们真实的姓氏其实是兰奥卡分的话,那么他们只有可能是蓝斯密特的儿子。那么也就是法国的‘王子’。如果这个身份一说出来,想必杀身之祸不会少的吧?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离开王宫呢?   “你们是亲兄弟吧?”可是白魑并不打算说些什么,因为那些事情都还没有得到证实。忙于求证只会暴露自己,还不如一步步打探下去。   “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威弗莱还是一副傻样。   “你自己说的你们都姓考利森,不是亲兄弟是什么?”白魑不雅地犯了一个白眼,威弗莱这家伙有时候真的笨的可以。   “诶?我有这么说吗?”但是威弗莱却一脸的难以置信,转头看向一旁不曾说过话的费罗斯,询问他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只见费罗斯淡淡地点头,威弗莱一脸尴尬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之后,再吃了一些东西。白魑本来想邀请他们到她家里去玩一玩的,可是费罗斯和威弗莱说自己还有事就离开了。伴随夕阳,白魑和龚明爵肩并着肩一起离开。龚明爵看了一眼沉思中的白魑,有些欲言又止。可是又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问出来。   “小魑,你在怀疑那两个外国人和蓝斯密特有关系吗?”龚明爵小心翼翼地问着,害怕白魑会因为他这样说她的朋友而生气。   “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可是白魑却连头也没有抬,继续低头沉思。闻言,龚明爵松了一口气。可是明显有人不想他们安静片刻。正是在龚明爵和白魑都因为想事情而放松戒备的时刻,枪声响起。虽然装了消音器,可是那细微的声音还是逃不过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高手的耳朵。   可是,在白魑准备躲开的时候,离子弹更近的龚明爵却先一步拔出了身上的手枪,一枪直接射中开枪人的额头中间,可是也因为一个转身而挡住了那颗子弹,没有伤到白魑,可是却伤到了龚明爵。而且,这一枪,似乎不是一般的危险。   只见那个开枪的狙击手双眼一翻就‘哐嘡’地倒了下去。白魑也飞快的回过神来,接住龚明爵的身体,眉头紧紧皱着。美丽的双眼死死地瞪着龚明爵胸口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几十秒后,白魑十分冷静地从身上掏出了手机,哒哒哒就拨通了救护车的号码。   十几分钟后,医院手术室的门口。   白魑坐在椅子上,双眼半眯着,周围的气场十分冰冷,过往的护士和医生纷纷都打着哈切。虽然已经入冬了,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冷吧!   八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白魑也睁开了眼睛,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眼看着扯下口的医生。在看见医生叹了一口气以后,眼神更是寒冷无比,可以比得上特森爱泪娜的七分了。那个医生也是后背不断地冒着冷汗。   “白…白小姐。龚大少他因为被抢打到的地方和心脏十分靠近,虽然手术成功了,可是情况依旧十分危险。如果在一个月之内没有醒来,就有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了,也有可能会离开了。”医生说话的声音战战兢兢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白魑这尊神佛。   “现在可以看他么?”但是白魑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语气也十分平静,如果可以忽略掉眼里刺骨的寒冷的话,就真的与平时的白魑没什么两样了。   “现在还不可以,在将龚大少送到特护病房的时候就可以了。”医生不停地用手帕擦着头上冒出的冷汗。   “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物,最好的护士,最严密的戒备。保护好他,否则,整个医院就到阎罗殿走一圈。”白魑平静地说着,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来往的医生护士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更不用说在白魑面前的医生了。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照顾好龚大少的,白小姐放心。”医生不断点头。   “我有事先离开一下,转到特护病房的时候通知我。”白魑淡淡地吩咐着,没有一点别的情绪。   “是是是,白小姐尽管放心。”医生再次连连点头,心里庆幸着:终于送走这尊大神了!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要不是因为白魑还没有离开医院的大门,他肯定会放鞭炮庆祝。   离开医院,白魑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回到自己的公寓。来到自己秘密的工作室,打开所有的工作程序,自己亲手调查一切和蓝斯密特有关的人物,以及蓝斯密特所做的所有事情,就算是和哪个女人上床都要查得一清二楚!这一点足够看出,白魑生气了!   在白魑的字典里面,有一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人若害我,天诛地灭!而现在,既然已经有人伤害到了她在意的人,那么,后果的严重性一般强大的人是绝对承受不住的。因为,等待他们的不止是死,可是也不是生不如死那么简单!不仅要生不如死,还要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摧毁。无论是名义,是地位,全部除掉!   他的亲人一个都绝不会放过。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这就是白魑的信念!   那么,蓝斯密特,你就准备好,迎接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吧。尽量在这寥寥无几的时间内好好活着,因为很快,你就会尝试到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恨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悔恨你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   既然她白魑是法国皇室克里斯奥尔唯一幸存下来的后代,那么。从明天开始,她将要再一次重生!不是让生命重生,而是让身份重生!从明天开始,她不但是世界著名的爱情顾问白魑,不但是拥有强大关系圈的白魑!她还是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   蓝斯密特,好好期待着吧。爱丽丝露露亲手为你准备的刑罚!    ☆、一生和一世   又是一个星期过后,白魑终于走出了不曾离开过一秒的工作室。坐在卧室阳台的银色沙发上懒洋洋地打着哈切,这一个星期她几乎只睡了二十四小时左右而已。想一想,七天时间只睡一天左右的时间,这人是不是有些变态?而且精神还非常好!真的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超级变态,有木有!?   草草地吃了一些东西,白魑就换了一身的休闲服,拿起LV手提包就除了公寓的大门,坐上自己的银色劳斯莱斯幻影,向龚明爵所在的医院开去。在她进工作室之前已经交代了青漠仇和青漠离以及夕颜好好保护龚明爵。   至于青陌鳍和青陌裂也依旧跟在澧倾绝身边,因为和澧倾绝真正的游戏还没有开始。难道当初设计了一个白蔷薇的形象是白白设计的吗?真正的用途准备要用到了,期待吧?因为那个假身份可是游戏的一个亮点!   来到医院,白魑推开门,走进了龚明爵独处的贵宾特护病房。看着那瘦削的面庞,让白魑的心微微一抽。似乎每一次他受伤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因为她的身份。虽然说法拉利斯家族就是为了保护克里斯奥尔家族存在的,可是她又没有把龚明爵当成属下。   房间里的护士看见白魑走进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可是白魑看得出来,在她进来的那一瞬间,护士眼里闪过的一丝警惕,还有那些细微的防备动作,不难看出那个护士还有两把刷子。但是现在怕是整个医院都知道白魑的大名,还是说早就已经家喻户晓了,所以护士才没有出手。   毕竟这个贵宾加护病房不是谁都进得来的。更何况这间贵宾加护房是以白魑的名义开的,试问这个世界上有谁不知道白魑呢?   将包包随意放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然后坐到龚明爵的手边。看着那依旧有些苍白的容颜,白魑浅浅一笑,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抚摸上龚明爵可爱的小脸。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嘴,他的鼻,他的眉,他的耳,最后落到他的眼。   从前,这双眼睛一直很温柔地注视着她,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甚至让人觉得不真实。那样的温柔不是一句‘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就可以形容的。而且,他的温柔只会对她一人绽放,他的霸道和冷酷也只对她一人无效。   可是现在,那双温柔的眼睛却已经闭上,感受不到那熟悉的温度。白魑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温柔?她从前是多么地不屑,却从来不拒绝。她伤害过多少人?无论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是心灵伤害,都已经数不胜数了吧?   可是,对于龚明爵,她给的伤害,只有等待,以及,亲眼目睹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不是吗?可是虽然只有这样的伤害,却让他伤的最深。可是,尽管他的心是那么痛,却依旧站在她的身边。不曾抱怨过一句。吃醋可以理解,他却也从不曾为难过她,所有的事情都会征求她的意见。这样的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动心吧?   动心?提到这个词语白魑不自觉地自嘲。她有资格动心吗?或许会有人感到震惊。一向高傲狂妄的白魑居然会有不自信的时刻。其实,白魑并不是不自信,只是,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没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兴趣爱好。   但是,如果别人执意想要招惹,那么白魑当然也不会拒绝。因为她可是没心没肺的货色。只是,如果伤害的目标是龚明爵的话,她肯定自己会犹豫。因为心理的变化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如果不是她意志够坚定,肯定早就暴露出自己的情绪了。   而现在……看着龚明爵胸膛上的白纱布,白魑眼神一寒。如果她的情绪不受控制,那么也绝对不许别人威胁到她和他的生命安全。否则……   “阿爵,你该醒了。”收回暴露在外的冰冷气场,白魑抚了抚龚明爵细腻的脸颊,低声喃喃着。只要他醒了,计划就可以执行了!不过,也还需要利用澧倾绝,毕竟多一个靠山就多一份胜算。原本不打算启用那个计划,但是现在的情形似乎不能不用了呢。   当然,龚明爵现在不会醒过来,但是,却可以看见龚明爵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了动。   “阿爵,你不醒过来的话,我该怎么办呢?”见达到效果白魑继续呼唤着。因为那个计划,龚明爵也被牵扯其中。因为他和澧倾绝的关系怕是她所有的知己中最恶劣的吧?那么她要利用的就是这一点!   只见这一次龚明爵的手指也动了动,眼珠子动得更厉害了。   “阿爵,醒过来好不好?”白魑继续呼唤着,可以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来试验一下,她对龚明爵的影响有多深,看看能不能唤醒处于植物人状态的龚明爵。   这一次,干脆一点,龚明爵缓缓拉开了眼帘,然后眨了眨眼睛,眼珠没有转动,只是直直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白魑的小脸。   再一次看见龚明爵晶蓝色的眼睛,不知怎么,白魑的心中一动,或许是欣喜,也或许是别的情绪。再一次抚了抚龚明爵的脸颊,白魑的笑容里增添了一丝温柔,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小、小魑……”过了许久,龚明爵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惊讶的说道。不过因为护士有很好地照顾病人,所以龚明爵的喉咙不至于干涩,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白魑满眼的笑意,因为龚明爵惊讶的样子真的是可爱的没话说。可是白魑说话之后,龚明爵没有接话,只是傻愣愣地看着白魑,完全没了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白魑居然会语气带着温柔的说话?   “傻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发烧了?”只见白魑眨了眨眼睛,没有让龚明爵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胡乱的猜测着,白魑把脸挨近龚明爵红彤彤的小脸,然后,在龚明爵的脸越来越红的情况下,将额头贴上了龚明爵的额头,发现体温十分正常。   然后,白魑又用小手贴上了龚明爵的小脸,发现和额头的体温有些偏差,似乎要高一些,而且仔细一看可以发现,龚明爵的脸要比额头红很多。   “小、小、小魑。”龚明爵被白魑的动作弄得一阵晕眩,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然后双眼不自觉地瞟向白魑的嘴唇。眼里闪过一抹遗憾。刚才白魑突然挨近他,他还以为白魑是要吻他呢。原来只是看看他的体温啊,好失望哦……   当然,龚明爵眼底的失望白魑是看得见的。这个笨蛋!白魑在心里骂道。然后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得龚明爵又是一阵慌神,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完全属于死机状态,傻傻地看着白魑嘴角的笑容。眼见笨蛋上钩,白魑的笑容更是邪恶,道:   “阿爵,你在看什么呢?”白魑拿出录音机。   “看小魑。”龚明爵脑袋晕忽忽地。   “哦,看小魑的什么呢?”白魑笑得很邪恶。   “看小魑的笑容。”龚明爵还是晕乎乎地,跟着白魑的诱导走。   “那小魑的笑容好看吗?”白魑继续诱导。   “好看。”龚明爵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为什么好看呢?”白魑的笑容加深。   “因为小魑的嘴唇好看。”龚明爵这个白痴实话实说。   “哦?为什么呢?”白魑满眼邪恶,白痴就要上钩了。   “因为好看。”龚明爵有些词穷。   “哦,那么阿爵喜欢吗?”白魑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喜欢。”龚明爵还是迷迷糊糊的。   “那么阿爵想要吻吗?”白魑的眼里扬起一抹奸计得逞。   “想要。”龚明爵的眼神还是很迷茫,完全被白魑牵着鼻子走。   “那阿爵自己吻好不好?”白魑‘善意’地诱导。   “好。”龚明爵迷迷糊糊地回答,然后左手拉住白魑的手臂,右手环住白魑的腰,等到白魑的身体趴下来,再死死地封住白魑的小唇,双眼缓缓闭上。手臂不断收紧,可是却没有更深入的吻,谁知道龚明爵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其实龚明爵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魑邪笑着,不得不说龚明爵很容易被人糊弄。当然,那也要看糊弄他的人是谁。而且所有知道龚明爵喜欢白魑的人都知道,只有白魑一个人可以糊弄他,而且每一次糊弄他过后,他还一点怨言都没有,十分有‘妻管严’的潜质。   许久以后,久到白魑和龚明爵都喘不过气来,龚明爵才放开白魑。白魑软绵绵地趴在龚明爵的身上,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然后等到呼吸终于变得均匀以后,某个被糊弄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却因为想起了刚才的种种事情,小脸再一次变得通红。   “阿爵,胆子不小嘛。”然后,某个始作俑者却捏住了龚明爵尖尖的下巴,眼神认真地开始玩起了兴师问罪。   “嘻嘻。明明就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你诱导我。”龚明爵笑着打哈哈,至于后面的两句话则只是细声细气地嘀咕。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听不见。”不过却被白魑听得一清二楚,却故作听不见的样子,手肘压到龚明爵的肩膀。   “我没有说什么,真的没有说什么。”闻言,龚明爵极力否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但是白魑却一点都不买账,虽然说是她自己策划的。   “我是说,谁让小魑你自己勾引我的。”可是龚明爵却一点也不会反抗白魑,只能委委屈屈地扭曲刚才自己说的话。   “嗯?呵呵…哈哈…”闻言,白魑双手一放,捂着嘴巴大笑起来。而龚明爵则嘟起小嘴,一副可怜兮兮抱怨的样子看着笑个不停的白魑。而这幅样子则像是怨妇的翻版,惹得白魑笑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就岔气了。   “咳咳咳。”但是白魑也受到报应了,还真的岔气了,弄得白魑咳个不停,小脸憋得通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龚明爵心头的不满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将白魑的头放到自己的胸膛,然后好脾气地帮白魑拍着后背,想要让白魑好受一点。可是刚刚好受一点白魑又笑起来,而且笑得比上一次还更加严重,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看得龚明爵的眼角一抽一抽的。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小魑……”几分钟过去了,白魑还在笑着,弄得龚明爵很是无奈。但是看白魑好像是真的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OK,我笑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只见白魑的笑声渐渐消失,然后从龚明爵的怀里抬起头来,说道。   “现在就走了?再陪我一会儿嘛。”可是听了白魑的话,龚明爵又变成了怨妇形象,嘟着小嘴,抓着白魑的手,一副不让她走的样子。   “阿爵,我还要去继续研究呢,不然下一次再有危险怎么办?还有,我不是已经把防御的东西给你了吗?上次的事情你怎么不用,还自己开了一枪。现在好了,差点变成植物人。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一点呢?”白魑翻了翻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要不你帮我办出院手续,然后我到你家去养伤好了。”可是龚明爵却完全没有一点反省的样子,而是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白魑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心里想到:自己家里的防御系统很安全的,比起在医院里有可能被人混成护士和医生的样子带来危险,还不如到自己家里来的安全。   “好吧,你先乖乖躺着。”于是,白魑让龚明爵继续躺着,就自己拿起皮包走了出去。   房间的门被关上,龚明爵撇过头望着窗外的一片金色,听着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心里想要平静下来却无计可施。原来,他陷得这么深。但是,她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呢?她会和他在一起吗?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离她的心更进一步呢?   虽然之前想过自己的身份是她的助手,可是心里的感情却根本无法忽视,而且还越来越强烈。那么如果自己继续努力地话或许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吧?   这个时候,白魑走了进来,然后扔了一套休闲服给龚明爵,再走了出去。换上休闲服,龚明爵走出房门,和走廊上的白魑对视一眼,跟在白魑的身后走了出去。看着前面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感觉自己可以感受得到白魑的无奈,她在无奈什么呢?   而且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孤单,虽然很淡,可是却依旧让他心疼。如果是这样,他能不能用自己的心和身影填补住那一丝淡淡地孤单呢?他能不能成为站在她身边的人呢?如果可以,他敢肯定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因为在他对白魑的认识中,他知道自己和白魑是同一种人。因为他们都会对自己爱的人付出一切。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们的对爱情的追求。   虽然那样的爱情真的太过完美,完美到不真实。可是也是存在的不是吗?   他们,最后到底是不是能走到一起呢?    ☆、真正的精彩   从医院回到白魑的公寓,从进入公寓的那一瞬间,龚明爵都觉得惊奇无比。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到白魑的公寓来。他知道白魑喜欢白色,特别是银白色,可是没想到白魑的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而且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单调,相反还十分有韵味。   而且白魑的公寓里还有淡淡的花香,不用刻意去闻,会在不经意只见进入你的呼吸,那是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直到闻见公寓里的百合花香,龚明爵才突然发现最近和白魑在一起,闻见的味道都不再是茉、莉花香,而是百合花香。   将包包往沙发上一扔,白魑就直接走上楼。忙着欣赏公寓的龚明爵看见白魑上了楼,也连忙跟上去,却还是在用眼角打量着这一撞白色的公寓。由于龚明爵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白魑停下的时候他还在向前走,要不是白魑叫了他一声,他肯定就会摔下楼梯的。   因为白魑的公寓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除了大厅里的还有后面的,所以龚明爵要是一直向前走肯定会从后面的楼梯掉下去。再加上公寓里的楼梯都是用白玉砌成的,十分坚硬,掉下去还不得头破血流,那时候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肯定会毁容。   白魑拽着还在愣神的龚明爵,推开了走廊上的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房间。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些简单的摆设每一件都价格不菲,最低也要五位数。   摆设虽然简单却也十分精致,一张大沙发和一张单人沙发,床也是十分大的,长有三厘米宽也有三厘米,被子和枕头什么的也都是白色的,可是上面都有不明显却十分精致的花纹。门的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有两把可以摇动的竹椅,还有一张玻璃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十分精美的透明花瓶,可是却没有插上鲜花。   “OK,这就是你的房间,怎么样?”白魑大致地打量了一圈自己空出来的客房,说道。   “嗯,很好。”很有你的味道。当然,后面的话龚明爵并没有说出来。不过龚明爵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整个房间都是按照白魑喜欢的风格设计的,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用说肯定是水晶灯,但是天花板的壁纸也有非常精美的花纹。整个房间都有一种优雅的韵味。   “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白魑也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品味,白魑还是很有信心的。   “小魑,你的房间在哪里?”看见白魑准备要离开,龚明爵急忙问出口,要不然如果有事情找白魑,难道要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去找吗?   “哦,我的房间在三楼的第一个房间。但是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要求,绝对不能进我的房间,否则后果很严重的。知道了没有?”闻言,白魑停下步伐,语气十分平静,眼神却十分阴森地看着龚明爵,叫龚明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知道了。”龚明爵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难道白魑的房间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嗯,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到街上去帮你采购一下你的衣服,顺便再买一些你的生活用品。”闻言,白魑收回那骇人的眼神,十分平静的说。   “好。”龚明爵乖乖点头。都说女人变脸很快,原来是真的啊。   于是,白魑就离开了给龚明爵准备的房间,从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爬上到达三楼的楼梯。其实那个楼梯在的地方也不是特别隐秘,可是非常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原因就是那个楼梯是透明的!踩上去在别人眼里就像是那个人悬空了一般。   到达自己的房间,白魑将门锁得好好的,这才懒洋洋地走进浴室。其实白魑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秘密,而且以前也曾经有小偷进入过白魑的房间,可是后来死掉了。不过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吓死的!   要说白魑的房间究竟有什么吓人的,其实也只是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门里面有一个小空间,而那个小空间里面的四周都贴满了图片,要说只是图片也确实没什么,可是那些图片都是死人的图片!而且没一张图片上面都有血迹,甚至是有人的尸体飘在一个满是血的浴缸里面。   甚至,白魑还拟出了血腥玛丽的传说中,血腥玛丽泡在鲜血中的样子,虽然血腥玛丽真的很美,可是却也非常的恐怖。而且,这个房间里面亮的是血红色的灯光。想必当初那个小偷是以为这个隐蔽的门后面是藏着金银珠宝的,谁知道一开门就被吓死了。   从浴室走出来,白魑的身上披着松垮垮的银色浴袍,赤着脚走到阳台,懒洋洋地坐在贵妃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血红的红酒,一口一口轻轻地抿着,姿态说不出的慵懒妩媚,能在一瞬间吸引人的眼球就是白魑最大的特点。   一阵寒风吹来,带着冬天该有的寒意,可是白魑的脸色却依旧红润,没有一点冷的意思。不过现在也只是刚刚进入冬天,天气也不算是太恶劣,可是白魑却只穿一件浴袍,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冷得打寒战了。   几分钟后,白魑才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起身,走进更衣室,为一会儿出门做准备。等到走出房间的门时,白魑还是和之前一样的银色休闲服,银色厚底高帮帆布鞋,一样的银色帽子,一样的银色骷髅耳环,再加上茶褐色的大墨镜,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来。   当白魑走到大厅时,龚明爵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于是,由龚明爵充当司机,白魑坐在副驾驶上,开着白魑的爱车,银色劳斯莱斯幻影向X城最大的品牌服装商场驶去。   不用说,白魑和龚明爵从车上下来时,周围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当白魑和龚明爵下来的时候,周围原本议论纷纷的人已经全部都安静下来,都傻愣愣地看着一身银色休闲服的龚明爵和白魑。于是,这个时候,龚明爵和白魑又发现原来他们的衣服又在无形之中成为了情侣装,更何况两个人都带着帽子和墨镜,要多有范儿就多有范儿。   不过,直到龚明爵和白魑已经离开了的时候,那些围着车的人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可是也造成了白魑和龚明爵无论是走在服装店还是人行道上还是走廊过道上都有人拿着相机和手机不断地拍照,像是大明星来了似的。   再加上白魑和龚明爵的发色和五官都有些与众不同,就更加夺目了,让那些来买衣服的人还以为是外国明星来了,激动得不得了。可是龚明爵和白魑这两个当事人却没什么反应,对自己制造出来的躁动视若无睹,完全不管那些人的尖叫和拥挤。直到大楼的保安人员来到的时候,那些人才稍微收敛一丁点,可是闪光灯和照相的声音还是络绎不绝。   但是白魑和龚明爵好像根本不受那些人群的影响似的,买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提着一大袋一大袋的东西离开了服装店。可是当他们走到人行道的中间时,已经被完全围住了,后面是从商店里就跟出来的人,前面是一开始就围着车不断拍照的人。于是,白魑和龚明爵十分郁闷地不能再移动半分,都则就要被挤成肉饼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魑的手机响了起来。虽然那些人群制造出来的声音十分庞大,可是以白魑敏锐的听觉还是听见了手机铃声,所以就再一次无视了那些人群的激动,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若无旁人地接起电话。   “喂?哪位?”白魑有些不耐烦。   “喂,白小姐,我是XX集团的董事长,今天聚集了X城各大集团的高层人员,想要开一次派对,希望白小姐也可以出场。”对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十分恭敬。   “什么?你说什么再大声一点,我这边太吵了。”白魑不耐烦地皱眉,周围的人怎么越闹越带劲了呢?不怕把嗓子喊哑吗?   “白小姐,你那边怎么这么吵?”电话那端的人似乎也听不清白魑的话。   “靠。”白魑很不雅地爆了粗口,然后将手机的的通话孔按住,保证自己这边的声音不会传到电话那边,这才提高声音吼道:   “全都给我闭嘴!接电话都听不见了!”   只见白魑吼完之后,所有人都奇迹般地停了下来,傻愣愣地盯着白魑,不知道怎么反应。而龚明爵的嘴角也跟着抽了抽,再怎么说也不用做出这么损坏形象的事情吧?而且还后的那么大声,虽然他们被堵在这里很苦恼,可是也不用这样吧?   见周围的人安静下来,白魑这才把手机放回耳边,道:   “现在好了,你刚才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白小姐,我是XX集团的董事长,今天聚集了X城各大集团的高层人员,想要开一次派对,希望白小姐也可以出场。”电话那端的人一愣,随即又再次恭敬地说。   “哦,派对啊。什么时候的?”白魑无所谓地眨了眨眼睛,虽然没有人看见。   “白小姐,是明天晚上,当然,如果白小姐想要改时间也是可以的,只希望白小姐一定要出席。”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什么酒店什么时间。”白魑换了一只手那电话,用那只手看了看时间。嗯,准备到十三点了。   “白小姐,是明天晚上七点,在圣天酒店的顶楼。”   “知道了,宴会的邀请帖一会儿送到我的公寓去。”白魑又换了一只手那电话,右手拉了拉龚明爵的胳膊,无视周围那些依旧有些愣怔的人,走上了车。   “是的,白小姐。”   于是,白魑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给了正驾驶上的龚明爵一个‘开车’的眼神,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龚明爵了然地挂档,然后脚踩油门,直接飚了出去。而那些还在愣怔中的人听见了车开走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一个个都不舍地看着那两绝尘而去的车子。   等到龚明爵和白魑吃过饭以后,两个人直接回公寓,免得再在外面都流长一些的时间又遇见蓝斯密特派来的杀手,那时候就有些麻烦了。回到公寓,两个人分别走进自己的卧室,至于在卧室里面捣鼓一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直到晚上七点左右两人才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然后就十分默契地再次坐车出去吃东西了。   但是从餐厅回来的时候就没那么好运了,这一次又在人很少的路段遇见了蓝斯密特派来的杀手,而且这一次一共来了六个,而且只是在明处的,暗处说不定还有几个呢。当白魑和龚明爵走下车时,已经将手枪拿在了手上。   只见在白魑刚刚下车,一颗子弹就打在了车门上,可是白魑却在心里庆幸:好在这一次自己没有开劳斯莱斯,要不然可就亏大了。确实,这一次白魑开的只是保时捷限量跑车而已,不算太贵,至少对白魑来说不算太贵。   走下车,白魑二话不说就一颗子弹送给了那个开一枪给她的车的杀手,那个杀手不用说肯定直接丧命。也是在这之后,那剩下的五个杀手都有些警惕,可是不用说,最后还是被白魑和龚明爵干掉了。可是这一次似乎也没有暗处躲藏的杀手,不然就要多花一些时间了。可是白魑和龚明爵却没有受伤,没办法,实力的差别就摆在那里呢。   等到白魑和龚明爵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半接近十一点,所以两个人很直接地又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忙碌。两个人似乎都是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才睡过去的。白魑在忙什么不用说肯定和蓝斯密特有关,至于龚明爵嘛,肯定也是为了白魑的。   只不过,今天的事情还算平静,可是明天呢?而且,明天晚上的派对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当然不是指有杀手埋伏在派对的会场里,关键是宴会上会发生一些什么。   而且,这一次的派对,会拉近白魑和龚明爵的关系,也会拉近澧倾绝和一个女人的关系,至于那个女人是谁。嘻嘻,只能说和白魑准备推动的那个计划有关,而且,这就是关键!而且,那个女人绝对是谁也想不到的。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是千金大小姐,也不是澧倾绝的情妇。那个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龚明爵和白魑又会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呢?蓝斯密特又会在阻止白魑的身份曝光的这件事情上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游戏,到底还会有怎样的精彩情节没有上演呢?   游戏最精彩的地方,这才刚刚准备上演,如果有谁按耐不住的话。谁都不会介意那个人先到黄泉路上为其他人打扫干净。   游戏,精彩这才来到!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呜呜,为什么留言和评论都那么少呢?人家好伤心的说。而且为什么都没有人投票白魑最后和谁在一起呢?   呜呜,艳真的很伤心啦。亲们一点都不给力,艳也没有动力了啦。   呜呜呜,人家泪奔了...... ☆、谁才是白魑   第二天的夜晚,X城的圣天大酒店顶楼,正在如期进行着X城各大集团的高层联合举办的派对。然而,在这场派对中,真正的主角却还在来的路上优哉游哉的开着豪华的银色劳斯莱斯幻影赶来。不过,举办这场派对的目的可就有些让人深思了。   将车在停车场里停好,白魑拿起银色的包包,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圣天大酒店的大门,然后,乘坐贵宾专属的电梯直上圣天大酒店的顶楼。   门外的侍者推开那厚重的大门,白魑微微抬起下巴,优雅从容地走进派对的场子。今天的白魑妆容比平时参加宴会的腰简单许多。   简单的银白色抹胸垂膝晚礼服,胸口的最边缘是一层薄薄的金色蕾丝,裙摆也是三层薄薄的金色纺纱,腰部缠绕着一朵金线编制而成的百合花,为简单的蕾丝装饰再加上几分淡淡地优雅与高贵。碧绿色的长发被高高盘起,只是在头上简单地插进一根纯银制作的簪子。   带着简单的宝石项链和耳环,以及手腕上的白金手镯。脚上是一双纯银制作的鞋子,鞋底高二厘米,鞋跟高十厘米,鞋的边缘是一层金线织成的类似,蕾丝上点缀着一颗颗细小的闪着光芒的宝石,鞋子的外围也缠绕着一朵金线织成的百合花。高贵优雅而大方。   场子里的所有人都因为白魑的到来,而停下了各自和其他集团高层的交谈,,全部都痴痴地望着如同仙女一般降临的白魑。甚至连那些大老板身边的女伴都经不住看向白魑,不只是简单的嫉妒和羡慕,还有惊艳,浓浓的惊艳。   “白小姐。”这时,邀请白魑到派对来的男人,阴阳集团的梁焯向白魑走了过去,脸上全部都是恭敬地笑容,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讨好。因为之前的那一批军火的威力确实不错,所以灰墨雨和梁焯的交易很顺利,他也赚了很多。所以他和白魑还算是间接的合作伙伴。   “梁总,好久不见。”白魑扬起一抹浅笑,和梁焯握了握手,语气没有和别人说话的那分疏离,毕竟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交易的机会。   “真实谢谢白小姐给梁某这个脸面,来参加今天的派对。”梁焯爽朗的大笑,毕竟他不是那种拘泥于小节的人,这样的人也不容易树敌。   “哪里,白某还要多谢梁总的邀请。毕竟今天出场的人都是我们X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还真是让白某大开眼见呢。”白魑谦虚一笑。毕竟枪打出头鸟。   “呵呵呵,白小姐太过谦虚了。就白小姐的见识哪里是我们这些人可以相比的。”梁焯继续打哈哈。反正和白魑扯上关系可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哪里,白某只是一介晚辈罢了。”白魑抿了抿唇,刻意忽视那一抹向她射来的灼热的目光,继续和梁焯攀谈。   “好了,今天都是在等白小姐,现在白小姐来了,大家都入座吃饭了。”梁焯不再和白魑纠结什么见识的问题,而是热情地招呼白魑坐到椅子上,然后再吩咐服务员上菜。表面上,这里的十几张桌子看起来是其乐融融,可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呢?   然后,坐在白魑右边的人自然是梁焯,可是,坐在白魑左边的却是这几天新闻和报纸报道最多的雷云集团的总裁澧倾绝。   白魑姿态优雅地吃着那些看起来十分可口的食物,脸面上一直带笑,时不时和同桌的其他大人物说笑几句。至于澧倾绝则是一个劲地喝着红酒,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似乎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梁焯则是时不时地给白魑夹菜,一副和白魑很熟的样子。   于是,这一顿饭在掩藏了商业气息的情况下一直从晚上七点半左右吃到了晚上的十点多。当然有一些人是早已经吃饱了的,可是呢其他高层都还在吃,当然也不好意思先离开了。只不过呢,在所有人都吃完以后,梁焯就主动招呼人到KTV去,说要玩到通宵,好好玩一场。   这个过程中,白魑一直带笑,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但是最后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去KTV唱歌。当然,白魑去的话,澧倾绝也会跟着去。然而,在那些高层看见白魑开着银色劳斯莱斯幻影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   也是,虽然他们知道白魑有多出名,身份有多高贵。可是也不至于买这么贵的车吧?白魑摇下车窗,说道:   “不是要去唱歌吗?各位怎么都不开车?”   “呃,不是不是,只是很羡慕白小姐开这么贵的车而已。”梁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哦,这辆车啊,我朋友送的而已,不过如果不是顾及场合我也不会开这辆车来。”白魑只是扫了一眼自己的车子,说道。可是那些人却再一次张大了嘴巴。朋友送的?那么不得不说白魑的那个朋友也太大手笔了。   “对了,谁没有开车的话就坐我的车吧,反正我也不是经常载人的。”知道玩笑不能玩得过火,白魑也适时给了那些高层一个台阶下。可是那些高层因为之前还想要和别人比一比谁的车好,所以几乎谁都开车来了。于是,到最后,只有梁焯和澧倾绝坐在白魑的车上。   最后,白魑和澧倾绝以及梁焯是第一批到达KTV的,紧随而后就是那些高层人员了。这一次在KTV里,梁焯包了一个十分宽敞的贵宾包厢,话筒有四个,空间更是大得离谱,可以装得下一百到两百人。   随意的点了一些东西,众人就又开始狂欢了。白魑无聊地喝着自己点的果汁,听着那些唱歌的高层,一些的嗓子还不错,一些则是经常跑调,一些甚至来个五音不全。总之,那些高层还真的很‘人不可貌相’。   “诶,现在只有白小姐和澧总没有唱过了。白小姐可是今天的主角,怎么能不唱呢?来来来,表小姐快点上去唱一首。”许久之后,梁焯才终于从兴奋中回过神,将麦克风递给了一直在沙发上喝果汁吃零食的白魑。跟着,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无奈之下白魑只能拿起麦克风走上了台子,点了一首比较悲观却是白魑很喜欢的歌曲。   这一首歌是女歌手Sara的【夏伤】,一首很好听的歌曲,也稍微符合白魑的音调。拿起麦克风,音乐的前奏响起,白魑半眯着眼睛,红唇轻启:   “天色变得太匆忙   落日的霞光太长   孤单飘落的惆怅   打开尘封已久的芬芳   被淡忘   绝望掩埋了希望   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独自在黑夜里寻找   那份遗落的坚强太平常   假象都被珍藏   落叶飘零的秋天   带不走的是夏伤   看不破的永远是真相   想要退后模糊了牵强附会的伤   回忆旁白泪水的信仰   绝望掩埋了希望   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独自在黑夜里寻找   那份遗落的坚强太平常   落叶飘零的秋天   带不走的是夏伤   看不破的永远是真相   想要退后模糊了牵强附会的伤   回忆旁白泪水的信仰   承诺有时也需要   依靠谎言来偿还   假象总是让人太温暖   想要退后模糊了你给过的浪漫   透过泪水一切被看穿”   一曲完毕,包厢里只剩下残余的伴奏,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白魑的歌声里,有一些感情薄弱的女人甚至掉下了眼泪。不得不说,白魑将这首歌的伤感发挥到了极致,她在无奈,无奈自己的身份和背景,无奈自己不得不努力去争取。   “好!再来一首!”许久,梁焯带头鼓起了掌,喧闹着让白魑再唱一首。其他的高层也回过神来,给予白魑激烈的掌声,附和着让白魑再唱一首。   于是,白魑再点了一首比【夏伤】更加伤感的歌曲,KellyClarkson演唱的英文歌【BecauseOfYou】,用中文来说就是【因为你】。红唇再次张开,伴随着那轻轻地伴奏,开始了那一首悲凉的英文歌的演唱:   “Iwillnotmakethesamemistakesthatyoudid   Iwillnotletmyself   Causemyheartsomuchmisery   Iwillnotbreakthewayyoudid   Youfellsohard   I'velearnedthehardway   Toneverletitgetthatfar   Becauseofyou   Ineverstraytoofarfromthesidewalk   Becauseofyou   IlearnedtoplayonthesafesidesoIdontgethurt   Becauseofyou   Ifindithardtotrustnotonlyme,buteveryonearoundme   Becauseofyou   Iamafraid   Ilosemyway   Anditsnottoolongbeforeyoupointitout   Icannotcry   Becauseyouknowthatsweaknessinyoureyes   I'mforcedtofake   Asmile,alaugheverydayofmylife   Myheartcan'tpossiblybreak   Whenitwasn'tevenwholetostartwith   Becauseofyou   Ineverstraytoofarfromthesidewalk   Becauseofyou   IlearnedtoplayonthesafesidesoIdontgethurt   Becauseofyou   Ifindithardtotrustnotonlyme,buteveryonearoundme   Becauseofyou   Iamafraid   Iwatchedyoudie   Iheardyoucryeverynightinyoursleep   Iwassoyoung   Youshouldhaveknownbetterthantoleanonme   Youneverthoughtofanyoneelse   Youjustsawyourpain   AndnowIcryinthemiddleofthenight   Forthesamedamnthing   Becauseofyou   Ineverstraytoofarfromthesidewalk   Becauseofyou   IlearnedtoplayonthesafesidesoIdon'tgethurt   Becauseofyou   Itrymyhardestjusttoforgeteverything   Becauseofyou   Idon'tknowhowtoletanyoneelsein   Becauseofyou   I'mashamedofmylifebecauseitsempty   Becauseofyou   Iamafraid   Becauseofyou   Becauseofyou”   这一次,歌曲结束,甚至有一些重感情的高层也默默地掉下了眼泪。传说唱这首歌的那个女歌手,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也哭了,也有绝大部分的人听过这首歌之后哭过。但是,白魑没有哭,她只是颇有感触而已。   是的,歌声结束了,带走的是白魑心里的犹豫,带来的是澧倾绝想要把白魑捆绑在自己身边的决心。   这一首歌,唱到了白魑的心底,也唱到了澧倾绝的心底。   白魑放下麦克风,走下了台子,这一次带头叫好的是澧倾绝,跟着一声的掌声,带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掌声。白魑浅浅一笑,没有任何激动得样子,连带着其他人也渐渐平静下来。   夜晚的十二点多一些,白魑想要离开了,澧倾绝也准备紧随其后。可是临走之前,一个有些面生的高层给了白魑和澧倾绝各一杯酒。当时白魑似乎有什么原因,有些着急地想走,所以就直接喝下了那杯酒,澧倾绝也跟着喝下。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个高层和那个高层旁边的一个女人眼里闪过的一抹精光。   离开酒吧,白魑感觉有些头晕,澧倾绝也感觉有些不适。但是白魑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先到洗手间里去了,而澧倾绝则是到酒吧的门口等待着白魑。   洗手间内,白魑拨通了一个电话。气息有些不稳地交代了几句,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焦急地让那个人到酒吧来一趟。   于是,在白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个穿着和白魑一模一样衣服的女人一脸媚态地走到了澧倾绝的身边,然后,澧倾绝像是因为某种药物的推动,长手一伸就把那个女人搂入怀中,而那个女人似乎先是推拒了几下,然后似乎是因为力不从心,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后来,澧倾绝带着那个女人到了酒吧里面,开了一间包厢……那个女人,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那张美丽的脸,还是那碧绿色的直发,或者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什么都一模一样!那个人,似乎就是白魑!   这个时候,又是一个和白魑很脏的一模一样穿着一样衣服的女人从酒吧里面走到了人行道上,一脸的媚态,双手紧紧地按住胸口。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了那个几乎要倒下去的娇小身影。那个高大的身影,拥有金色的头发,碧色的眼睛,可爱的樱桃小嘴。这个人,就是龚明爵本人!   “小魑……”龚明爵将那个女人搂入怀里,心疼地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嗯…阿爵…嗯…。”那个女人忍不住低喃。将身体使劲往龚明爵的方向蹭。   “小魑,不要这样。”龚明爵的眼神因为那娇柔的躯体而变得火热深沉,声音也深沉沙哑。   “快点,嗯…”那个女人似乎很是难受,恨不得将自己蹭进龚明爵的身体里。   “小魑,你确定吗?真的不后悔?”龚明爵不得不进一步确认,虽然他现在也跟着很难受,可是他不想让白魑恨他。   “嗯…快单。”可是那个女人的思想似乎很是迷糊,或许根本就听不进去龚明爵说的话。   “好。”许久之后,经过一番挣扎,龚明爵终于是一把将把个女人抱起,然后也走进酒吧,开了一间包厢。因为龚明爵在想,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难道要让白魑给别的男人吗?他绝对做不到!因为那样他肯定会心痛,痛到想要死去!   可是,和澧倾绝在一个包厢的人是谁?和龚明爵在一起的人又是谁?谁才是真正的白魑?或者说那两个女人都不是白魑?那么真正的白魑到哪里去了呢?    ☆、有缘却无分   隔日的清晨,酒吧的某个包厢里。   凌乱的衣服散乱在地上,金色的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人相拥在一起甜睡着。女子,是一头碧绿色的长发,弹即可破的白嫩肌肤,可爱的花瓣小嘴,一只伸在被窝外面的藕臂上布满着红紫不一的吻痕。   男人,一头金色有些凌乱的短发,五官深刻而立挺,也是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修长坚实的右手穿过女人的脖颈,给女人当肉垫,左手温柔地环住女人的柳腰,露出来的勃颈上也是一片又一片紫红不一的吻痕。   疏疏散散的杨过透过并没有完全关闭的窗帘,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照射进来,降落在男人和女人的脸上。刺眼的阳光惊醒了还在浅眠中的两个人。男人首先睁开了眼睛,在看见怀里显得很娇柔的女人时,身形微微一怔,随即似乎是想起了昨天的种种,眼神变得温柔宠溺,嘴角也扬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几秒后,醒来的女人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微微将头往上扬,还有些迷糊的眼神却刚好撞进了男人宠溺温柔的眼里。女人一愣,眼睛瞬间变得清明,可是却再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往男人的方向再蹭了蹭,可是轻轻一动便觉得全身像是撕裂般疼痛,让女人不悦地皱了皱眉。   “小魑。”男人,也就是龚明爵,看见白魑轻皱的眉头,有些伤心地叫了一声。难道她后悔了吗?那么以后他们还会像从前一样相处吗?   “腰酸。”可是,还没等龚明爵悲悼完毕,白魑就闷闷地说。说真的,那样身不由己的状态让白魑十分不爽。   “我帮你揉一揉。”闻言,龚明爵眨巴着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原本给白魑当肉垫的手缓缓向下移,在到达那纤细的柳腰时,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着。想要帮白魑减轻痛苦,却又担心把白魑揉疼了。   稍微减轻了一些痛苦,白魑的右手向龚明爵的方向一勾,在龚明爵反应不及的情况下,将龚明爵的头往她的方向拉了拉。然后将红唇凑近龚明爵有些微红的耳朵,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满意地感受到了龚明爵身体的僵硬,语气带着,魅惑地说:   “阿爵,你说,该怎么办呢?”   “小、小、小、小魑。我、我、我……”可是龚明爵很不给力地口吃了,谁让白魑突然间变得这么‘奔放’,害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了。   “嗯?你说,该怎么办呢?”可是白魑却继续诱惑着,脑袋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不知道澧倾绝那一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呢?战况时不时十分精彩呢?   “我,我会对小魑负责的。”龚明爵语气弱弱地说。他担心如果白魑说不用他负责怎么办,那样的话,以后他们的相处模式肯定会变得陌生的。   “嗯?负责?”可是白魑却因为龚明爵的话而回过了神。负责?说实话,就算龚明爵不负责她还是嫁的出去的。但是,无论是哪个女人在听见这句话之后都会感动的吧?而且还是一个身份、地位、相貌都很极品的人。   “小魑不愿意吗?”龚明爵小心翼翼地看着白魑,这幅模样就像一个小孩子,害怕自己送给别人的礼物会不受喜欢。   “好,那你就负责吧。”白魑好笑地揉了揉龚明爵虽然很可爱却没有多少肉的小脸,不得不说龚明爵这个大男人真的是可爱的过分。   “真的吗?”龚明爵的眼神有些喜悦和兴奋,可是语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是白魑会反悔一般,毫不惹人怜爱。   “怎么,你不乐意?”只见白魑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盯着龚明爵的小脸。   “不是不是不是,我当然乐意。”闻言,龚明爵极力否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显得一派的孩子气。   “那还问什么。”白魑浅浅一笑,将脑袋放在龚明爵的肩膀上,却在龚明爵看不见的地方,表情变得黯然。到底会怎么样呢?   “那个,小魑…我们…”轻轻地环住白魑的柳腰,龚明爵有些犹豫地开口。   “怎么了。”白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那个,我们去买戒指好不好?就当是订婚好不好?”龚明爵小心翼翼地撇着白魑的后脑勺,生怕白魑一个不乐意跳起来。   “随你。”可是白魑却没有思考就回答了。反正,之后的事情,只有蓝斯密特了。如果在解决他之后可以活下来的话。这些都没有什么。毕竟,心里的变化是对于龚明爵这个总是对她很温柔地男人的。顺着心意走吧。   “好,我们穿衣服现在就去挑选戒指吧。”只见龚明爵欣喜地把白魑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地回抱龚明爵,白魑叹息一声。原来这就是差别。和澧倾绝在一起,她总是觉得很累,可是和龚明爵在一起,无论是什么事,龚明爵都会帮她解决,很轻松,很愉快。   于是,等到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龚明爵和白魑才穿上刚刚打电话订购的休闲服,手牵着手一起离开酒吧。原本他们在的包厢内,只留下了金色床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   至于另一边,澧倾绝跟那个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等到白魑和龚明爵已经离开以后才悠悠醒来。刚刚睁开双眼,两人的视线便撞在一起,有些暧昧也有一些尴尬。可是那个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却十分平静,和白魑几乎完全一样。   “小魑,你终于属于我了。”温柔地看着那个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澧倾绝的声音带着宠溺,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可是,即使再爱,却依旧认不出他怀里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白魑!这样的情愫,也能称之为爱吗?(现在,先称那个女人为白魑)   白魑没有说话,只是也没有再看一眼澧倾绝。   “小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没有听见白魑说话,澧倾绝以为白魑在他没有给予诺言而赌气,于是便给了一个诺言。   “你负责?那么简心小姐怎么办?她不是也是处女吗?”白魑依旧没有看澧倾绝,可是心里却在鄙视澧倾绝。种马男人!   “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负责。“可是澧倾绝却没有觉得不对劲。   “我为什么相信你?”这一次白魑终于抬起了头,可是那双眼睛却十分平静,可是却在澧倾绝看不见的地方闪过一丝的鄙视和不屑。   “我们马上就去买戒指,当做订婚。”闻言,澧倾绝再次给出一个条件,在他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想要男人给自己一个名分,虽然白魑确实不同于其他女人,可是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而且若是自己真的爱的话,一个名分而已,他当然给得起。   于是,两个人穿上打电话订购的衣服,一起离开了酒吧。   钻石商城里。白魑和龚明爵坐在咖啡厅里吃着东西,毕竟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早餐,再加上那啥啥啥的运动,体力难免有一些跟不上。可是,在白魑和龚明爵吃着东西的时候,澧倾绝和白魑也从他们的对面一个出入口走进了钻石商城。   于是,在将肚子填饱以后,白魑的电话响了起来。白魑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对她对面正看着她的龚明爵说道:“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到外面等我吧。“说罢,也不等龚明爵说什么,便向洗手间走去。另一端,在澧倾绝身边的白魑也和龚明爵的身边的白魑同时挂断了电话,然后和澧倾绝说了一声,便向洗手间走去。   女子洗手间内。   真正的白魑靠着墙壁,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道:   “怎么样?没有露出破绽吧?”   “回主子,没有,澧倾绝很容易就相信了,没有怀疑过。”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回答道。   “很好,你还需要跟在他身边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回到我身边来了。”白魑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的吩咐道。   “是,主子。”女人恭敬地回答。   “夕颜,你会难过吗?我让你做这样的任务。”看着那恭敬地女人,白魑说道。没错,那个和白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夕颜,白魑的五个影卫之一。就是由她打扮成和白魑一模一样的女人,呆在澧倾绝的身边,利用澧倾绝。   “不会,夕颜受到主子的重用是夕颜的荣幸。”可是夕颜却没有一点抱怨或者不满的样子,依旧很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如果不想做了就告诉我,我可以提前结束。”白魑似乎是放心了,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更加平静。   “是,主子。”夕颜恭敬回答。   “好了,出去吧,不然澧倾绝要找人了。”白魑淡淡地吩咐。夕颜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脸上变回在澧倾绝面前时的平静。   另一边,在白魑和夕颜都到洗手间之后。龚明爵走出了咖啡厅,却刚好和正好经过咖啡厅的澧倾绝打了个照面。这两个算得上是情敌的男人见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他们这一次到这里来身边都是带着‘白魑’的,而且也还没有买到戒指,如果让对方知道白魑也在这里的话,肯定会闹翻天的。所以,两个人只是冷哼一声就擦肩而过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之后,白魑和夕颜也刚好从不同的方向离开。夕颜回到澧倾绝身边,白魑回到龚明爵身边。于是,两边都在不同的店挑选了不同款式的订婚戒指,然后将戒指戴上,澧倾绝和龚明爵都对白魑和夕颜会说了一大堆的誓言,这才成双成对地离开。   可是回去的时候,白魑、龚明爵和夕颜、澧倾绝从不同的方向背对背离开,可是两边却都同时遇见了杀手。想来是蓝斯密特知道了同时出现两个‘白魑’,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便派了两拨杀手过去,两边都被同时围住。   将车停下,白魑和龚明爵下车面对着那些差不多有二十个左右的杀手,对视一眼,就从身上变魔术似的摸出了两把枪,背对背对抗着敌人,就像很久以前的安-宝妮和玛丽-丽德一样。   安?宝妮和玛莉?丽德是三百年前蔚蓝海洋上的两位女海贼,受到海军的攻击,当其他人都躲在船仓内的时候,两个人仍背对背的战斗着。永远把背后的敌人交给最信赖的伙伴……   后来玛丽入狱,安留了一张地图等她。   所有人都以为那地图是她们俩曾经掠夺的宝藏,300年来为找到宝藏奋斗不休,甚至自相残杀。然而最后,所谓的宝藏只有一艘海盗船而已……   那是安为了等玛丽逃狱出来,重新开始她们的海盗生涯所建造的海盗船,   可是玛丽后来病死狱中……那艘海盗船所等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航行,就是300年后从海底山洞升出海面。而失去主人的海盗船,在300年后见到阳光的刹那,终于灰飞烟灭……(见《名侦探柯南剧场版11?绀碧之棺》)   正史:   《加勒比海盗》系列中的伊丽莎白是一位敢爱敢恨的奇女子,在一群糙老爷们和虾兵蟹将横行的加勒比海域中,她能始终保持谈情说爱的心态且从未被人“染指”堪称奇迹(连发哥都失手了!)。那么历史上真的有这样强悍的女海盗吗?答案是有,但是少之又少。   最有名的两位是安妮?伯妮和玛莉?丽德。海盗法典规定女性不能登上甲板,所以她们必须女扮男装。她们俩都加入了由卡里克?杰克瑞克姆率领的“西印度群岛号”。她们参与了很多场袭击,其战斗风格就像男人一样凶猛。   1720年,所有的海盗最终被全部抓获,在牙买加受到了审判,接着被判处死刑。两名女海盗都被判处死刑,但是法庭发现她们俩都怀有身孕后,死刑被暂缓执行。玛莉?丽德还没生下孩子就因为发烧死在狱中,但是没人知道安妮?伯妮后来怎样了,在审判结束后她就“人间蒸发”了,从此没有任何记载。   很快的,白魑和龚明爵这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掉了,两个人也重新坐上车,回白魑的公寓去了。可是澧倾绝和夕颜那一边就有些棘手了。   虽然所夕颜和澧倾绝这边来的人比白魑和龚明爵那一边的少,可是两个人对付起来却很吃力。先别说两个人都没有带武器,再说就是两个人的身手都不及龚明爵和白魑,所以对付起来相当吃力。不过最后当然还是活着离开了。只不过两个人都受了伤,无论是刀伤还是枪伤。可是呢两个人都很逞强地没有啃一声。   不过,澧倾绝最后到底会不会发现冒充成白魑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夕颜呢?   可是,在澧倾绝第一眼没有认出夕颜不是白魑的时候,就注定了澧倾绝和白魑今生今世有缘却无分,不可能走到一起。    ☆、为他而流泪   一个月后。蓝斯密特派来的杀手没有一次得逞,而且是每一次白魑和龚明爵出去的时候都会冒出一次比一次多的杀手,可是每一次被灭掉的都是那些杀手。当然,虽然说杀人是犯法的,可是有谁敢动白魑呢?   可是,毕竟在白魑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已经传出去两个月多了,可是蓝斯密特每一次派杀手都没有成功夺取白魑和龚明爵的性命。可是为什么蓝斯密特还没有亲自出场呢?或者说他在试探着一些什么呢?不过,白魑和龚明爵这两个当事人却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依旧和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工作,一起上街。总之几乎做什么都在一起。   至于澧倾绝那一边嘛,听说澧倾绝有意让夕颜再回到雷云集团去,不过被拒绝了。可是夕颜却几乎每一天都到雷云集团去找澧倾绝,久而久之,简心这个之前还被誉为澧倾绝的准新娘的这件事都被人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相反,倒是有人传闻说雷云集团的总裁夫人的位置是白魑的,还有人说澧倾绝和白魑已经结婚了,只是没有公布这个消息而已。但是,总的来说,白魑现在在雷云集团可谓是畅通无阻,就算是公司机密都可以看。这不是表现了白魑的很重要性吗?   这段时间,被大家当作笑柄的不用说自然是简心。因为之前的三个月才说简心会和澧倾绝结婚,可是现在澧倾绝却和‘白魑’成双入对,几乎形影不离。而且,有人看见‘白魑’和澧倾绝一起出入澧家的大宅。还有人听澧家的下人说,澧家老爷澧鸣甚至还盘算着让澧倾绝和‘白魑’尽早结婚。之前简心的事情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但是,真相如何却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不过知道的最清楚的却只有夕颜和白魑这两个人。因为这可是计划的过程。   又是新的一天。   白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又飘进洗手间,把妆容弄得稍微整齐一点,又飘进更衣室,换上一身的休闲装备。不过由于已经是冬天了,所以白魑勉勉强强穿着应该在冬天穿的一副。   雪白色的毛呢大衣长至臀部,在衣摆的边缘还有好几层银色的蕾丝镶边,衣服的扣子是玄木做成的,有淡淡的清香。裤子是雪白的紧身保暖长裤,不过那一层保暖的也只是一点点的毛,因为白魑是真的一点也不冷。脚上是一双过膝的银色高跟鞋。说真的,白魑没有穿出了厚底鞋和高跟鞋以外的鞋子的习惯。   耳朵上带着白色的貂毛耳罩,不过却露出了纤细的脖颈和清瘦锁骨。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吹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让胜雪的皮肤染上了一丝丝的红晕,看起来甚是诱人。   拉开银白的窗帘,打开透明的玻璃门,走到阳台。看着眼前的一片雪白,仿佛觉得这段时间的疲惫都一扫而空,带来的是轻松与平静。坐在贵妃椅上,白魑单手撑起尖细的下巴,琥珀色的漂亮眼睛深沉地眺望着远处连绵不断的雪色山峰。还要多久,就要去法国和她的表叔争锋相对了呢?真是期待得让心兴奋。   卧室内的电话铃声想起,惊醒了白魑心里的思想。起身,走入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玉电话,接起,随意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长发,这才不急不缓地走出房间,走下三楼。   现在龚明爵和白魑算得上是合法同居,毕竟两个人已经戴上了象征订婚的戒指了。但是白魑却一直不准龚明爵到三楼她的卧室来,而且龚明爵也不知道通向三楼的楼梯在哪里,所以刚才的那一通电话是龚明爵打来的,是叫白魑下去吃早餐的。不过龚明爵相比起未婚夫这个身份,倒更像是白魑请的菲佣。   打扫卫生之类的都是他在做。其实白魑说过不用打扫卫生的,因为每一个星期都会有佣人来给她打扫公寓,可是龚明爵偏偏不听,水哦是他自己来打扫会显得更温馨一点。这个答案让白魑哭笑不得,打扫和温馨扯得上关系吗?   不过久而久之白魑也不反对了。反正有人乐意大少,还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而且龚明爵还包下了白魑的一日三餐,而且每一天的饭菜都换着花样地做,可是每一次做的菜,除了牛肉以外,就没有一道荤菜。因为他知道,白魑其实不喜欢吃荤的,除了牛肉以外,其他的肉类食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是吃一口了。   OK,闲话说完了,现在进入正题,将摄像机转到客厅。   此时白魑已经来到了饭厅,看着白玉桌子上那一道道精致的饭菜,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她现在可是越来越懒了,因为什么事情都被龚明爵包下了,她好心想帮忙都被龚明爵赶到一边。不过这样,确实很温馨。   坐到椅子上,白魑默默地看着龚明爵帮她盛饭,然后一道菜一道菜地解说,直到所有菜都说了个明白以后,才让白魑开口吃饭。执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碗里,再加了一些菜放进碗里,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吃东西。而龚明爵则是一边吃一边看着白魑,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好像那抹笑容在白魑面前永远都不会消失似的。   好不容易,在龚明爵每隔几秒就会盯着看一次的情况下,白魑才把饭菜慢腾腾地吃完,然后就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龚明爵收起盘子和饭碗,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   看着厨房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白魑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松软。可是下一刻又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安静了。她本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又不喜欢安安静静的生活,因为那样她觉得一点也不刺激,没意思。不过……   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很快就会不那么安静了,因为蓝斯密特知道她发生变化的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左右了,可是派来的每一批杀手都全无音信,想来开始着急了吧?毕竟白魑可是威胁他皇权的人。照理来说,很快白魑就要回到法国了。而且是蓝斯密特安排的,还是用公式化的方式邀请过去。但是那样的时刻,想必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也会出场。   想了这么多,龚明爵也已经把碗给洗好了。站起身,白魑挽过龚明爵的胳膊,浅浅一笑,语气平静地说:   “阿爵,我们今天去逛街好不好?”   “好,小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闻言,龚明爵宠溺地捏了捏白魑的鼻子,因为满心的满足和喜悦,所以他没有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黯然。为什么,今天从起床的时候,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于是,白魑和龚明爵手牵着手一起离开白魑的公寓,坐着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向商业街驶去。而此时,澧倾绝和夕颜也坐在一辆车上,和白魑、龚明爵相向着朝商业街驶去。可是,越接近商业街,白魑心里不祥的预感的就越来越强烈,似乎准备发生什么大事,而且那件事还是足以让她痛苦不堪的!   难道是蓝斯密特?想到这个名字,白魑心里一惊,难道这一次蓝斯密特会亲自出马吗?如果是真的的话,她留在龚明爵身边岂不是会给龚明爵带来危险?于是,一个决定在白魑内心产生,只听见在红灯亮起的时候,白魑道:   “阿爵,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去一趟厕所。”然后,没有等待龚明爵说一些什么,就解开安全带,推门离开。离开了那川流不息的马路,来到一个还算隐蔽,却离马路不算远的地方,白魑的眼睛有些朦胧,心里低喃道:阿爵,对不起。或许这一次,我们不能再见了。因为,如果蓝斯密特真的是亲自出马的话。她根本没有什么准备,战败的几率很高。   可是,在白魑在脑袋里飞速思考着该怎么战胜蓝斯密特的时候,一声剧烈的撞击声传来,而且是从马路上传来的。四周的行人都一阵哗然,然后一群有一群跑到传来撞击声的地方。而白魑的心却突然揪起。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已经不在车上了,所以误伤了她的车?那么车上的龚明爵岂不是……   想到这里,白魑就疯了似地向马路跑去,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心里不断低喃:龚明爵,你不能有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决不允许你有事!   来到马路边,那里已经为了一层又一层的人,远处也已经有警笛的声音传来。可是白魑却顾不了那么多,完全忘记了自己会轻功的这回事,直接摸出身上的微型手枪,对着天空就是一连的几枪。周围的人群听见枪声,全部都惊慌地四处逃穿,有些直接蹲在原地抱着脑袋,身体不断颤抖。   放下手枪,白魑跑到那辆已经几乎变了形的限量版法拉利跑车的旁边,一脚踹开那残破的车门,在看到里面没有人的时候,不觉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心又被抬得高高的,几乎要跳出嗓子眼。随后,白魑又跑到车的另一边,看见躺在地上一片血泊中的龚明爵时,心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绝望,是痛苦,是悲伤,是后悔,是自责,还是什么?还是什么都有?   抱起龚明爵被血染红的脑袋,将脸颊紧贴上那染了血红色的金发,泪,无声滑落。泪水?她白魑这一生第一次流泪,尽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可是,怎么办?她受不住那泪水,无论她在心里多么坚定地不想让泪水再流。可是,心尖的痛苦却逐渐扩大,眼睛也十分干涩,鼻尖更是酸得透不过气。怎么办?她的心好痛,她是一个及其资深的心理学家,可是在这一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理,只能让心一阵接着一阵地抽痛。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来到了白魑的身边,原本想将白魑拉开,将龚明爵抬上救护车。可是,就在警察说:“刚才有目击者说你开了枪,请跟我们到警局配合调查。”的时候,白魑跟随着龚明爵被担架抬起的身体站了起来,将自己脸上淡淡的泪痕抹掉,然后转头,冷眼看着那名警官,道:   “你就告诉你的上司,告诉他开枪的人是我白魑,看他敢不敢让我配合调查!”说完,就跟着龚明爵上了救护车。而那个警官则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无论是刚才白魑冰冷的眼神还是冰冷的语气,都让他觉得从心底升起一抹寒气。   更何况,白魑这个名字他们谁会不知道?所以,白魑开枪的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毕竟人家根本没有伤到人。   来到医院,白魑坐在手术室外面,双眼半眯着,脑袋渐渐变得清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轨道,然而,她周围的气场却变得越发强大,都没有任何人敢经过白魑所在的地方。许久,等到白魑将心情也平复下来以后,这才拿出自己的手机,用粘着龚明爵的血迹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一个电话接完,又是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又是一个电话。总之,没完没了,直到手机已经都已经冒出白烟的时候,白魑才将手机塞回口袋。如果想要知道白魑刚才打电话给谁的话。在几个小时之后,看见那些穿着不同风格服装的一大堆人来到医院走廊的时候就可以明白了。   因为那些人全部都是世界知名的医生,而且医术绝对拔尖。可是那些人在看见白魑的时候先是恭敬地打了一声招呼才走进手术室。一时之间,偌大的手术室热闹起来,呼喊声和命令的声音络绎不绝。一会儿,白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后,青漠离出现在了白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给白魑行了一个礼节,才走进手术室。似乎是从青漠离走进手术室以后,手术室里面就没有之前那般的喧哗了。可是,又是几个小时,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却一直没有熄灭。又是一个小时以后,青漠离脱下口罩来到白魑的面前,道:   “主子,属下无能,现在龚明爵还是处在危险期间,可是属下却没有办法。”   “知道了,你先试着拖延病情,我来想办法。”白魑愤怒地捏紧了拳头,却还是冷静地吩咐。可是,在青漠离再次进入手术室之后,却暴怒地一拳击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可见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白魑的脑袋飞速转动着,思考着还与谁可以帮得上这个忙。师傅?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到师傅,上一次还是师傅自己出现的。那么还有谁能和师傅相提并论,或者比师傅更加厉害的呢?突然,一张绝美的面孔闪现在白魑的脑海中。   或许,她真的有办法!   于是,白魑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从来没有拨通过的号码。几声之后,电话被接起,电话的那端是一个十分冰冷的女性声音。   “什么事?”   “我有事情想让你帮忙。”白魑似乎有些着急,可是表情却又一次忐忑。她根本没有把握那个女人会答应她的请求。   “我为什么答应。”电话那端的女人停顿了一下,才冰冷地说。   “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白魑一愣,却还是坚持不懈。现在的情况只有那个女人可以帮得上忙。这个时候,手术室里的一个世界著名的医生走了出来,可是却看见白魑一脸乞求地接着电话,声音也满是急切。让他狠狠地顿住了。他们都知道白魑有多出名,身份有多复杂。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白魑这么卑微地和一个人说话!   “我不需要你的人情。”可是电话那端的人有些决绝。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白魑有些气馁,她根本没有本事去威胁那个人,而且,在和蓝斯密特争夺皇权的时候,那个人也是她最大的筹码。当然,她知道那个人不会被她利用,但是她只要她肯伸出援手。   “我可以帮你和蓝斯密特争夺皇权,也可以帮你救回龚明爵。但是,你要成为我的人,帮我摆平一切困难。让你的整个国家站在我这一边。永不背叛。”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早就料想到白魑会这么说,于是语气没有犹豫地说。   “好。那你可以现在就来吗?”白魑回答得坚定,因为她的条件一点也不过分。   但是电话却挂断了,就在白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传来,惊醒了白魑还有些愣怔的神经。那个女人,来了!   “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争夺皇权的大战即将打响了。我们的女主也终于坦然面对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可是龚明爵就近会不会醒来呢?或者说他和女主的爱情之路还会遇见什么困难呢?   嘻嘻,期待吧。 ☆、真爱惨你了   “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白魑惊叫着,不得不说特森爱泪娜确实太神出鬼没了,刚刚挂断电话就出现在白魑的面前。   只见特森爱泪娜身着一袭黑纱裙。宽大的袖口刚好垂到纤细的手指尖,抹胸的部分是好几层黑色的镶钻蕾丝,高腰的腰带是血红色的,从腰带上倾泻下一层密集的流苏直达裙摆底部,黑色的裙摆刚好垂到地上,却不染一丝尘埃。   惹眼的银色长发只是随意地打了一个辫子,肩上披着血红的披风,拖在地上,而头发则垂在红色的狐皮披风上,头顶上带着镶着红钻和黑钻的王冠,象征着她女王的身份,绝美的脸上不施一点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没错,刚才和白魑通话的人就是特森爱泪娜,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手术室内的人听见白魑的惊叫,全部都涌了出来,在看见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特森爱泪娜时毫不意外地全部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特森爱泪娜的气息和眼神实在是太冷了。可是,却还是很明理地全部向特森爱泪娜行了一个英国的礼仪,嘴里道:   “参见特森爱泪娜女王殿下!”   可是当事人特森爱泪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进了龚明爵所在的手术室,在所有人都看不见她有所动作的瞬间关上了手术室的们。众人皆是一惊,那些医生和青漠离全部都看向白魑,只见白魑沉默不语,坐在休息椅上。众人也无奈,只好也跟着坐在休息椅上,毕竟刚才的那几个小时他们可都是提心吊胆地进行手术,现在也是身心疲乏了。   手术室内。特森爱泪娜眼神冰冷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面色苍白的龚明爵,冰冷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将那修长纤细的手放在龚明爵心口上放一点悬空的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只见那只手的掌心里开始凝聚着一点一点的血红色光芒。然后,那些光芒在凝聚成一颗成人心脏大小的时候,被特森爱泪娜推入龚明爵的心口,然后,那抹红光消失。   再看了一眼龚明爵,特森爱泪娜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可是却用千里传音的方式告诉白魑,龚明爵已经没有危险了。在接到千里传音的下一秒,白魑就冲进了手术室,在看到龚明爵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伤口的时候,不得不惊叹特森爱泪娜的能力。   可是,她并不知道的是特森爱泪娜并不是人,而是四界之中最强大的存在。四界不用说,是坠魔天使一族、神族、魔族、人族。可是,恐怕现在这个世界上,在人界没有一个人知道其他三界的存在,因为特森爱泪娜在使用重生绝的时候,人界的所有人已经失去了那段记忆。当然,从仙界升仙的人倒是略知一二。例如白魑的师傅,幽冥老者。   后面尾随着白魑而进入手术室的人也是一惊,而且特森爱泪娜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龚明爵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只不过还没有醒过来罢了。   后来,龚明爵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当然,还是在贵宾专用的普通病房,毕竟白魑的人谁敢亏待不是?可是,白魑的心里依旧存在着那强烈的不祥预感,这让白魑不经觉得疑惑。难道那不祥的预感不是龚明爵受伤命悬一线?还是说,在龚明爵受伤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是白魑却在医院住下来了,不用说,和龚明爵一个房间,每一天都亲自照顾龚明爵。可是,外面却没有传言白魑背叛澧倾绝。因为之前不是传闻着‘白魑’和澧倾绝出双入对吗?而现在白魑却守在龚明爵的身边。   不过白魑却在照顾龚明爵的这段时间,从那些护士的口中知道,在龚明爵遇到‘车祸’的那一天,澧倾绝也遇到了‘车祸’。只不过澧倾绝没那么好运,现在还在特护病房。因为白魑有特森爱泪娜帮助,所以龚明爵已经没什么危险,可是澧倾绝的情况却不太稳定。   至于那一边,自然也有夕颜再照顾。而且白魑还特意交代过,不要把她出现在龚明爵这边的事情传出去,也不要告诉外界龚明爵受伤的事情,否则这家医院就会被炸得连渣渣都不剩!当然,就算白魑不这么威胁,那些医生和护士也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又是一个月之后,龚明爵依旧没有醒来,可是白魑还是在照顾着龚明爵。   今天白魑醒来之后下意识地向她旁边的床铺看去,却没有看见龚明爵的身影,让她心下一惊,那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比龚明爵遇到‘车祸’时更加强烈!   白魑跳下床立刻穿上鞋,然后再病房里全部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龚明爵之后又冲出病房,遇见一个护士或者医生就问一遍有没有看见一个晶蓝色眼睛金色头发的男人从这里经过,可是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看见’。   白魑发疯了一般地在医院里面寻找着那抹身影。就在白魑准备冲进院长的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怯怯的护士出现在了白魑的面前,告诉白魑,她看见一个晶蓝色眼睛金色头发的男人。在问清楚护士龚明爵所在的地方以后,白魑又向那个地方奔去,心里不断祈祷龚明爵千万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就在白魑终于看见那一片雪白中惹眼的金色之后,加快了步伐,一口气冲到那个人的面前,狠狠地瞪着他。   “龚明爵你想死是不是?还敢和我玩捉迷藏?快点给我回病房去躺着。”还没定呢过龚明爵说一句话,白魑就大声吼道,好在这一代没什么人来,不然白魑的形象可就要崩塌了。毕竟她平时都是很淑女的。   “你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熟悉?”可是,龚明爵却没有像平时一样弱弱地让白魑原谅,而只是抬起那张可爱的脸,看着白魑生气得脸色发红的美丽小脸,眼里有着冰冷和迷茫。而这幅样子,让白魑心里不想的预感更加强烈。   “龚明爵,你别再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什么叫你是谁?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看清楚那双晶蓝色眼睛中的迷茫的寒冷,让白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样的情况,她身为心理学家不可能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失忆的正常状况!   “我只觉得你很熟悉?我们认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可是龚明爵却依旧迷茫。他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脸蛋,觉得很熟悉很熟悉,甚至让他感到温暖和疼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的中国名字呢?就算别人认识他也只可能知道他的外国名字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   “阿爵,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里了?为什么会不记得我?那么你知道自己是谁吗?”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龚明爵,白魑心里的不安加大,难道这才是心里不祥的预感所表达的真正的意思吗?龚明爵,不记得她了?   “我没有撞到哪里。你刚才叫的是我的中国名字,可是我真正的名字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我是法国的绝迹家族之一的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龚明爵淡淡地摇了摇头,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好眼熟,而且他还会不自觉地告诉这个人他真正的身份,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他杀掉了,可是为什么他想不起来,难道他失忆了吗?   “你……你只记得你真正的身份了吗?”白魑惊讶地瞪大眼睛,为什么龚明爵只记得他真正的身份呢?而且……她的心为什么会痛?因为龚明爵不记得她了吗?还是因为什么?可是为什么会失忆?伤不是都好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觉得你觉得你很熟悉?”龚明爵直视着眼前的白魑,他看得见她眼底毫不加掩饰的痛苦和悲伤,为什么呢?为什么看见她痛苦,他也会跟着心疼?他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的中国名字是白魑。我真正的名字是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法国绝迹家族之一,克里斯奥尔家族唯一的后代。可是,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我们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才订婚的。你忘记了吗?”白魑颤抖着红唇,她几乎不敢想象,为什么龚明爵会只记得他真正的身份,而忘记了她这个未婚妻?   “你…你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也就是说,你才是法国真正的正统继承人?而你却又是我的未婚妻?”龚明爵的眼底染上惊讶的神色,可是表情却只有微微的变化。原来这就是从前龚明爵真正的样子。好陌生。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阿爵,为什么?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你才醒过来,你怎么可以忘记我?”现在的白魑几乎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到她差点窒息。为什么,为什么会忘记她?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身份。”看着白魑红红的眼睛,龚明爵没来由地心一阵揪紧,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心脏,伴随着那通红的眼睛而疼痛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冷酷的他会有这样的情绪?难道,他爱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吗?   “为什么……”看透龚明爵眼底的复杂和寒冷以及迷茫,白魑的心再一次抽痛,她现在好想一个人静一静,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梳理自己的心情。这样想着,白魑却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腿脚一软就倒了下去。   “小魑!”就在白魑快要扑进雪堆之中的时候,龚明爵飞快地接住了白魑的身体,嘴里不自觉地叫出了自己从前对白魑的称呼,然后眼神一愣。他刚才,叫这个女人是‘小魑’?难道他真的和这个女人认识,而且还爱着这个女人?否则,为什么那样亲昵的称呼会在他不经意只见脱口而出?而且,他又为什么会有痛苦和自责这样的情绪?   可是,这些都可以抛之脑后。龚明爵抱起白魑娇软的身子,大步向医院走去,尽管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是很担心白魑的情况。于是在把白魑放到病床上的时候,他准备离开去叫医生和护士。   可是,却在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感到一股拉力,顺着他的袖子向下望,只见白魑在昏迷中眉头紧皱着,小手却紧抓着龚明爵的袖口,好像不能放开似的。看着皱眉一脸痛苦的白魑,龚明爵的心口再次发疼,最后无奈,也不忍心丢下白魑一个人在病房里。所以龚明爵只是用病床旁边的呼叫器让医生过来。   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龚明爵认真地看着白魑皱眉的样子,不忍地用手轻轻抚摸在那皱紧的眉头中间,看见那秀眉渐渐舒展开。龚明爵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心里不得不感叹。如果自己失忆后情绪都能被她轻易牵动,不知道失忆前会把她宠到什么地步,或许连骂一句都舍不得吧?想着,龚明爵不由得低喃道:   “我真是爱惨你了。”   然而,在昏迷中的百合此似乎听见了龚明爵的低喃,嘴角扬起一抹甜美和满足的笑容,看得龚明爵不自觉地一愣。这个时候,医生推开了病房的门,气喘吁吁地道:   “白小姐没什么事吧?”   闻言,被突然打扰的龚明爵瞪了那个医生一眼。而那个医生却被瞪得一愣,他做错什么了吗?可是尽管如此,医生还是走到病床前,将手伸向白魑的脸…至少龚明爵是这么认为的。所以,龚明爵就飞快地拍开了医生的手,愤愤地吼道“你想干什么!”而医生却再次愣住了。虽然龚明爵的语气很愤怒,可是那酸意可是浓的很。   于是,后来那个医生还是没能看看白魑的状况,因为龚明爵把那个医生赶走了。   将病房的门关上,龚明爵再次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睡相恬静的白魑,嘴角的弧度微微提高,眼底的宠溺和温柔更甚。可是白魑明显没什么大碍,因为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龚明爵那张可爱却充满邪魅的脸,让白魑愣了愣,随即不悦地皱眉,说道:   “阿爵,我已经说过了不准到我房间来,你居然还敢来,皮子痒了是吧?自己去绕着公寓跑五十圈再回来。”白魑明显忘记了龚明爵失忆和车祸的事情,可是龚明爵的嘴角却抽了抽。他想如果是自己失忆之前的话一定会按着这个女人所说的去做的。不过……   “我们以前是同居的?”一句惊醒梦中人!白魑的眼睛猛然睁大,随即想起龚明爵已经失忆的事情,眼底再次染上浓浓的哀伤,可是却回答道:   “没错。”一听,龚明爵似乎来了兴趣,语出惊人地道:   “那我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把你吃掉了没?”……白魑的嘴角抽了抽,原来龚明爵的性格这么开放,不知道以前是谁连被她捏一下脸都会脸红。   “你说呢?”但是白魑却回答得有些含糊,可是龚明爵却明明显显地听出了白魑话中的意思,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脸上笑得那是一个满面春风、风流倜傥。   “不过,别以为你失忆了就能不听我的话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家务事全部被你包了,一日三餐也要包下来。别以为我会心疼你。”似乎是见不得龚明爵那副得意的样子,白魑下巴一扬,恶狠狠地说着。果然,龚明爵在听着这些话的时候面色一僵,不可思议地道:   “以前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还是说你逼我做的?”   “那是你自愿做的,说是想让气氛温馨一点,所以我也懒得管咯。”白魑撇了撇嘴,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龚明爵呆呆傻傻的模样,多可爱啊,就是一个小受!被她欺负了也不啃一声,只会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虽然说醋劲很大就是了。   “这样啊,那好吧。”可是龚明爵也答应的爽快。因为他似乎能想起来以前他被眼前这个女人‘奴、役’的样子。但是他却并不反感,而且还很喜欢。天,难道他成了受、虐狂了?   但是,白魑和龚明爵还是在当天的下午就出院了,因为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医院里那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龚明爵却像是习惯性地接过白魑手里的小巧的行李箱,然后将行李箱放进后车厢,再坐到驾驶座上,充当白魑的司机。可是白魑却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她看得出来,尽管是失忆之后的龚明爵,对她也依旧存在感情。   蓝斯密特,这一次,你可是犯了我白魑的禁忌。居然敢伤害我在意的人,这场游戏,必须加速进行了,你就等待着享受我白魑为你准备的惩罚吧!    ☆、唯一的新娘   夜晚,传说中的八百里加急,从法国皇室寄往世界各地知名人士的手上,以及各国皇室的王宫里,所寄的东西就是法国皇室要举办宴会的邀请函,至于为什么举办宴会,是因为他们国家唯一的公主满十八岁成年了,所以举行宴会。   但是,平时各国的公主成年办宴会,也只请各国的国王和女王,可是这一次却还宴请了世界各地的知名人士,其心亦可表彰。不过,这一次不但是白魑这个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被宴请了,还有龚明爵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男人’也被宴请了。   看着手中装饰得十分精美的邀请函,白魑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来蓝斯密特真是等不及了呢,等不及要和她这个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见面过招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谁又怕谁呢?至于龚明爵那货,一看完邀请函的内容就扔到桌上,再也没有扫一眼,而那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冷笑着的白魑。   “我脸上长花了?”许久,见龚明爵还是盯着自己,白魑不由得打趣道。手中的邀请函已经被塞进包包里了。   “没有,只是长皱纹了。”闻言,龚明爵挑了挑眉,不怕死的说道。要知道年龄可是女人的禁忌,而且还是皱纹这种代表岁月痕迹的东西。   “哦?嫌弃了?大不了我一脚把你踹开,反正我又不是没人要。”但是白魑却没有一点介意,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长皱纹,也看的清清楚楚龚明爵眼里的戏谑。   “怎么会呢?讨你欢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见龚明爵瞬间变脸,一脸讨好地蹭到白魑的旁边,大手霸道地环住白魑的柳腰,小脸还在白魑的头上蹭来蹭去的,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和以前还真没什么差别。   “这样会产生静电的。”白魑娇笑着一把推开在她身上磨蹭的龚明爵,伸手理了理自己被蹭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瞪了在一旁装无辜的龚明爵一眼。   “最好把我们两个黏在一起。”却在转眼之间,看见一脸认真的龚明爵。此时,龚明爵的眼里闪烁着坚定和势在必得,看得白魑微微一怔。   “我才不要,那样的话上厕所的时候难道还要在一起?”却只有短短的一秒愣怔,随即白魑回过神来,淡淡地扫了龚明爵一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那样不是甚好吗?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和小魑在一起。”龚明爵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抹笑容刺伤了白魑的眼。她还是比较喜欢从前的龚明爵。然而,将这一切改变的都是蓝斯密特!想到这里,白魑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让龚明爵的笑容瞬间僵硬。   “收拾东西,明天就向法国出发吧。”不等龚明爵回过神来,白魑就站起身,走上楼梯,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龚明爵一个人。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都沉静下来,带着哀伤和不舍以及失落。   看着那抹已经消失的倩影,龚明爵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心,似乎再一次感受到刺痛的滋味。为什么白魑的眼底会有那一闪而逝的寒光,而且还刚好被他捕捉到。难道白魑改变了主意,不想喝他在一起了吗?而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龚明爵嘴角有些僵硬的笑容染上浓浓的苦涩和自嘲。到底,是怎么了?   深夜。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天空的正中央,散发着凄凉的月光,为漆黑的夜染上一抹浅浅的哀伤。四周一片寂静,让白魑不经意间想起一首诗,红唇轻启,诗句隘口而出: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首诗是以一个丧国的君主而言,内心的苦楚与怅惘,时时刻刻如影随形,尤其是在萧瑟的秋夜。作者开头一句,开门见山的将愁绪直接表达於无言独上楼的情绪中,手法上与诗雷同,第二句勾出月,以月如勾的意象,企图传述一种孤清与不圆满的遗憾意境,紧紧的扣住西楼独处的人,月如勾,人独悴;织就一幅好不凄凉的景色。   然而,这首诗居然也会从白魑的口中流出,真实让人吃惊不已。   望着天空中的那抹皎洁的身影,思绪不由得飘远。他们曾经约定过,满月之日一起度过,可是,今天却是又一次失约了。不过,游戏还没有结束,现在不能沉沦,因为如果现在沉沦,当他受伤之时她肯定会义无反顾去救他,到那时,一切都完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龚明爵是白魑最大的弱点,那么,他们赢的希望,就只有百分之五了。   现在,白魑的心就像那一片无边无际的黑夜,尽管有那无数的星辰和皎洁的月亮,可是,照亮的却只是漆黑夜空的一小个部分。那么,在那些光点占据她整颗心之前,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结束。   就算是那一轮月亮,也有看不见的一天,那个时候,没有了月亮,其他星辰的光芒也会变弱,那么,她的心就会再一次黑化。因为,现在的她必须做到比曾经更加残忍,更加六亲不认,更加没心没肺。一个有所牵挂的人,在完成大业之前,就会被抓住弱点,被敌人一招毙命。既然如此,狠,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不但要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只能更加狠心。   在今天这个满月之夜,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清晨,白魑还是习惯性地早起,然后动手收拾自己的行李。待到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拉着小巧的行李箱,走下透明的楼梯,站在走廊上,看见刚好从房间里面出来的,也同样拉着小小的行李箱的龚明爵。对此,白魑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拉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却在经过龚明爵身边的时候,猛然之间被龚明爵抓住手臂。回首,琥珀色的双眼对上龚明爵晶蓝色双眼,看清他眼底的悲伤,白魑的心不出意料地扎进了一根刺,很痛,却可以被白魑忽略。现在,不能沉沦!   “为什么要这样?”沉默半响,龚明爵声音沉重地说。他简直没想到白魑在看见他时反应只是那么平静,那浅浅的一笑,都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尽管那抹笑容依旧美丽,却狠狠刺痛了他的双眼。   “什么?”白魑反问,她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龚明爵的意思,只是现在只能装傻。   “为什么要那么疏远我?”龚明爵的声音几乎破碎,他的心比任何一刻都觉得疼痛。因为,白魑在给了他温柔和满足以后,却又突然之间疏远他,让他反应不及,只能任由心痛泛滥在他的整颗心。   “我没有,只不过,我现在很累。”忙着对付蓝斯密特,很累。白魑的意思是这样,可是她却故意没有说完,因为她知道,龚明爵一定会误会她和他在一起很累。果然,龚明爵在听见白魑的话之后,双眼猛地睁大,眼底的绝望、崩溃、痛苦、失望、愤怒等等,复杂的情绪几乎让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再也没有那一抹温柔,没有那一丝宠溺。   “好,我不会再缠着你,我不会让你那么累。如果是我的爱让你感到劳累,那么,你可以不再理我,你可以让我一个人心痛,一个人绝望。”半响,龚明爵渐渐回神,松开了紧抓着白魑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能让每一个人心碎的绝望和痛苦。   那样的情绪和声音几乎席卷了白魑的思想。可是,在准备解开误会的时候,白魑却突然来了一个刹车。来到嘴边解释的话语被白魑狠狠吞回腹中,让心疼蔓延在自己的心尖。现在,她绝对不能心软!这对他,对自己都好。   然后,坚定的转身,迈着与平时看不出差别的轻盈步伐,走出了公寓,消失在龚明爵绝望的视线中。或许是因为龚明爵太过痛苦,所以即使紧紧地盯着白魑的背影,却还是看不见白魑的周围,那浓重的哀伤,也看不见,那顺着精致的轮廓而留下的晶莹液体。   她,又狠狠地伤害了一个在意她,爱着她的人。嘴角的笑,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苦涩和心疼。这一次,她居然有些后悔了。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一句话,还是她曾经告诉龚明爵的,现在却还要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飞机上。白魑将额头贴在透明的飞机窗上,看着眼前匆匆擦过白云,心里的惆怅哪里是一句‘愁绝桑阴春欲暮,一痕浓绿上眉端。’可以体现的呢?   就在这时,白魑旁边原本空着的位置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占据。眼角一扫,白魑微微愣怔,随即有反应过来,心头有一丝疑惑。因为这架飞机已经被法国皇室目前的掌权人蓝斯密特包下来了,是专门迎接来自中国或者目前在中国的被邀请参加宴会的人的。而头等舱却是拥有金色邀请函的人才能来的。不用说,白魑有的肯定是金色邀请函。   然而,白魑旁边的这个男人,是在以前白魑在美国出差时认识的自称是俄罗斯人士的‘卡莱尔—威廉’。而现在他也在头等舱,这就说明了他身份的不同寻常。而且,他怎么会在中国?难道他也是蓝斯密特的人?   “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有缘。”卡莱尔眼角含笑地和白魑打招呼,举手投足只见尽是贵族的霸气和高贵。   “你到底是谁?”可是白魑却没有像卡莱尔那么客气,而是冷声问道。他当然不可能单纯的认为卡莱尔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你又到底是谁呢?”但是卡莱尔似乎不怎么介意,依旧带着笑容。   “爱情顾问师,白魑。”白魑淡淡地说,她的第一直觉告诉她,卡莱尔不会给她带来危险,说不定还会帮到她呢。   “原来是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啊,难怪觉得…我的名字确实是卡莱尔—威廉。不过,我的身份是,俄罗斯的公爵之子。”卡莱尔似乎有些惊讶,却故意有一处停顿。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倒是白魑对卡莱尔的身份没有多少惊讶。   “原来如此,倒是我眼睛不好,没能看出你有公爵之子的样子。”白魑眉头微挑,语气似挑衅似讽刺地说到。   “这可不能怪你,因为我确实没有公爵之子的样子。”可是卡莱尔却没有介意,只是眼底闪过思虑的精光,让白魑微微一愣。   “能交上一个公爵之子为朋友,还真是我的荣幸。”白魑靠在椅背上,一派的从容优雅,慵懒妩媚,让卡莱尔也是一愣。   “你相信缘分吗?”突然,卡莱尔有些认真地看着白魑说道。   “半信,半疑。”闻言,白魑微微扬起嘴角,说道。   “你们中国有一句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句话我倒是认为很在理。”卡莱尔似乎是早就知道白魑会这么说,立刻接话道。   “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我不是中国人。我其实是法国人。”白魑轻轻一笑,说道,她觉得卡莱尔或许是一个很好地合作对象。   “至少你在中国生活过很多年。”卡莱尔却也是轻轻一笑。他早就看出来白魑不是中国人了,但是那个‘早就看出来’是在看见白魑进入头等舱的时候才看出来,因为白魑的头发和眼睛都变了颜色,让他一开始还不敢确定呢。但是那副与世隔绝的清丽脱俗的气质,他却绝对不会认错。此人就是当时的那个自称为白蔷薇的人。   “这倒是事实。告诉我,卡莱尔,你觉得蓝斯密特这个人怎么样?”白魑再次挑眉,却换了一个话题,已经开始试探卡莱尔的诚意了。   “蓝斯密特?法国国王?”卡莱尔问道,看见白魑点了点头,然后作沉思状,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蓝斯密特虽然也算是个明理地人,但是从他成为法国国王以后,法国的各方面就变得不如曾经的克里斯奥尔家族统治期间的那般了。当然,很少人知道为什么克里斯奥尔家族会绝迹,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蓝斯密特的阴谋。而且蓝斯密特这个人的野心极大,却懂得进退和讨好。说得简单一点,蓝斯密特是一个聪明人,却不是做好国王的料。   而我呢,也不喜欢蓝斯密特的作风,虽然他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却没有少打压法国的子民。光是这一点就让我不看好他,也不想和他有太多交集。这一次的宴会,如果不是我父亲执意让我去,我也是根本不会去的。但是,遇见你倒是预料之外。”   白魑静静地听着,她听得出来卡莱尔确实很讨厌蓝斯密特。那么,就已经符合她合作伙伴的一般要求了,至于另一半也已经符合了,因为他的身份背景够强大!   “那么,你愿意帮我,推翻蓝斯密特吗?”思量再三,白魑凑到卡莱尔的耳边,淡淡地说到。却能感觉到卡莱尔的愣怔。   “你真的只是爱情顾问师这么简单?”听了白魑的话,卡莱尔不得不怀疑白魑的身份是不是这有这么简单。   “如果你有资格让我信任,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白魑却不在意卡莱尔的怀疑,因为他的怀疑很正常,如果换成是她,也会怀疑。   “既然你想让我成为合作伙伴,就说明你对我有一定的信任,那我当然也不能辜负你的期望了。”卡莱尔一愣,轻笑着说道。   “好。我可以告诉你,我其实是法国绝迹的家族之一,克里斯奥尔家族唯一幸存下来的后代。我的名字是‘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白魑微微一笑,说道。她不担心有人背叛她,因为背叛她的下场,很惨!   “你……原来如此,因为这样你才要推翻蓝斯密特,因为法国的皇权本来就该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不得不说卡莱尔真的十分惊讶,客户四却能很快地反应过来,这样地应变让白魑对这个合作伙伴更加满意。   “那么,第二个合作伙伴的位置,你要么?”白魑淡淡的说。她不怕卡莱尔不答应,因为如果卡莱尔不答应的话,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这一点,卡莱尔当然知道。因为白魑的身份是足以招惹来杀身之祸的秘密,既然他知道了,要么配合,要么死去。   “第二个合作伙伴?第一个是谁?”可是卡莱尔却很会挖字眼地挺清楚了白魑话中的‘第二个’,就说明白魑已经有了一个后盾了,再加上那强大的关系圈。让卡莱尔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即使没有克里斯奥尔家族后代的身份,白魑的身份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英国女王。”白魑淡淡地说,因为特森爱泪娜已经答应帮助她夺回皇权了。   “英国女王?!”卡莱尔再一次震惊了。全世界有谁不知道,英国女王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而且已经活过百年,却依旧年轻貌美,让无数的男人为之臣服。可是,现在英国女王却也答应了帮助白魑,可见百合此有多么不简单。其实卡莱尔不知道,特森爱泪娜只是觉得无聊而已。   “怎么样?”白魑依旧语气平淡,对于卡莱尔的震惊她也能预料得到。   “既然连英国女王都加入了,我不加入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很快,卡莱尔又镇定下来,邪笑着说道。白魑只是淡淡点头,示意卡莱尔将他的条件说出来。卡莱尔将俊脸挨近白魑,说道:   “事成之后,做我唯一的新娘。”    ☆、不过期的爱   “既然连英国女王都加入了,我不加入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很快,卡莱尔又镇定下来,邪笑着说道。白魑只是淡淡点头,示意卡莱尔将他的条件说出来。卡莱尔将俊脸挨近白魑,说道:   “事成之后,做我唯一的新娘。”   沉默,让人不自觉心颤的沉默。白魑眼神平静地看着一脸邪笑却透露出丝丝认真地脸,心底依旧平静。她已经数不清了,有多少人对她说过,‘做我唯一的新娘’。可是,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卡莱尔确实是第一个。   “我已经记不清,你是第几个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了。”白魑淡淡地叙述着真相。卡莱尔一愣,随即又轻笑起来,道:   “放心吧,我不介意。但是,我想我的新娘,只有你有资格当。”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白魑扬了扬唇角。是的,不介意。想来卡莱尔已经知道她并非纯洁之身的事情了。可是,这确实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因为处女膜对于她白魑来说哦,只是一个象征着纯洁的标志罢了。而且,她白魑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保守的少女,以为没了那一层膜,就会永远嫁不出去。况且,就算嫁不出去,她也能够养活自己。   “怎么样?想要用环游世界来当做度蜜月吗?”卡莱尔捏住白魑的下巴,可是力道却很温柔,就像在抚摸着白魑的下巴似的。而白魑也没有拒绝。反正,只是一个婚约而已。至于龚明爵那边,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只不过是婚约而已。况且,那枚戒指,她并没有带在身上。或许是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类似的事情了吧。   “可以,只要你不担心你会破产的话。”难得的兴致,白魑也开起了玩笑。毕竟环游世界而已,对于一个公爵之子来说,怎么可能会破产呢?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世纪婚礼。”卡莱尔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松开了捏着白魑下巴的手,改为揽着白魑的肩膀。将尖尖的下巴抵在白魑的头顶,闻着那些从白魑身上散发出来的蔷薇花香,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还真是感谢你了。”白魑淡笑,世纪婚礼而已,她并不在意,反正只是一个形式罢了。尽管受伤的人会很多很多。   “你会后悔吗?”一阵安静之后,卡莱尔问道。他觉得怀里的女人似乎有些过于安静,平常的女人知道自己要结婚而且还是嫁给贵族的话,不都是兴奋地尖叫吗?她为什么会这么平静。随即,想到刚才白魑说的话,卡莱尔失笑。他似乎小瞧了这个让他心动的女人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白魑依旧平静,却将脑袋塞进卡莱尔的脖颈,在心里叹息一声。原来她也会又脆弱的时候。但是这样的脆弱却只属于内心,她不会让别人看见自己懦弱的一面,在人前她永远高傲狂妄,永远平静无波。   “我也不会后悔。”卡莱尔微微一笑。他觉得怀里的女人简直是一个神话。实际上,在很久之前,在白魑才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中国的神话,然后,在十岁之后在外国也是一个人人望而止步的人。   白魑在五岁参加国际钢琴大赛,一路秒杀对手,直至冲进总决赛,没有参加过任何一场复赛。然后,在钢琴总决赛的时候,白魑弹奏的是世界上最难的十大钢琴曲排名第一的:‘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   当时,所有在场的评委和听过这首曲子的听众都惊呆了。毫无意外的,白魑拿到了当年的国际钢琴大赛的冠军,从此,在音乐界立下女神一般的地位。而且,那位完美弹奏出世界第一难得钢琴曲的女神还是一个五岁的女孩!这实在让人震惊。   在那之后,每一年的国际钢琴大赛和世界钢琴大赛白魑都有参加,直到十五岁就不再参加了,在这十几年期间白魑一直坐稳冠军的宝座,成为世界上的神话。而这一年一度的钢琴大赛,每一次白魑都会弹奏十大钢琴曲中的一首,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震惊。   但是,在五岁的钢琴大赛之后,六岁时白魑还参加了舞蹈大赛,毫无疑问的也是冠军。这一次白魑也是直冲进总决赛,白魑跳的是世界上最难的舞蹈,芭蕾舞和古典舞。芭蕾舞要练好最少要7年,立足尖也非常的不容易,可是白魑却用一年就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古典舞身体的气息和韵律也是不好拿捏得,要练好也很不容易,而且一些技巧也是非常难练的。   然后,白魑在舞蹈界也成为了神话,从此舞蹈界和音乐界没有人不知道,一个叫做白流歌的女孩,仅仅六岁的女孩已经坐稳了世界上最年轻的艺术家的宝座。可是这还是没有让白魑停下在艺术界里给所有人带来的神话。   在五岁之后,无论是什么比赛,只要和艺术扯上关系,每一场国际比赛和世界比赛都会出现白魑的身影,而且每一场比赛都是冠军。从此,年仅五、六岁的女孩,一个叫做白流歌的女孩就已经是世界闻名的。   虽然说后来白魑改名字了,可是还是人人都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在艺术界坐稳了十年的最年轻艺术家的宝座。还有人说,如果白魑没有退出艺术界的话,最年轻艺术家的宝座肯定还是白魑的。然而,赞成这个说法的人也占了八层。   可是白魑并没有重新回到艺术界,而是成为了爱情顾问师。可是,即使是爱情顾问师,却依旧世界闻名。于是,关于白魑的神话在全世界都家喻户晓,没有人不崇拜白魑,都认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是呢,白魑再有名再厉害也还是比不上世界公认的唯一完美的女性——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   可是尽管如此,白魑的追求者依旧数不胜数,为她自杀的人也是排不上号了。但是白魑却依旧未婚,这一点让更多的男人心之向往。不过现在,只要推翻了蓝斯密特,白魑就会嫁给卡莱尔,成为真正的女王,而不是女神。   飞机是在第二天的凌晨才到达法国的。然而,刚刚下了飞机,所有被邀请的人都乘坐上了蓝斯密特派来的车辆,直接赶往法国王宫,住在王宫里,直到公主成年的宴会结束。不过生日宴会是在众人到达法国的下一天,所以众人还是有休息的时间的。   至于英国女王和俄国国王那两个行踪飘忽不定的人当然也是收到了邀请函,至于他们来不来就是一个未知数了。但是,如果来的话就是给足了法国皇室面子,如果没有来也没有人奇怪,因为他们的脾性一向都难以捉摸。更何况,英国女王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而俄国国王也只是对英国女王百般宠溺,说一不二。   果然不愧是王宫,奢华自然不用多说,而且那尽管在夜晚却依旧万丈光芒这一点就着实让人经不住定神细细观看。   王宫采用的是欧洲的古典风格,那些远看细小近看却精致得让人咋舌的窗户更是在王宫的四周都散布着。王宫的道路两旁,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柱子,大概有一个壮汉的胳膊那么粗,而玉石柱子的顶端则全部镶嵌上了那些光芒的原点——夜明珠!   王宫四周全部都是茂密的树林,只不过有着不同品种的数目,那些花朵也都是珍惜的品种,大门是纯银打造的,虽然花钱确实很多可是却极其美观。门上的花纹是复古式的让人眼花缭乱却倾慕不已,花纹的终点是法国的国花——莺尾花,华丽而高贵。   在外面观赏已经是觉得眼花缭乱,而王宫的里面却更是奢华无比。   地上铺满着质地上等的红地毯,高高的天花板上是巨大的水晶吊灯,看得让人晃眼。那通向二楼的楼梯也是宽的很,最少也有五米那么宽,楼梯上自然也铺着红地毯。楼梯的两侧都摆放着精致之极的花瓶,而花瓶的里面则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传说法国的公主十分喜欢玫瑰花,其中白玫瑰为最甚,所以花瓶中全部都是白玫瑰,为这奢华至极的王宫增添了一丝淡雅。   四周的家具自然不用说,全部都是名师打造,高贵之极,价格也是普通人眼中的天价。尽管来这里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由不得感叹法国的财大气粗。可是白魑和卡莱尔却十分平静。卡莱尔是因为他也经常出入俄罗斯的王宫,所以觉得没什么新奇的。   而白魑则是明白了为什么蓝斯密特会让世界知名的人士也到场。第一:为了显示自己国家的富有,借此来看到那些人的惭愧,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第二:这样的理由更方便将白魑引导法国他们的地盘来,更方便解决掉白魑这个威胁到他皇权的麻烦。第三:这样做也可以让其他人都觉得他大方慈悲,不念身份地位邀请人来参加宴会。   然而,看在场这些人的表情,明显就是想不透这其中的含义。不过,这也正中蓝斯密特的下怀,让他更加得意,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跟着王宫里的女仆来到自己的房间,白魑先是打发了女朋友,然后用探测器开始检查房间又没有安、插什么窃、听器、监视器之类的东西。不过,蓝斯密特显然是没想到白魑的警惕心那么重,所以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窃、听器和监视器全部都被白魑拆了下来,丢到马桶里面冲掉了。   如果想要问为什么马桶能冲掉窃、听器和监视器,是因为蓝斯密特确实财大气粗,安装的全部都是缩小型的,所以要从马桶冲出去很容易。不过蓝斯密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气的脸色发青,暴跳如雷。   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白魑才将自己扔到床上,开始了疲劳之后的浅眠。   然而,在千里之外的中国X城,白魑的公寓内。   龚明爵坐在自己房间阳台的椅子上,仰望着没有月亮的星空,眼底的痛苦不必今天早上减轻一丝一毫。这一次他没有跟着白魑前往法国,因为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作出决定,是彻底离开白魑的身边,将白魑忘掉。还是明知道白魑那么决绝却还是固执地守护她。   可是,在想到将白魑忘掉之后。龚明爵不由得苦笑。他能够忘记吗?那张美丽的脸,那抹很浅却很温柔很美丽的笑容,那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琥珀色眼睛,那头美丽得让人觉得幽深的碧色长发,那平静无波却又似看破红尘的眼神,那清丽脱俗的高雅气质,那时而平静,时而乖巧,时而火爆,时而调皮,时而冷酷,时而无情,时而温柔的性格。无论是什么,都让他难以忘怀。   如此美丽的她让他如何忘怀?   或许,这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如果没有在小时候到白流歌的家里去吃饭,没有因为惊艳而下车和小小的白流歌搭讪,没有和白流歌定下满月之夜总会见面的誓言,没有在高中时替她解围,没有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如果他足够决绝,就可以不顾她而自己走自己的路的话,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纠缠。   冷酷如他也不会一次次看见她有危险便奋不顾身地救她,也不会被她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所牵引,也不会从高中就已经爱她爱到不可自拔。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想……他还是会选择和白魑有所纠缠,因为,他知道,尽管纠缠之后会很痛苦,可是,却可以站在她的身后。   不过,这些都是在龚明爵恢复记忆之后所思考的事情了,现在暂且不表。   但是他可以为她疯狂,无论是失忆前或失忆后。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反抗她的命令,她高傲得如同一个女王,可是被她吸引的人却从来都只增不减。她确实就像夜空中的月亮,被无数的星辰,众星拱月一般。然而,在满月之后,她便会消失,让所有的星辰都为之心痛。可是,那样的爱却让他们义无反顾。   到底,要怎样才能解脱?   他想爱她,可是也想得到她。他觉得自己很自私,想将光芒万丈的她捆绑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的追求者中,又有谁不是这样想的呢?他们就算想要放弃,自己的心却不会允许。就这因为这样,才有那么多因为得不到白魑的垂青而自杀的人。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   白魑几乎是继特森爱泪娜之后,第二个让世界上的人类疯狂的女人。   爱,在她们身上太难得。或许,也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说特森爱泪娜最后还是和尚宫炽烈阳在一起,可是他们在一起之前有多么痛苦和艰辛又有谁知道呢?   他想,成为第二个尚宫炽烈阳。在艰辛和痛苦之后,和白魑永远在一起。他给她的爱,是永恒的,永远不会过期。    ☆、你在诱惑我   第二天的夜晚,法国公主‘梦瑶雪柔—考利森—蓝斯密特’的成年宴会开始。如此正式的场合自然要正装出席。   白魑身上一袭银色捶地抹胸吊带长裙,吊带是用珍珠连成的,抹胸部分的最上面是一层金色的蕾丝,高腰部分是金色的丝绸,丝绸上还有一条条间隔两厘米左右的珍珠链,裙摆的最下面刚好到达地面,遮住了一双纯银制造的手工高跟鞋。   墨绿色的长发高高盘起,只是简单地用银簪固定住那美丽的柔顺长发,耳前留下几缕细细的发丝,垂到白皙的肩头。耳上是一对制作精美的珍珠项链,脖子上是和耳环成一套的精致的珍珠项链,手腕上也是两条连在一起的珍珠手链。   美丽的脸上不施一点粉黛却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琥珀色的眼睛尤其美丽,在灯光的折射下,那如羽扇一般的睫毛似乎也变成了美丽的琥珀色。走起路来裙摆上的珍珠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的脆响,甚是动听。   然而,这与其说是一场生日宴会,倒不如说是一场面具舞会。因为当几乎所有人都准备到宴会场去的时候,突然每一间房间都有一个仆人来告知,今天的舞会要戴上面具。至于面具,可以自己准备也可以用王宫里面的。   对此,众人都有些惊讶,可是还是几乎全部人都用王宫里的,因为谁也没有带。但是那是几乎,只有白魑和卡莱尔自己准备。然而,去领取面具的人都要记上自己的名字。当其余的人对记上名字领取面具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写满三百人名字的格子上还剩下四个。   至于那四个空格,除了白魑和卡莱尔以外,还有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当然,他们两个不一定会来,但是出于礼貌还是要准备一下。   至于白魑和卡莱尔自然也没有带面具来,但是没有带来不说明不可以自己动手制作啊。于是,在宴会开始之前,卡莱尔带着一盒子的东西来到了白魑的房间。而那个盒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可是却都只是单一的颜色,没有任何装饰。当然,其他的珠子、笔、蕾丝、羽毛之类的,制作面具需要的东西也都在盒子里面。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面具,然后再加以装饰和设计。   白魑选择的是遮住上半张脸的白色面具。然而,白魑在面具上涂上一层胶水,然后用金色的蕾丝将整块面具的表面贴满,再然后就是用零碎的钻石之类的东西点缀在上面。   等到面具风干以后,白魑再割下面具左边部分贴合着脸颊的地方的一小块蕾丝,然后再用红色的颜料在上面涂绘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百合花。最后,便是用金色、银色、红色的羽毛安放在面具后侧的顶端上。如此一来,一款独一无二的面具就诞生了。   卡莱尔的手工也不逊色。他选择的是遮住右半张脸的白色面具,然后用黑色的笔在面具上面绘制一种十分复杂的花纹,但是却可以在复杂之中看出那一朵显得有些明显的向日葵,向日葵的中间和花瓣上点缀着善良的白色碎钻,简单而华丽。(向日葵是俄罗斯的国花。)然后,又是用黑色的羽毛固定在面具后方的顶端。   不过呢卡莱尔的面具虽然比白魑的简单,却也是十分的漂亮。   于是,宴会的时间终于来临,所有的宾客都戴上面具,走出自己的房间,走向宴会厅。   戴上面具,白魑和卡莱尔一起来到宴会厅。当他们进入宴会厅时已经是人山人海,但是由于所有人都带着面具,所以认不出谁是认识的,谁是不认识的。可是,尽管如此,一起到来的白魑和卡莱尔还是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视线都惊艳地落在他们的身上。   人群中,一个身穿大红色公主裙,带着华丽的面具的女人,她周围的人是最多的。想必,她就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了吧?梦瑶雪柔公主。   突然,音乐声响起。在场的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也都知道那突如其来的音乐是表示舞会开始,他们要找到自己的舞伴,开始跳舞。   这时,几乎所有的男士都看向白魑的方向,想要邀请白魑一起跳舞。然而,这个时候,卡莱尔却向白魑请了一个绅士的礼节,然后唇角含笑地说“美丽的女士,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白魑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浅笑,行了一个公主礼,说道“不甚荣幸。”然后,双方起身,白魑将手搭在卡莱尔伸出的大手上,两个人牵着手走进宴会厅的中央。而那些人也不经意地给两个看起来就像是金童玉女的人让出一条路。   这时,音乐声顿了顿,随即再次响起,这一次响起的是比较柔和的古典音乐。白魑将右手和卡莱尔的左手握住,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搭在卡莱尔的肩头,卡莱尔将右手放在白魑的腰后。然后,两个人翩翩起舞。   突然,卡莱尔的右手放开,用左手的力量将白魑推出去。白魑也是反应非常快,放开了搭在卡莱尔肩上的左手,右手微微松开卡莱尔,身体旋转着向后退,然后,在白魑旋转的时候,卡莱尔又向白魑走了几步,拉住白魑伸出来的右手,将旋转速度已经变慢的白魑有一个用力拉回自己的怀里。   白魑也跟着进入卡莱尔的怀里,然后整个身体靠在卡莱尔的怀里,呼吸还是很均匀,一点都没有因为刚才的舞蹈而累到的样子,卡莱尔也是如此。   然而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虽然刚才他么跳的舞不算很难,可是他们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整支舞都跳出了活力,舞出了生命。   然而,就在一分钟以后,音乐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响起的却不是和刚才的一样,而是属于很热情地曲子。白魑和卡莱尔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自信和默契。随即,两个人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中分开。   此时,只见白魑用素手将腰带一扯,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条有些蓬松的长至膝盖上方一点点的纱裙就显露出来,而那原本的丝绸长裙已经成为了纱裙的后摆,离地面还有一点点的距离,却只是在后面。   卡莱尔的眼里闪过诧异和笑意,真是没想到他的准新娘这么有创意   随即,预备的音乐结束,正式的音乐响起。两人以拉丁舞的方式再次站到一起,然后两具身体几乎是黏在一起,开始剧烈的摆动,让周围的人都一阵激情四射。然后,白魑渐渐地将藕臂缠上卡莱尔的脖颈,眼神因为有面具的遮掩所以看的不太分明,却能感受到她的笑意。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妖精!绝对是妖精!光是将手盘上别人的脖子他们都能感受到诱惑,这不是妖精还能是什么?可是两个人的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大,身子几乎全部都黏在了一起,卡莱尔也用手环住了白魑的柳腰。   两张脸也跟着暧昧的动作而拉近,此时,白魑听见卡莱尔低沉和压抑的声音:   “你是在诱惑我?”   “谁知道呢?”闻言,白魑只是浅浅一笑,她和卡莱尔离得这么近,当然能感受到卡莱尔身体上的变化,而且他的皮肤也变得火热,可以联想白魑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明明只是跳支舞都能把人诱惑得七荤八素的。   终于,舞蹈的音乐结束,卡莱尔差点就失控,而白魑却依旧带着微笑,仿佛刚才那个和卡莱尔跳着激情舞蹈的人并不是她。这时,梦瑶雪柔端着一杯香槟向白魑走了过来。那姿态,那表情,那眼神,带着嫉妒和愤怒以及不甘和高傲。   “你叫什么名字?”梦瑶雪柔站在白魑的面前,可是身高却矮了半个头,让白魑的心情非常爽快,而梦瑶雪柔却是气得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   “公主殿下可以叫我的英文名——‘SilverRose’或者是我的中文名,白魑,魑魅魍魉的魑。”白魑依旧带着得体的浅笑,但是却根本没有把面前的这个女人放在眼里,或者说她根本不屑与这种人打交道。   可是,周围的人听见白魑的话都震惊了。白魑!谁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谁不知道白魑?要是真的不知道你就不是地球人!白魑可是世界上的一段神话,特别是在艺术界和心理界占着特别重要的地位,要是白魑愿意的话,她一天都可以赚个几千万!不过如此一来,刚才那完美的舞蹈就不会有什么其他因素了。   “白魑是谁?”但是,明显白魑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地球人,或许是从火星来的。因为她居然不知道白魑是谁?于是,周围的人在听见梦瑶雪柔的这句话之后,都觉得很鄙视她。居然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公主,你确定你成年了吗?”白魑挑了挑眉,居然不知道她是谁?   “当然。”但是梦瑶雪柔却听不出白魑话中的意思。   “我还以为您刚刚出生呢,居然不知道我是谁。”白魑轻笑一声,那如流水般清脆的笑声让在场的人一阵恍惚。   “你,你居然敢羞辱本公主!卫兵!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抓紧监狱!”梦瑶雪柔气急。从小到大谁看见她不是奉承加讨好,而且她也一直受到父王的宠爱,可是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卒’羞辱,还是在她的生日宴会上,她可能不生气吗?   但是,周围的卫兵没有一点动作,因为他们不敢上前。虽然公主命令了,可是公主不知道白魑是谁,不代表他们不知道。白魑这个人可是他们国王都礼让三分呢,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去抓她进监狱呢?   梦瑶雪柔见那些卫兵没有动作,顿时气得头冒青烟,小手一扬就像白魑的脸打去。却在半路上被拦截下来。顺着那只节骨分明的手看去,不是一直在白魑旁边的卡莱尔还会是谁?只看见卡莱尔的脸色有些阴沉,语气带着阴森地说到:   “你敢动她试试看!”   “你,你放手。居然敢抓本公主的手!我要让父王惩罚你!”梦瑶雪柔更加生气,她看不见卡莱尔的脸所以不知道卡莱尔有多帅,只能没形象地吼道。可是卡莱尔却不放开,反而=越抓越紧,惹来梦瑶雪柔的一声声尖叫,听得白魑不悦地皱眉。声音真难听!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些许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敢欺负本皇的女儿!”   众人一阵惊愕,纷纷回首……    ☆、最变态的人   众人纷纷回首,只看见一身华丽装束的法国国王蓝斯密特从楼梯上走下来,眼睛却直直盯着抓着梦瑶雪柔的卡莱尔和站在一旁的白魑,似乎有些疑惑这两个人是谁。   “参见法国国王蓝斯密特陛下。”众人反应过来,纷纷向蓝斯密特行了一个礼节。而白魑却是最不恭敬的一个,只是微微曲了曲膝盖,看都不看蓝斯密特一眼,而卡莱尔也一直抓着梦瑶雪柔,不恭不敬地行了一个礼节。   “父王,快点救我,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人关进监狱!”一看见自己的父亲来了,梦瑶雪柔说话的底气十分充沛,大声地叫道,她的手真的很痛。   “你们怎么不帮助公主,让她受伤?”闻言,蓝斯密特没有第一时间去质问卡莱尔和白魑,而是对宴会厅周围的士兵说道。此时,只见一个穿着比其他士兵华丽的士兵走到蓝斯密特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回陛下,这位女士自称是爱情顾问师白小姐,所以尔等不敢轻举妄动。”闻言,只见蓝斯密特将目光移到白魑的身上,在看到那头墨绿色的头发时,眼里闪过一抹探究和深思。可是下一秒又用试探的语气说道:   “你可是爱情顾问师白魑?”   但是白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她确实是爱情顾问师。但是白魑的态度在别人的眼里却极致不礼貌,于是,梦瑶雪柔第一个叫了起来:   “放肆,父王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但是,她的大脚引来的是卡莱尔更加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又是一阵的尖叫,让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公主实在是太没有礼仪了,居然叫得这么大声,一点贵族风范都没有。   “请问这位阁下是谁?”可是蓝斯密特似乎并不介意,因为面对白魑时,除了英国以外的国家总统、国王全部都要礼让三分,可是却也十分支持白魑,所以他不能得罪了白魑,否则他的国家肯定会面临灾难。但是至于白魑是不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这一点,需要一步步的试探,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偷鸡不成啄把米。   “俄罗斯公爵之子,卡莱尔—威廉。”卡莱尔淡淡地说,似乎对于蓝斯密特的问题他早就预料到了,但是语气却不被不肯,好似根本不在意他这个国王。   “原来如此,那么,你可以放开本皇的女儿么?”蓝斯密特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闪烁着探究的眼睛看着被卡莱尔紧紧抓着的梦瑶雪柔。   “那么我就给国王这个面子。”只见卡莱尔似乎是思索了一番,放开了梦瑶雪柔,却在放开的前一秒先狠狠地抓紧了她的手,让梦瑶雪柔又是一阵的尖叫。放开了梦瑶雪柔,白魑向卡莱尔递过纸巾,而卡莱尔也接过纸巾擦了擦自己抓着梦瑶雪柔的手,似乎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看见这一幕,梦瑶雪柔的脸色通红,似乎气得不轻,而蓝斯密特的脸色也有些阴沉,道:   “公爵之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手脏而已。”可是卡莱尔却一点怕的样子也没有,只是将那‘脏’了的纸巾放到长长的盛放着食物的桌子上。没有正眼看过蓝斯密特,而白魑却连瞟都没瞟过一眼,似乎蓝斯密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你们不要太狂妄了!”看见卡莱尔和白魑的态度,蓝斯密特的脸色更是铁青。他好歹也是一个国王,虽然白魑身份特殊,可是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   “狂妄?面对你这种人,如果我们不狂妄,你就会比我们更狂妄了。”只听见白魑讽刺一笑,眼神嘲讽地斜视着面色铁青的蓝斯密特,不屑的说道。   “你,实在是欺人太甚,卫兵!将这两个人关进监狱!”而蓝斯密特的脾气似乎很不好,被白魑的一句话就气得头冒青烟,脑袋一团浆糊地命令道。这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谁不知道白魑的身份?现在法国国王居然敢动她!   而那些卫兵似乎也有些犹豫,一个个面面相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一点让蓝斯密特更加气绝,放出狠话到:“谁不上前谁就自废!”一听这句话,周围的士兵都打了个机灵,纷纷冲向前。可是白魑却依旧一脸轻松。   就在那些士兵快要来到白魑三米的范围之时,一道有些尖细的声音传来:   “英国女王殿下,俄国国王陛下,驾到!”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在场的人除了白魑和卡莱尔都被这句话劈得外焦里嫩的。而蓝斯密特的脸色也从铁青变成了惨白。众人在几秒钟之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好在白魑做了领头,恭恭敬敬地对刚刚踏进宴会厅的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行了一个礼节,说道:   “参见英国女王殿下,俄国国王陛下。”   周围的人也因为白魑的话而终于反应过来,纷纷行了礼节,只有蓝斯密特一个人站着,显得十分凸昂。但是蓝斯密特好歹也是一个国王,所以不用对同为女王和国王的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行礼。可是他却觉得心惊肉跳,因为特森爱泪娜那冰冷的眼神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起来吧。”说话的还是尚宫炽烈阳,因为特森爱泪娜懒得说,也不想说。   “谢俄国国王陛下,英国女王殿下。”众人整整齐齐地应了一声,站起了身子,可是头却埋得低低的,只有白魑和卡莱尔直直看着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这时,特森爱泪娜抽空看了一眼白魑,白魑立刻会意,拉着卡莱尔向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走去。   周围的人为白魑‘大胆’的举动捏了一把汗,她居然敢向那传说中冷酷无情,眼神如同万年冰川的女王走去,不要命了吗?起初他们听见X城的传闻也是半信半疑,所以现在有这样的心里也十分正常。   众人都以为白魑会被特森爱泪娜的眼神吓得僵住,可是直到白魑和卡莱尔站到了特森爱泪娜的身边,也没有丝毫不自然,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让在场的让人都不由得想起了女王和国王驾临X城时,白魑站在女王身边的事情,难道那是真的?   白魑和卡莱尔默默地站在特森爱泪娜的身边,不致一语,也无视那些人诧异、震惊、嫉妒、羡慕等等的复杂目光。然而,蓝斯密特看见白魑站在特森爱泪娜的身边,刚才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因为英国的面积虽然不算最大的,可是在特森爱泪娜的统治之下却成为了最富强的国度,俄国紧随其后,所以他才会那么紧张。如果白魑和特森爱泪娜的关系那么好的话,他可不敢动白魑,尽管白魑对他皇权的威胁是那么大。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许久,久到他们都差点虚脱时,特森爱泪娜突然转过身,走出了宴会厅,所有人都为之一怔,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绝美身影,失神。然后,尚宫炽烈阳也紧跟着离开,随后便是白魑和卡莱尔。   只是,在白魑转身离开之前,用含有讽刺和别有深意以及意味深长聚集一体的眼神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的蓝斯密特,让蓝斯密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可是想要看清楚白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时,白魑和卡莱尔却已经远去。快到让蓝斯密特几乎以为那个眼神是他因为松了一口气而产生的错觉。   离开了宴会厅,可是却没有离开法国,而是来到了原本就给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准备好的房间。   特森爱泪娜姿态慵懒地坐在贵妃椅上,尚宫炽烈阳也是一脸邪魅的笑意,有力的大手环住特森爱泪娜的柳腰。而白魑和卡莱尔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姿规规矩矩的,生怕惹来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的不悦。   “想怎么做?”这一次开口的是特森爱泪娜本人,声音动听的让人觉得是幻觉,可是那动听的声音却带着刺骨的寒冷,让人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被冻伤了。   “不用和他打持久战,今天的事情就表明了他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他对权力虽然野心很大,可是却也不是那么笨,知道进退。不过,我发现,梦瑶雪柔的成年宴会,蓝斯密特的儿子没有参加。说明他的儿子可不怎么待见他。”   白魑表情平静地说着,似乎并不在意。   “挑起战争?”特森爱泪娜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眼里浮现起若有似无的兴致,让白魑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特森爱泪娜就那么喜欢战争吗?还是喜欢血流成河?不过……白魑勾了勾唇角,她也喜欢鲜血。   “没有那个必要,只要和他进行交易而已。不过,交易的最后他也必死无疑。我怎么也不可能放过他。”白魑一脸邪笑地说着,明显已经有了政策。   “能保证蓝斯密特会和我们交易吗?”这一次说话的是卡莱尔,原本他说的话也是有些顾虑的,谁知道白魑却小嘴一撇,无所谓地说:   “不同意就阉了他。”闻言,在场的两位男士,尚宫炽烈阳和卡莱尔都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不过尚宫炽烈阳依旧一脸邪魅,而卡莱尔的嘴角却轻微地抽搐。他能不能说自己觉得白魑不是女人?哪有女人说出那种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不过……卡莱尔看了特森爱泪娜一眼,被那浑身冰冷无情的气场给冻得牙齿打颤。   或许特森爱泪娜说那种话也会脸不红心不跳吧?但是人家会不会说那种话还是个值得考究的问题。   “记得带把刀。”而特森爱泪娜也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卡莱尔吓了一大跳。难道特森爱泪娜还真的赞成白魑说的?可是反观特森爱泪娜身边的尚宫炽烈阳,只见他低低一笑,摸了摸特森爱泪娜完美的小脸,说“真是调皮。”一句话让卡莱尔的嘴角又抽搐起来。他发现他身边的这三个人都不是正常人。   “为什么不带枪呢?一枪解决了不是更快吗?”可是白魑却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不是让卡莱尔最郁闷的,最郁闷的应该是特森爱泪娜的回答。只见特森爱泪娜拍掉脸上的那只大手以后,不急不缓地说道:   “自己亲手阉了才有意思。”   特森爱泪娜的话换来的是尚宫炽烈阳的大笑和白魑的一脸佩服以及卡莱尔的面色恐怖。他发现,原来这三个人当中,最变态的是特森爱泪娜。   诶,蓝斯密特,虽然我卡莱尔实在很不爽你,但是却很同情你。交易的时候你还是乖乖交出皇权好了,免得着受‘皮肉之苦’啊。说不定乖乖交出皇权了,白魑还会大发慈悲让你死得痛快呢。何必去玩一些什么生不死呢?   但是卡莱尔不知道蓝斯密特最后的死法无论是他交不交出皇权,都会相当凄惨。因为,蓝斯密特伤了他。    ☆、皇位和婚礼   当天晚上,白魑就已经拟好了‘合同’,绝对保证‘公平公正有人证’。然而,晚上白魑睡得相当安稳,可是蓝斯密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人都说右眼跳灾,左眼跳财。蓝斯密特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不就说明了他的灾难要来临了吗?可是蓝斯密特绝对想不到,自己面临的灾难将会是那么残忍。   第二天一早,白魑就带着合同走出房间,然而,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以及卡莱尔也从房间走了出来。皇权,她势在必得!   会议室内,看着对面坐着的那四个人,一个脸上挂着毫无笑意的浅笑,一个脸上挂着嘲讽和不屑,一个脸上挂着让人喷鼻血的写邪魅笑容,一个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近者必斩’强势气息。这其中无论是哪一个,都让蓝斯密特感觉到心有气而力不足。   “请问,今天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这一次蓝斯密特没有用‘本皇’来自称,因为现场还有两个和他同级,甚至比他强大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在场,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让你把这张合同给签了。”白魑浅浅一笑,将手中的合同以及签字笔一起推给蓝斯密特,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   蓝斯密特疑惑地接过合同,在看到上面仅有的一句话时,连都给气绿了,差点没有双眼一翻就气死过去。合同上面写着:   ‘交出皇权,免你一死。’   无论那个国王看到这一段话都会气得头冒白烟的吧?更何况还是不怎么懂得隐藏自己情绪的蓝斯密特呢?   “这是什么意思?”显然被合同气昏了头脑,蓝斯密特也不管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在场,语气中带着隐忍和暴露,沉声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白魑卷了卷自己的长发,淡淡地说,没有正眼看过蓝斯密特,因为那种人看了也是脏了自己的眼睛。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嘛。   “你以为你世界闻名就可以不把一个皇室放在眼里了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话!”蓝斯密特几乎气得大吼,眼神有些阴狠,若是一般人肯定都会吓得半死,不是半死也会腿软。可是他对面的那四个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这一招,没效!   “我以为我是谁?那你又以为你是谁?好一个堂哥死亡就自己继承皇位的好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不就是用计谋杀害了原本的皇室家族,克里斯奥尔家族的人吗?但是你绝对想不到,原本应该绝迹的克里斯奥尔家族还会在你的魔爪下有一个后代幸存。”白魑语气平静的说,尽管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蓝斯密特给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   “你……你少在这里乱说,堂兄…堂兄是意外死亡,你说是我害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蓝斯密特的舌头差点打结。他开始也只是怀疑白魑是克里斯奥尔家族幸存下来的后代,所以就只能出去后患,不管是不是。可是,现在听白魑的话,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白魑就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   “我不需要证据,因为法国皇权的正统继承人回来了,你,也该下台了。”白魑浅浅一笑,似乎并不生气也不着急,只是那只修长的手敲打着会议室桌子的桌面,一派的气定神闲,仿佛说的是与她无关的事情似的。   “我就是法国皇权的正统继承人!”蓝斯密特气得大吼,他不想失去权利,因为他这辈子养尊处优惯了,要是让他不做国王,吃那些普通的饭菜,还不如杀了他!然而,这一次蓝斯密特变聪明了,因为白魑真的会杀了他。   “是吗?就算你是上一代国王的堂弟,可是在克里斯奥尔家族后代的面前,你以为,谁会更加纯正呢?”现在,白魑就像是一个主宰正常游戏的阴谋家,尽管在游戏中发生了许多她意想不到的意外,可是现在,法国皇室的皇权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你……你……”蓝斯密特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不但气得要死,而且还怕得要死。   “我,就是真正的法国皇室继承人,真正的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我才是真正应该成为法国女王的人,而你,只是一个跳梁的小丑。戏演完了,也该下台了。”白魑慢悠悠地站起来,看着脸色惨白加铁青的蓝斯密特,心中一片阴霾。   “哼,你以为你这么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你们克里斯奥尔家族已经晚了,就算你幸存下来,但是有什么证据呢?谁会相信呢?哈哈哈,爱丽丝露露,没想到我还真的会再见到你。这个名字还是我和你父母一起想出来的!哈哈,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没想到吧?你们家族居然会被我铲除。我才是真正的国王!哈哈哈哈哈!”   蓝斯密特疯狂的笑着。但是他说的没错,就算白魑在外面的名气再高,可是这样的话说出去,相信的人能有几个?更不用说坐稳法国女王的座位了。但是,蓝斯密特显然是低估了白魑的智慧和手段。只见,白魑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类似荧光棒形状的东西,邪笑着说: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么容易上当,居然亲口承认了我才是真正的正统继承人。刚才你说的话已经被我用录音笔录下来了。”满意的看着蓝斯密特突然间变得惨白的脸,白魑嘴角轻扬,继续说道:   “而且,你刚才的话已经被还没有离开的世界知名人士听见了,不,应该说是整个法国都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吧,蓝斯密特,找我居然会反将你一军。是你太过天真呢,还是太过低估我爱丽丝露露的实力呢?”   白魑说的没错,整个法国都已经知道了。或许说是整个世界都知道了要更加准确一点。以为内刚才的话,加上刚才他们对话的画面,现在已经在世界各国、各地的电视新闻上转播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她爱丽丝露露才是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   这一场游戏,蓝斯密特一开始就没有筹码,但是他却太过自信,以为白魑的话会没人相信。但是只要他亲口承认的话,全世界的人都会相信了吧?   “你…你卑鄙。居然阴我!”蓝斯密特气急,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给扳倒,心里甘心那是不可能的!   “我卑鄙?如果我爱丽丝露露卑鄙的话,那你蓝斯密特岂不是卑鄙中的大王了?当年如果不是你用阴谋杀害了我的父王和母后和国王、王后,法国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白魑冷笑,她又没说自己是好人,但是卑鄙这个词语她也不敢当。   蓝斯密特不再说话,或许是想通了。因为白魑说的是实话,在他的统治之下,法国确实不如以前克里斯奥尔家族统治时强盛繁荣。蓝斯密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白魑那张美丽的小脸,嘴角扬起一抹怀念的笑容,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的母后,长得很像。你的母后是我这辈子爱国的唯一一个女人。可是,她却嫁给了我的堂兄。堂兄对我很好,我们的关系也很好。可是后来,国王驾崩,堂兄继承了王位,你母后成为了王后。那一刻起,我和他们的距离就已经彻底扯远了。即使堂兄还是给我加爵位,但是,待我却不再像以前一样真心。   因为所有的皇帝都害怕自己的大臣权利过高而驾临到自己头上,堂兄也一样。所以,我没有辜负堂兄,最终推翻了他,将他们克里斯奥尔家族赶尽杀绝。没想到,却还是让你幸存了下来。但是,这样也算是减轻我的罪孽了吧。皇位,我可以给你。”   听着蓝斯密特似乎有些怀念的声音,白魑冷笑,说道:   “即使你没有把皇位给我,皇位也只能是我的。不过我告诉你,就算我幸存了下来,你的罪孽还是没有减轻,只是更加繁重。因为,你为了除掉我,保住自己的王位,而间接伤害了多少人,害死了多少人,恐怕数也数不清了吧?”   闻言,蓝斯密特一怔,随即扬起一抹苦笑。他的罪孽真的很深重。   后来的事情不用说,白魑继承了法国的皇位,然而,在皇位继承典礼的下一个月,就是她结婚的时间。她要嫁的人是俄罗斯的公爵之子,帮助她登上皇位之后铲除不忠心之人的重要人员。   远在中国X城的龚明爵自然也知道了白魑继承法国皇位的事情,他原本还有些欣喜,因为他也是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有权利跟在白魑的身边保护她。然而,接下来新闻播放的消息却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白魑,要结婚了?   苦笑,除了苦笑他此时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如果白魑结婚了,他还要回去吗?如果是因为法拉利斯家族保护克里斯奥尔家族的任务的话,他绝对要回去。然而,他心里想的真的只有这些吗?不,不只是这些,他还想要把白魑留在身边,不,他留在白魑身边。   婚礼就在下个月了。为什么他的心里会有不安?难道是因为伤心白魑要结婚而产生的悲痛和不安?可是,感觉却不像,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蓝斯密特不用说肯定死了,所以应该没什么人会害她,可是如果有意外呢?意外?!   龚明爵突然反应过来,是啊,如果没有人想要害死白魑的话,可是意外却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啊!如果白魑会有什么意外的话该怎么办呢?怎么办?龚明爵再次苦笑。就算有意外又关他什么事?人家就要结婚了,就算有意外也是卡莱尔的事情了。   但是,如果是法拉利斯家族的义务的话,就和他有关系的吧?如果可以因为法拉斯里斯后代的身份就留在白魑的身边的话,这有什么不好呢?虽然,可能会看见白魑和卡莱尔只见的亲密举动,在一起就好了,能够守护她就好了不是吗?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这本文文准备完结了哦。艳已经想好新坑的名字了啊!由于前面的【明星美女和影星少爷】和这一本【失忆总裁的爱情顾问】都是美好的结局,所以,下一本文文艳打算写得悲观一些。   文文不是很血腥,却绝对能让人觉得心疼女主哦!   加油哇!但是艳还没有想好文文中人物的名字。   女主是冷漠型的,没有笑容也从来不说话。男主有很多啦。性格就是火爆的、冷酷的、温柔的、邪魅的、残忍的。亲们能帮艳想一想名字吗?不甚感激啊!   想好名字的亲在留言里告诉艳哦!    ☆、另一个小唯   但是,如果是法拉利斯家族的义务的话,就和他有关系的吧?如果可以因为法拉斯里斯后代的身份就留在白魑的身边的话,这有什么不好呢?虽然,可能会看见白魑和卡莱尔只见的亲密举动,在一起就好了,能够守护她就好了不是吗?   打定主意,龚明爵立刻开始收拾行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白魑置身于危险之中,尽管受伤的人最后会是他!   然而在法国的某一家知名婚纱店里。   此时白魑的身上穿着一间这家婚纱店里的镇店之宝的婚纱。这套婚纱确实是十分漂亮的,裙摆一共有九层,但是每一层都很薄,有一点朦胧的视觉感受。再加上裙摆的前面只是刚好垂直到地面上,而后面则是拖着,大概有一米长。   婚纱的最外面一层上点缀着许许多多的钻石和宝石,婚纱的上面部分更是几乎被宝石和钻石铺满!这一套婚纱也有一点高腰,腰带是上好质地的银色丝绸,丝绸上不例外也是铺满了钻石和宝石。   纤细的脖颈上是一条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眼睛要被闪瞎的超大钻石项链,但是尽管如此,还是让人经受不住那条项链的诱惑,想要多看几眼,尽管眼睛会在也看不见。这条项链是法国皇室的宝物,据说是她白魑的母亲年轻时,一位富可敌国的贵族少年送的。由于那时的公爵夫人是名艳天下的大美人,所以追求者也跟着滔滔不绝,白魑想必就是挑了她的这一点来继承的吧。   墨绿色的长发采用西方复古的风格高高盘起,头上是一串连着一串的珍珠和宝石,几乎都看不见了那美丽的墨绿色。当然王冠是少不了的,可是王冠也是设计得极致奢华,和特森爱泪娜的王冠有的一拼。   长长的头纱刚好落到地上,美丽的小脸上画着淡淡的装束,却依旧没得不可方物。不过今天不是举行婚礼的时间,白魑只是来试穿婚纱而已。而她旁边的卡莱尔则已经惊艳地傻眼了。他知道白魑很漂亮,而且气质也是谁都模仿不来的,可是没想到,如此奢华的婚纱,竟然能够将白魑衬托得更加美丽耀眼。   不用说卡莱尔都已经傻掉了,婚纱店里的服务员和老板也已经忘记了他们的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物,口水流得十分欢畅。   看了看镜子里美得不像人的女人,白魑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奢华的东西,可是奢华的东西却很合适她的气质。   之后,又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白魑才终于在那些服务员的帮助下将那繁重的婚纱给脱下来,穿上了简单的银色捶地长裙,可是头发却没有放下来,只是换了一个和刚才比起来比较简单的发型。   王冠当然也是不可能放下来的,因为那是象征着她是高贵女王的标志。脖子上的超大钻石项链被白魑放进一个十分精致也十分安全的箱子里,由随从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了婚纱店。   然而当众人走到婚纱店外时,却迎面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白魑算得上熟悉的男人。   褐色的短碎发有些凌乱,眼角分明的狐狸眼就像一颗耀眼得黑珍珠,只是下眼皮的那一圈淡到看不见的黑色却透露出他此时有多疲惫,目测大概一米九的身高,铁灰色的笔挺西装勾勒出他那令人暗咽口水的肌肉曲线,古铜色的皮肤让人印象深刻,性感的薄唇在嘴角勾起一抹随意地邪魅笑容,在一瞬间捕获在场女士的芳心。   这个男人,就是白魑曾经的上司——澧倾绝。   白魑淡然地看着离她有五米左右距离的澧倾绝,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澧倾绝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澧倾绝确实一脸悲痛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白魑。就在白魑的身份在电视上公布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段时间在他身边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白魑。可是这一切都晚了,因为新闻紧接着播出的是白魑要结婚的消息。而他,到最后还是想要到法国来见一见白魑,想要问一问,白魑可曾在意过他。   然而现在看见了白魑,却看见她和她未来的丈夫是从婚纱店走出来,而且后面还是一大群的侍从。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原来,白魑之所以那么高傲,那么狂妄,以及拥有那王者的气质和霸道,都是因为她确实是女王。   下一秒,只见这条街上所有的人都聚集到白魑的面前,全部都跪下,将头伏在手背上,大声说道:“参见女王殿下!”   白魑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跪拜于她的子民,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这个时候,白魑身后拿着那个装着钻石项链的盒子的侍卫严厉地向澧倾绝吼道:“放肆,看见女王殿下居然不行礼!”随即,只看见澧倾绝再次看了白魑一眼,这才缓缓地跪下,有气无力地说:   “参见女王殿下。”   然而那个侍卫明显对澧倾绝的态度感到不满,却不想白魑抬了抬手,他立刻噤声,退后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低下头,不再说话。下一秒,白魑才淡淡地说道“都起来吧。”   “谢女王殿下。”众人又是大声的说,然后站起身子,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白魑扬了扬手才散开。而澧倾绝却依旧站在他原来的位置,看着表情平静地白魑。心里说不上有些什么感觉,但是能够明确的只有痛苦。   然而,就在白魑一行人快要从澧倾绝的身边走过时,澧倾绝却突然开口说道“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谈。小魑。”他叫的不是女王殿下,而是小魑,那样亲昵的称呼。可是,在场知道的人却不多,所以只认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却不想白魑停下脚步,对卡莱尔和身后的侍从说“你们先回去。”说罢,那些侍从立刻恭敬地说了一声“是”。而卡莱尔也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魑,这才带着那一大群的侍从坐上来时的车辆,离开。   白魑转身,看着也同样看着她的澧倾绝,等待他说话。只见澧倾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加长版林肯车,示意白魑到那里去谈话。抬起脚,走向那辆车,白魑并不曾说话,或者说,不知道和澧倾绝应该说什么。   坐待车上,澧倾绝缓缓地挂了档,踩下油门,车子不急却也不缓地行走着。   “为什么让人冒充你爬上我的床。”行走了一段路程以后,澧倾绝才开口道。   “好玩。”白魑淡淡地说。因为她确实是为了好玩。   “你不喜欢粉红色,对吗?”不再纠缠刚才的那个问题,不知道澧倾绝是相信了白魑的话还是为了什么。   “对。”白魑依旧平静,可是心里却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原来如此,粉红色原来是因为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让她感到厌恶。   “为什么?应该没有女人不喜欢粉红色的吧?有人告诉我粉红色是公主的颜色。你为什么会不喜欢?”澧倾绝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居然和白魑讨论为什么不喜欢粉红色。还是说,是希望白魑承诺一些什么?   “我不是公主,我是女王。”白魑平静的说。说实话,她看不起公主。因为公主要么温柔甜美,要么调皮可爱,要么飞扬跋扈,要么目中无人,要么冷酷多变。但是,女王却可以狂妄,可以目中无人,可以高傲,可以无情。   “为什么要这样想?成为公主的话被许多人宠着不是很好吗?小魑,你太固执了。”澧倾绝却不明白白魑的心。   “被人宠着?澧倾绝,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女王可以有男宠的,只要我愿意,可是建一个后宫,坐拥三千男宠。有谁能够比我更加受宠呢?”白魑讽刺的笑。宠爱她可不稀罕,又不是能卖个几千万。   “白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公主可以和王子生活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为什么你不会那样去想呢?”澧倾绝皱眉说道。而白魑却有些愣怔。难道澧倾绝真的有怀童心结?怎么尽去喜欢孩子喜欢的东西。还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澧倾绝,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吗?我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公主都有黑黑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白嫩的皮肤,黑色的长发?那还真是抱歉,我不是公主,因为我的眼睛不是黑色的,是琥珀色,我的头发不是黑色的,是墨绿色的。我现在才开始疑惑,难道你喜欢的是我的眼睛和头发?”   白魑冷哼。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开始眼睛和头发变色时,她告诉澧倾绝是被染色和戴上美瞳时,澧倾绝会有那样怀念的眼神了。因为他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白魑知道是谁,也见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有黑色的长发,黑色的大眼睛,就像澧倾绝说的公主一样。   “小魑,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你就听不进我说的话呢?我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说的啊。”澧倾绝的眉头皱得更紧,脑海里有两张不同的面孔不断重合却不断地分开。   “爱我?澧倾绝你就不要睁眼说瞎话了,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是那个有黑色长发和黑色大眼睛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很喜欢粉红色是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别太自以为是了。谁告诉你女人都应该是公主的?真实荒谬,那个人的脑袋肯定不怎么灵光。”白魑再一次冷哼。   “小魑,你不要这么说小唯,她是这么单纯,这么像公主。”澧倾绝的脸上又浮现出怀念的表情,看得白魑差点吐出来。   “所以说我不是公主,我也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唯。别把你的女人都是公主的思想套在我身上。我是女王,不是公主。”白魑现在是越来越鄙视澧倾绝了。   “小魑……”澧倾绝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将车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是红灯了,再加上,他看见对面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黑色的长发,眼睛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但是很大,而且她的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那简直就是另一个小唯!    ☆、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祸而得福   “小魑……”澧倾绝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将车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是红灯了,再加上,他看见对面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黑色的长发,眼睛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但是很大,而且她的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那简直就是另一个小唯!   看见澧倾绝的呆愣,白魑也将视线调到前方、果然看见一个身穿粉红色连衣裙,有着黑色长发的女人正在穿过斑马线。不过白魑敢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小唯,因为她认识的小唯可不应该是这样的。而是应该坐着轮椅或者持着拐杖才对。   然后,再看了一眼旁边依旧呆愣的澧倾绝,白魑嘲讽地笑出了声音。这就是澧倾绝所谓的爱她?   “你爱的人,应该是她。”白魑用手指着那个正在过马路的女人,说道。   “我爱的人不是她,是你。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很愧疚。”但是澧倾绝却摇了摇头。他爱的人并不是小唯。只是在以前,他和小唯见面时,他的仇家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正准备用枪射死他,可是小唯却挡在了他的身前。就是这样狗血的剧情。   “原来如此,你爱的人竟然比不过你愧疚的人。”白魑挑了挑眉说道。她觉得澧倾绝对那个叫做小唯的女人的感情比对她的感情还要深。   “小魑,我……”澧倾绝正准备说话,谁知道却刚好看见了正在过马路的那个女人,当然重点不是在这里,而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右边,也就是白魑他们这个方向的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正想那个女人开去,而且速度极快!   下一秒,白魑只觉得耳边吹过一阵寒风,然后澧倾绝就已经从那打开的车门冲了出去,直直冲向离那辆黑色轿车只有不到十米的女人。然后,在轿车快要撞到那个呆愣中的女人之前,长手一伸抓住女人纤细的胳膊然后向旁边一跳。躲过那一辆黑色的轿车。   然而在澧倾绝的车上。白魑端坐着,看着那两个躺在马路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从后视镜看见了一个拐角飞速开来一辆轿车。由于这一次的红灯是在一个叉路口,所以那一辆轿车开过来时似乎是没想到他要拐弯的地方居然停了一辆车。随即,那辆轿车直接装上了白魑在的这辆车。   白魑所在的车因为是加长版,所以重量比那辆轿车要重,只是旋转了几个圈,然后猛地撞到了路边的一家服装店的玻璃门,可是那一辆轿车却翻了过来,并且已经变了形。其实按照白魑的身手来说,想要在那辆车撞上来之前离开车子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因为她在等。   此时,白魑靠在车子的椅背上,额头因为车子的剧烈摇动而撞到了挡风玻璃。殷红的血液顺着那张脸精致的轮廓而留下,来到尖细的下巴,然后滴落在银白的长裙上,在银色长裙上绽放了一朵又一朵如黑色曼陀罗一般形状的花朵,妖冶而美丽。此时,这辆车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甚至有人认出了白魑是他们新上任的女王。   (现在就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之前白魑说真正的小唯应该是坐着轮椅或者是扶着拐杖。因为真正的小唯其实是在高中时,那个缠着龚明爵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一头黑发,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喜欢穿粉红色的衣服。   然而,那个女人在找上白魑的时候,被白魑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挑断了脚筋。所以绝对不能再直立行走,要么是坐着轮椅,要么就是安放了假腿,持着拐杖行走。不过根据白魑调查,真正的小唯因为受不了身体不齐全的折磨,所以自杀了。   所以说,澧倾绝所怀念的那个小唯,已经不在人世了。)   在认出白魑的身份之后,众人很是惊讶,想要将白魑从车子里面弄出来,又害怕一个不小心弄伤了白魑,那么他们可是十条命都耽搁不起。就在众人纠结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挤进了重重的人流,来到了白魑的面前。   白魑轻轻抬眸,用依旧清醒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人,随后,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由于脸部肌肉的变动,所以额头上的血改变了方向,从额头流到了白魑的唇上,同样绽放了一朵朵妖冶的花,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高大的人打开了车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白魑抱了出来。将头靠在那个人坚实的胸膛上,闻见了那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十字爵床花的味道,白魑勾了勾唇角,然后缓缓闭上上了眼。她要等的人,终究还是出现了。   龚明爵看着怀里这个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眼里闪过复杂和心痛和绝望。然而,就当龚明爵将白魑抱出人群时,澧倾绝也赶了上来。却刚好看见额头依旧流着鲜血的白魑现在正躺在龚明爵的怀里。   心里说不上是怎样复杂的情绪,是嫉妒、是愤怒、是后悔、是自责?   “把小魑交给我。”澧倾绝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如果把她交给你,我就是傻子。”龚明爵不客气地拒绝,顺便收紧了抱着白魑的胳膊。   “还是把她交给我好了。”这个时候,另一个男性声音又突然传来。龚明爵和澧倾绝同时回头,却看到一身黑装的灰墨雨站在他们的旁边。   “她是我的未婚妻,应该交给我。”这个时候,又是另一个声音传来,三个人同时侧目,就看到衣着华丽的卡莱尔向他们走了过来,可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龚明爵怀里的白魑,眼里的担忧和愤怒被三人一览无余。   “都给我闭嘴。”正当四个人僵持着的时候,白魑睁开了眼睛,不耐烦地说。然后跳下了龚明爵的怀抱,站在四个人的中间。而那四个人则呆住了。小魑怎么醒过来了呢?遇见车祸不是应该受重伤就是昏迷不醒吗?   “小雨,你跟我过来。”白魑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只是将灰墨雨单独拉到一边,然后小嘴附上灰墨雨的耳朵,说了一大堆的东西。然后,灰墨雨也不坚持带白魑走了,只是眼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澧倾绝你也过来。”灰墨雨走了以后,白魑又将澧倾绝叫到一边,和澧倾绝小声说了什么。其他的两人只看见白魑表情平静,可是澧倾绝却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过,最后澧倾绝也跟着走了。   “卡莱尔你过来。”然后,卡莱尔也走到了白魑的身边,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听见了白魑说的话之后,有些愤怒,狠狠地瞪着,瞪着龚明爵,让龚明爵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然后白魑又和卡莱尔说了什么,只见卡莱尔愤怒地表情微微缓和。然后,卡莱尔说了一句龚明爵也听得见的话“我记得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是吧?”   随后,卡莱尔在白魑的沉默中也离开了。而他离开的方向并不是王宫,而是飞机场,和澧倾绝、灰墨雨的方向一样。他们,都要离开了。   “龚明爵。”白魑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乖乖地走了过去。   “你恢复了记忆是吗?”白魑看着龚明爵那双藏匿着痛苦和不舍的晶蓝色大眼睛,淡淡地说道。   “嗯,就在刚才。”就在刚才白魑遇到车祸的时候,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既然如此,走吧。”白魑垂下了眼帘,淡淡地说道。闻言,龚明爵的眼里闪过一抹浓重的悲伤和绝望。原来,到最后他还是要离她而去,而且,是她亲口说出让他离开的话。原本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转过身,龚明爵准备离开,却听见白魑的声音传来“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龚明爵向白魑浅浅一笑,却惹来白魑的皱眉。紧接着,白魑说道:   “我是让你跟我回王宫,你还要去哪里?”   闻言,龚明爵欲要离开的身体猛地一怔。他的心在颤抖,身体也跟着颤抖。刚才白魑说了什么?她说让他和她一起回王宫是吗?他不用离她而去了是吗?他可以呆在她身边了是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痛苦和绝望一点点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满足和喜悦。   “你需要把法拉利斯家族重新发掘起来,成为我们克里斯奥尔家族的最强附属家族。这件事情你都还没有完成你想去哪里?”可是白魑却又说出了一段话,让龚明爵心里的点点奢望被无情地磨灭。龚明爵的身影一僵,然后嘴角又绽放开无奈的笑容。   他还在奢望什么?和白魑在一起吗?龚明爵,你别不知道好歹了,她只是需要你法拉利斯家族的能力罢了。但是,能够在她身边,你就已经满足了不是吗?龚明爵心想。   “小魑,你还要和卡莱尔—威廉结婚吗?”转过身,龚明爵走回白魑的身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婚礼还是要继续的。”白魑淡淡地说,在看到龚明爵悲伤和失望的表情之后,嘴角渐渐勾起,继续说道:   “只不过,新郎变了而已。”闻言,龚明爵猛地抬起有些低垂的头,在看清白魑眼里的笑意时,绝望的心顿时充满光明,幸福得快要爆炸。他激动地搂住了白魑娇小的身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白魑浅浅一笑,轻轻地抱着龚明爵的腰,说:   “我又没说新郎是龚明爵。”闻言,龚明爵的身体一僵,刚才的喜悦瞬间消失,随即是自嘲和苦涩等等复杂的情绪。却在听见白魑接下来的话时又恢复了幸福和满足一己喜悦。因为白魑说:   “我要嫁的人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这个名字就是龚明爵真正的名字!   如果爱情可以让人选择,是爱谁,是恨谁,是怨谁。那么,白魑不需要恨,也不需要怨,她只需要爱。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给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因为她爱的人也可以给她这样的承诺。   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离不弃的爱恋,也可以成真。   ————————————我是华丽的分界线————————————————-——   吼吼,文文完结了哈!亲们有木有想好新文文猪脚的名字呢?   快点在留言告诉艳吧!艳才好开坑呐!   加油哦! 婚礼番外 半个月之后,婚礼照常举行,只不过人人都已经知道,新郎不是原来的俄罗斯公爵之子了,而是他们法国的绝迹家族之一的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当然,这在所有人的眼里,也是门当户对的。所以,原本爱丽丝露露在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全部人都反对,但是在知道费尔斯特是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时,却全部变成支持。因为克里斯奥尔家族还没有绝迹的时候,法拉利斯家族是克里斯奥尔家族最忠实也是最强大的附属家族,所以他们认为,如果是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和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在一起的话,说不定会让法国再一次强盛起来。然,和原本他们最畏惧的英国女玩居然是爱丽丝露露的‘朋友’,这个消息他们很是惊讶。但是也更加支持爱丽丝露露登上王位,成为法国女王。更衣室内,爱丽丝露露坐在梳妆台前面,琥珀色的美丽大眼睛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美得有些不真实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她的身上依旧是那一天在婚纱店里面试过的婚纱,头型和头饰以及首饰都是和原来一样,手上的捧花是刚刚从尼加拉瓜国空运过来,花瓣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露珠。几分钟过后,更衣室内的铃铛响起,表示已经到了走进婚礼殿堂的时间了。爱丽丝露露不急不缓地站起身,任由两个侍女在身后提着拖地一米长的裙摆和头纱,迈着从容优雅的步伐,穿过极尽奢华而又精致的走廊,来到殿堂的大门前。脚步微微顿住,随后又重新迈开步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踩上质地极好的红地毯,向身穿和她的婚纱是一套的新郎装的费尔斯特走去。然众人在看到身穿婚纱的爱丽丝露露时都愣住了,眼神紧紧地盯着美丽的她,舍不得离开半秒。这套婚纱确实是十分漂亮的,裙摆一共有九层,但是每一层都很薄,有一点朦胧的视觉感受。再加上裙摆的前面只是刚好垂直到地面上,而后面则是拖着,大概有一米长。婚纱的最外面一层上点缀着许许多多的钻石和宝石,婚纱的上面部分更是几乎被宝石和钻石铺满!这一套婚纱也有一点高腰,腰带是上好质地的银色丝绸,丝绸上不例外也是铺满了钻石和宝石。纤细的脖颈上是一条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眼睛要被闪瞎的超大钻石项链,但是尽管如此,还是让人经受不住那条项链的诱惑,想要多看几眼,尽管眼睛会在也看不见。这条项链是法国皇室的宝物,据说是她爱丽丝露露的母亲年轻时,一位富可敌国的贵族少年送的。由于那时的公爵夫人是名艳天下的大美人,所以追求者也跟着滔滔不绝,爱丽丝露露想必就是挑了她的这一点来继承的吧。墨绿色的长发采用西方复古的风格高高盘起,头上是一串连着一串的珍珠和宝石,几乎都看不见了那美丽的墨绿色。当然王冠是少不了的,可是王冠也是设计得极致奢华,和特森爱泪娜的王冠有的一拼。长长的头纱刚好落到地上,美丽的小脸上画着淡淡的装束,却依旧没得不可方物。而且气质也是谁都模仿不来的,可是没想到,如此奢华的婚纱,竟然能够将爱丽丝露露衬托得更加美丽耀眼。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直到爱丽丝露露已经站到了费尔斯特的身边,牧师庄重的声音响起,所有人这才回过神来,但是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台上如同金童和玉女的两个人,将牧师庄重的话语抛掷耳边。“尊敬的女王殿下,你是否愿意嫁给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为妻?”然,爱丽丝露露和费尔斯特对视一眼,爱丽丝露露才不急不缓地道:“是的,我愿意。”“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是的,我愿意。”“公爵大人,你是否愿意娶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为妻?”费尔斯特也深深地看了一眼爱丽丝露露,才回答道:“是的,我愿意。”“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是的,我愿意。”费尔斯特坚定地说。“好,现在有没有谁要反对这场世纪婚礼?”说着,牧师扫了一眼台下坐的满当当的位置。十秒钟后,才继续说道:“没有人反对,那么现在请新郎和新娘交换结婚戒指。”说着,爱丽丝露露将左手伸向费尔斯特,二费尔斯特则将那枚大得让人咋舌的戒指套进了爱丽丝露露的无名指,随后将自己的左手伸向爱丽丝露露。爱丽丝露露也将一枚和她手上的钻石同样大小,但是指环却大了一些的戒指套进费尔斯特的无名子。“好,现在新浪可以吻新娘了。”牧师庄重地说到。而两个人在对视中,脸越来越近,呼吸越来越近,直到两张唇轻轻地贴在一起。两个人没有太过激动,只是浅浅的拥吻。因为费尔斯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实际上爱丽丝露露没有嫁给他。所以,他不想去破坏、“好,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新浪和新娘正式成为夫妻,白头偕老,不离不弃。现在,请新娘抛掷捧花,让其他人也收到神的祝福。”直到两个人分开,牧师才继续说道。爱丽丝露露背过身,将手里的百合捧花网身后轻轻一抛,只听见一阵烦乱的吵闹声。最后,是一个身穿红色垂地晚礼服的女人接到了捧花。而那些吵闹声也在下一秒消失得干干净净。不是他们甘心自己没有接到捧花,而是因为接到捧花的那个人,是英国女王特森爱泪娜、、、的女儿——‘尚宫血银月’!看见尚宫血银月,爱丽丝露露也是微微一愣,随即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说道:“恭喜月儿接到捧花,希望你可以幸福。”其实呢爱丽丝露露和尚宫血银月以及尚宫寒影暗的关系其实是还不错的,虽然都是因为爱丽丝露露和特森爱泪娜认识的原因。不过呢,他们的关系也是要比一般的朋友关系好一些。尚宫血银月也是浅浅一笑,说道:“露露放心,我一定会幸福的。”都说自古皇帝多薄情,但是,如果是女王的话,是不是也是薄情呢? 本书下载于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 也欢迎您去书本网下载更多优质全本小说:http://www.cndmoz.com/ z.com/